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不同于謝斂貓兒似的舔舐,傅韶掐着他腰的手很用力,嘴唇被人含在嘴裏又吸又吮,黏膩的水聲在兩人唇齒間交接,謝斂的腰被撓了一下,他低喘着張開嘴,傅韶就闖了進來。
傅韶的舌頭卷着他的,兩片軟肉止不住的互相研磨,肉貼肉的觸感讓他暈眩。謝斂被他親的雲裏霧裏,原來抗拒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抓着他的衣領小聲的哼。
原來親親還可以這樣,這麽舒服。
屋內的氣溫不斷升高,謝斂背後都是汗,傅韶的嘴唇剛退後了點,他就像要不夠似的又追上去,摟着傅韶的脖子去親他,兩條腿也纏上他的腰間,細白稚嫩的腿腕在他背後不住的蹭,房間裏溢滿了春色。
衣服下擺伸進去一只手,謝斂貼在傅韶身上喘,那只大手掌心都是繭,磨着他的後腰一陣陣顫栗,他第一次感受到這種直接的性,又爽又害怕,哭喘着叫他。
“傅韶…慢點…”
“小東西,現在知道怕了,天天勾我。”
傅韶惡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又貼着他厮磨,咬牙切齒的問他。他天天被謝斂撩撥,撩撥的自己都開始懷疑自己,難不成真的喜歡上了他,夢裏的謝斂乖的要命,傅韶舔着他喉嚨吮吸,聽他又軟又乖的哼聲,心裏更是惡劣。
反正是夢,不如讓我親自試一試,到底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謝斂舒服的頭皮發麻,說不出話來,臉上也落滿了淚,他含糊的搖搖頭,把臉抵在他的脖頸,乖順的讓他摸。
“這麽乖,嗯?”
謝斂被他整個人翻了過去,男人強悍的從背後摟住他,一只手褪下他的褲子,将他的屁股蛋都露了出來,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摸他軟綿綿的肚子。
“好軟,寶貝怎麽這麽軟。”
肚子上的手不斷作怪,揉着他凹下去的肚皮左右揉捏,謝斂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是看不見傅韶的臉讓他害怕。他哼唧着要轉過來,白嫩的手撩開衣服,就去拉他的手。
“看不見,看…啊……”
他的話戛然而止,腿根被強硬的塞進一個粗硬滾燙的東西,暴起的青筋剮蹭着柔嫩的腿根,傅韶按着他不讓他動,挺着腰在他腿間進出,含着他的耳垂求他。
“寶貝乖,給爸爸弄弄,聽話。”
謝斂被弄的前後亂搖,嗯嗯啊啊的亂叫一通,耳旁是傅韶滾燙的呼吸聲,他被蹭的好痛,松開他委屈的就想要跑,卻被傅韶連人手全拉回了懷裏。
“跑什麽,寶貝不就是想要這樣嗎,還想不想和爸爸結婚了。”
肚子上的大手游移,在他的胸口止步,掌心輕輕蹭過乳粒,在聽到謝斂的哀叫後捏着那處搓揉,下面也沒放過他,一下接一下的重重頂弄。
“要、要結婚!”
謝斂嗚嗚直哭,拽着他的手哭的停不下來,陌生的快感來的洶湧,傅韶還這樣說,他哪裏敢動,只好哭哭啼啼的卧在他懷裏,任他作惡。
快感聚到頂端,傅韶操紅了眼,咬着他的後肩粗喘做最後的沖刺。原本白嫩的腿間被他蹭的通紅,隐約還破了皮,謝斂小聲的吸着氣,摸着自己腿委屈抱怨。
“痛死了,你怎麽,還沒好啊。”
傅韶正在興頭上,還一門心思以為自己做夢,眯着眼夾着他柔嫩的乳粒掐弄,嘴裏哄他,“快了快了。”
精蟲上腦的男人哪裏可信,謝斂又來來回回被弄了半天,他才悶哼幾聲射了出來。
爽完的傅韶松開他,仰躺在床上很快入了睡,謝斂被他弄的全身狼藉,身上星星點點沾滿了白色的黏液,他轉過頭想要罵他,卻看見罪魁禍首早就睡着了。他叫了幾聲也沒叫醒,氣的又踹了傅韶好幾腳。
“痛死了…”
他坐在床上小心的碰自己,大腿根上紅的不能看,血絲都滲出來,謝斂稍微摸了一下,就痛的龇牙咧嘴,猛的收回手。
他抿着唇對着傅韶發呆,男人的臉俊朗堅毅,确實很好看,而且他還很厲害,會做很多他自己做不到的事,難怪大家都想和他結婚。他心裏又酸又氣,傅韶還經常說他不讓人省心,明明他才是,就愛亂勾搭人,謝斂越想越氣,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房間裏一股怪味,熏的他頭昏腦脹,謝斂剛被他弄的狠了,這會哆嗦着腿,下床去開窗。他低頭嗅着自己,感覺自己身上也有那股臭味,癟着嘴就往浴室走,想要把自己擦幹淨。
“傅先生?”
謝斂停下動作,側耳聽着房裏的動靜,他全身都被傅韶狠掐了遍,溫熱的毛巾一碰上去就痛,他還想着傅韶,把他先擦了幹淨,自己倒是磨蹭了半天,還沒聽到有人進了門。
秋天的夜晚開着窗,傅韶被風呼嚕的吹了半個多小時,這會聽到聲響,頭痛欲裂的睜開眼。
“給您拿了醒酒湯,林老爺子還在等您,您要下樓嗎?”
傅韶喟嘆一聲,揉着眉坐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他躺了一小會,連着幾天的疲倦竟然都消失了。
身上的被子順着動作滑了下去,他朝面前的女人點頭,順手接過杯子。醒酒湯不算太燙,他幾口喝完清醒了些,就下了床。
“再給我拿套衣……”
溫熱的湯水滑過喉嚨,思緒也漸漸回攏,他突然頓了一下,緊接着紛亂的記憶一下子湧了過來。
昏黃的燈光,少年如玉的脊背,還有一聲聲黏膩的喘息,傅韶手抖,差點沒拿穩杯子。
他剛才……又幹了什麽傻逼事。
“傅先生,給您拿衣服嗎?”
“房間有人進來嗎?”傅韶打斷她。
“沒,門口派人看着呢。”女人愣了一下,輕聲解釋。
“讓林野過來…算了,你去給我拿套衣服。”
外面的聲音漸漸遠了,謝斂吞了吞口水剛準備出去,就聽見傅韶在打電話。
“謝斂呢?”
“這麽早睡?晚飯吃了嗎?”
“下午吃的抵什麽用,待會去把他叫起來吃飯。”
“……算了,還是讓他睡吧。”
他悚然一驚,想到自己偷溜出來也沒告訴阿姨,阿姨肯定以為他在樓上睡覺,要是傅韶知道他亂跑,肯定會生氣的,他咬着唇一時半會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不是謝斂,剛才也沒人進來,他做了一場春夢,對象還是他的寶貝兒子。
傅韶收了線,面無表情的坐下來,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謝斂糾結了半天,等到傅韶換好衣服出了門,他還沒想好。他坐在沙發上發愣,想到剛才傅韶抱着他喘氣的樣子,想的耳尖都冒了紅。
胸口被揉破了,貼着衣服火辣辣的冒着疼,腿根也很痛,他坐着都不敢亂動,怕衣服蹭到。他本來還在等林魚,但對方一直沒回來,牆上的鐘顯示到了十點,他猛然反應過來,萬一傅韶回家了怎麽辦,他要怎麽回去。
他想到這吓的站起來,忍着痛出了門。謝斂靠着欄杆找尋着傅韶的身影,他想着傅韶再兇也不會打他,就算發現自己偷偷跑出來,估計也只是說他幾句。
傅韶到哪都是人群中的焦點,謝斂一眼就看到了他。但他卻不是一個人,謝斂張大雙眼,看着挽着傅韶手臂的女人,他們不知道在聊什麽,女人笑的頭都歪在他肩上,傅韶也沒有推開她。
“謝斂!你怎麽亂跑啊,吓死我了。”
“都怪林野拉着我說教,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林魚不知道打哪冒了出來,“傅韶在樓下了,走,我領你過去。”
“不去。”
謝斂轉過身,雙眼通紅的看了看地面,又說了一次。
“我,不去。”
“啊,你不去找你爸了嗎?”
“他不是,我爸。”謝斂說。
林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剛才還急着找傅韶的少年又改了主意,還一副氣的要命的模樣,她撓撓頭,“那送你回去?”
謝斂點點頭,又想到剛才他還兇了對方,“對不起,不該,打你。”
林魚聽到他的話大方的笑了笑,“我懂嘛,我爸要是也特別寵我,我也不讓他結婚,結婚他肯定就沒那麽愛我了,好了,我們走吧。”
“是這樣嗎?”謝斂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和別人結婚,會不愛,我?”
林魚沒太在意,“大部分都這樣吧,說不定還生個二胎,哦不對,你們家是三胎。”
他渾渾噩噩的回了家,這會已經是深夜,他拿着鑰匙悄悄的開了門,家裏面很安靜,阿姨也早早就入了睡,沒有人發現他偷偷溜了出去。
他松了口氣,轉身上了樓,像往常一樣睡在傅韶的房間。謝斂洗完澡後沒穿衣服就爬上了床,因為身上很痛,胸口和腿根都紅成一片,可是罪魁禍首卻還沒有回來。
今天很累,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身上因為痛,連被子都沒有蓋,他睡到一半,忽然打了個激靈,冷的睜開了眼。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好幾個噴嚏,牆上的鐘指向兩點半,床鋪的另一半還是冰涼涼的,謝斂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傅韶還沒有回來。
謝斂拍拍臉讓自己清醒,靠着小玩偶發呆,繼續等傅韶回來。他腦子裏一會是晚上挽着他的女人,一會又是說喜歡傅韶要和他結婚的林魚,心裏就像堵了塊石頭,墜墜的發脹。
不是說會和我一直在一起的嗎,為什麽要有別人。雖然這種事很痛,但是如果這樣就可以和傅韶永遠在一起,那他願意啊,為什麽他就不行呢。
三點的時候,傅韶還沒有回家,謝斂想到林魚說的話,如果傅韶真的和別人結婚了,那就不愛他了,不愛他就不會要他,到時候他就又變成一個人。
他着急忙慌的站起來,不知道要做什麽才能把正在結婚的傅韶給叫回來,傅韶怎麽可以愛別人,那明明是他一個人的。他也不可以和別人結婚,今天對他做的事,更不能對別人做。
他無師自通的懂得了什麽叫嫉妒,一門心思只想把傅韶給搶回來。
他以前為了讓傅韶沒空理傅明玉,把自己弄生病過很多次,他舊計重施,咽了咽口水就往浴室跑,将淋浴轉向了涼水。
他把自己弄的全身冰涼,整個人暈暈乎乎,打着顫給傅韶打電話,傅韶的號碼他熟記于心,他僵着手指按下通話鍵,聽着裏面的嘟嘟聲,心跳如雷。
“……”
“謝斂?”
他都沒叫自己斂斂,謝斂委屈的上頭,啞着嗓子叫他。
“傅韶,我發燒了。”
“好痛啊。”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