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之情敵6(完結章)
這張床簡直是玩變态小游戲的最佳工具,老張把我的手捆在床頭,又捏着我的腳踝,把我的兩條腿分別綁了起來,我本來就骨頭很硬,這麽拉簡直都要抽筋了,勉強維持着平衡。
捆好我以後,張起靈在床頭櫃上摸了一個眼罩,湊過來把它戴在了我的眼睛上,我一下就什麽都看不到了。
“老板,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嗜好,你老婆知道嗎?”我扭了扭屁股,發現自己真的動彈不得了,這玩意我一直覺得是裝飾用的,沒想到真的能捆住,有點新鮮。
張起靈話本來就很少,能跟我搭兩句戲已經不容易了,這會已經完全沒有話說了,我聽到他拆了一個什麽東西,塑料袋窸窸窣窣的。
沒等我猜出來,就聽到啪的一聲,緊接着屁股一涼,竟然是被一個薄薄的東西打了屁股,麻麻的一下,算不上很疼。
我想起桌子上有放一個毛茸茸的拍子一樣的小鞭子,立刻意識到是那個,老張這個壞蛋,居然還會用這種東西!
“老板你是不是經常點特殊服務?我要告訴你老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啊啊!!”我随口瞎說,被他一下打在了蛋蛋上,下意識合腿又合不攏,只能蜷縮起了腳指頭,喊了出來。
老張不說話,我根本無法判斷他想做什麽,他有意玩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打我,有的力氣大一點,有的力氣又柔柔的,搞得我高度緊張,不知道他下一秒要打我哪裏。
他似乎很随心所欲,搔搔我的大腿根,又打我的奶頭,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不放過,肉厚的地方比如我可憐的屁股,他打的格外多,啪啪啪的幾下過去,我的屁股熱乎乎的,絕對被他打紅了。
我骨子裏可能也有點變态,他用鞭子打我下面,我居然疼的硬了,後面也禁不住的淌水,張起靈用手勾住丁字褲細細的帶子,用力的朝外面拉,用有些粗糙的布料磨我的性器。
看不到身體上的感覺會更敏感,雖然我知道張起靈比較有分寸,但是沒着沒落的感覺還是多少有一點,他一摸我我就下意識的抖一下,比平時要敏感的多。
就算是老夫老妻這麽玩我還是會臉紅,就嚷嚷道:“我不玩了~你讨厭~嗯——!!”
我的丁字褲被老張撥到了一邊,緊接着一個溫熱的軟滑物體貼在了我的會陰上,有鼻息噴在皮膚上,我才意識到那是張起靈的舌頭。
他很少會舔我,因為我比較期待他的大雞巴,只要能動都很少有其他的選擇,這絕對是體質的問題,在床上的我才不是真正的我。
舌頭很軟,有不同于性器的強硬,只有溫溫的舒服,尤其是偶爾的吮吸,搞的我裏面越來越癢,甚至能感覺到有水流出來,和唾液混合在一起濕乎乎的弄潮了床單。
把我舔射以後,主菜才上場,我剛剛高潮過身體還沒有恢複,張起靈硬捅進來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難受還是舒服,我受不了的想合腿,又被綁着,大腿一個勁的抖,被他撞的哀嚎起來,像被踩了尾巴的狗。
更可惡的是我看不到他的動作,無法預估他是要捅進來還是怎麽樣,他可就爽多了,水床總是更能省力氣。
“啊啊啊——老公,我受不了,捅我裏面……求你了……”給他搞了一會,我越來越受不了,他就是不肯插進生殖腔裏,總是頂一下就溜走了,我都給他玩到這份上了,裏面吃不到精根本高潮不了。
張起靈松開了我的手,拽着我坐了起來,我的腿還綁着呢,坐起來的一瞬間差點死在床上,哽咽着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捏着我的屁股把我朝上托,反正都是受不了的酸痛。
“還輕易信別人嗎?”老張咬住我的耳垂,教育我道。
“不了……”我吸了吸鼻子,不自覺的扭着腰,騰出一只手來摸下面。他只插了一點點龜頭進來,哪裏哪裏都夠不着,太叫人難受了。說話的時候為什麽身體要停下來,太讨厭了。
他明擺着不叫我爽,又語重心長的道:“我是老頭?”
我拼命搖頭,道不是,老公你最好了,最厲害了,別人都不如你,我最喜歡你了,最喜歡你操我。
張起靈這才算是滿意了一點點,咬着我的眼罩把它拽了下來,猛然見光我有點不适應,眯着眼睛湊過去舔舔他的下巴,讨好的收緊穴口,試圖靠自己扭腰偷吃他的大雞巴。
掌握了絕對主動權利的老張并不打算一次喂我吃飽,我就知道他是吃醋了,不然他何必撅折我的小發卡,話說回來了,哪個男人能不吃醋呢,要是他身邊有這麽一個,我不僅吃醋,我還要打掉他的腦闊。
可是我也是無辜的,我又不知道那個王八蛋有這種想法,每次我們出去都是很多人的,我也沒有和他單獨出去過啊。
越想我越覺得自己很委屈,主要還是我都穿成這樣了他都不肯痛痛快快的操我,是我很沒有魅力嗎,我覺得自己還是挺不錯的。
我探出舌頭來舔舔他的嘴巴,又用手捏自己的奶頭,讓奶水順着噴出來,讨饒道:“老公~老公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理別的A了,我做乖寶寶嘛,老公操操我,标記我,讓人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好不好。”
好話我說了一籮筐,張起靈才松開了我的一條腿,把我翻了過來,壓着我捅進了我的生殖腔。後入的姿勢進的格外的深,我甚至感覺他捅起了我的肚子,能隔着肚皮摸到他的龜頭。
但是疼和爽本來就分不了那麽輕,我被按着灌了兩次精水,才覺得徹底爽快,而這種放縱是要付出代價的。
最終代價就是我睡成了豬,根本沒有趕上小巴車,後來艾米帶着司機來接我們,前臺結賬的時候,清清楚楚聽到保潔說817房用了一套情趣內衣和情趣用品。
在艾米的偷笑聲中,我把頭埋進了老張的胸口,并且一路上都沒有再擡起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