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做麽?
“一樣的!”陸景曜急忙說,好像想證明什麽,“我們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樣的。”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痛苦的當然不只有阮向笛一個人。陸景曜同樣也痛苦,他不明白從來知意的男友突然發生了什麽,鐵了心要離開他,變得尖銳,變得不留情面,他迫切地想抓住眼前的人,卻只是适得其反。
陸景曜說完後,懷裏的人卻安靜了半晌,沒有了聲音。
不安在胸腔內擴大,陸景曜柔聲問他:“怎麽了,阮阮?”
阮向笛搖搖頭,推着陸景曜的手失了力氣,任自己軟軟地靠在陸景曜的懷裏。他累了,他覺得心力交瘁。
“沒什麽。”阮向笛的左手攀上陸景曜的肩膀,他擡起頭來看着陸景曜,右手輕輕碰了碰那紅腫的臉。
陸景曜說:“我沒事,不疼。”
阮向笛扯了一下嘴角,發出一聲低笑,兩手環住陸景曜的脖子,踮起腳,湊到陸景曜的耳邊問:“要做嗎,景曜?”
“我來找你,不僅僅是為了這個”陸景曜解釋說。
阮向笛沒搭理他,只問:“做嗎?”
陸景曜的呼吸略粗重了些,眼眸深深地看着阮向笛,仍是道:“我來見你,是因為想你,并不是”
“那就是不做了?”阮向笛打斷他的話。
陸景曜抿起唇。
阮向笛又笑了聲,向後靠在牆上,開始脫衣服,他脫了上衣的外套,裏面的單衣,露出稍顯單薄的身體。線條分明的鎖骨到窄瘦的腰身,看着便賞心悅目,白皙的皮膚讓人很想在上面留下些記號。
阮向笛抱住陸景曜的腰,低頭,把額頭抵在陸景曜的肩上,輕輕吐着氣說:“別在明顯的位置留下痕
跡,拍戲的時候會被看到。”
看着愛人在自己面前脫了衣服,又說這樣的話,再沒點反應,就不是男人了。陸景曜摟住阮向笛,溫熱寬厚的大手在阮向笛的後背與腰際游離,阮向笛皮膚很滑,手感很好。
摸着摸着,那手便輕車熟路地解開了阮向笛的腰帯,褲鏈,向下一扯,青年的私密部位就暴露在了空氣裏。
阮向笛拉着陸景曜的手,放到自己腿間,偏頭在陸景曜耳邊低語:“景曜,你摸摸我”
陸景曜把膝蓋頂進阮向笛腿間,手握住青年的腰一提,就把人懸空按在了牆上,阮向笛吓了一跳,連忙抱住陸景曜的脖子,擡腿環住陸景曜的腰。
“不要在這裏,去床上。”阮向笛說。
陸景曜捏着阮向笛下巴迫使他擡頭,阮向笛毫無躲閃地回視他,眼裏有情動的神色。
“為什麽突然這樣?”陸景曜壓低聲音問。
阮向笛說:“你不想要麽?”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只是覺得疲憊,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來暫時地麻痹自己。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一旦欲望上頭,就什麽也顧不上了,他自己也一樣。
如果激烈地做一場,時間過得差不多了,陸景曜也就該離開了,那麽這毫無意義的争吵就會結束。
他只是不想再争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