第12章
暖橘色的昏暗燈光鋪滿了整個室內,初秋晚風溫柔地揚起窗簾,拂掃在裸露的身體上,塗灼不自覺地瑟縮起身體。
心髒噗通作響,他有些緊張,涼爽的秋夜身體卻泛起了嫩嫩的粉。
他不自在地縮起腿,膝蓋相抵意圖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弱弱地問:“真的要這樣嗎?”
相對于一絲不挂的他,胡司樂的穿着可以說是十分“一絲不茍”了,浴袍相疊的領口十分妥帖,連腰帶的蝴蝶結都系得十分講究。
胡司樂眯起眼,眼尾上調,是專屬于狐貍的不懷好意:“當然了,你自己說要按照我說的做,又不是我逼的你。”
塗灼眨眨眼,話是這樣沒錯,可是真的好羞兔呀。
可是為了振興狐族,他顧不得會被胡司樂看光了,向前膝行兩步,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唇上落下親親一吻。
胡司樂扶着他的腰挑眉道:“還有呢?”
塗灼垂下頭,咬着頭不說話,半晌才擡手撫摸着自己胸部,用虎口擠出一捧乳肉,挺胸送到胡司樂的嘴邊。
“先……先生,請享用。”
他太瘦了,最近好不容易被胡司樂養出了一點肉,這下全都要落入狐口了。
令狐貍垂涎欲滴的乳肉被送到嘴邊他也不急着享用,倒是塗灼害羞的小表情更讓他有興趣,不免逗他:“享用什麽呢?話都沒說清楚就讓我享用?”
掐着乳肉的手被驚得用了幾分力,饅頭似的軟肉上多了幾道紅痕,這下更可口了。
“奶子!奶子!”塗灼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胸怼到了胡司樂臉上,“都貼到你臉上了還不知道是什麽嗎?你是豬嗎?”
塗灼一邊罵一邊晃動着身體,胸前的軟肉與胡司樂的臉嚴絲合縫。
胡司樂在柔軟中輕笑一聲,這兔子怎麽這麽可愛。
?左手禁锢住這只氣得頭頂冒煙的小兔子,臉貼着軟肉蹭蹭,唇齒準确無誤地噙住左邊的乳頭,不過是用舌尖輕輕地挑逗,小紅豆便顫巍巍地冒出了頭。
好癢啊。
吐出小豆,右手将依舊保持內陷的小豆擰出來,三指輕撚,胡司樂趴在塗灼的胸口,朝着那顆已經被舔濕的小豆吹了口氣,徐徐地說:“乖乖好兇啊,要懲罰。”
說完,右手猛地用力向外拉扯,惹得塗灼小叫出聲。
“疼……”
擡頭一看,這只兔子已經眼淚汪汪的了。
不顧他想要縮到自己懷裏撒嬌,胡司樂反而松開他,大咧咧地往後靠:“那自己玩。”
塗灼嘟着嘴不說話,眼眶裏的金豆豆不停地打轉轉,便伸手抹了去:“不好……”
他一屁股坐在胡司樂的跨上,胡亂扭動着屁股,抓起先生的手放在自己渾圓的屁股肉上,帶着他的手在彈性十足的柔軟上又掐又揉,浪蕩勁十足,可是小臉一皺,又哭開了。
“不要嗚嗚嗚……我不會要先生來嗚嗚嗚……”
胡司樂自然是舍不得他受委屈,把人攏進懷裏,沒有過多地解釋,讓嗚咽聲盡數消失在口舌糾纏的水漬聲中,手順着臀縫有技巧地摩挲,懷裏的兔子香香軟軟,讓他愛不釋手。
塗灼軟了身子,只剩下喘息的份了。跟只貓兒似的細細哼哼着,腰身顫栗,兩腿夾着,手遮住身下逐漸擡起頭的性器。
“幫幫先生。”他帶着軟弱無力的小手解開了浴袍的蝴蝶結,另一只手擠開臀肉,進入了足夠濕潤的小穴,穴裏的嫩肉緊緊包裹着他的手指。
小穴軟的可怕,熱乎乎濕答答的,手指破開咬勁十足的軟肉艱難地擴張,這不禁讓胡司樂在塗灼耳邊驚嘆出聲:“乖乖的穴真适合性愛啊。”
不知是害羞還是舒服,塗灼咬着浴袍領口不反駁,把臉埋在溫熱的胸膛裏,不管胡司樂怎麽逗他都不肯擡起來,只是不停地扭轉小屁股催促着他,甚至微微撅起追逐着他的手指。
“小東西,別急。”胡司樂不急不慢地揉了揉他的屁股,巴掌招呼了上去,力道不大,幾下後屁股也被拍紅了,跟壽桃似的。
塗灼更羞了,他感覺穴裏的水快把他大半個屁股都打濕了,巴掌拍上屁股的時候都能聽見蕩漾着的水聲。
太羞兔了!他不禁夾緊了屁股。
只聽胸膛裏傳來一聲悶笑,反應過來後塗灼便被他以跪趴的姿勢擺在了床上。
胡司樂在他身後,沿着脊背落下星星點點的吻。塗灼受不住,腰肢不斷下塌,屁股反而越撅越高,方便了胡司樂把玩他兩瓣粉嫩的屁股。
腰身被大手牢牢地固定住,塗灼扭着脖子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先生披着浴袍,身材勁瘦有力,感受到自己的目光,跟獵食者緊盯着自己的食物一樣,用熾烈饑渴的眼神回望着他。
塗灼咽了咽口水,這是他應盡的義務。
回想着自己來之前在網上搜索到的東西,壓低了腰肢,晃蕩着屁股:“先生快進來,要給先生生兔兔崽。”
胡司樂這回沒有一點憐惜之情,沖着這軟肉啪啪抽出了肉浪,幾巴掌拍得屁股一片通紅。塗灼羞恥得閉上了眼,他覺得穴裏的水更多了。
胡司樂掰開臀肉,猩紅的龜頭用力頂了兩下小穴,淺淺地插了進去。
塗灼一只未經妖事的小兔子被瞬間擊潰,他感覺自己穴內的褶皺被慢慢拉平,胡司樂緩慢的動作頓時滿足不了他,便哼哼唧唧地揉搓起了自己的乳肉。
胡司樂念着他第一次,溫柔到了極致,見他欲求不滿地開始自我滿足,腰身一挺,肉棒整根沒入了濕軟的穴中,不等身下的人适應,便大開大合地操幹起來。
“都說什麽來着,”他雙手支撐着,伏在塗灼的耳邊,“兔性本淫,乖乖這就開始玩起自己來了,嗯?”
穴道細細窄窄的,肉棒卻毫不留情,即使穴肉緊緊地吸附着也起不到一丁點的緩沖作用。
塗灼被頂撞地話不成句,小嘴張張合合半天才出聲道:“才…唔,才沒有……”
被穴肉貪婪咬住的快感簡直讓胡司樂頭皮發麻,埋藏在深處的情欲在這一刻爆發。他把塗灼撈起來直立着,拍開他的手,親自安慰起那兩顆嬌氣又貪心的小豆,嘴上還不斷刺激着:“沒有?我看你喜歡的很。”
他故意對着某個點又是研磨又是沖刺,這個點就像水閘的開關一樣,讓塗灼淫水泛濫,讓他神志不清甚至嬌叫連連。
他逼問懷裏的人:“以後是不是還有發情期?嗯?沒了先生的大肉棒是不是就活不了?”
塗灼被他玩弄得飄飄欲仙,就算被抱着托着也跪不住了,眼眶一酸,哭了:“先生……嗚嗚……先生膝蓋好酸嗚嗚嗚……”
眼淚混着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滴落在胡司樂的手臂上,他不管不顧,打樁機似的來回抽插,又快又狠:“求我。”
“先…啊,先生…嗚嗚嗚,求…啊,求你了……”塗灼夾緊屁股,仰着腦袋,眼裏水盈盈的,可憐極了。
把人仰躺着放在床上,胡司樂拉着他的腳踝分開他,再一次闖了進去。
塗灼又不樂意了,屁股卻一刻不想離開大肉棒,揮着手又哭又喊:“抱,啊啊,要先生抱嗚嗚嗚……”
“叫爸爸,”胡司樂放慢了節奏,緩緩的抽插,居高臨下地命令道。
塗灼愣了,扭着小屁股露出不解的表情。
對着某個點用力一頂,胡司樂說:“不是爸爸的乖兒子嗎?怎麽不叫了?”
陣陣酥麻讓塗灼難奈的蜷起腳趾,對激情的渴望超越了心中的羞恥,他打着哭嗝,忙不疊的叫喚:“爸爸,嗝,爸爸嗚嗚,疼疼兔乖乖,嗝,要抱嗚嗚嗚……”
胡司樂抱着塗灼坐在自己身上,追着他的小舌糾纏許久,當作是安慰他。結果這小家夥還不滿意,伸着小舌尖追過來非要再來一次。
這個姿勢讓他吃得更深,塗灼本來就十分敏感,這下爽得他歪倒在自己爸爸的懷裏,連兔子耳朵都崩了出來,興奮地直立着。
偏偏這樣還不夠,胡司樂含着他的耳垂吮吸舔弄,不斷地挺腰送胯,一次又一次貫穿着兔子的身體。
“爸爸,嗚嗚…爸爸,兔乖乖不行了嗚嗚…慢一點啊啊啊!”塗灼手腳無力,想求胡司樂饒了他,嘴裏又說着讓人精力旺盛的話。
再次加速沖刺爽得他眼角泛紅,塗灼先前已經射過一次,直到他迷糊着眼快睡過去了,胡司樂才漸漸地放慢了節奏。
“爸爸把乖乖的肚子射滿,乖乖好給爸爸生孩子。”胡司樂把懷裏的人死死的釘在肉棒上,粘稠的精液射在敏感的肉穴裏,兩人皆發出舒适的嘆息。
塗灼紅着張臉,無力地攀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不斷地輕吻,嬌羞地縮了縮肩膀依偎在他懷裏,道:“好呀,都聽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