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夏巧心的挑逗
第十九章 夏巧心的挑逗
夏巧心的視線在霍東籬的辦公室四處張望着,最後她的視線定格在霍東籬辦公桌上的那杯冷咖啡上。
“東籬哥哥,我幫你重新泡杯咖啡吧!”夏巧心一臉挂着純天然無公害的笑容慢慢地靠近霍東籬。
“嗯,少糖少奶。”霍東籬頭都未擡地回答着,聲音平淡如水,只是心裏夾雜着滿滿地恨意。
夏巧心扭着自己的翹臀,撥動着自己的長發,一條黑色緊身裙将自己姣好地身材體現的淋漓盡致。
一出霍東籬辦公司去茶水間泡咖啡,公司所有的員工都被她吸引住目光,總有兩三個宅男意淫着,看這模樣也是一個騷―貨,要是在自己身下承歡,那定是會來個大戰三百回合。
“你瞧着這女人沒有?”一個女員工用手肘碰了碰一旁埋頭苦幹的小白說着。
扶着鼻梁上的眼眶,仔細斟酌了起來……
“怎麽了?”
“這女人剛從霍總辦公室出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貨。你說,霍總真的如外界傳聞對自己妻子差的要命是因為在外面有了新的情人嗎?”
“少八卦了,趕緊工作吧!”眼鏡女實在沒有這個在別人背後指指點點的愛好,自是沉浸在自己對霍東籬無限的崇拜ing中。
夏巧心自是沒有聽見這些話來,不然依照她的個性,這個女人怕是明天就不會出現在這裏了吧!
10公分的高跟鞋,敲打在地面上。一杯熱騰騰的咖啡被夏巧心用着托盤标準的送進了霍東籬的辦公室,趁着此次的機會,她向着霍東籬靠近,用着自己的腳尖勾了勾霍東籬的小腿。
“東籬哥哥,人家的手術已經只差最後一項了……”夏巧心說完此話,臉上突然暈染了一層紅暈。
霍東籬自是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手術,他擡起頭來仔細端詳着夏巧心,如若不是這顆爛透了的心,她還真的挺有鄰家小妹妹的感覺。
“你這是想要了嗎?”霍東籬反被為主地将夏巧心拉入自己的懷中,單手扣着她的下颔處,有些帶勁,疼得夏巧心想要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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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籬哥哥,你弄疼我了!”夏巧心扭曲着的五官,用手輕輕地上下撫摸着霍東籬的胸膛。
真是一個婊-子,都這樣了還不忘挑逗着自己。霍東籬松動了手,臉上閃過一絲微笑的笑意,深深地透露着報複的意義在中間。
“小妖精,怎麽了?是還在害羞嗎?”霍東籬用着戲谑的聲音說道着,卻在夏巧心的耳朵裏覺得是他在回應着她。
夏巧心雙收盤在霍東籬的脖子上,嘴唇想要湊過去,卻被霍東籬巧妙地躲開了。
“東籬哥哥,怎麽了?”夏巧心一臉懵逼的模樣看着霍東籬喃喃地說道着,可是心裏卻想着的是,難道他真的被裴言希那賤人把魂都給鈎了去嗎?
“等我回去把那女人說服了離婚,我再娶你回家。有些事,我們再等等,以免被他人說了閑話。”霍東籬的借口找的十分的漂亮,起身臉上挂着難以露出的笑容牽着她的手道:“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也有許久沒有回去了,是該看看那女人又在玩什麽新玩意兒。”
“一切都聽東籬哥哥的!”夏巧心臉上挂着甜甜的笑意,以退為進的仰視着霍東籬。
而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夠仰視霍東籬,終究都不能夠直視……
IME集團的所有員工都偷偷地看着霍東籬牽着夏巧心的手離開了。
那個八卦女樂出了聲,卻也很快制止住了對眼鏡女說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個女人心機婊啊!”
……
坐在飄窗上正在看書的裴言希,陽光如沐。
臨近中午的時候,霍東籬那輛騷氣的法拉利伴随着一層風塵進入了這座金絲鳥籠內,驚覺了夏巧心。
“太太呢!”一進門的霍東籬總感覺這座房子裏沒有一絲裴言希的氣息,便開口詢問着傭人們。
“太太自從你離開的那日起就沒有下過樓,吃飯洗漱都在房間裏解決的。”一個傭人還是畢恭畢敬地說道着。
霍東籬點點頭,衆人各自準備午餐去了。
叩叩叩……
裴言希聽着自己的房門被敲打着,不用多思考就知道是霍東籬在敲門,而她卻裝作不知是誰說道着:“把飯放在門外吧,我待會兒就來拿!”
霍東籬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也沒有再敲門了,就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着裴言希出來。
一分鐘……五分鐘……十分鐘……
時間就這樣悄悄地流逝着,霍東籬最終還是等着了門把手的扭動,裴言希像是做賊心虛的只是探出了一個腦袋頭,剛瞧着霍東籬還在門口,想要關門,卻被霍東籬一把将門推動着,裴言希自是沒有他的力氣,就這樣被他破門而入了!
“怎麽?羞于見人?”霍東籬一記挑逗的眼神,看得裴言希渾身有些不自然,眼神劃過梳妝臺上,看見力如太的藥瓶忘了收斂,她只祈禱霍東籬不要發現,所以整個人的思想都在那個藥瓶上。
“夏巧心呢?這次又準備怎麽羞辱我?”裴言希總是能夠挑逗起戰争的火苗。
“你,裴言希,你這是又想要了是嗎?”霍東籬欺身而上,看得裴言希,喉嚨裏咽着口水困難。
“我不想見你……”裴言希別過臉,心率不齊地說道着,臉上的紅暈看得霍東籬一身的燥熱。
該死,這女人總是能夠挑逗起自己的欲望,下體的勃-起物也抵着裴言希難受。霍東籬本就想念她,急急忙忙地回來,只是為了看看她,他多希望她能夠像之前那樣纏着自己,這樣的疏遠。看得霍東籬,心裏是疼痛不安的。
霍東籬即便是再怎麽想,也不會逼迫她做這肉肏之事。他想要的兩人合歡是雙方自願的。
“你的狠勁呢?”霍東籬伸手将裴言希耳邊的碎發理了理,柔聲柔氣地說道着,卻看在裴言希的眼中是故意而為之的,又在玩什麽鬼把戲。
霍東籬起身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