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不是老婆
阮文優才19歲,即便他自小生活在玫瑰島上,早早就懂得了性事,但今晚也是第一次被進入,狹小柔嫩的內壁瞬間就被填滿了。
超乎想象的濕熱和緊致帶給阿暮巨大的刺激,他仿若進入一處銷魂之地,有無數張小嘴緊緊吸纏着他。
可阮文優此時很不好受,他渾身一陣陣戰栗着,先前挺得筆直的器官也頓時軟了,他的十指握起,用力得指節都泛白了。
阮文優止不住小聲嗚咽,白皙的肩頭也一抖一抖的。
早已被情欲主宰,意識混亂不堪的阿暮,似乎有了一刻的清醒,意識到了阮文優的緊繃與疼痛。
阿暮沒有再橫沖直撞,胯下的陽物也安靜享受着內膜的包裹。
他也吻了阮文優的脖頸,肩頭,順着後背一路往下。
他的每個吻都柔如細雨,對待阮文優的每一寸肌膚,都如同呵護心中的珍寶。
綿密,輕柔而漫長的吻不斷落在了阮文優的身上,他漸漸放松下來,身下的劇痛也有所緩和。
阿暮又稍微俯身,輕輕貼上了阮文優的後背。
然後他将阮文優白軟的耳垂含入嘴中,用舌頭反複逗弄着。
與此同時,阿暮的一只手掌也從阮文優上衣的衣擺處探入,摸着他肋骨分明的胸脯,捉住小巧柔弱的乳珠開始搓揉着。
在阿暮忽輕忽重的把玩之下,阮文優的胸口起伏着,上面的兩顆紅果,也不禁發紅變硬,顫顫巍巍地向上挺起。
而他本人,眸光愈加迷離,又一次哼叫出聲。
瞧着這般的阮文優,阿暮再次變得強勢又兇猛,他開始有了動作,先是退出三分,而後又狠狠地撞了進去……阿暮粗硬的兇物肆意沖撞着,阮文優的腸道被大大擴張開來,但不再令他痛不欲生。
漸漸的,身子被劇烈貫穿的痛楚平緩下來,取而代之的是積聚在下體,從腰間往腦門上湧的舒爽與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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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優白嫩的屁股被撞得通紅,阿暮每一次都大進大出,動作又快又狠,就連兩個碩大的卵蛋都能撞到穴口,黏膩的肉體交撞聲也越來越響。
阿暮頂撞的頻率變快了,幅度也不停加大,每次都一插到底,而抽出時也會帶出阮文優穴內的嫩肉,混着淫靡的潺潺愛液。
阮文優的呻吟聲破碎不堪,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感覺天地都在搖晃,跪在地上的膝蓋也開始發涼,逐漸有了酸意。
阮文優的臉上挂着淚痕,兩瓣臀肉被撞得不停抖動蕩漾。
就像夜色中,眼前漾起瑩白的波浪。
他前端的那根小青芽,這一次并沒有接受任何的愛撫,這時竟也慢慢地翹起了小腦袋。
阿暮與阮文優的身下相連貫通着,下一秒,阿暮卻沒有抽出,而是直接埋在內部,将阮文優轉向了自己。
被轉了一圈的阮文優,內壁承受了巨大的摩擦。
誰知,阿暮火熱的硬物很快又一次深入,重重頂戳在了敏感的穴心上。
阮文優的腦中有什麽轟然炸開了,他控制不住地忘情尖叫,又射了出來,液體甚至還噴濺在了阿暮的小腹那裏。
阿暮後來抱着阮文優,兩人又滾到了床鋪上。
從阮文優臀縫間流出來的汁液,浸濕了他們身下的床單。
剛被進入的疼痛與不适,現在幾乎轉化成了強烈的快感,美妙又銷魂的滋味不僅蔓延了阮文優的全身,也席卷了阿暮的所有細胞。
阿暮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身上的肌肉性感又漂亮,他的眸色沉黑,一下下地撞擊着阮文優的敏感點。
潛伏在他體內的野獸破籠而出,瘋狂追逐肉體的快樂。
阮文優的雙腿大開,被阿暮架在了肩頭。
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撞酥撞麻了,腰肢無比酸軟,恍若躺在雲端一般。
他的嗓子也喊啞了,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誰知,阿暮卻仍舊不滿足,突然一陣劇烈的抽送,頂得阮文優溢出了淚水。
他原本閉合的生殖宮腔竟然都被操開了,被粗物擠開了一個小口。
阮文優眼瞳一縮,立馬發出破碎的求饒聲:“別啊!那裏太深了,嗯嗚嗚嗚……不,阿暮,不要!”脆弱柔嫩的宮口根本不堪折磨,一旦被頂開接受了精液,那他就有可能懷孕了。
滿室的奶青甜味萦繞不散,屬于Omega的信息素不停刺激着阿暮。
身為Alpha的阿暮亢奮到了極點,所有的理智都瓦解了。
這一刻他完全聽不見阮文優的哭泣求饒,這種讓人瘋狂的愉悅,足以麻痹他。
阿暮反而更加兇猛地挺着腰,他一記深挺,圓碩的龜頭一下子沉沉地撞在了阮文優的生殖道內,抵在了他一處彈滑的軟肉上。
阮文優随即失聲哭叫,他再也無法壓制身體裏積聚成災的火熱,他渾身顫抖着,連腳趾都不禁抽搐,前方昂立的東西很快噴出了一股股精水。
來自阮文優內壁的劇烈收縮,令阿暮也難以忍受,他将濃稠的精華都澆灌給了阮文優,導致他的股間黏答答的一片。
阿暮這時候還湊到了阮文優的耳邊,喊了一聲——“老婆。”
老婆?!“我不是……”阮文優想要反駁,可他實在太累,還沒說完就昏睡過去了。
翌日,阮文優蘇醒後,壓在他身上的阿暮卻仍然昏迷。
從昨晚折騰到淩晨,阮文優和阿暮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地上,滿目狼藉,床褥上更是混亂不堪。
阮文優費了一會兒功夫,才艱難地爬下了床。
他渾身散架一般,走路時雙腿直顫,下身更是紅腫脹痛。
他只好紅着臉自己動手清理,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只有少量的白液流出,絕大部分都被他的生殖腔吸收了。
阮文優愈加不安了,他一想到昨晚的自己,後來都主動迎合阿暮了,就非常羞恥。
他懊悔昨晚的行為,但Omega本能上無法拒絕Alpha,阿暮身上的信息素也影響了他。
阮文優回想阿暮昨晚的異常舉動,就像是……發情了?不過,Alpha也會發情嗎??匆匆把家裏收拾過後,阮文優就查閱書籍,也上網搜索了一番。
世上确實有極少部分的Alpha,存在易感發情期。
在發情期內,Alpha會極度渴望占有Omega,不然會缺乏安全感。
有些Alpha甚至一反常态,會出現落淚哭泣,甚至自殘等行為。
阮文優刷到一則過去的新聞,說是內陸知名的企業家Alpha,年輕時就有過易感發情期。
因為他認錯了夫人,還鬧出了一樁界內的桃色醜聞。
這種極小概率的事情,為什麽會發生在阿暮身上?阮文優頗為頭疼,覺得阿暮的真實身份可能比他想象中要複雜。
阮文優一時想不到什麽好的解決辦法,他先把電子抑制圈充好了電,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接下來,他又不得不把阿暮綁了起來,以防他醒來後失控。
阮文優一方面覺得阿暮是臭流氓,心裏生氣又委屈;但另一方面,卻又忍不住擔心阿暮的狀況。
到了晚上,一天沒醒來的阿暮,自然也沒吃任何東西。
阮文優便拿着湯匙,給他喂了一些水。
阮文優才喂了兩口水,哪知阿暮就猛然睜開眼,吓得阮文優手一抖,連連往後縮。
阿暮的雙眸仍舊無神,他伸長了胳膊,想去抓阮文優,奈何他自己被綁住了手腳,難以動彈。
他觸碰不到阮文優,并且阮文優又縮在牆角,離他那麽遠。
強烈的低落與悲傷湧上了心頭,阿暮的眼眶泛了紅,帶着淚意,他嘴裏也不停喊着:“老婆,老婆,老婆……”阮文優的腦中一懵,整個人僵了幾秒,他反應過來後直搖頭:“我不是!我不是你老婆。”
阿暮:我說是,你就是。
攻的發情期有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