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一言不合就開車
“現在感覺到了,你覺得疼嗎?”星眸中充滿挑釁,帶着不顧一切。
伴着重重的灼熱呼吸,靳霆熙用充滿欲念的深沉嗓音道:“不疼……下次你可以試試咬的更深一點,讓我看看,是否會感覺到疼?”
低沉迷離的聲音中帶着無盡的性感。
“是嗎?原來你這麽喜歡別人咬你?”
喻初露妖冶的笑了起來,如果說,剛剛的模樣是梨花帶雨的清純百合,那現在,喻初露的笑容則像是,花海中一直獨秀的帶刺薔薇,跨度之大,饒是靳霆熙都怔了一下。
“等不及下一次了,我現在就試試,這次能不能讓你疼。”
伴着魅惑笑容,話音剛落間,喻初露就突然頭一歪,朝着靳霆熙的咽喉處咬了過去,就是是一只困獸,突然爆發起來,試圖發洩着自己積攢已久憤懑。
“嘶~”靳霆熙壓抑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疼的,而是,敏感。
以靳霆熙的速度本可以制止住喻初露,可不知道為什麽,靳霆熙沒有,任由喻初露咬了上去。
看着喉頭旁側留下的,正在不斷滋着血的一排深深的牙印,喻初露有一瞬間的怔楞,似乎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不過,随即恢複了神色,妖冶的笑再次浮現在了臉上,“靳總裁,這次感受到疼了嗎?”
“敢咬我的,喻初露,你是第一個。”像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一樣,靳霆熙這接着道:“你也會是最後一個。”
“馬上我就會讓知道,什麽才叫疼。”靳霆熙同樣邪魅的朝喻初露一笑。
喻初露霎時覺得一股涼氣從背後冒了出來,她怎麽忘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倒是你,這裏疼嗎?”修長、骨骼分明的指尖回旋在額頭處的那一片紅痕上,輕輕撫摸,像是對待自己最愛的珍品一樣,帶着無盡的溫柔。
“你覺得嗎?拜某人所賜,我可是直直的栽到了堅硬無比的花崗岩上。靳總裁,這個傷你要怎麽賠償?”
“嗯,馬上就會好好賠償你的。”
馬上?
随後,指尖繼續往下,輕輕觸碰過紅腫的臉頰,再到蔓延着血跡的嘴唇,靳霆熙用獨有的醇厚嗓音,道:“喻初露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幅樣子,是個男人都下不了口,蓬頭垢發的,真醜,我撿了你三次,每次都是這麽邋遢。”
“那你呢?”喻初露朝着靳霆熙魅惑一笑,鼻尖對着鼻尖,“你呢?你下的了口嗎?”姿勢猶如勾人得妖精。
你最好也下不了口!
“我嗎?”将黑乎乎的腦袋埋在白皙馨香頸間處,靳霆熙聲音帶着壓抑,也伴着呼之欲出的熱氣,緩緩道:“本來不想下口,不過,念在你勾引男人的方法夠特別,就勉強對你下口吧。”
說完,就将椅座徹底放了下了,兩具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一起。
“唔……靳霆熙你……”可惡!說來就來!
暧昧的氣氛在狹小的空間裏燃燒起來,車裏的氣溫霎源源不斷的上升起來。伴随着車身時不時的震動,美麗悅耳的雙人交響樂開始響了起來。
兩個不顧一切的人,都瘋狂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靳霆熙抱着‘奄奄一息’的喻初露走進了靳氏公館。
“靳霆熙,你混蛋。”喻初露睜着累到昏昏欲睡的眼睑,有氣無力的指控道。原來他任由咬他是有目的的,果然,這個男人從來不讓自己吃虧。
不過,說好的一次呢?
明明說好一次,可這個男人竟然讓她在車上陪她滾了兩個多小時,讓她這小身板可怎麽受得了?!她可沒有他那麽好的精力,長此以往下去,她的骨架非要被他折騰散了!
反觀被控訴的某人,則一臉酒足飯飽後的餍足,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意氣風發。
赤裸裸又鮮明的對比。
一邊往樓上走,靳霆熙一臉理所當然,很誠實的承認道:“嗯,我承認,我混蛋……但是。”
緊接着,靳霆熙又道:“在這種事情上,不混蛋的男人都不行。”
“……”
她從來沒發現,靳霆熙的冷笑話可以講的這麽好。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卧室。
“起來,去沖個澡再睡。”看着一碰到床就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的女人,靳霆熙踢了踢那只露出床外的腳丫子,命令道。
他自己從來不會不洗澡就上床,自然,也不允許別人不洗澡就上他的床,靳霆熙有嚴重的潔癖,他認為只要是從外面進來,身上肯定帶了很髒的灰塵,必須清洗掉。
“不想,累。”言簡意赅的用三個字表達完自己的情緒後,喻初露一把扯過床上的被子,蒙頭蓋上,隔絕外界。
一把把被子掀掉,靳霆熙再次用腳踢了踢某人的腳丫子,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我、不、想、去。”喻初露的脾氣也上來了,幹什麽嘛,把她折騰的那麽累,還不允許她睡一下了?
見靳霆熙又準備黑下臉來,喻初露雙手合十,軟軟糯糯的哀求道:“靳霆熙……莫大少,我真的一點也不想動了,讓我睡會兒吧……要知道,這都是拜你所賜,求放過,真的求放過。”
靳霆熙饒有興趣的看着難得表現出小女孩心性一面的喻初露,雙手環胸站在床位,“那我幫你?”
“幫我?好啊,那就請莫少代替我去吧。”說完,又恢複了一動不動的姿态。
見喻初露躺屍般一絲反應也沒有,靳霆熙正式威脅了,道:“你這樣不想下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向我索求鴛鴦浴,正好,我們好像還沒有在浴室裏……”
混蛋!
靳霆熙的話音剛剛落下,已經把自己纏成繭型的某人,拖着被子就氣急敗壞的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許再威脅我,不許打擾我!也不許進來!”
一連三個不許後,浴室的門,“啪!”的一聲,被很大力地關上了。
聽着浴室方向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靳霆熙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随後,從衣櫃裏拿了一連睡袍去了隔壁房間的浴室。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剛剛自己不經意間展現出來的淡淡得笑容有多麽的真摯、多麽發自內心的。
随便沖洗了一下,喻初露連頭發都沒擦幹,就以自己獨特的上床方式--臉朝下直直的向着心心念念的大床栽了下去。
撲下去的那一瞬間,喻初露心裏直呼了一聲:好、舒、服。
等靳霆熙回到房間的時候,喻初露已經睡得很熟很熟了。
從下了飛機到現在,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的神經累到了一個極點。
靳霆熙并沒有一起在喻初露的身邊躺下,而是換了一身衣服,驅車去了公司。
喻初露一覺醒來以後,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