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恥商人
“你知道本尊的原則的”在九樓的豪華間的窗邊坐着一個白衣女子。
九樓幾年前還不叫這個名字,還沒有像現如今這麽豪華,生意也沒有這麽興隆。在八、九年前易主後才逐漸發展起來。說起來也奇怪,明明叫九樓卻沒有九層高,而且也沒有九座那麽多,可偏偏就叫九樓。世人不知道這是白三小姐的一個營銷策略,九樓取自酒樓的諧音,方便人們好記。
從遠處望去鎏金的‘九樓’兩個大字在太陽的照耀下閃閃發亮在街道的正上方牌子橫跨街道,左右兩邊的閣樓又都同樣寫着稍微小點的‘九樓’兩個字,原來左右兩邊都是九樓,從二樓由橫跨的天橋連接,從東閣可以直接到西閣省了不少時間,而且天橋也有座位,從天橋上品茶也別有一番風味。
九樓有三層,一樓有許多小隔間組成,基本都相同,每個小隔間都會标有數字,方便上菜。其實小隔間就是由花草隔開的這些花都是統一大紅色用綠色的葉子配着倒也好看,整個一樓也顯得高雅了許多。尤其那花香聞着就有食欲,因為這樓主人把槐花香味散在一樓裏每個角落。而二樓則是桂花,較一樓就高級了這是真正的隔間,分為春夏秋冬,其中又都分為梅蘭竹菊。槐桂兩種花香都能促進人的食欲,但偏偏三樓就只有淡淡的蘭花的香氣,三樓也沒人上去過那裏有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客人止步。
東邊三樓是樓主人的地方,這裏的掌事的住在西邊的三樓,不同就在于東邊三樓有一個單獨的樓梯。閣樓的後面都有一個小院子,住的都是這裏的工作人員,當然是可以回家住的,除了工作時間必須遵守樓規外,其他時間都是自由,這裏的工作人員都經過專人訓練,要求高工資自然也就高。
“白三小姐應該不會因為舍不得銀子吧,而且這還會讓白三小姐名聲大振。”那女人見她不答應有些焦急的說道,甚至有些口不擇言,語無倫次。白三小姐幾年前就名聲大振了。
“誰會把錢當做麻煩?而且·······名聲?呵呵那是個什麽東西?林家主若想合作為何不拿出點誠意?”白衣女子眼光瞟向遠方,淡淡的說道。
利誘不成難道用威逼的?可是誰敢。先不說人家背景強大,單單說武功高強的本人也沒幾個敢惹。看來只能加提成了,回去和幾個長老商量一下,誰讓沒人能幫自己呢。林家不算大家,至少在京城不是,因為前面還有五大家族,白,紫,上官,南宮,冷家那是京城舉足輕重的在皇家也有一定地位。這次林家資金出了點問題只能求助于白三小姐的錢莊,如果是求那幾大家族還不把她們家的鋪子都趁機搶跑?不過能把生意打理的這麽好,白三小姐也不是吃素的!
本來這商因為不好管理,被視作最下等的職業,但是某一天女皇一道旨令,商人的地位提高了當然那位女皇是有私心的,提高商人的地位,稍微加了一點賦稅,這國庫可是充盈了。當然商人也是願意的。這旨一下商業就迅速發展起來,好多官仕的也加入商人的行列,誰讓那點兒俸祿不夠揮霍呢!
不安分的白三小姐也投資玩玩,(玩,當然是在別人眼中,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能做什麽?可她是當做事業的。)終于在別人的震驚中白三小姐越玩越大,幾乎所有行業都涉及。為了避免遭人圍攻,賭場、勾欄院等破壞家庭和諧的行業她都是幕後。
這時街上傳來一陣驚慌嘈雜的聲音,從窗戶望去,一只受驚的馬從遠處奔過來瘋了似的踏向人群,人們都慌亂的躲開,可偏偏有一個小孩子手裏舉着一串糖葫蘆,沒有意識到街上的危險。這時人群竄出一個人一推小孩子倆人一起滾到了街邊。危險解除人們才看清救人的原來是個只有五歲左右的小女孩,接着贊揚聲此起彼伏,不過小女孩卻是一副淡淡的樣子。
白三小姐趴在窗邊,勾了勾唇:“林家主還是回去好好考慮考慮吧······嗯······順便把帳結了!雪送林家主!”
這是什麽人啊!她的酒樓還讓自己一個窮人付賬。這被稱為林家主暗自腹诽。
白三小姐捏了捏肩膀又吩咐另一個侍衛,“雨,去把剛剛那個小女孩帶過來。”剛剛救人的那個小女孩被人誇的時候那讓她覺得好熟悉。一會兒的功夫雨便帶那個小女孩,上來,讓兩大侍衛退下,白三小姐摸着下巴嘴角勾着打量着小女孩,小女孩也看着她。
在白三小姐想這個小女孩是誰時小女孩先問話了
“你是誰?”歪着頭很可愛的樣子,不過說的話有些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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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呵呵······我啊就是我。看你剛剛很勇敢的救人,所以心生佩服。”白三小姐開始忽悠小孩子,“你叫什麽”白三小姐問道,難得某人還記得自己的目的。
難得這麽個有性的孩子哈,不錯不錯,讓人有征服欲,是個潛力股。
“紫墨”小女孩依舊淡淡地回答她。
完了主子又開始騙人了,雨很是誠心的為這孩子祈禱,她主子看上的人就沒有放過的,想想有多少人被主子糊弄來做廉價勞動力,還心甘情願真弄不懂這幫人,其實她忘了自己不就是這麽來的!
白三小姐在腦子裏搜索了一下确定不認識,不過紫家?她們家和紫家也沒有關系。
“你是君子?”是與不是她是都無所謂,看樣子自己肯定和她也有關系,有些事還是弄清楚的好。
小女孩一句話把白三小姐問愣了,自己名字裏是有一個君字沒錯。
“君子?”白三小姐眯了眯眼,這是什麽鬼稱呼她是女人好不好。
請原諒某人有些東西已經滲到骨子裏,不是輕易改的。
“我爹爹說我娘是叫君子,很俊。最重要的是咱倆很像。”
現在她終于知道為什麽熟悉了竟然和自己像,可是自己又沒有娶夫哪來的孩子,可是同樣的鳳眼小模樣和自己小時候一模一樣怎麽解釋。
俊字咬的很重,因為每次說起她爹爹總是一副很陶醉的樣子,不過這容貌确實說得過去。
(0·0)這容貌明明沒的說好不!
“你幾歲了?”
“五歲”
唯一的解釋就是五年前。君子?君子!可不就是自己,當年丢的衣服上不就有一個君字,他還記得那是弟弟繡上去的。倒成了自己和孩子夫郎團聚的線索?真是無巧不成書哈!
要說在這女尊國弄個夫郎孩子玩玩也是不錯的,請不要和白三小姐說什麽‘認真’,因為她壓根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那你家裏有什麽人?”白三小姐裝着淡定。
“爹爹,弟弟”
“帶我去見見他。”她爹爹應該就是五年前的。
“先別着急,如果你真是我娘,就先給個五年前抛夫棄女的理由!不然帶回去我沒法和爹爹解釋。”女孩不緊不慢的說。
爹爹應該是很想找到這個所謂的娘的,但是她總感覺爹爹是知道這個娘的,怎麽不找去?依着她爹爹那性子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但是每次她問起,總是一個借口:他忘了。
“這個得問你爹爹,當年為什麽扔下我就跑。”這個孩子只有五歲?不過白亦君還是很淡定的演戲,看着這表情真像受欺負的一方。
“真的?”不信堅決不信,爹爹是很在乎她,怎麽會扔下她?
“當年你爹把我扔在郊外,還穿走了我的衣服,就因為這,還病了幾天呢。”繼續演。
郊外!衣服!确實是,不過還是得回家仔細對峙一下。
看着白三小姐,疑惑,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她親娘,可是爹爹當年為什麽要走?先不管這個,這‘老規矩’可不能壞,這見面就要給紅包嘛!想着回家好好要她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