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白鳳,你看這花像不像咱們院子的?”竹清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因為當他仔細看去時,那女子他竟然是認識的。
對于竹清突然出聲白鳳很不解,可是依舊應和着。
“什麽人,快給本小姐出來。”女子望着竹清的方向,眼睛不眨的盯着生怕那假山後面的人跑掉,只是手依舊抓着小侍。聽聲音是個年輕的公子,她今天還真是幸運。
“你是什麽人?不知道這是惜王妃的賞花宴,竟敢如此大膽闖進來!”竹清扮演着大家閨秀呵斥道,他想一般人都是會這麽做吧,他實在不知道大家閨秀該是什麽樣的。
語氣中透着霸道,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圓潤也顯不出那麽刺耳。這讓女子更加興奮,來人竟也是個平常男兒嘛。
“公子不要誤會,我只是迷了路······”聲音拉長沒有焦急,有些痞意。
假山後傳來一聲嗤笑,女子以為來人笑她迷路卻不知是笑她別的。
“陳大小姐還真是執着,怎麽五年一直是用這個理由的?”還是每次都讓他碰到?
女子終于意識到了問題,怎麽原來他們是認識的?沒有說話,等着來人出來。白鳳愣住了,他們家主君還真認識這行為放蕩的女子。
“呵呵,陳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擡步出來,沖着女子這邊一笑。
女子頓時傻了,直愣愣的看着竹清忘了拉扯住的男子。男子也是看着竹清,這是王府的客人,若是出了什麽事兒他也是吃罪不起的,他可不能因為自己連累了別人。
竹清倒是沒有想別的,本來這種事他也是不管的,只是真心的無聊。最近皇城沒有什麽有意思的事兒,今天正好。
“啊,哈哈哈···我當是誰,原來是清公子啊!呵呵···”女子反應過來勉強的說笑,在場的人都有些疑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陳大小姐如此客氣的對一個男子。
這時小侍子才仔細看竹清,淡粉色衣衫,衣服的料子他認不得,只是光潔柔軟的感覺也是上好的。衣服寬大袖子看不到整只手,只見嫩白纖細的手指捏着一條綠色的帕子,眉眼含笑。
“陳大小姐真是好興致。”竹清眉峰一挑,看着侍子笑。
“呵呵,清公子見笑了。”女子見竹清笑笑心裏更是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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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息,這是竹清對女子的評價,好像比五年前更沒出息了,他又不是什麽洪水猛獸,至于這樣?她若是這麽怕他,他還怎麽玩!
他都忘了五年前和陳楠怎麽折騰這個陳大小姐,讓人家兩個月都在床上度過,從那以後這陳大小姐見了竹清都是躲着,也就這極少的幾個人知道傳說中的清公子和傳聞中完全不同。
“陳大小姐若是和這位公子兩情相悅,自然沒有人做那棒打鴛鴦的活兒;若是人家公子不願意,陳大小姐的美名可就不保了。”竹清話是挑明了,他不會管這事兒。女子明白;白鳳明白;男子也知道了。
“公子,我不認識她。”男子急忙的喊出來。
三人理解不同,女子是知道竹清的,從前和她弟弟倆人沒有少惹麻煩,最喜歡作弄別人清公子怎麽會管這檔子事兒?她多慮了;白鳳只當是他家主君先得無聊才來管這事兒;男子始終覺得竹清是為了救他的。這不竹清下一句話一出,男子更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陳大小姐什麽時候學會強人所難了?若是讓這小公子心甘情願的陳大小姐不是···”竹清一臉的壞笑,讓女子好好想想,女子恍然大悟而後告辭走了。
男子感激的向竹清叩謝,他知道剛剛這位少君用的是緩兵之計,在惜王妃身邊呆多了也是能學到東西的,惜王妃總是說王爺常說‘過幾天來看他’是緩兵之計,他也懂了。
“主君,您怎麽···”
“不管?怎麽管?殺了陳思預?”他這不是管了嗎,還讓他怎麽管?
“可是這管了比不管好不到哪去!”
“哎!白鳳此言差矣,管的太徹底本君怎麽看熱鬧?”竹清瞪着白鳳,想阻止他看熱鬧?門都沒有!
“沒有讓別人來個英雄救美?”怕竹清說的口渴,遞過去一杯茶。
“當然有,本來想着添油加醋的哄擡一番,讓那個陳大小姐出個醜鬧個笑話,結果晚了一步。被別人救了去”竹清那惋惜的神情看的白亦君忍不住笑出來。
他其實就是想看陳思預的笑話,結果卻成就了一對有情人。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還是做了件好事!”竹清呲牙笑着,白亦君嘴一歪,她就知道這個人自我修複功能強大的根本不需要她來安慰。
“你怎麽就這麽肯定那陳思預會去?”
“哼!沒腦子呗!”這可是五年前他和陳楠的主要樂趣,怎麽不知道!
“什麽聲音?”白亦君挑着眉看着竹清,竹清搖了搖頭,他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
“狻猊?”竹清盯着白亦君手上拎着的一團白,搶過來抱在懷裏!按着白亦君那種拎法,這對耳朵還不掉了?
“你這麽想跟着?”白亦君微微眯起的眼睛含着危險的光,宣示着此刻她的心情真的‘很好’。
“正好,這路上難免有什麽不測,若是在荒郊野外沒吃的正好烤了你!”充滿邪惡意味的話飄進小東西的耳朵裏,通人性的,小腦袋直往竹清懷裏鑽尋找安全感。
“君子,看你把它吓得!”竹清撫着狻猊的毛,狀似無意的說着,“咱們去的地兒冷,平時用來暖手很不錯的!”
感覺懷中的狻猊一抖,竹清好心情的笑起來。它是跟了什麽主子,命苦呦!小身子又放松趴下,反正都這樣了,認命吧!
“主子前方十裏處有個鎮子。”
“嗯,前方休息半日,明日再走!”
“不需要趕路嗎?”
“都累了!”白亦君垂下眼皮。
“對了,為什麽他們都知道我是白三小姐的夫君?還有那次賞花宴過後爹爹也沒有令出考驗?”
“那些首飾就是白三小姐夫君的标志,嗯,就好像饕餮。”前一個問題解釋說了,後一個她可不想說。
白亦君閑來無事總是畫些發飾圖,心情好就挑幾幅打出來,才弄了幾張就被這麽個人——東方心煥看到。
“暖日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钿重。”看着畫上的題詞“獨抱濃愁無好夢,夜闌猶翦燈花弄。啊!君表姐你思春啦,太稀奇了,我還以為你真想娶了七姐呢。”卻糟了白眼。
“有時間看看書,那是‘猶翦'不是‘猶前’好好的一首詞就被你想成這麽不堪,奧,我倒忘了說些淫詞豔曲你倒是在行哈。”
好你厲害我八皇女肚裏能撐船,不和你計較。心是這麽想可是也不敢說。“表姐這是給未來姐夫做的吧,看這詞寫得:春心動,表姐你看上哪家公子了?”這可是大新聞。
“只是順着圖寫得這麽一首詞,适情适景。不過能駕馭這頭飾的人想來也不差!”這麽一句就被東方心煥傳成白三小姐親自為未來正君做了一整套飾品。
“原來是這麽回事兒。”竹清一臉我理解的表情。
“你不知道?”
“我怎麽會知道,你名滿皇城時,還沒有我呢!”
這話說得像是她很老一樣,不就是大他三歲,什麽沒出生不過是沒長大而已。拍下他的腦袋,少在那裏裝年輕。
“所以這些首飾都是我的?”
“要不要都是無所謂的!”
“是我的就是我的,什麽叫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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