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起來小酌幾杯,“還可以,沒問題。”
“今天到了酒會你什麽都不用做,就跟在我身邊幫我擋酒就可以了,我今天胃不舒服,能擋掉的我會盡量擋掉的。”
怪不得看他臉色那麽慘白,蔣醒一臉擔憂的看着他,“你吃藥了嗎?要不要現在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我包裏面帶有幾個小面包。”
陸恒意味不明的看着她,“你對每個男人都那麽好嗎?”當初他選她做秘書就是看上她已婚女人的身份,還有她那張拿的出手的臉,他一向不喜歡麻煩。
蔣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他照顧嘟嘟的份上,她連理都不會理他,“陸總,有沒有人說過你有個毛病。”
話題怎麽跳躍那麽大,“請說。”
“自戀是病,能治的時候趁早治,你是不是看誰都覺得對你有意思?”
陸恒唇角微勾,“我這不是自戀,是自信,也不知道是誰經常對着我的臉發呆,我的懷疑都是有理有據的。”
蔣醒在車上跟他争論了一番,到地方了還沒分出勝負,蔣醒挎着他的手進去,這酒會規模不是很大,蔣醒就站在旁邊聽他跟別人談論生意上的事情,必要的時候就幫忙擋酒,一輪下來她已經微醺了,身邊的男人侃侃而談,讓她想起了她陪沈湛參加宴會的情景,沈湛會親密的摟着她的腰,時不時在她耳邊呢喃,耐心的給她介紹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不會讓她沾一滴酒,看她無聊了就讓她到旁邊休息,親手給她拿吃的東西,如果他喝醉了,到家後蔣醒就會為他煮一碗醒酒湯,如果沒醉,他會貼心的詢問她腿是不是酸了,會耐心的給她揉揉小腿,此情此景,她不禁懷念起那個既體貼而又毒舌的沈湛了。
蔣醒揉了揉眉心,陸恒虛虛扶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耳邊,“還可以嗎?是不是醉了?”
蔣醒偏頭就對上他深邃的眼眸,蔣醒掐了掐手心讓自己清醒一些,反複告訴自己眼前的人不是沈湛,而是陸恒,“沒事,還可以堅持。”
醉酒
陸恒看她眼神都不對勁了,把她扶到一邊坐下來,給她拿了一杯果汁,扯了扯領帶,“你在這裏歇會,我出去透透氣。”
蔣醒點點頭,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不是她喜歡的味道,看着往來的賓客,觥籌交錯,言笑晏晏,心裏悶的慌,蔣醒重新拿了幾杯酒,咕嚕咕嚕喝下去了,伸出手扇了扇臉,好熱,她也要出去透透氣。
蔣醒跌跌撞撞的往花園的方向走去,揉了揉眼睛,咦,前面那個人不是沈湛嗎?果然自己一喝醉,沈湛就會來找她了,嘻嘻,好開心,她要偷偷走過去吓死他。
蔣醒放輕步子往“沈湛”走去,從後面抱住了他的腰,腦袋在他背上不住的蹭,軟糯的撒嬌:“你怎麽那麽久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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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人的馨香夾雜着香甜的酒氣飄入鼻中,陸恒的身子一僵,随即掰開纏在他腰上的手,轉過身來與她面對面,忍着不耐說道:“蔣醒,你喝醉了。”
蔣醒被人推開,嘟着嘴表示不滿,又重新撲入了眼前男人的懷中,緊緊箍住他的腰,“騙人,我才沒喝醉,我還能認出你,身上味道還是那麽好聞,後背還是那麽寬厚結實,聲音也一模一樣。”
陸恒徹底沒了耐心,用力把她推開,看了看周圍的人,壓低聲音警告她:“蔣醒,你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麽嗎?”
蔣醒一臉茫然的點了點頭,踮起腳尖就想往他身上親,陸恒粗暴的捏住她的下颌及時制止她的動作,看着她一臉期待的表情,面露嘲諷:“怎麽?期待我親下去?可惜我對你這種送上門的女人不感興趣。”話剛說完随即放開捏她下颌的手,拿出帕子用力擦拭剛剛碰了她的手,好像沾上了什麽穢物一樣,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蔣醒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伸手摸摸被捏疼的下巴,擰着一張小臉,嘴裏咕哝:“好疼。”此時的她醉得分不清楚到底是哪裏疼了,又伸出白皙的手臂,對着空氣念叨:“嘟嘟,幫我吹吹。”又捂着胸口,“這裏好疼,頭也疼,哪裏都疼,嘟嘟怎麽還沒來幫我吹吹。”沒人來幫她吹,那雙原本迷離的大眼睛頓時蓄上了淚水,嘩啦啦往下滴。
陸恒回到酒會大廳也沒看到蔣醒跟上來,回到花園就看到她垂着腦袋,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陸恒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推了推她的肩,“快起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蔣醒還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陸恒屈膝蹲下去與她平視,才發現這女人哭了,臉上布滿淚痕,小聲小聲的抽噎着,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陸恒拉着她的手,聲音放柔:“起來。”
蔣醒擡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把手伸到他的嘴邊,“吹吹。”
陸恒實在是下不去嘴,就這樣僵持着,最終還是陸恒先敗下陣來,敷衍的幫她吹了吹,“可以起來了吧?”
蔣醒乖乖的站起身來,又得寸進尺的提別的要求,“我腿酸,你幫我揉揉,不然就背我。”
陸恒面色複雜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蔣醒,你既然已經結婚了,就應該收收心,不要到處留情,偶爾也要為嘟嘟考慮一下。”
蔣醒點點頭,“我已經結婚了,我知道,我有嘟嘟,還有老公,嘻嘻,好幸福。”
下一瞬間又嗚嗚哭泣起來,指尖對着他,威脅道:“你要是不背我,我就大喊非禮了。”
陸恒站在旁邊不為所動,但他沒想到蔣醒真的說到做到,張大嘴巴就想喊,陸恒趕緊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止住了她脫口而出的話語。
陸恒定了定神,一臉怒意的看着眼前裝無辜的女人,剛剛差點就因為她喊非禮而遭人圍觀了,蔣醒捂嘴偷笑,湊到他面前悄咪咪的說:“剛剛我是騙你的,哈哈,被我騙到了。”
最後陸恒背着她從後門走了,蔣醒就趴在他的背上薅他的頭發,“你的發質不行,太硬了,薅都薅不動,我知道有一款洗發水特別好用,保證你用了頭發就能随風飄揚了,不過,你求我我才肯告訴你。”
陸恒累的不想說話,對于在他背上動來動去的某人,他總有一種想把她摔地上的沖動,偏偏某人還不知道自己讨人嫌,小嘴一直噠噠噠的說個不停。
“你怎麽不求我?不過,你的頭發真香。”
“你的頭發該理了。”
“你的耳朵好好玩。”
……
來到車旁,陸恒一手兜着她,一手打開車門,把她扔在後座上,自己到前座上坐下了,照了照鏡子,本來好好的發型被弄的亂蓬蓬的,心裏憋着一股氣,以後他要是再帶她來參加酒會,他就是小狗。
于傾晚上十點多就接到了蔣醒的電話,一聽聲音居然是陸恒打來的,态度立馬恭敬起來,隔着手機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氣壓,于傾沒敢耽擱,匆匆忙忙從家裏面趕來了。
于傾到達約定地點,就看到陸恒陰着一張臉,臉上還有抓痕,頭發微微翹起來,看起來有些狼狽,與平時着裝一絲不茍的陸總相差甚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
“陸總,我來了。”
陸恒冷硬的聲音響起:“嗯,她在車上,你自己把她拉下來。”他現在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于傾剛把人哄下來,陸恒就駕車疾馳而去了,于傾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到底幹了什麽壞事把老板氣成這樣?”
于傾看她醉成這個樣子,只好打電話告訴沈母蔣醒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她家休息,讓她不要擔心。
第二天一早,蔣醒醒來除了頭有些疼,沒有其他不适,睜開眼睛看到不是自己的房間,還有一瞬間的恐慌,陸恒這家夥該不會是趁自己喝醉了跟她亂搞吧?轉頭一看就看到于傾睡在旁邊,松了口氣。
她們閨蜜倆好久都沒有一起睡了,蔣醒滿心歡喜的把她摟在懷中,“傾傾,你家怎麽大變樣了,我都認不出來了。”
于傾不耐的推了推她的身子,“別吵我,我昨晚三點多才睡的覺。”
蔣醒忍不住念叨了:“你這習慣要改改了,那麽晚睡對身體不好。”
蔣醒不開口還好,她一開口于傾就炸了,翻身把她壓住,“我為什麽那麽晚睡你自己心裏沒有點數嗎?你昨晚鬼哭狼嚎到兩點多,你還好意思來教育我。”
蔣醒被壓得不能動彈,看着氣勢洶洶的于傾,很害怕自己會被滅口,弱弱的為自己辯解:“我喝醉了很乖的,從來不會鬧人,沈湛也都誇我喝醉後就像一個可愛的寶寶,你昨晚是不是做夢了?”
還可愛的寶寶?惡魔還差不多,于傾冷笑幾聲,“不知道你喝醉後對陸總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