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完結)
顧暇聽話的拉開季筝的褲子拉鏈,隔着內褲感受那炙熱碩大的性器。
這算兩情相悅呢,還是算他勾引季筝成功了?顧暇迷迷糊糊地想,一只手靈活的探進內褲裏,握住那根粗大。
季筝喘着氣輕吻他的耳後,溫熱的呼吸噴薄在顧暇的耳朵上,顧暇軟軟哼出聲,季筝把雙手都放在他的臀上,用力抓揉了幾下後脫掉顧暇的褲子,又令他的內褲堪堪挂在膝間。
兩個人倒在沙發上,季筝坐起來把衣服褲子都脫下來,随意撇在地上。
顧暇伸手撫摸他腹間的肌肉線條,雙腿勾住季筝的腰往下滑,然後也脫下衣服,用自己的身體去貼季筝的身體,那感覺格外的舒服。
盡管夏天溫度節節高升,但夜晚總歸要涼爽一點,季筝出了些汗,顧暇伸出舌頭舔他的腹肌,按着線條按着自己的心意來回舔舐,又偶爾把嘴唇也覆上去輕輕嘬一口,他還有些調皮地擡頭跟季筝說:“鹹的。”
季筝抓住他的頭發,看上去很粗野,但實際力道卻不重,顧暇甚至還明知故問說:“你幹什麽啊?”他像感冒了,又像剛睡醒,帶着鼻音說話好像沒力氣。
季筝卻聽出來了,顧暇是故意的,故意撒嬌,故意勾引,故意誘惑他。
真可愛。
季筝往後拽顧暇的頭發,他沒用多大力,顧暇配合他将頭向後仰。季筝頗有些惡狠狠地吻上他,用牙齒啃咬蹂躏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頭頂弄欺壓,離開時甚至聲音喑啞飽含情欲地叫顧暇“小東西”。
這稱呼讓顧暇的身體更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這樣沒出息,就因為一個稱呼,下面就硬的不行了,後面更是要化成一灘水。
顧暇覺得有些難為情,可他又控制不住想要繼續勾引季筝,想看他為自己失控發狂,想他把那碩大的性物插進自己體內,幹得他又疼又爽,再貪心點說,他想季筝多疼疼他,想季筝寵溺地愛他操他。
“唔季筝、季筝……”
季筝溫柔地吻他,手卻不老實地撩撥顧暇敏感的脊背腰窩,“嗯?”
顧暇不說話了,只一個勁的往季筝身上蹭,他的上身緊緊貼着季筝磨蹭,季筝吻了他好一會兒才突然掀翻他,把他按在沙發上。
“壞孩子,在蹭哪兒?”季筝親昵地用鼻子磨蹭顧暇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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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暇的肩都泛着紅,還沒被插入就已經全身都泛着情欲地味道了。
“蹭、蹭哪兒……?”顧暇裝傻學季筝說話。
季筝卻不放過他,手撫上顧暇胸前的紅點,用兩指揉捏起來,“嗯?在蹭哪兒?剛剛抱着我,是不是在蹭這兒?”
顧暇的眼角微紅,像抹了胭脂,季筝湊過去舔了舔,手下更用力的揉搓乳頭。
顧暇舒服又難耐,只能抱着季筝往上拱,性器蹭着季筝的大腿,眼睛潤潤地瞅着他。
“想要?”季筝問。
顧暇老實的點頭,手撫上另一邊的乳頭,自己揉捏。季筝立馬伸手阻止,把他的手抓在自己手裏問:“這是做什麽?”他心裏有數,還要使壞問顧暇,實在壞透了。
顧暇平日裏的“勾引”算得上是含蓄了,他在情事上直白,覺得自己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分外正常的,畢竟他喜歡季筝,想季筝操他弄他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季筝問他,他自然也是誠實回答:“癢……”
“癢?”季筝低下頭含住那粒已經硬起來的乳頭,顧暇“嗯嗯”了兩聲往上挺胸。
季筝還攥着顧暇的手,擡眼看那只骨節分明,五指修長的手,心裏又打起壞主意,他松開口,用手指點了點顧暇沾了津液的乳頭,顧暇半哼半喘着看他。
他微低了低身,沉甸甸地性器碰在顧暇的身上,前端滲出的透明液體蹭着顧暇的腿,留下一道濕潤麻癢的痕跡。
不等顧暇反應,季筝的手就來到那翹挺的臀部,指頭探進臀縫,或許是心理作用,或許是指間臀內有汗,那穴口潤潤的,季筝探進去半截手指,穴裏的軟肉便緊緊纏住他。
顧暇的眼睛睜的很大,像在害怕又像在好奇,季筝撫慰他道:“乖,用手指擴張好了,一會兒我才能進去。”
顧暇的反應十分可愛,他點點頭,很是乖巧地說:“好啊。”
季筝笑起來,輕吻他的唇道:“真乖。”
擴張了一會兒,季筝把手指抽出來,地上鋪了厚軟的毯子,他卻不是很放心地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也拿過來墊在毯子上,才讓顧暇跪坐下去。
“硬嗎?”季筝問。
季筝坐在沙發上,那碩大的性器正對着顧暇,顧暇偷偷瞅了一眼,擡頭回:“硬的。”
季筝哭笑不得,手插進他的頭發撫摸他的臉,頗有些溺愛地道:“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墊了衣服地上還硬嗎?”
顧暇之前說了那麽多羞人的話也沒害羞,這會兒倒不好意思起來,憋的臉通紅,用手摳毯子上的毛毛。
季筝只好像安慰小孩兒一樣安慰他,“乖了,我也很硬,幫我弄一弄好不好?”
顧暇擡頭,季筝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用手幫我,嗯?”
季筝的陰謀得逞,顧暇用手握住那粗大的柱身緩慢撸動,食指指肚還時不時覆蓋住馬眼摩挲。
顧暇撸動了一會兒,季筝抓住他的手指往嘴裏含,一根一根的舔幹淨,又情色非常地道:“我想操你的鎖骨。”
季筝的手撫着顧暇的臉,他的手很大覆蓋住顧暇的半張臉,顧暇又無限依賴的貼着他,像粘人的貓咪一樣,乖巧可愛又處處勾着人的心。
季筝叫顧暇再往前湊一湊,他自己又沉下腰讓那粗長的性器抵到顧暇的脖頸,他扶着性器在顧暇的鎖骨間來回滑動,而後又将陰莖抵到鎖骨間的渦陷處,輕輕挺腰往裏怼。
顧暇的嘴微微張着,顯然是被季筝的“惡作劇”搞的不知所措了,季筝更加興奮,性器滑過顧暇的臉頰,蹭着他的嘴唇,在他紅潤的唇上留下黏濕透明的液體。
季筝俯身親了親顧暇的嘴唇,“寶貝真乖,起來嗯?”他說着又半拖半抱着将顧暇抱回沙發上,他還是怕顧暇着涼,盡管男生不會那麽輕易鬧病,季筝也不舍得他家小孩坐在硬地板上——好像剛才用性器蹭顧暇臉的人不是他一樣。
後穴已經很濕軟了,季筝将性器抵在顧暇的穴口,又欺負顧暇道:“想要陰莖進來嗎?”
顧暇的腦袋偏了偏,頭發紮到他的眼角他眨了眨右眼,不知是裝的還是故意的,他問:“不是‘雞巴’嗎?”
季筝直接操了進去。
柔軟的後穴包裹住粗硬的性器,季筝深嘆了一聲,往外抽出一點。
顧暇被操的失聲,那麽大那麽粗的性器就這樣鑿進他的體內,很漲很痛。他被季筝抱在懷裏安慰,季筝一口一個“寶貝”地叫他,把他叫的暈乎乎的,他甚至主動用腿纏住了季筝的腰,叫他插他。
季筝問:“不疼了?”
顧暇不敢說謊,也不想季筝就這麽幹插着不動,于是就說:“動一動就不疼了。”
季筝親他的眼睛和鼻子,緩緩抽動起來。
起初确實是漲疼漲疼的,可漸漸有了快感,顧暇就忍不住小幅度迎合起季筝。
季筝察覺後就開始加大力度,陰囊激烈撞擊着顧暇的臀部,發出羞人的聲音,更多的水聲響在兩個人的耳畔。
季筝把性器抽出一半,又深頂進去,穴口被撐的很大,粗碩的陰莖來回進出那軟嫩的口。
顧暇小聲呻吟,重重喘息,胸口起伏的厲害,季筝埋頭啃咬他的乳頭,他的後穴也跟着緊縮。
季筝松嘴後又是幾個深挺,顧暇被幹的壓不住聲音,大聲叫床。
“小東西,夾那麽緊。”季筝喘息着操進操出,說出口的話也異常情色。
顧暇身體上的回應還很青澀,嘴上卻放得開,手纏繞住季筝的脖子,被頂弄的呻吟聲都支離破碎。
“哈啊……雞巴、雞巴好大,撐的好滿啊,唔季筝……”
“嗯?”季筝放緩了動作,把耳朵貼到顧暇嘴邊。
“再多操操我……”
顧暇射了兩次,又被翻過來接着操,腰和腿都撐不住了,哭着求季筝快點射。
季筝卻耍賴說:“不是你叫我多操操你嗎,嗯?小東西,操的爽不爽,要不要更多?”
顧暇邊哭邊擦眼淚邊湊近了親季筝:“不要了……啊嗯……不要了,嗚季筝季筝……”
“寶寶真可愛。”季筝回應他的吻,又卷着他的舌頭舔弄了一番。
兩個人折騰了很久才熄火,最後季筝挺動着射進顧暇體內,射完了也不抽出來,顧暇淚眼汪汪的睜大眼睛看他,生怕他再硬起來。
“乖。”季筝親他的眼睛,“讨厭我弄你?”
顧暇說:“不讨厭。”
“嗯。”季筝又親他的嘴唇,“讨厭也不能跑,知道嗎?”
“不讨厭。”顧暇擡腿想把腿搭在季筝身上,這一動卻令季筝的性器滑出來,乳白的精液也跟着流出來。
季筝寵溺地點了點他的鼻子,“小東西。”
顧暇卻不管不顧的貼上季筝,說:“喜歡你欺負我。”
季筝笑了,“睡吧,一會兒幫你清理,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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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顧暇在季筝懷裏醒過來,擡頭看看又用手戳戳,顧暇知道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但還是放心不下,覺得像做夢。
季筝醒過來看到顧暇正看着他,心裏軟的一塌糊塗,低頭親了親顧暇的嘴唇說:“早。”
顧暇回道:“早。”
起床後季筝簡單做了早餐,顧暇一邊吃着荷包蛋,一邊正大光明的看對面的人,心裏異常滿足地想,這麽好的人,今後就是我的了。
季筝吃的很快,吃完走到顧暇旁邊摸貓一樣摸他的臉和下巴:“怎麽總是看我?”
“就看。”顧暇說着咽下嘴裏的飯,仰着頭特別驕傲的看他。
季筝笑起來,“嗯,任你看。”
顧暇也跟着笑,笑完又道:“我這算勾引成功了?”
“‘勾引’?”季筝挑了挑眉,顯然是對這個詞很感興趣。
然後顧暇就把自己這幾天的“壯舉”一一都說出來了。
季筝聽的心裏軟甜軟甜的,下半身卻十分誠實的硬起來。
他回想起顧暇這幾天來的小動作,低頭将手插進顧暇的頭發裏,細細親吻他。
“恭喜你,勾引成功。我是你的了。”季筝說着深吻住顧暇,“你也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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