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四十五條魚
标題:93%!!!!!
主題:如題!看到國鑒局官網的最新公告了嘛!看到熱搜頭條了嘛!看到那兩個名字了嘛!93%!!!我寧崽跟魚!
1L:同LZ!現在就只想卧槽卧槽卧槽……
2L:現在想想,當初那個誰跟魚的88%真是不夠看!
3L:作為一個醫學生,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看不到到強制線的契合度了呢!
4L:網上不是說這是近二十年內的唯一一例!二十年內啊!
5L:其實應該是近五十年內的第二例, 在他們之前國鑒局還有公布過一例到強制線的, 只不過匿名了,所以也不知道是誰。但是的确是沒有他們高, 好像只有90%。
6L:別只有了,90%也很可怕了呀。85以上都算少見的高契合度了, 更別說90了,上哪找去。
7L: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大早瞌睡蟲都被驚走了!
8L:所以我現在比較好奇, 他們什麽時候去登記結婚呀?
9L:對呀對呀,看報告上的時間應該已經是前兩天的事了,不是說五個工作日內嘛。民政局多半一早就聯系他們了, 只是官網消息出來的晚吧。
10L:啊——求求你們快點去登記吧!
11L:終于可以嗑實打實的糖了嘛?CP粉也太幸福了叭!
12L:所以按這麽說, 當初爆料說他們去國鑒局, 就是為了重新做檢查吧?
13L:肯定是啊,論文都出來了。檢驗報告說是寧崽以前腺體受過傷,導致信息素變異, 才會有之前的55%, 所以才去做了二次鑒定吧。
14L:還好二次鑒定的結果如此優秀,不然真的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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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L:醫學生科普:腺體受傷有很大幾率會導致換上信息素缺失症, 也叫腺體缺失症。誘因很多,腺體受傷只是其中一種,嚴重的可能會危及生命。像付影帝這種只是信息素基因變異,屬于輕症範疇。
16L:雖然不是很懂樓上……但意思是, 慶幸寧崽只是基因變異?
17L:诶,我剛突發奇想地數了一下,寧崽跟魚的筆畫數總和39,倒過來不就是93嘛?
18L:哈哈哈哈哈,雖然感覺樓上好牽強,但是為什麽總覺得好像嗑到了一絲絲的甜!
19L:提前祝:新婚快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
由于付睢寧身份的特殊性,蘇泠一早給他們預約了,錯開高峰期,提早去做了登記。
因為國鑒局的系統上傳關聯民政局的內部系統,所以他們93%的契合度一出來,民政局內部就已經收到了通知,昨天其實于長洲跟付睢寧就已經收到民政局的通知短信了。
所以今天他們來的時候,還是局長親自接待。
大概四十多的中年男人,頂着個啤酒肚,見他們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寒暄了幾句就帶他們進去做登記。
由于他們契合度的特殊性,所以流程也跟別人不太一樣。
除了基本的流程,還有一些關于高契合度的法律法規相關告知,并且需要他們簽字确認。
冗長的流程結束,拍好照片印好小紅本。
當小紅本上蓋上鋼印,遞到兩人手裏的時候,于長洲還有點恍惚。
他這就算是……跟付睢寧結婚了?
兩人從民政局後門出來,遠遠就瞅見前門已經零散地堵了一些扛着攝影機話筒的媒體記者。
蘇泠給他們開了車門,一邊道:“今天一早國鑒局的消息出來,你們進去辦///證的半個小時,就已經上熱搜頭條了。”
于長洲望着那還在不斷多出來的人群,有些後怕。
他也就回頭看了一眼,就被那邊張望的記者看到了,指着他們喊:“在那邊——!後門!”
于長洲:“…………”
果然,記者就像某種嗅覺敏銳的動物!
付睢寧把他拉上車,關了門,在記者媒體們堵上來之前,保姆車開出去了。
付睢寧拿了他手裏的小紅本,攤開了兩本放在一起,舉着手機拍了張照。
于長洲靠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你是要發主頁嗎?那我要轉發一下嘛?”
付睢寧笑了一聲,“你睡會兒吧,手機給我,我幫你轉。”
于長洲就乖乖遞上了手機,然後靠在他肩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昨晚被這人折騰了一晚上,早上又一大早被拉起來過來登記,于長洲現在就感覺又困又累的。
付睢寧大概是發好了,摟着他靠在座椅上,小聲地同前座副駕駛上的蘇泠講話,“泠姐,你讓小許下午來接我吧,去哥的公寓。”
蘇泠點了點頭,回過頭看他們,“于老師那邊……媒體早晚會找到的,你們現在結了婚,你跟他商量一下讓他住你那兒吧。市裏他自己的房子偶爾落腳也可以,不過畢竟那邊小區安保肯定沒有你那兒的好。”
“嗯,我跟哥說過了。”付睢寧應了一聲,“從我那邊開車到他工作室也不是很遠。”
“哦,對了,我準備幫你們接個綜藝,你抽空問一下于老師願不願意吧。就是那個戀愛綜藝《你好,愛人》,也就一期,類似訪談,有一些小游戲。”
付睢寧因為之前的腿傷,再加之之後的一連串事情,導致劇組拍攝擱置了近一個月。
期間還有很多通告,也因為付睢寧的腿傷,退的退擱的擱。
本來在《逍遙》之後,獲得影帝,再到後來的節目,随後的《完美體驗》,一連串的曝光機會都很好,都可以用來鞏固付睢寧現在的地位。
但是因為腿傷的關系,沒有通告沒有曝光度……盡管有各種流言緋聞加身,但終究跟他的事業并沒有關系。
付睢寧作為一個演員,總歸還是要拿作品說話的。
“我看過了,你倆去的話,那期錄制大概就正好是你劇組拍攝結束。過段時間,你年前拍的電影也要上映了,借着這個機會也可以宣傳一下。導演組那邊也聯系過我了,下個月開始差不多就要進入宣傳期了。”
一旦進入電影宣傳期,各種路演首映活動宣傳……指不定又要多久不着家。
他才剛跟哥哥結婚。
付睢寧皺了皺眉,“我不是很想讓哥陪我去做這些……”
蘇泠回頭看他,表情有些不解。
付睢寧低頭看懷裏的人,靠在他懷裏睡着的樣子是那麽的安靜,平穩的呼吸,深沉的睡眠,都顯着他對身邊人的信任。
“他好像……不太喜歡這些。”
蘇泠霎時間有些怔愣,嘆了口氣,“所以我說讓你先問問,也沒有非讓你接,你要是拍完了想休息休息也行。”
說完她就轉過去了。
總覺得,自從跟于長洲在一起之後,付睢寧變了很多。
以前給他安排什麽工作,基本他都沒什麽意見。
但現在,他會開始考慮別人的感受了。
特別是于長洲的感受。
蘇泠望着窗外飛速倒退的景物,有些無奈地想着:也不知這到底是好是壞……
車開到于長洲家小區門口,付睢寧把他喊醒了,兩個人一起下了車。
于長洲睡得迷迷糊糊地,還納悶付睢寧怎麽跟着下來了,“你不去劇組了嗎?”
付睢寧牽着他往小區裏走,現在還早,小區人也不多。
早上都來去匆匆的,也沒幾個人會注意他們。
“我下午再去,上午陪你一會兒。”
于長洲摟着他的手臂,擡頭看着他笑了笑,沒說話。
各自都心知肚明。
付睢寧要進劇組拍戲了,雖然他說有空會回來,但這個“有空”也不知道得到什麽時候。
明明今天才剛結婚的兩個人,馬上就要經歷不知道多久的分居……于長洲其實也挺舍不得的。
之前就說好了,結婚了就搬去付睢寧那邊住。正好最近他媽媽也在,他又要去劇組,于長洲去住還能幫他照顧着。
今天回來就是收拾些東西,順便之前答應要給付媽媽的周轶的簽名……
于長洲在書房裏翻找了好一陣,才在角落裏翻到一張遺留的。
“幸好還有一張,就是小了點,給阿姨沒事嗎?”
付睢寧站在他身邊,歪着頭用審視的目光盯着他,“哥,你剛喊我媽什麽?”
于長洲一愣,反應過來臉就紅了:“……”
對哦,都結婚了,不能喊“阿姨”了,得叫媽了呀。
付睢寧笑着湊近他,直到把于長洲逼得抵在書桌上退無可退,兩手撐在他身子兩側,把人固定在書桌和他身子中間,笑道:“哥,你能不能換個稱呼叫我?”
于長洲別過臉,臉上的紅暈一路蔓延,“叫、叫什麽……”
付睢寧伸手夾着他,手上用力就把人抱了起來讓他坐在書桌上。
人往前走了一步,抵着書桌邊,這就迫使了于長洲必須要分//開//腿坐着,姿勢極為羞恥。
因為于長洲坐在桌子上,就比付睢寧高了那麽一點,看他的時候付睢寧半仰着頭,笑起來臉上那個淺淺的梨渦特別好看。
付睢寧笑着湊近他幾乎抵在他唇邊,還有意無意地散發着信息素,“我想聽什麽,你不知道嗎?”
這都結婚了領證了,他想聽什麽,于長洲肯定知道啊。
可他……不好意思叫嘛。
周圍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重,于長洲都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了。
付睢寧那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有魔力一樣要把他吸進去。
因為湊得近,于長洲幾乎能看見他烏黑的瞳孔裏印出的他的模樣——臉紅害羞。
原本攀在他脖子上的手摸到了付睢寧後頸有些凸起的腺體,于長洲把手捂在那上面,明顯能感覺到手心裏的跳動,和那逐漸炙熱的溫度。
于長洲低頭,把臉埋在他肩窩裏,悶聲控訴:“你以前不這樣的……”
付睢寧淡淡一笑,摟着他的身子,言語間都是寵溺的味道:“那我以前什麽樣?”
于長洲意味不明地“唔”了一聲,動了動身子吐槽:“憨憨……但是感覺很可愛。”
付睢寧在他耳邊笑得更大聲了。
“別笑了,你別釋放信息素了,我跟你說點事。”于長洲松了手拍了拍他,付睢寧的信息素讓他有點不太清醒。雖然已經終生标記過了,可只要付睢寧願意,他的信息素總能影響于長洲。
付睢寧伸手托着他兩條長腿,手上用力直接把人托抱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信息素卻是半點沒收斂地繼續攻略着于長洲的意識,“你說。”
于長洲摟緊了他的脖子,身子貼着他,深怕自己掉下去,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邊道:“車上你跟蘇泠說的,我聽到一點……那時候還沒睡着呢。”
付睢寧步子頓了一下,“嗯”了一聲,然後等他繼續。
于長洲又道:“你不用什麽事都遷就我,那是你的工作。如果需要我配合,我也可以幫你的。我們現在……不是夫妻了嘛。”
是夫妻那就是一體的,應該榮辱與共才對。
既然是付睢寧的事業,作為他的另一半,怎麽說于長洲都應該要支持他。
付睢寧抱着他進了卧室,長腿往後一勾就把門帶上了,然後把懷裏的人壓到床上,結結實實的接了個吻,付睢寧才稍稍松開他一些,“我以為你不喜歡那些……上次錄節目,不也是被逼無奈嗎?”
于長洲被他親的一時有些氣短,喘了兩口氣,癟了癟嘴,“是有點……但是——”
付睢寧盯着他問:“但是什麽?”
于長洲看着他,眯眼笑起來,“跟你一起的話,就不會。”
于長洲的話讓付睢寧微怔片刻,低頭蹭在他脖子上,一邊低低地笑,一邊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
于長洲紅着臉急忙按住他,“你怎麽——”
“哥,我下午就走了。”付睢寧擡頭看他,眼神有點委屈可憐。
于長洲最受不了就是他撒嬌賣乖裝可憐的模樣,雖然知道,可還是每次都上當。
被他這麽一盯,于長洲原本按着他的手,力道都不自覺松了。
付睢寧低頭湊到他耳邊,牙尖磨着他的耳廓,言語間帶着深深的笑意,“哥,你知道我想聽什麽,現在不叫,一會兒可能得叫點別的……”
于長洲咬牙,氣呼呼又沒什麽底氣地威脅:“……你、你不要太過分啊!”
作者有話要說:唉!我就出去跟小姐妹唠了會兒嗑,回來就來不及寫了……太難了!
順便——寧崽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寧崽:QAQ我不是!我沒有!你亂講!
魚:(叉腰,氣)賣萌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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