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陸樂晗勾勾嘴角瞥了一眼李成圖, 對上他投過來的冰冷視線微微一笑 ,我身子骨不好,你要是來得晚了我死在大理寺監牢直接去了下一個世界,那老子死都不會放過你, 陪着那老皇帝周旋了這麽久, 而且這個男主也算是比較正常,不抓緊時間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怎麽可能。
撈出去之後就可以換一個身份要求出宮,遠離你們這些危險分子,到時候我想怎麽刷指數就怎麽刷指數。
被拉出去的時候李成賢的嘴裏還在不幹不淨地罵着,他這一進去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太陽了, 陸樂晗倒是悠悠哉哉被人架着就像是散步一樣,對他嘴裏吐出來的話語充耳未聞, 說實在的,除了那幾句通俗易懂,和現代化差不多的字, 大部分他的話陸樂晗壓根就沒有聽懂, 只是憑借他此時激憤的心情以及快要掙脫過來掐死自己的動作推斷出來那應該是罵人的話, 自然也就沒什麽好生氣的。
陸樂晗沒有去過大理寺, 只能是跟着帶着自己的人走, 但是走過一個岔路口和李成賢分開的時候, 陸樂晗就隐隐覺出些不對勁來,分明是兩人都收監在大理寺,為什麽走的卻偏偏是兩條路,可別告訴我說有一條是抄近道了。
我心裏疑惑, 但是我高冷,我就是不問出來,陸樂晗淡定地跟在侍衛身後靜觀其變,剛開始還是被架着走,也不知到了何處兩側的人都自覺地放開了自己,只是在身側默默帶着路,甚至還配合了陸樂晗的身體原因走得極慢以防止他累着。
眼眸一暗,這是往內宮的方向,只是從剛剛的大堂出來繞了一圈罷了,陸樂晗停住腳步,沉聲問道:“這不是去大理寺的路。”
帶路的兩個人以及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來的兩個人皆停住腳步,前面一人拱手行禮,低着腦袋說:“徐大人,再還有幾步路就到了。”
自己一個罪臣而已,禮數竟然還是如此周到,千萬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們的教養好。
陸樂晗擡眼瞅了一下,這條路自己從來沒有走過,只是依稀知道這應該也屬于內宮的範疇,但是這裏冷清無比,冷宮兩個大字明晃晃出現在陸樂晗的腦子裏,心裏先是鄙視了一下子,怎麽可能是去那裏,但是仍是不走,只是厲聲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
只見前面兩人忽的眼裏閃過一絲震驚看向自己的後方,猛地意識到什麽想要回頭,卻被不知點到了哪裏眼前一片黑暗,身體軟倒了下去。
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榻上,活動活動手腳,發出一陣叮鈴叮鈴的響動,轉過眼看見自己的左手被一條黑粗的鐵鏈縛在床榻之上,四周素白色的薄帳擋住了視線,看不清楚殿內的具體情形,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把自己弄過來的。
看着手腕處的鐵鏈想狠狠給自己兩個巴掌,還是太天真。
餘光瞥見帳子外有一個黑色的人影,立時出聲冷冷叫道:“皇上。”
那人撩開簾子,看着坐起來的陸樂晗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一如自己往常所見到的那般平靜,說道:“徐大人。”
陸樂晗面色一凜,沉聲問道:“皇上這是何意?”
李成圖笑着湊近,抓着鐵鏈輕輕晃動,饒有興趣地盯着陸樂晗越來越黑的臉,說道:“徐大人如此聰明,怎會不知朕想幹什麽?”
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陸樂晗突然覺得心好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選得刷指數對象就是被操死也得刷完。
看着陸樂晗露出羞辱的表情,李成圖面上笑意更甚,放下鐵鏈,輕輕婆娑他的臉頰說道:“徐大人是不是後悔選擇了朕,因為朕啊,确實跟先皇還有大哥不一樣。”
捏了捏他的下巴,輕笑出聲,繼續說道:“他們啊,只是想幹徐大人,可是朕卻是想幹死徐大人。”
最後那句話咬字極重,陸樂晗面上現出羞恥的紅暈,為那病态的蒼白染上一分惑人的情态,撇過臉避開他的手,冷聲說道:“皇上可是忘了自己的保證。”
李成圖似笑非笑,爬上床将陸樂晗壓在身下,箍住他胡亂扭動的身體,輕聲說道:“忘?怎麽會忘,和徐大人說的每一句話朕可都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徐大人不就是一人之下嗎?”
面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你還要不要臉了,難不成當初你就已經抱着這樣的想法了,你們要是再這樣搞事下去的話,就別怪我以後虐你們不打招呼了啊。
李成圖輕輕解開陸樂晗的腰帶,湊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徐大人,你可知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小太監對我說什麽嗎?”
陸樂晗抓着他的手腕,冷眼看着他,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先把你的手從我的腰上拿開好嗎?
很随意地就甩開了陸樂晗的手,順便打開他的前襟,重重吮吸他的耳垂,呼吸有些急促,說道:“景睿,他是不是從來沒有碰過你。”
陸樂晗身子微微一震,有些敏感地縮了縮腦袋,轉過臉厲聲說道:“皇上。”
稍微移開自己的大腿,上兩個世界的經驗告訴自己這種時候能少說話就少說話,能不動盡量不動,更何況眼前這位九五之尊脾氣很是不好,似乎那方面欲望也特別大,不然這才剛趴到自己身上,為什麽就有一根那麽硬又那麽燙的東西直直戳着自己的大腿,想起第一次被駱安強迫的事情,打了個寒顫,那種痛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了。
還是想再自救一下,畢竟這一次李成圖不是重生的,自己也沒有害過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幫助他順利登上皇位,就連以後會出現的障礙都直接幫他掃掉了,憑什麽還要受這種折磨,拉下臉說道:“皇上為何如此待我?”
李成圖笑出聲音,但是氣息明顯有些紊亂,手下也漸漸慌亂,胡亂褪下陸樂晗的褲子,聲線有些不穩:“朕早有辦法可以處理先皇駕崩一事,為何景睿要擅作主張?”
陸樂晗冷笑一聲,說:“辦法,難道就是将我換一個地方鎖起來?”
不到半刻,自己下身的褲子就已經不知所蹤,陸樂晗也只能在心裏安慰自己,傳說性急的人都比較短小,就當被狗咬了吧,可是完全說服不了自己,哪有穿一個世界就被不同的狗盯着咬的,我上輩子是日了全世界種類的狗嗎?
身上的人呼吸粗重地拉開自己的衣服,甚至都等不及完全褪下就在脖頸出吮吸舔舐,輕輕啃咬鎖骨那處,這個世界的身體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那事,但是好歹也有過經驗的人哪裏經得起這樣的挑逗,似乎是習慣性的就感覺有一種異樣感順着四肢游走,勉力壓下身體的不适,盡力保持清明。
李成圖胡亂在陸樂晗頭頂摸了摸,在枕頭下摸出一小個木盒,啓開,一股濃郁的玫瑰香氣撲鼻而來,有一種膩人的香味。
陸樂晗簡直氣的要吐血,看着情形是早有準備了,媽的,到底是什麽時候被盯上的,說好的美人在懷我自做柳下惠呢?
也許是被那劣質香水一般的濃郁味道刺激到了,皺了皺眉頭,李成圖急切地啃着他的眉眼,聲音越發不穩定說道:“景睿是第一次,這種脂膏味道有些重,但是裏面的成分潤滑很好,且不會有副作用,景睿忍忍。”
身上的人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搓圓捏扁,陸樂晗心中有氣沒地方使,這是主角嗎,前兩個好歹沒有這麽猴急過啊,感覺就像是第一次逛窯子性急的毛頭小子。
一只手被鎖着完全施展不開,剩下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前襟,雙腿使勁屈膝并攏,本來還想盡可能側躺,可是身上的李成圖太重,胸口就像是壓了前襟巨石一般有些喘不過起來,臉蛋憋得通紅,在喉結被咬住啃噬的時候終于控制不住劇烈咳嗽起來,整個身體猛烈顫抖,即使如此,還是不願意卸去力氣,能拖延一分是一分,鐵鏈随着身體的抖動發出清脆悅耳的丁玲聲,聽起來倒像是上好的材質。
李成圖稍稍起身,牙齒輕輕碾磨陸樂晗的耳垂,雙手顫抖着把他抱在懷裏,一只手固定在腰上,一只手幫他拍拍背部。
咳得快要翻白眼的陸樂晗暗罵色魔,有一種即使自己咳得暈過去李成圖也會繼續做完的感覺,好不容易喘息平靜,清清嗓子說道:“為什麽?”
李成圖含着他的耳垂,就着這樣的姿勢猛地拉開陸樂晗的雙腿松松環在自己的腰上,手指慢慢探向後方,粗着嗓音說道:“景睿,你知道嗎,朕只要一看見你就會硬。”
!!!!!!
我還真沒看出來,該說我眼神不好還是說你演技太好。
陸樂晗渾身顫抖,就像是放棄一般停止了掙紮,任由李成圖的手指順着腰側滑向那個從未被開發的地段,緊緊抿住唇,眼角滑過一絲淚水,嘴裏喃喃道:“為什麽?”
就好像剛剛的那句話不是在質問李成圖,而是一直都在跟自己說一般,絕望地等待死刑。
為什麽逃離了一個火坑卻又立刻掉入了另一處陷阱,為什麽自己怎麽都逃脫不了這樣的命運。
媽了個蛋的,你們都給老子等着,要是不虐死你們老子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念,等等,倒過來似乎也是一個姓,啊呸,老子一定會虐死你們的。
皇上對自己的孩子完全不關心,李成圖今年大概也有二十二歲了,只是仍然沒有娶親,至于通房丫鬟的更是沒有,不要問陸樂晗怎麽知道的,畢竟除了知道潤滑以外,李成圖其他什麽都不懂,即使潤滑也是草草了事,将脂膏塗滿了整個穴口,卻偏偏一點不探進去,就在陸樂晗以為他只是在穴口蹭一蹭的時候,一個巨大滾燙的鐵棍隔着布料杵在洞口,蓄勢待發。
陸樂晗頭皮一陣發麻,似乎又回憶起了那日深到骨髓進入靈魂的疼痛,再也控制不住高冷清淡的人設,本能性地抓着埋在自己胸前逗弄那兩顆乳的李成圖的頭發,顧不得君臣禮節慌亂說道:“不要。”
李成圖擡起頭來,滿臉的色情迷茫,看着陸樂晗淚流滿面的臉,一點一點舔去他的眼淚,聲音裏帶着沙啞說:“景睿,給我好不好?”
陸樂晗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掙脫他的懷抱,向後退到榻的邊緣,哭着搖頭祈求,說道:“皇上,求您。”
眼裏的欲望更甚,拽住陸樂晗的一只腳腕将他拖過來,喘息聲音越來越大,抓着腳腕的手都在顫抖,殘餘一點耐心盡量哄着他,說道:“景睿,別怕,不疼。”
搖着頭看着他那一臉急切的樣子,你以為我是三歲孩子嗎,不疼你妹,那麽英俊的一張臉竟然做出那般猥瑣的表情,這世界的男主也真的是刷新三觀了。
李成圖手忙腳亂去解自己身上的盤龍扣節,奈何系得太過繁瑣,一只手拽着一邊,用力一扯,整個腰帶斷裂,衣服松松垮垮兩三下被褪到一邊,褲子也是急急忙忙只褪到一半就急不可耐去尋找陸樂晗的嘴。
眼珠子都快瞪了下來,009下載的小說裏都沒見過八輩子沒見過男人或者女人的男主,此時此刻再傻都知道自己肯定逃脫不了,只能盡可能減少損失,陸樂晗趕忙抓着他婆娑在自己腰側的手,聲音莫名帶着媚意,說道:“等等。”
李成圖哪裏肯等,卡着陸樂晗的腿,扶着自己的東西就要直搗黃龍。
嘴裏慌忙大叫道:“等一下,我幫你。”
李成圖無辜地擡起眼睛,似乎是在詢問。
見他停下了動作,陸樂晗咬了咬牙,面帶兇狠地說道:“你那樣進不去的,裏面沒有潤滑。”
迷茫了一陣,似乎有些明白,着急地又剜了一大坨脂膏這次倒是記起來要塗在裏面,可是為什麽一上來就是兩根手指,還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的時候。
陸樂晗緊緊抓着李成圖還沒有來得及褪下的褲腰,身體向上彈起,嘴裏發出一陣壓抑的呻吟聲,被李成圖按住肩膀生生拽了回去,草草将脂膏塞進去之後,手指剛抽出來,還沒等他緩口氣,一個更粗更高更熱的東西直接撞了進去。
幸而還有一些潤滑,不至于像上次那樣血流成河,但是敏感的神經還是痛的他一陣抽搐,死死掐着對方的腰,咬住下唇努力不發出聲音,李成圖,你給老子等着,老子要讓你千百倍還回來。
李成圖只知道動物原始的本能,就像是剛剛得到新玩物的孩子,在陸樂晗身上啃咬出一個一個的牙印,就連大腿內側都不放過,翻來覆去蓋上屬于自己的戳,也不說話,嘴巴一直在陸樂晗的身上沒有移開過,甚至沖撞的時候都在一下一下吮吸着他光滑圓潤的肩膀。
誰他喵地告訴老子性急的人都又短又小時間還少的,站出來,老子絕對不跟你拼命,陸樂晗以為自己只需要忍耐最多半個時辰,誰知這一忍疼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翻來覆去被做了多少遍,後來的李成圖無意中的一撞,猝不及防的陸樂晗猛地發出一陣驚呼,扯着鐵鏈一陣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