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只能買我讓你買的。"
陸沉聽了,更想哭。
陸沉最後得到了幾箱自己"心心念念"的牛奶。
兩輛滿滿當當的購物車,要不是最後實在裝不了也拿不下了,陸沉懷疑沈懷言今天可能叫人來運一輛車的東西回去。
好在他求了很久,說以後可以再來買,沈懷言才勉勉強強答應。
陸沉在商場外面等沈懷言把車開出來,他明明記得只需要幾分鐘的時間,可沈懷言去了很久才回來。
回來時心情很好,眉目間有了難得的柔色。
他下車把東西搬進後備箱,陸沉要幫忙,他摸到陸沉冰涼的手,親了下他的臉讓他回車裏坐着,陸沉被親的傻頭傻腦,想他的間歇性狂躁症又消失了,變溫柔了。
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陸沉坐在車裏撇了撇嘴。
沈懷言上車,跟他解釋:"我去拿了鑰匙,"說完還真的把指尖上套着的鑰匙扣丢給陸沉。
陸沉不解。
"新買的房子,用你名字買的。"
陸沉臉色都變了,把鑰匙放回去,不懂他為什麽這麽做。
四年前他父親給自己一筆錢,他那會兒因為母親生病,再加上種種原因才不得不拿錢離開他,但不代表他陸沉就是這麽樣的一個人。
沈懷言沒有看到自己想在陸沉臉上看到的反應,非常不悅,"你反悔了?"
陸沉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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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好了,你不願意跟我回家,那我就跟你回家,吃糖嗎?"沈懷言剝了顆糖喂給他,陸沉咬進嘴裏,好像是個糖球,除了甜沒什麽味道,一下子就在嘴裏化開了。
他怎麽把這種話說的這麽随性的?
"阿沉,不要試圖逃開。"
沈懷言"好心"地提醒了他。
陸沉眼皮越來越重,頭腦昏昏沉沉的,連沈懷言後來又跟他說了什麽都聽不大清了。
好像是在說不要離開我。
他身體好像忽然變重了,很困很困。
怎麽會呢,陸沉睡過去之前心想,我這麽愛你,怎麽會離開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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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沉一覺睡得很沉,難得沒做夢,只是醒來之後身體軟趴趴的,想動沒力氣。
他睜眼是一片黑,床的觸感也不對勁,比他的床大多了。
可是屋子裏有沈懷言的味道。
陸沉爬起來想摸一下牆壁上有沒有燈的開關,一不小心踩到旁邊的人。
沈懷言痛得嘶了一聲,問:"幹什麽?"
我倒想問問你幹什麽。
陸沉躺回去,把被子蓋好,手裏不安分地亂摸,沈懷言忍不住了,終于把燈打開,他頭發都睡亂了,眉頭皺的快擰在一起了,看起來又暴躁又莫名其妙地可愛。
陸沉比電話的手勢,沈懷言把自己的電話丢給他,陸沉一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半了,他趕忙問沈懷言,孩子呢?
沈懷言回答他,讓芩樂雨接去了。
陸沉坐着想了一會兒,自己也被換好了睡衣,竟然是剛剛合身的款式,而且身上還有香味。
陸沉在手機上打字,打完又删打完又删,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心裏的疑惑。
最終還是問了。
"你給我吃了什麽嗎……"
沈懷言看到這行字,眉毛一挑,極認真且理直氣壯地否定了。
"吃什麽?不就是一顆糖嗎?"
其實那只是讓他能睡一場好覺的調劑糖而已,沈懷言有很多,全是為他之前夜裏睡不着時準備的。
他才不會說是因為心疼呢,大白天把人拐到家裏來,只是為了讓他睡一覺。
陸沉打了個哦字,握着手機重新躺回去,一點一點往沈懷言的方向挪,他又問:"那我洗過澡了嗎?"
沈懷言聞到陸沉身上和自己相同氣味的沐浴露香氣,很不自然地側了下身,"誰知道你洗過澡沒。"
陸沉假裝失望:"啊……我還以為你有幫我洗澡。"
沈懷言覺得自己如果身後有尾巴的話,現在一定快搖上天了。
但是他不會說的。
"誰管你洗澡沒洗澡。"
"你不是潔癖嗎?"
"你話很多啊,怎麽,精力旺盛嗎?要不來做點別的事情?"
沈懷言其實是吓他而已,陸沉看起來比以前還瘦,身體還沒養好,雖然想要他,可他……就是不想現在折騰他。
陸沉能看得出來沈懷言什麽時候說的話是真的,什麽時候是在虛張聲勢。
這一點沈懷言從來沒有變過。
陸沉得了便宜還賣乖,索性直接挪過去,像個樹袋熊一樣,抱在沈懷言身上。
"你過去一點。"
陸沉聽話地送了一只手,沈懷言不滿,把他的手抓回來抱着自己,:"我是說你底下過去一點。"
這要求太強人所難了,怎麽會有這種睡覺的姿勢。
陸沉不動,擡起頭來沖沈懷言笑,他笑眯了眼睛,是在讨好的意思。
沈懷言冷冷地哼了一聲,說:"撒嬌也不管用。"
實際上很管用。
沈懷言被那個笑戳中了心房,忍也忍不住,況且這也沒法忍,他捧起陸沉的臉吻他,開始只是吻他的眼睛,随後慢慢往下,吻在他酒窩的地方。
他有點用力,似乎想在哪裏留下痕跡,吻得陸沉的臉酥酥麻麻的。
一親就親了好幾分鐘,陸沉嘴都麻了,也有些情動。
他難耐地摩挲着身下,扭動的腰肢碰到沈懷言的那根東西,已經硬的不行了。
陸沉自己也硬了。
他不懂為什麽都這樣了沈懷言還不上自己。
是……
他已經對這幅身體沒興趣了嗎?
陸沉爬到沈懷言身上,騎到他腰杆的位置,想去脫他的睡衣。
沈懷言壓住手,不讓他脫,斥他:"做什麽!?下去!"
陸沉懊惱,賭氣不下去,還不停用股縫摩擦小懷言。
沈懷言手臂青筋都冒出來了,這樣都還能忍下去,他可能就真的不是男人。
陸沉這幾年究竟都學了什麽?
學會鐵石心腸,學會勾引別人了嗎!?
沈懷言怒火沖沖,連解帶撕把陸沉的睡衣剝下來,啃咬他鎖骨位置,聞他那股令自己瘋狂的皮肉香氣。
陸沉臉上白,身上更白,沈懷言留下的紅印深淺不一,在他身上像開豔的梅花,美得不可方物。
只是肚子上的疤太顯眼了。
位置也有點奇怪。
陸沉發不出聲,任由沈懷言為非作歹,他拿出不知什麽時候買的潤滑劑,急匆匆給陸沉擴張。
身後被再度開發,陸沉說不上疼,可沈懷言動作粗魯,他還是會感到不适。
幸而他也非常想要沈懷言。
不管在床事上,還是在別的地方,陸沉對沈懷言都是包容的。
因為他是真的,非常喜歡沈懷言。
沈懷言進入時,緊致又銷魂的甬道吸附着他,溫潤包裹,沈懷言爽得頭皮發麻,他穩了穩心神,往更深處挺近。
"阿沉這麽緊。"
沈懷言抱着他的腰,咬他胸前粉嫩的乳首,吸得水光潋連才放開。
"阿沉這幾年都沒有別人嗎?"
沈懷言惡劣地笑着,盡管渴求的答案只有一個,而他曾看到陸沉和別的男人出入酒店,他還是只想聽到陸沉的回答。
他要說是沒有,他就一定會相信。
果然,陸沉抱着自己的腿,被沈懷言這個問題吓壞了,不停搖頭。
沈懷言挺進他熟悉的點,陸沉顫抖了一下,沈懷言不動了,只在那個地方磨。
"真的沒有?"
陸沉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只知道搖頭,他伸手想要抱沈懷言,卻提不上力氣。
沈懷言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紫紅的性器在他的後面出入,交合處發出黏膩的水聲,越來越響。
他好心地把陸沉的手拿到自己脖子上來,讓他能勾住自己。
"你說沒有,我相信你。"
沈懷言提着他雙腿,吻他大腿內側,"以後……不要騙我……"
我也是啊阿沉,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
陸沉到這句話,鄭重用力地點頭,他眼淚糊了滿臉,分不清到底是痛的還是爽的,還是為沈懷言留的。
"肚子上的疤怎麽來的?"
陸沉一驚,用手捂住,不讓他看。
"別藏,"沈懷言把他手拿開,"你不說我就不問了。"
陸沉渾身泛着情欲的紅,沈懷言把他腿折起來大開大合地操,陸沉只能微張着嘴,發不出一點聲響。
他問陸沉,疼不疼。
陸沉眼淚像淌不完似的,搖頭又點頭。
沈懷言能想得到,如果陸沉會說話的話,現在一定會跟他說好疼的,疼死了,你要不要給我吹吹。
沈懷言光是想想,自己的心都疼了,疼的揪到一起,直到陸沉湊上來吻他的眼睛。他才知道。自己哭了。
愛是天意,不論結局,它總有辦法叫你痛苦不堪。
他與陸沉肉體結合,卻比以前所有做過的愛都要艱難。
他好像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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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已全然一副亂七八糟的樣子,床單和陸沉的身上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