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宮宴前
“這位大人,請吧!”不知何時車婦的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嬉笑的臉對着北疆的官員。那女人卻不為所動,直愣愣的盯着門口,這是她的恥辱啊!堂堂北疆國的三品官員竟然被這麽對待,此仇不報她誓不為人。
女人見官員不動,聳聳肩,算了一會兒她就會走的。
屋內
“什麽事!”剛一轉身便看到了竹清,衣衫整齊,發絲沒亂,只是唇略有些紅的異常。
“北疆女皇請你家妻主做客去!”眼睛盯上了屋子中間的鞋子,眉頭皺起,“怎麽不穿鞋子就跑出來?這裏可不比家中,不穿鞋子該受涼了。”白三小姐兩步跨過去抱起人往屋裏走。
“沒來得及嘛,是為了抓賊嗎?”竹清忽閃着大眼睛,難道北疆女皇已經知道了?來個請君入甕?
“哈哈······清兒你怎麽能這麽可愛!”白三小姐輕輕咬了一下竹清的小鼻子,好心情的大笑。
“不是嗎?”
“呵呵···知道了又如何,她還沒有那個膽子敢動你妻主!”
“自大!”竹清鄙視了一眼。
白三小姐挑挑眉,怎麽辦,她的小夫郎不相信啊!
“清兒,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些瑣事就不要管了!”
“哪有春宵~~現在還是大白天的~~”
“誰說白天不行!”
“我就這一件衣服了~~~”
“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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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白亦君你輕點~~~”竹清怒火燃燒。
“叫我什麽?”白三小姐怒火燃燒的更旺。
“妻主、妻主···君子!啊!”
屋裏傳出的聲音,很銷魂啊。屋外的北疆官員聽的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長袖一甩氣憤的換身離去。女人摸了摸鼻子,撇撇嘴。剛才自己讓她走,她不走的,不怪自己!而且年紀一大把了只不過是聽了點兒這個就憤怒?這北疆官員的承受能力也太低了。
冷面女子緩步走到離白三小姐屋子幾步之遙,至少聲音她現在聽得細小了;見她走了另一個新來的女人也亦步亦趨的跟着。
“老大呢!”車婦依舊是冷面的看着眼前這個滿臉笑容的女人。霜主子的手下那麽多人都是冷面異常的,唯獨這個人一直笑着臉。真懷疑她是不是雨主子那邊混過來的。
“猜猜看?”女人嬉笑着,嘴角一咧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
“若是主子知道,你讓別人聽見那種事兒······”
“哎呀呀,木木什麽時候也這麽惡劣了,剛才你都可以動手将那女人扔出去的。難道你也想聽一下,主子的閨房之趣。”女人大手捏過那叫木木的車婦,惹得木木臉上一紅,伸手拍下那只虐待自己的手。
“你~”
“哈哈···,老大正和自家夫君滋潤呢!你二姐我就臨危受命的來喽。”
冷面女人一句話都不說,面無表情的站着。老大真的已經成婚了?
“真不知道老大有什麽好,一天天的話都沒有幾句,白鳳美人怎麽就看上她了。要知道我也給主子駕車去了,還有小美人投懷送抱。”女子喋喋不休的說着。
“聒噪!麻雀!煩”冷面女人輕哼一聲,吐出五個字。意思是說,你可真是聒噪,像只麻雀一樣唧唧喳喳的,煩死人了!
“哎呀!木木我們家可是窮的念不過幾天書的,你這麽說是欺負窮人嗎!”女人做出可憐狀,任誰都會知道她是裝的,就是有人見不得她這樣。
“沒有!”
“原來木木這麽可愛!”女人又想捏她的臉,一個眼神過來,手落到了木木的肩上。“木木既然叫這麽可愛的名,怎麽能這麽冷漠呢!來!笑一個!”最後幾個字,頗有調戲良家的感覺。
叫木木的女人,臉更黑了,她最讨厭的就是這個名字。她姓沐,因為五行缺木,又叫了木。沐木真不像個女人的名字。
“木木現在老大也成婚了,以後二姐我就陪着你!”沐木身形一動,她怎麽感覺這句話好像她是知道了什麽,扭過頭看看女人依舊是那副嘴臉,心又落到了肚子裏。
“好了好了,你在這兒守着主子,我先出去轉轉。”轉過身又小小的聲音嘟囔,又好像刻意讓沐木聽見“好不容易來趟北疆,聽說這裏的男子不錯,見識見識去。”
女人轉過拐角神情變得有些恍惚、失落,她怎麽能不知道呢!傻木木。她的脾氣秉性哪一樣不是學着老大來的,從小就愛黏在老大身邊,這點她還是看出來的。拖着深重的步子下樓,不是去了小倌樓而是在樓下要了一壺酒。
夜晚悄悄來臨,白三小姐還在不緊不慢的穿衣服。竹清哀怨的看着她,那件衣服雖然沒有弄壞,只是參加皇宮的宴會是不能穿了。
“清兒你再這麽看着我,我會以為你是欲求不滿!”
竹清痛苦的蒙上了被子,怎麽這輩子栽在她這老狐貍手裏了。哎!想他清公子從前也是潇灑如風的,只得仰天長嘆:命運多舛,老天你不公啊!
白三小姐自己穿戴好了,出了門。竹清揉了揉身上,還是酸啊,看了看,拉過架子上的衣服,哎!到底穿不穿它啊。
“清兒,為妻幫你更衣!”竹清還在做劇烈思想鬥争,白三小姐都已經進門了,懷裏還抱着一身衣服。
“這麽紅?成親都沒有穿成這樣的!”
“我怎麽不知道,清兒成過婚?”
“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嗎!”他又不是沒見過。
“北疆正君是要穿大紅衣服的。清兒想做侍郎!”
“夫不如侍,侍不如偷,偷不如館!”竹清慢悠悠的念叨着。
“清兒想做什麽?”
“我又選擇的餘地嗎?”
“沒有!”——
***——
“白小姐,您在這兒稍息片刻,女皇一會兒就來!”前去的官員早已被白三小姐氣跑了,留着一個侍子帶着白三小姐和竹清進了偏殿。
“嗯,你先下去吧!”白亦君沒有說話,竹清知道她是徹底煩了。
從那個北疆的官員一進門就說個不停,什麽規矩的;一直從宮門口到宮殿中白三小姐基本上所有的禮節都沒有遵守,哎!氣的那禮部的官員只想跳牆。
“是!”小侍現在才發現竹清。竟然能一直注意到身着白衣的的白三小姐,見不到他這個穿了一身紮眼的紅的自己?
大紅的紗衣披在外面,裏面同樣是火紅的百褶裙,風一吹便飄起來甚是妖媚;腰間系着一條金絲繡線寬腰帶,包裹着誘人的纖腰;上領處大開露出鎖骨,更是懾人魂魄。
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挂着嵌彩鑽的頸鏈;不濃的妝、眉修的上挑,果是有種狐貍精的味道。
小侍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這樣的穿着在北疆可謂是大大的‘不守夫道’的:在北疆‘紅’是正君的顏色,別人是不能穿的;再一個就是漏的太多,把紅衣做成這樣就是對紅的一種亵渎。
小侍退了下去,白三小姐這才好一點兒!
“真不想讓人看到你這個樣子!”白三小姐把人拉到懷裏,悶悶的說道。
竹清這才知道,她不開心的原因。心裏呵呵的笑,原來就是因為那個官員見到自己驚豔的眼神,她才鬧別扭。這能怪誰?誰讓她讓自己穿這個的!不是她拿來的的嗎?
“女皇陛下到!”
聲音還沒有落下,一個魁梧的女人走了進來。若不是因為穿着鳳袍的原因,誰知道這個‘張飛’一樣粗礦的女人是北疆的女皇?
“女皇陛下!”白三小姐只是沖着進來的人點點頭略有示意。
“不必多禮!”女皇笑的像朵花似得。惹得竹清眼角一陣抽搐,她哪只眼睛看到白三小姐‘多禮’了?還真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此刻的白三小姐很淡然的坐在椅子上,懷裏抱着竹清。見了女皇都沒有動,這也叫多禮?
“這是···白賢侄的夫郎!果然是女才郎貌啊,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幸好女皇有先見之明,把伺候的人都留在了門外,不然這些話讓人聽了還真是——影響不好啊!
“白賢侄,朕想和白賢侄單獨談談,不置可否!”一介女皇,竟然悲催到這種低三下四的程度,還真是可以啊!
“不行!”白三小姐淡淡的回絕了,竹清怎麽能離開她呢?
“你······”女皇氣急不過很快平複下來,她要為了自己皇兒的幸福着想。心一橫忍了。
“好,這件事和白夫郎也有關系,本來這件事就是應該白夫郎來做的,只是朕今日就代為做了。”
“白賢侄進城,可是還帶了一個男子?”
“嗯!”
“那個男子便是朕的小兒子,溜出皇宮竟被白賢侄帶了回來,真是應了那句緣分天定!”女皇說完,擡頭看看,見倆人沒有反應迷茫了。她說的不直白?
“君子,我先出去轉一下,等會兒你來找我。”竹清是聽明白了,女皇就是想點鴛鴦譜啊!只是以為他的君子是什麽人?自己走了正好應了她的心,他就是想看看一國女皇受打擊的模樣。
“嗯!”身為劣質的頂級祖師,白三小姐怎麽會不知道竹清的想法。倆人心有靈犀的對了一眼,竹清出去了,女皇樂了。
“前面那個狐貍精,站住!”竹清剛出了偏殿沒多少步就聽見有人叫。沒有搭理,接着走自己的。無趣無趣,這北疆的皇宮還真是刻板。
“你這個狐貍精,本公子叫你呢!你以為白小姐是真心的喜歡你嗎?不過是勾人的功夫好而已!”男子見竹清不搭理他上前攔住。
“有總比沒有強!”
“果然是狐貍精!伶牙俐齒!”
“狐貍精也是要資本的,你!”竹清上上下下用眼神掃了一遍,“還真沒有!”
見到白亦君走過來,花蝴蝶一樣的迎了上去“妻主!”聲音嗲嗲的,聽得白亦君渾身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