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江齊骁連夜坐飛機回到A市的時候才淩晨兩點多,他沒有去江爸江媽那兒,直接打車到出租屋用一直好好收着的鑰匙開門進了屋子。
小草聽到響動,緊張的汪汪汪了好幾聲。
犬吠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無比突兀,它不安的跳動着,燈被打開看到是江齊骁之後才停下來,嗚咽着跑過去蹭江齊骁的褲管。
“乖乖乖,我們小草長大了一點呢,怎麽好像瘦了?爸爸沒有給你吃好嗎?”江齊骁彎下身笑着揉了揉小草的身子,往卧室方向看了兩眼,那裏毫無動靜。
熟悉的寵物,熟悉的家具,熟悉的味道,卻沒有熟悉的人出現。
楊少傾聽到他的聲音居然沒反應?不應該啊。
江齊骁安撫了躁動的小草一會兒,擡腿走進卧室,裏面空無一人。
少傾呢?
江齊骁皺了皺眉,放下行李,從口袋裏摸出煙盒點上一支,打開冰箱拿出一罐冰啤酒擰開喝了兩口。
屋子裏有點亂,楊少傾不會收拾,洗完衣服都是直接挂到晾衣服的地方,幹了就收回來,不知道疊一下,垃圾桶裏的垃圾也滿了沒扔。
江齊骁淡淡笑了一下,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抽煙。
楊少傾是在他抽第二支煙的時候進屋的。
一進屋,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除了偶爾嗚咽兩聲的小草和滿屋飄蕩的煙霧,時間就跟凝固了似的,誰也沒動,都在深深的望着對方。
江齊骁發現楊少傾變了許多。
以前的楊少傾從來不會穿着這種裸露顯身材的黑色背心外出,渾身肌肉蓄勢待發,像是做好了下一秒就能和別人開打的準備,他臉上的線條比起之前冷硬了些,硬朗了些,張揚而又嚣張。
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往日的明亮已被陰晦取代,一個随意的轉眼就充滿了壓迫感。
這不是楊少傾。
這是楊少傾。
是因為他的離開才會改變的楊少傾。
江齊骁的心髒驟痛,想起了自己抛棄楊少傾讓他一個人面對一切的事,愧疚得垂下了腦袋,不敢直視楊少傾深情又冷酷的眼眸。
楊少傾沒有什麽表情,似乎早就猜到他會坐在這裏,過了一會兒,他輕輕關上了門走了過來,站在江齊骁面前,看着江齊骁指尖的香煙,冷冰冰道:“你又開始抽煙了。”
江齊骁親耳聽到了久違的熟悉的聲音,強忍住想哭的沖動,擡起頭來苦笑了笑,有些無奈,吞咽了下喉嚨,“想你的時候,除了哭,我總得幹點別的事情吧。”
現在的楊少傾語氣裏的情緒和在電話裏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冰冷得就像根本不是同一個人說的話似的。
楊少傾輕輕擡起手擒住江齊骁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神看着自己。
鼻子還是那個鼻子,眼睛還是那個眼睛,嘴巴還是那個嘴巴,可楊少傾就是覺得江齊骁變了。
他們都認為是對方變了。
楊少傾皺着眉細細打量了一會兒,手下漸漸加大力道,沉聲道,“你瘦了。”
瘦了,蒼白了,還憔悴了不少。
江齊骁下颚線緊了緊,看着楊少傾不再帶有少年氣的輪廓,看着那雙成熟了不止一星半點的黑眸,看着那副強壯得讓人有壓力的身體,眼圈酸澀,“嗯,沒辦法,太……太想你了,都不能好好吃東西。”
楊少傾眸光閃爍,輕柔的握住江齊骁的後腦勺,吻上了他的唇。
江齊骁閉上了眼睛,用心感受着這個分別已久來之不易的吻。
楊少傾輕輕撬開了他的雙瓣,動作并不粗暴,像是對待什麽易碎品似的,盡是道不盡的溫情。
唇舌交纏良久,楊少傾先往後退了退,吮了吮江齊骁的嘴唇,沉聲道,“都是煙味。”
江齊骁噗嗤一笑,“我……我戒了還不行嗎!”
楊少傾沒表情,看着嘴角上揚的江齊骁,伸手把它往下扒拉了兩下,“不準笑。”
楊少傾力道不小,扯得江齊骁臉都疼了,但他沒有說出拒絕的話,任由着楊少傾作弄着,“好,我不笑。”
楊少傾冷漠的揉着他的嘴角,動作越來越粗暴,眼裏突然閃過一絲兇狠,猛的掐住江齊骁的脖子将他狠狠的壓在沙發上張嘴啃了上去。
不同于剛才充滿溫情的輕柔,這回楊少傾是發狠了咬他,像餓極了的豺狼虎豹,吊住自己的獵物就不肯松嘴。
“唔……”江齊骁痛哼出聲,也沒什麽反抗意識,順着楊少傾的意打開了自己的嘴巴。
疼。
嘴皮肯定流血了。
江齊骁微微皺眉,沒說話,呼吸不再平穩。
楊少傾的手伸進江齊骁的衣擺下,熟稔的找到那兩個殷紅的乳尖碾壓着,嘴唇順着江齊骁的脖頸慢慢下滑,坐起來拍了拍江齊骁的腿,語氣裏不知不覺帶上了強硬的命令感,“自己脫。”
江齊骁沒說話,微微坐起身脫下上衣,又在楊少傾審視的目光下褪下了長褲和內褲,羞恥的抿了抿唇。
他心裏是帶着愧疚的,楊少傾承受了同齡人不該有的壓力,被迫做了那麽多違心的事,如果這種方式能讓楊少傾稍微開心一些,他不介意受着。
只要是楊少傾給的,什麽都好。
楊少傾沒有給他太多感受的時間,掰開他的一條腿就跻身到他雙腿間,俯下身含住兩個小巧玲珑的乳尖,舔舐了一會兒,又改為啃咬。
“唔……”江齊骁的下身因胸前帶來的感覺慢慢有了反應,敏感的乳尖傳來陣陣如電流劃過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的擡起胯部摩擦了身上的人幾下,他伸手摸了摸楊少傾堅硬的肌肉,有些發怵。
今晚指不定會被折騰成什麽樣。
楊少傾的手輕輕将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露出了那根猙獰着叫嚣着要幹人的東西,上下撸動了一會兒,許久沒發洩的肉棒立刻青筋暴起,堅挺而勃發。
江齊骁吞了吞口水,瞟了楊少傾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些發冷的臉一眼,起身想幫他含住,被制止了。
楊少傾一言不發,分開江齊骁的腿,掐住他的腰,往那話上吐了一口口水,就着這點濕潤度不容拒絕的捅了進去。
“啊……”江齊骁痛叫,許久沒被進入的小穴幹澀委屈的小幅度收縮着,推拒着強行插入的巨物,原本因乳尖半硬着的下身瞬間萎了,雙手無措的抓住楊少傾的胳膊,皺着眉劇烈的呼吸着。
他不敢叫疼。
楊少傾在懲罰他。
這是他自找的,只能自己受着。
楊少傾不顧一切啪啪啪的律動了起來,也不管身下的人疼不疼,仰着脖子不去看,只是一味機械般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江齊骁毫無快感,沒有潤滑過的小穴被暴力抽插疼得他直冒冷汗,嘴裏嗚咽着發出額嗯啊唔的音節,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疼啊……會不會流血了……
“汪!汪汪!”小草在沙發旁邊跳動着,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兩個主人為什麽要打架,其中一個都要哭了。
“滾!”楊少傾兇狠的瞪了小草一眼,動作絲毫沒有影響,低吼道,“滾!”
“嗷!”小草聳拉着耳朵,兩只眼睛小心翼翼的看了平時溫和的主人一眼,夾着尾巴溜到了衣帽間門口,又不甘心的汪汪了兩聲,見兩個主人都沒有叫它回去的意思,只得進去抓着自己的小窩發洩自己的不滿。
囊帶拍打臀部的啪啪聲絡繹不絕,被強行進入幹澀地方的撕裂感讓江齊骁非常不适應,他的眉毛深深蹙起,手指無意識的放在楊少傾的胳膊上有些抗拒的推搡着。
楊少傾一把甩開,冷着臉繼續深入。
“別……啊……啊……少傾……輕點!輕……啊……”江齊骁終于受不住了,開始張嘴低聲嚎叫着。
楊少傾充耳不聞。
“少傾!啊!別啊……疼!真的疼!”江齊骁覺得楊少傾一開一合的動作大得快将他頂到沙發下去了,他的半個腦袋已經按出了沙發邊緣,頭發在空中無力的垂着。
“疼?”楊少傾冷哼了一聲,暴虐的情緒充斥着眼睛,他一把扯過江齊骁的發絲,強迫他屈着身子靠近自己,從牙縫裏一字一句的蹦出道,“我不疼嗎?啊?你覺得只有你一個人疼?”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在屋子裏響起。
不。
這不是他的楊少傾。
江齊骁錯愕的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不敢相信楊少傾真的對他動手了。
以往除了在床上打屁股,楊少傾是從來不會對他施暴的,可是現在,楊少傾卻用着如此陌生又冰冷的目光看着他,質問着他,懲罰着他。
楊少傾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
“你!說!話!啊!”楊少傾咬牙切齒的扔開江齊骁的腦袋,架起他的雙腿,更猛烈的撞擊了起來。
“不……不……”江齊骁的眼裏開始堆積淚水,不知道是被幹的,還是因為想到什麽觸及到傷心處了。
雙腿被屈辱的擺弄出一個極其難堪的姿勢,後穴被暴力的操幹進出,乳尖還偶爾被惡意的用力揉捏拉扯,江齊骁覺得自己太難受了,身體難受,心裏也難受。
楊少傾額頭上青筋暴起,越操越不能控制自己,在擂臺上練成的血性此時從心底裏滋生、蔓延,讓他只想看江齊骁痛苦的表情。
“呵啊!”楊少傾扣住他的腰,忽然一把将他摟在懷裏站了起來抵在牆上用巨物無情的出入着。
“啊——!”
“不要!啊……別……”
姿勢的轉變讓敏感地帶被無情的摩擦,江齊骁不知道楊少傾什麽時候有這麽讓人畏懼的力量了,也無法思考太多,渾身軟綿,連夜奔波的身體毫無掙紮之力,只得發出斷斷續續帶着哭腔和哀求的呻吟聲,展開身體讓楊少傾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