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可真是缺德,這些外邦是遠道而來的貴客,要是和裏邊的武小侯爺發生點兒什麽,可有的好看了。”
霍仙沒想到做的好事竟然被人給撞見了。來人倚在共極堂的花牆上,看着霍仙似笑非笑,并沒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看來是自己人。
“你聽的懂?”霍仙見來人從牆角裏走出來,竟然是一個仙氣飄飄的美男子。墨竹蘭香長身而立,打着一把無字素扇子,溫文爾雅。
“略懂一二,比不上小哥好計謀。在下司馬儒,是個小醫生,不知能否有幸和小哥交個朋友?”
司馬儒扇子一收,朝霍仙作揖見禮,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煞是好看。
最怕無形之中散發的魅力,霍仙要是個女的,估計這會兒雙腿都要化在他面前了。
可惜,司馬儒的媚眼抛得再盤亮,霍仙對這一挂的都不感興趣。
“不交,告辭。”
“唉,別走啊!”司馬儒頭一次遭到拒絕,十分錯愕,見霍仙欲走,伸手就去拉他的袖子。本想拽他回來尋個解釋的,結果可能過于急切,用得勁大了些,司馬儒扯着霍仙的袖子轉了好幾個圈圈,兩人Duang的一下撞在身後的花牆上,臉對着臉,嘴唇對着嘴唇。
“大庭廣衆之下悠着點兒,共極堂就在你們後邊,進去裏邊開個房間吧!”
“荊十八。”司馬儒手疾眼快的一把将霍仙拉開塞在了自己後邊,滿臉爆紅。
真刺激,來人竟是攝政王的侍衛,昨晚上霍仙見着他了。
幸好荊十八沒有打探別人隐私的癖好,避開司馬儒身後的霍仙沒有看他,只是給司馬儒交代了王爺的事:“中毒已清,就是情緒有些失控,神醫辦完了私事,還望到府上診脈。”荊十八抱拳離開,霍仙和司馬儒雙雙松了一口氣。
“抱歉,連累你遭誤會了。”
“呼,還好他沒看見我的臉。”
“說的也是。”司馬儒無辜地癟癟嘴,“只是我的名聲算是交代在這了,我犧牲這麽大,你是不是應該跟我交個朋友來彌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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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當然絕對不可以!”跟攝政王的人交朋友,我是嫌死的不夠快嘛!霍仙一刻都不敢多待,拔腿就跑。徒留下司馬儒獨自嘆息,看來他的魅力是大不如前了。好不容易遇見一個有意思的,竟然連名字都不願意跟他說就跑了,真傷心。
不過攝政王府還是要去的,銀子還是要賺的。
“進錯了房間,人找不到了?”
攝政王恨不得将地上跪着負荊請罪的荊十八一掌拍碎,以洩心頭只恨。從早上起來發現他被……簡直難以啓齒。攝政王長這麽大,從沒受過如此大辱,想都不敢想。關鍵人還跑了,奇恥大辱!
而現在荊十八卻說,是他走錯了房間,昨天跟他在一起的不是他們找的陰時出生的姑娘。攝政王當然知道不是姑娘!一想到這兒,攝政王只覺得眼前一黑,就要暈厥過去。
“王爺!王爺是否毒還沒有解?神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攝政王拍開荊十八扶上來的手,深呼吸以作平息。畢竟荊十八從小跟着自己十幾年了,也是有感情的,再給他一次機會:“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昨晚那人給我提回來,不論死活。”
“不然……”但見攝政王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沒事,飛出去的茶杯卻是将遠處的假山整了個粉身碎骨。本來還想問問昨晚的姑娘有什麽特征的荊十八果斷選擇閉嘴,灰溜溜的退下了。
“幾日不見,王爺武功又精進不少。”司馬儒一進門就看見攝政王将一座假山碾成粉末。強!
司馬儒給攝政王請了脈,松了一口氣。
“害你的人可真是孬,撿你沒勁的時候給你下情毒。估計她的如意算盤要沒了,你不僅人沒事,倒是還變強了。”
司馬儒見攝政王依舊臉臭,笑着告訴他一個好消息:“昨晚的姑娘可立了大功,你體內的積毒經過昨晚似乎去了不少。沒想到這段露水情緣竟有如此奇效,不然你将昨晚的姑娘娶回來,每晚來上這麽幾次,說不定困擾你這麽多年的事,能解決了呢!”
沒來之前司馬儒還是很擔心攝政王出事的。他當了攝政王十年的私人醫生,十年來仙藥不斷,攝政王身中奇毒卻怎麽也不見好。
這毒是真邪門得很,不僅蠶食人的功力和身體,而且中毒之人還不能碰女人。這麽多年來攝政王都沒有和女人親近過,只要一和女人有進一步發展,就會惡心嘔吐。司馬儒還給攝政王中的奇毒取了一個名字,叫‘斷子絕孫毒’。
不過現在看來是轉運了。
“害你的人絕對沒想到,害人不成,反倒把你給救了。說真的,若我是你,絕對要把昨晚的姑娘娶回來,然後生個孩子。”
“嘭!”面前的桌子突然炸了,吓得司馬儒差點沒撅了過去。
“我不是為了你好?”搞不清楚攝政王怎麽想的,司馬儒氣鼓鼓地告辭,“出診費結一萬,黃金!”
作者有話要說: 跪謝“飛飛飛”投喂的地lei和“阿SIR”,“你算哪塊小餅幹”,“”,“觀光團常駐嘉賓”,“馬賽克的大火柴”,“若離”賞賜的營養液。
攝政王喜得貴子,普天同慶,紅包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