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司玉琢有點頭疼(五更)
徐向晨一聽,坐直了身體,摸着自己肉乎乎的臉頰:“你真這麽覺得?我就覺得我是潛力股嘛,胖子都是潛力股,我瘦下來,肯定像哥一樣帥,哥,你說是吧?”
阮向笛:“肯定比我帥。”
徐向晨憧憬了一下,又鹹魚地躺到沙發上,摸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算了,這一身肉都是我吃那麽多才長出來的,我要是減了,豈不是白吃了。”
阮向笛笑出了聲,就連賀立軒都笑了,拿腳踢他:“那你不傍富婆,給你哥撐腰了?”
徐向晨轉頭看着阮向笛,突然認真道:“哥,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司先生嗎?”
阮向笛踹他:“別說人家對我沒那個意思,就是有,也不能這麽幹!”
三個人一番插科打诨,把剛才那愁雲慘淡的氣氛給沖淡了不少,開開心心地吃了個飽飯。阮向笛抱着那小貓逗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困了,就把兩人都趕走,自己一個人縮到床上去發呆。
阮向笛仰躺在床上,屋裏一片漆黑,沒有開燈,窗簾也拉得嚴嚴實實的,一絲光都透不進來。
阮向笛舉起左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他也看不到左手腕上的傷,那個傷口早已經好了,成了一道淡粉色的疤,最近還一直在用祛疤的藥,希望能把疤去掉。畢竟,他是個公衆人物,手腕上一道疤,容易被人發現,引起轟動。
當紅小鮮肉竟曾割腕自殺?這其間到底有什麽隐情?
阮向笛都知道營銷號會怎麽寫,然後像模像樣地編出各種各樣的說法,什麽為情所困,什麽受原生家庭影響。
一個人的夜晚,安靜得讓人窒息,像溺水了似的,喘不過氣來,阮向笛右手捂住胸口,在人前再怎麽裝得無所謂,若無其事,可私下裏該難過還是要難過。
眼淚打濕枕巾的時候,阮向笛擡手擦了一下,可是很快,更多的眼淚流出來,他索性不擦了。
眼淚是情緒的發洩,一味憋着并不好。
哭吧,哭吧,哭完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阮向笛依舊休息。但司玉琢要工作,吃午飯的時候,他抽空過來探望“感冒”了的阮向笛。
其實看到吻痕的時候,司玉琢就大概猜到這“感冒”是怎麽來的了。
想到眼前這個單薄、迷人的青年,昨天下午就是那樣被另外一個男人欺負,侵犯他,還打了他,司玉琢內心就有一只小野獸,蠢蠢欲動。可明面上他什麽也不能做。
而陸景曜這個人,司玉琢也查過了,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司家未必比陸家差,可關鍵在于,司玉琢還只是個富二代,陸景曜卻已經掌握着集團了。
這讓司玉琢有點頭疼。
要是能讓阮向笛再信任他一點,別把他當外人,就好了。
“就知道你一個人肯定會無聊,我才把貓帶來給你解悶兒的。”司玉琢說。
“貓?”阮向笛說,“你還沒給它取名字嗎?”
司玉琢笑了笑:“沒有呢,你來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