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夏巧心的宣戰
第七章 夏巧心的宣戰
陳浩傑望着眼前這個年齡并不是很大的裴言希,忍不住嘴角扯動了兩下,敢情這丫頭是在跟自己打可憐牌啊!
“我知道有一種藥能夠緩解你的病情,但是不能根治,不過,不過……”陳浩傑若有所思地沒有了下文,急得裴言希一把扯過陳浩傑的手,滿臉期待着,只是因為情緒有些激動,讓陳浩傑的手滑落了下來,無力。肌肉萎縮在自己激動的情況下總是來得那樣的突然。
陳浩傑的目光也一直停留在裴言希的身上,心中暗暗想道:雖然送她來的先生非富即貴,可她不願告其家人,這諾大的醫藥費用,她一個小小女子如何承受得了,更何況國內是沒有的……
裴言希緩神了半天,終于平複着心情說道:“不過什麽?”
“有一種叫作力如太的藥,國內是沒有的,還是國外我一人朋友研究出來,抗衡肌無力症狀的,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醫治的還是得盡早地醫治好一點,我可以将你推薦……”
裴言希随即又道:“陳醫生,錢的事不用擔心,你能幫我拿多少個療程的藥回來?”
“因為藥品的貴重,第一次只能夠兩個療程,這只是拖延和緩解你的病症,想要活下去,還是盡早安排出國治療吧!”陳浩傑到最後一刻都沒有放棄勸說裴言希住院治療的事,可謂是醫德高超,值得敬佩,不由得讓裴言希在心中給他豎着大指姆了。
若是外人猛然一聽,還以為陳浩傑是個推銷之人。
裴言希覺着自己的腦袋并無大礙,不顧醫生反對,毅然決然地出了院,她并非覺得自己是個多麽金貴的人,那個曾經金貴得走路摔了一跟頭都會哭得裴言希,早就在夏玲帶着夏巧心出現的那一天死去了。今日的裴言希所存在着,只是為了複仇!
走在醫院的走廊上,裴言希想着霍東籬今日居然對自己有了慈悲的心理,這難道真的是因為昨夜的翻天覆雲了之後的效果,就僅僅是因為肉體的緣故嗎?
想到這裏的裴言希,嘴角扯過一絲暗自嘲笑自己的冷笑,在心裏暗自罵着自己:真是個下賤的,自己為何如此般地作賤自己,單憑是喜歡,深愛着的那個對自己只有恨意,沒有一點絲毫感情的霍東籬就足夠下賤了!
霍東籬這三個字算是今生今世深烙在裴言希的心頭。
天空的藍色算是滿足她的少女心,興許是近一年來從未好好觀看過天空的裴言希,一臉認真的模樣站在大街上,仰望着頭顱。
……
“裴言希啊裴言希,你為何如此般地沉淪,說好的不動心,只是替妹妹報仇,可你呢?卻愛了,愛了一個對自己沒有心的男人。而他呢?卻棄之你于不顧。你真是可悲,真是可悲啊!”
Advertisement
裴言希的聲聲低喃着,伴随着自己的淚珠滑落了下來,少女的夢也随之破碎了!
孤獨地像只破爛不堪地布娃娃。
站在霍東籬親手為自己打造的金色鳥籠的宮堡外,裴言希自是不願意踏入這常年只有自己一人房子內。
轉身想離去,卻被院內那輛騷氣的紅色法拉利所吸引住了目光,裴言希心中咯噔一下,算是小小驚喜了一把!霍東籬今日居然回來了,算算距離上次回來已經是有半年之久了,裴言希忍不住地邁着步子走進了屋內,卻呵然發現門口擺着一雙紅色的高跟鞋,不用想就知道這鞋主人定然是夏巧心的。
就如同當年的夏玲那娃子趾高氣昂地來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進門的玄關處被裴言希故意弄大着聲音,卻讓夏巧心與霍東籬更親近,更貼近,沒有絲毫地避嫌一說。夏巧心更是往霍東籬的懷裏直鑽,真不愧是小三的女兒,那麽懂得迎合男人的喜愛。
已經拿着救命錢的裴言希,接下來,只要不離婚就好,她不再奢求霍東籬分一點愛給她,沉默中的裴言希像是自動忽視了眼前的霍東籬與夏巧心,徑直地走向了卧室,準确地來說,一個眼神也未給他們。
“東籬哥哥,你瞧見她那一副誰都欠她五百萬似的臉沒有?你要什麽時候才同她離婚,娶我啊?”夏巧心一副我偏要挑釁你的模樣,可聲音裏卻是媚得酥麻了一身向着霍東籬撒着嬌。
而只顧自走着的裴言希沒有絲毫地停頓,像似沒聽着一樣依舊沒有給他們任何的眼神。
霍東籬瞧着剛從醫院回來的裴言希額頭的紗布明顯地晃眼,一副了無生趣的模樣,使得霍東籬抓狂,他似乎有些不适應這樣的裴言希。
“昨夜的叫聲,自然是兩不相欠,拿着錢就想翻臉不認人了?真TMD是個壞女人,真是人人得而誅之。”
此話一出,霍東籬卻有些心軟的,再如何,她也只是個女人,但卻一想着被她殺死的裴言諾,他的心又硬朗了起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僅有的一點憐憫也被消散在了恨意之中。
聽見此話的裴言希,內心因為失望的層層包裹,緊攥着拳頭,一步又一步艱難地走着,時間慢得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麽長,但卻也未回頭給他們任何的的一個眼神。
這一局霍東籬和夏巧心算是完敗了。
未達目的的二人,各懷鬼胎地坐在沙發上,霍東籬臉上露出了有一絲絲不耐煩的神色。
霍東籬只見自己未能給裴言希帶來一絲的傷痛,昨天還在口口聲聲地說愛着自己的女人,今天卻冷眼相待地讓他快認不出她究竟是誰?他好似從未了解過她一樣的陌生。
裴言希不是不想同霍東籬說話,只是肌無力的病讓她連帶着說話都有些困難,慢慢吞吞地樣子,她害怕會被揭穿了之後,無法占着這霍太太的位置,只能落得個離婚的下場。
“東籬哥哥,人家餓了嘛!”夏巧心嬌眉的聲音引得裴言希在房間內一陣陣酥麻,惡寒不已。
裴言希在心底冷哼着:真不愧是個潑婦的女兒,應證了那句古話――有其母必有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