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毒姐·F/Z篇·十
感慨了一下自己跟好基友真是無欲無求的典型代表,估計也沒有比她們更加無害的組合了……說起來反正這一屆的聖杯戰争從一開始就算是失敗透頂,最後不但沒能召喚出大聖杯,甚至還放出了黑泥那樣的東西。
這樣看來,其實現在對于她們的最大威脅就是一心想要殺死所有的SEERVANT,以此來追尋根源的遠坂的人了。
遠坂陣營雖說是以遠坂時臣為中心運轉,但是老實說關鍵時刻掉鏈子的時臣根本就不在毒姐的考慮範圍之內,而言峰绮禮現在還沒有成為麻婆神父,大概還一心盯着切絲以為自己暗戀人家呢,根本不會來找她們這對毫無看點的組合的麻煩,所以這樣算來……
= =果然最大的隐患還是那個金皮卡嗎!
暗自糾結了一下在這個世界一下子失常了的系統,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繞着閃閃走,二逼王赤果果的就是個RMB戰士,王財天之鎖EA乖離劍,她可不是正氣凜然的SABER,沒那個信心和這個二貨死磕。
以一種相當懶散的姿勢躺在小房間的床上看着電視中的新聞,雖然不怎麽樂意和RIDER組的兩個男人擠在一起,但是她們也的确沒有地方可以去,在沒有身份證明的情況下,就連租一間旅館都做不到,看了眼圍着RIDER打轉的基友,毒姐姑且決定忍耐一下這樣的狀況,直到花蘿鼓起勇氣去面對她的‘papa’為止。
躺在床上幾乎昏昏欲睡,這時,電視中播出的一條新聞卻在瞬間令她稍稍清醒了一些,毒姐斜眼看了看正哇哇叫着被征服王舉過了頭頂的花蘿和大叫着“不要在這麽小的房間裏這樣亂來啊啊啊天井要被戳通了”的韋伯,手指一點關掉了電視。
那條新聞報道的是在昨天夜裏發生的,冬木市最豪華的酒店的爆炸事件,那正是肯尼斯和索拉所住的酒店,她對這一切的發生心知肚明。
但是蘇青琉不需要知道。
“咦咦咦戰友你別關電視啊我要看動畫……哈哈哈哈哈哈放我下來啦RIDER頭好暈哈哈哈哈哈!!”
一旁的花蘿發出了歡快的尖叫,已經徹底被這群不務正業的人加上英靈傷透了一顆少男心的韋伯黯然而絕望的跌坐在了毒姐身邊。
他,韋伯維爾維特,因為魔術師的血脈只延續的三代的緣故而在時鐘塔飽受冷落。好不容易因為憤怒而下定決定偷出了導師的聖遺物來到冬木市,還成功的召喚出了強力的英靈,參加到了聖杯的争奪之中。明明不管怎麽想都該是一雪前恥的榮譽的時刻,但是為什麽——
為什麽他的英靈不但是個會把真名告訴敵人還妄想再度統治世界的白癡,總是關注褲子游戲什麽的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和其他組的MASTER玩得那麽開心啊???
開完喜呢??你們這些人心中真的還有聖杯戰争這麽一回事嗎??這是戰争啊不是聯誼更不是周末的親子游樂園啊啊啊!!
在心中吶喊着,身材瘦小的魔術師欲哭無淚。
“別做出這種表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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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了一眼身邊思維還停留在正常人類,因此無法融入眼前奇怪的組合的魔術師,毒姐懶散的翻了個身,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作為追尋世間一切神秘的魔術師來說,才這麽一點程度就受不了了的話也未免太過于失敗了喲。”
“……為什麽你這家夥要用一副很了解我的口氣說話啦!還有,這是我的床為什麽你會這麽坦然的睡在上面!!”
扭頭看到女性英靈那雙纖細窈窕毒性十足的芊芊玉手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韋伯不禁感到後背一陣寒意,不自覺離得遠了一些。
雖然說比起MASTER來要安靜許多,但這個不知名的英靈的懶散程度簡直叫魔術師無法忍耐!本來人前還是一副高冷欠揍的樣子,但自從一路尾随他們回到了家之後,這種高冷的形象就開始漸漸崩塌,只剩下欠揍依舊……
雖然心裏懷疑着兩人對于自己并沒有需要聖杯來實現的願望這樣的說法,但事實上,還算是個學生的魔術師已經不自覺的對這一對奇怪的組合卸下了敵意。
特別是當看過作為MASTER的小姑娘被RIDER抱起來抛着玩,然後那邊的SERVANT看都不看一眼不知從哪裏掏出一袋仙貝來邊啃邊打開電視的光景之後,韋伯就很難以再對這對主從提起警惕了。
涉世未深的韋伯維爾維特在聖杯戰争開始的第二天,就開始感到萬分心累,體會到了人世的險惡。
與幾乎想要大聲哭出來的魔術師不同,終于被放在了地上心情十分愉悅的花蘿連蹦帶跳一個飛撲,“PIAJI”一下撲到了躺平在床上的毒姐的肚子上,悶哼了一聲,毒姐的血條象征性的減少了一點。
“神煩你奏凱啦……”有氣無力的伸手去推趴在自己身上的花蘿,謝珺钰昏昏欲睡,“別鬧我們就在這裏窩個幾天等他們結束就好,戰友你要不要來一起睡……”
“快夠啊你戰友你才別鬧了!”給了完全不在狀态的狀态的好基友一記毫無力道的鐵拳,花蘿從懷中掏出毛筆思索着該如何在對方臉上下筆才最合适,“你不會真的睡着了吧快醒醒!剛剛韋伯說是教堂那邊有傳訊啦!據說是要狩獵殺人狂魔CASTER什麽的……”
被點了名的魔術師表示十分不爽。
“真不敢相信你們居然真的完全沒有監視教會的動作!”雙手抱胸揚眉吐氣的哼了一聲,魔術師以一副經驗老道的樣子說道,“情報才是基本中的基本吧,你們還真是菜鳥啊。”
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機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韋伯心中一陣感動,他剛剛的樣子一定很帥吧……
但是事實的真相卻相當殘酷,自認為相當帥氣的說出了那一番話,但是剩下的三個人,卻好像沒有一個注意到了這一點。
相較于正興奮的向隊友轉述教會的傳訊內容的花蘿和若有所思的RIDER來,躺在床上的五仙教弟子更加過分,她摸索着拉起了被子的一角,然後将自己的頭整個埋了進去。
“嘤嘤嘤戰友戰友戰友我們也去嘛去嘛!!”扯着對方的衣角不松手,小姑娘撒嬌打滾卯足了勁想要說服蒙着頭裝死的隊友,“好像很有趣的樣子啊我們只是去看一看嘛有熱鬧不能湊什麽的好寂寞嘤嘤嘤QUQQQQQ”
“沒什麽好看的啦兩個深井冰而已。”毒姐絲毫不為之所動,任由花蘿怎麽拉扯都紋絲不動。她才不要去找這個麻煩,別人不知道她還是知道的,到時候可是難免會遇到AUO打飛機什麽的,卧槽教練他犯規他居然還會飛啊!真是沒有活路……
“嘤去嘛去嘛去嘛!!”
花蘿正不死心的使勁拔隊友的袖子,那邊的韋伯突然間神色一變,在他面前小小的黑色使魔再度傳來了聲響。
擰着眉聽完這段傳訊,魔術師的臉上,充斥着猶豫以及深深的疑惑。
“是來自教會神父的補充。”他的神情難得的滿是嚴肅,“據說CASTER現在專門在挑小孩子下手,而且……那個金色的ARCHER的MASTER遠坂時臣,他的女兒遠坂凜——失蹤了。”
蒙得嚴嚴實實的被褥微微動了動,裹在被子裏的毒姐猛地睜開了眼,灰色的眸中,一絲猶豫一閃而逝。
作者有話要說: 面對韋伯破碎的少男心,毒姐表示我裝逼我自豪
以及大小姐出事怎麽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