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14
韻寒見此,嘴角輕勾,端起桌上女子喝的甜酒抿了抿。
随即眉頭輕皺,放下了甜酒。
太甜了。
淩微甩了甩暈恍恍的腦袋,瞅着吳文含情脈脈的看向外方,也伸出腦袋看了看。
“你看啥呢?”
一群中年婦人有什麽好看的。
“紅杏。”
噫!
淩微眼睛都亮成合金的了!
而吳文反應過來自己說的什麽話以後,連忙別開臉看往別處,“剛剛那位怎麽還沒回來啊?”
淩微嘿嘿一笑,這時候管什麽苗安啊!管苗安去死啦!
吳文雖然被淩微笑了老半天,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生氣,他現在腦子裏可全是剛剛的那抹倩影。
王三廚子他們回來的時候并沒有帶着醉醺醺的苗安回來。
“苗安呢?”
淩微揉了一把眼睛,怕自己沒有看清。
“醉的太厲害了,被送到李林的房裏休息去了,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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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三廚子端着酒壇子就像給淩微再滿上,淩微急忙躲開了。
“夠了夠了,今兒不能再喝了,喝多了我娘子該說我了。”
說到“娘子”二字的時候淩微覺得自己的臉更加的熱了,好在她因為喝了酒已經上了臉,看着倒是不明顯。
王大廚子等人聽完淩微的話都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沉迷于心上人的吳文都笑了。
“小七,你居然還是個妻管嚴啊?!”
這話說的大聲了,整個堂屋的人都聽見了,男人們看着瞪圓了眼睛的淩微紛紛笑了起來。
而女眷這邊自然也聽到了,李大姐看了看淡然的韻寒,掩口輕輕的笑了起來,李紅杏在旁人的提醒下才知道原來韻寒竟是那新來小二的娘子。
“妹妹是如何做到的?不妨給我們大夥兒也說道個一二,我等自當勉勵。”
一位穿着黃色裙衫的婦人臉上帶着紅輕聲請求道。
“對啊好妹妹,快說說。”
“說說啊。”
韻寒眨了眨墨色的眼睛,“我家相公性子本就軟和,就是愛被管,我也沒什麽招數啊。”
這話說的讓在坐的女眷們都心裏泛酸了,不過想想這樣的男子一直被婦人管教着,怕也沒什麽出息,不過片刻大家便撇開話題了。
韻寒垂頭埋下眼中的滿意,小東西今兒表現不錯,那就再幫她一把好了。
“李大姐,這茅房如何去啊?”
李大姐對着探過頭來低聲問道的韻寒輕聲回道,“從前面的側門進去,跟着一轉彎,有個木門,門前有幾盆花草的就是了。”
韻寒謝過,起身去了。
這次的壽宴除了出了苗安那個小插曲外,大家夥都是吃好喝完,祝壽語也聽的李賬房是眉開眼笑的。
“淩娘子快!這邊!”
韻寒扶着七暈八素的淩微剛出李家,就被王大廚叫住了。
“劉老二他們也住在鎮外,你和小七順道就坐他們的牛車回去,也不費勁兒。”
“對啊,上來吧淩娘子。”
說話的人是劉老二的娘子,席間就坐在韻寒的對面。
韻寒想了想,見淩微一副困倦的模樣,點了點頭。
“那就勞煩了。”
“這有什麽大家兒順道,一起還熱鬧些。”
劉老二是個大大咧咧的漢子,說話嗓門也不小。
等出了鎮子不久,韻寒便在回家的小路口和淩微下了車,小路過去沒幾步路就到了。
“謝謝啊!路上小心。”
韻寒扶着淩微和劉家兩口子告別。
劉老二的娘子看着韻寒她們的身影,眼裏帶着疑惑。
“老劉。”
“咋啦?”
“那淩家娘子進的小路我記得裏面的人家是韻家的吧?
劉老二哼笑了一聲,“那韻家小娘子不是去年就去外地了嗎?你怎麽知道那韻家小娘子有沒有将房子賣了。”
劉老二娘子想想也是,人都走了怕是不會回來了,房子自然不會留着。
不過為什麽沒聽到一點兒風聲呢?
韻寒将淩微輕放在床上,看着紅着臉蛋兒還砸吧嘴的淩微心中一片柔軟。
“乖乖的睡一會兒,我去燒些熱水給你擦擦身子。”
夏日的夜晚本就悶熱,加上淩微喝了酒身上更是燥熱的很,等韻寒提着一桶熱水進房的時候,淩微已經把自個兒剝的差不多了。
外衣被扔到一旁,束胸也被扯開了一些,露出了被藏了一天的豐盈,雪白又帶着紅潤。
褲子被褪到一半,只留着裏褲還好好地呆着。
韻寒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素手握緊,控制自己上來的情緒(yu),将帕子打濕後,将淩微小醉蝦給剝了“皮”,輕輕地為她擦拭着身子。
淩微倒是享受極了,時不時的哼唧兩聲,聽的額頭上都是汗水的韻寒又是疼又是愛。
好不容易把她收拾完,韻寒變得一身香汗,彎下腰在淩微的小嘴上啄了啄後,韻寒提着水出去倒了,自己再作洗漱。
洗漱完以後,韻寒回到房中,打開了一扇窗,透透涼風。
一上床,韻寒就被身無寸褛的小醉蝦給摟住了。
配合的伸出一只手環住小醉蝦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擡起小醉蝦的小下巴,将唇印了上去,而環在對方腰上的手也輕輕用了點力,使得小醉蝦張開了嘴。
真乖。
而在李家賓客走盡之後,李家人除了懷着孩子身子不便的李大姐,大夥兒都在掃地的掃地,洗碗的洗碗。
“大姐夫,你把這張小桌子搬到我房裏去,這是我平日裏用來放茶水的,今兒桌子不夠才拿了出來給小孩子用。”
李大姐夫憨厚一笑,接過了手,“我下次再做兩張大桌子送過來,岳父的生辰實在是熱鬧極了,不多預備點桌子還真怕不夠!”
他家是做木活的,手藝好的沒話說,在鎮上也有些名頭。
“哈哈哈,這是今年大家給我李某人的面子罷了。”
李賬房對于今天來的賓客也是很滿意的,去年也才幾桌人呢。
“老頭子,今兒那秀才來了,這禮?”
李賬房的娘子有些憂心,那秀才是來求過親的,她覺得人不錯,偏偏李賬房不喜歡,這次生辰那秀才送的禮又不低。
李賬房想起那吳文,感嘆般的說道,“他也是有心了,看緣分吧。”
若是他真的有心,會再上門求親的。
李紅杏紅着耳朵,心砰砰直跳,她聽懂了李賬房的意思,不免對吳文有些期待,也不知他會不會再上門來求了。
而抱着小桌子送回李林房裏的李大姐夫,在經過李紅杏的閨房時突然聽見裏面傳來輕微的男聲,紅杏剛剛還在前院跟着收拾呢,再說她并未婚配,哪裏來的男人?
李大姐夫腳下一頓,想着今兒晚上的那番不成氣候的鬧劇,急忙跑到李林房間打開門一看。
酒味兒還在屋子裏,可是那醉酒的人卻不見了!
将手裏的桌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李大姐夫踹開了李紅杏的房門一看,果然是那醉酒之人!
“岳父,岳母!出事兒了!”
李大姐夫慌張的跑到了前院,領着不知所明的大夥兒來到了李紅杏的房間。
只見那苗安赤~裸着身子躺在李紅杏的床上,抱着她那香軟的被子正在坐那交~歡的動作!表情動作猥瑣不說,嘴裏還一個勁兒的叫着紅杏的閨名!
“給我!給我扔出去!!”
李賬房氣的心肝發痛!怒吼道!
同樣氣憤難當的李林和李大姐夫直接連着被子包着還未清醒的苗安擡了出去。
李大娘和李大姐早就拉着吓得梨花帶雨的紅杏回了房,輕聲安撫着。
“別怕,你以後就住我以前的房間就是了。”
李大姐輕拍着李紅杏安撫着。
“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李大娘狠狠地嘆了口氣。
第二天早上,淩微忍着酒後帶來的疼痛瞠目結舌的看着躺在旁邊“慘不忍睹”的土著姑娘。
“這這這!”
淩微簡直不敢想,自己對土著姑娘做了什麽事兒。
只見韻寒露在外面的鎖~骨,脖頸上全是青紫的吻~痕!上面甚至還有她自己的米牙印子!
天那個嚕呀!
她現在都不在夢裏非禮土著姑娘了!直接真身上了!!
眼見着韻寒眉頭輕蹙,像是快蘇醒的樣子,淩微只覺得自己的小心肝兒都要蹦出來了。
完了完了,快友盡了!快友盡了!
突然!
淩微眼珠子一轉,啪的一下倒在床上,閉上大眼睛,發出一陣陣的小呼嚕。
她什麽都不知道,她還沒有醒,這樣土著姑娘就不會問她自己身上的痕跡是從哪兒來的了,就不會友盡了!
啊!我果然是個聰明的任務者!
淩微打着假呼嚕得意的想着,完全不知道躺在她身旁的女子睜開了眼睛,勾出一抹無奈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