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是受了多大的刺激才變成這樣。蔣醒表面不動聲色,淚眼汪汪,“趙姐,你對我太好了,謝謝趙姐。”
“好了,出去吧,今天就允許你提前下班,去散散心吧。”
“嗯,那趙姐我先出去了。”
沈總今天打臉了
從那以後,趙姐對她都是笑臉相迎,蔣醒想想她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也大方的不跟沈狗計較他害她遲到的事,畢竟她也有點心虛,公開诽謗他不行的事情也是她不對,這幾天她一直戰戰兢兢,害怕哪天一覺醒來她就看到這樣的新聞:沈氏集團沈湛妻子公開表示沈湛不能人道。然後沈湛就把她先殺後埋,或者讓她跪地求饒,狠狠的□□她,嗚嗚嗚,好可怕。
今天周末,沈湛不知道去哪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了,她姐約了她去寺廟,她姐是求子,她最近水逆,既求子又去黴運。今天要爬山,就換了一套運動服,比較方便,蔣醒自己開車到了安寧寺,遠遠就看到她姐站在樹下等她,蔣醒就想到了一句話:“有美人兮,遺世而獨立。”美得張揚、美得明豔。
走近一看,她姐的臉色不是很好,蔣醒擔憂的問道:“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姐夫對你不好?”
蔣星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勉強一笑,“想什麽呢,是最近工作出了點問題,睡不好而已。”
蔣醒松了口氣,笑得眉眼彎彎,“是什麽問題?我可以叫沈湛幫你。”氣勢弱得簡直沒眼看。
蔣星也不拆穿她,“嗯,那小女子在此謝過妹妹了,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兩姐妹笑成一團。
兩人祭拜過後還抽了簽,她的是上上簽,拿去給大師解簽,大師說她最近紅鸾星動,萬事不可急,只需慢慢等候,緣分自然會到。但她姐的就不大好了,下下簽,大師說她這段時間婚姻和事業都會不如意。蔣星臉色慘白,緩緩走出外面,蔣醒心疼的把姐姐擁進懷中,安慰道:姐姐,沒事的,也許不準的,你不要這樣,吓到我了。蔣星朝她淡然一笑:“醒醒,我沒事,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下,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蔣醒不放心的點了點頭,她何時看到過星姐這個樣子,她姐一直都是高傲明豔的,從不會在外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這是傷的多深才會這樣,蔣醒咬咬牙,要是真的是程然那個王八蛋欺負她姐,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蔣醒往停車場走,邊走邊往周圍掃了一眼,怎麽好像見到沈湛了,定睛一看,果然是那家夥,大喊:“沈湛,沈湛……”可惜人來人往,聲音嘈雜,她的聲音被淹沒在人海中了,沈湛自然也沒聽到。蔣醒擠開人群,往沈湛的方向追去,追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徹底消失不見了,蔣醒頹然的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站起來繼續走,卻沒注意到底下的階梯,滾了下去。蔣醒捂着自己的痛腳,默默哭泣,她的腳好像斷了,該不會以後會變成殘廢了吧,越想越難過。拿起電話撥通沈湛的電話。
“喂,蔣醒,有什麽事?”嗓音低沉。
聽到他的聲音,徹底忍不住了,放聲大哭,邊哭邊抽噎,“沈湛,我的腿斷了,我要變成殘廢了。”
沈湛也急了,焦急道:“你在哪裏?把位置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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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寧寺,我也不知道這裏是哪裏,旁邊的石頭寫了“寧靜致遠”幾個字,你快來,再不來我就要休克了。”
沈湛聽她說也大概知道是哪裏了,這麽大的嗓門,中氣十足,哪一點像要休克的樣子,不過他也不敢耽擱,趕緊趕過去。
看到蔣醒,沈湛沒忍住失聲笑了出來,蔣醒頭發上、身上都是灰塵,還有樹葉挂在身上,臉上淚痕交錯,妝也花了,何時看到她那麽狼狽過。
蔣醒察覺到沈湛盯着她的視線,臉微微一紅,真是的,沒想到自己那麽狼狽也擋不住魅力無邊,蔣醒風情萬種的撩了一把頭發。
“是這裏疼嗎?估計扭到了,來,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蔣醒爬上他的背,他的背真的好寬厚溫暖,蔣醒臉往他背上蹭了蹭,真舒服。
沈湛冷哼一聲,“你別趁機占我便宜,而且我怕你臉上的粉把我的衣服都漂白了。”
蔣醒心裏诽謗:溫情不過一刻,你的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真的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到了車旁邊,沈湛打開車門就把她扔進去了,還好沒碰到她的傷肢,不然她非得跟他拼命不可。沈湛沒帶司機,蔣醒在後座哭的稀裏嘩啦的,一直在自言自語:“沈湛,如果我變成殘廢了,你不會狠心扔下我吧?你不要扔下我,你可以請一個保姆來照顧我,或者給我很多的贍養費,讓我下半生都無憂的那種,還有你以後如果要結婚了,你不要發請帖給我,雖然我們沒什麽感情,但我還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你娶別人,你找老婆不能比我漂亮,……”,吧啦吧啦個不停。
沈湛被吵的不耐煩了,冷聲道:“你可以閉嘴嗎?影響到我開車了,你說你笑聲像拖拉機一樣,唱歌像喘不過氣來一樣,沒想到哭聲也那麽難聽,就像殺豬一樣,又像凳子腳在地上拖一樣。”
蔣醒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吸了吸鼻子,她也覺得難聽,所以她一直都很少哭,怕自己膈應到自己。試探性的問道:“沈湛,你說我這樣的聲音還有救嗎?你知道嗎,我從小的夢想就是當一名歌星,可惜啊,上幼兒園的時,每次輪到到我上去唱歌,我一開口,全班同學都哭了,從那以後,老師就不肯讓我上去唱歌了,她說我還是跳舞比較好看一點,同班的小朋友也愛看,我覺得都是因為幼兒園老師耽誤了我的星途,不然現在我可能都是一名有名歌星了,走在路上別人會來要簽名的那種。”蔣醒氣憤得小臉通紅。
幼兒園老師表示:這個鍋我不背。
沈湛嘴角勾了勾,默默不語。
到了醫院停車場,沈湛本來想背她去檢查的,但她不肯,非要公主抱,不然就賴在地上不走,沈湛拿她沒辦法,只好應了她的要求,拍了片,醫生說不是很嚴重,單純的韌帶扭傷,但也要打石膏固定半個月。
蔣醒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變成殘廢,眼睛亮了亮,歉意的對沈湛說:“沈湛,看來這次你換不成老婆了,不好意思哈。”
沈湛漠然的瞥了她一眼,“你要是覺得抱歉的話,下次記得摔重一點,滿足我換老婆的願望。”
正在給蔣醒打石膏的年輕醫生憤憤不平的瞅了他一眼,:似乎在說,這男的怎麽那麽渣,這女的瞎了眼才會看上他,天天盼老婆死的斯文敗類。
沈湛尴尬的摸摸鼻子,閉上了自己的嘴,不能說話,多說多錯。
蔣醒看着自己打着石膏的大象腿,郁悶道:“湛湛,你把我送回我媽那裏吧。”
沈湛嚴肅道:“不行,爸媽都那麽大年紀了你還去麻煩他們,我來照顧你就行了。”
“你确定?洗澡、洗頭、撓癢癢你都包了?”蔣醒再三确定。
沈湛已經能夠預想到以後悲慘的雞飛狗跳的生活了,咬咬牙,“确定以及肯定。”
蔣醒努努嘴,心裏竊喜,看我虐不死你,表面不動聲色道:“那好吧,我就勉強享受你的服務了,哎,我本來也不想麻煩你的,但怎麽拒絕都拒絕不了,我能有什麽辦法。”說完雙手一攤,似乎真的很無奈。
沈湛嘴角抽了抽,這個戲精,他不認識她。
蔣醒想起了還沒問他為什麽會去寺院呢,小心翼翼的問:“沈湛,你怎麽回去寺院?”
沈湛故作輕松的說:“當然是祈禱我們可以早生貴子,不然你以為我去那裏幹什麽?”蔣醒沒錯過沈湛眼裏一閃而過的悲傷與戾氣。
蔣醒也不拆穿他,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示人的悲傷與秘密,她也沒什麽立場要他一定要說給她聽,撇撇嘴:“我還以為你是知道我今天去那裏,跟蹤我的呢。”
沈湛失笑,“你要點臉行不?”
第二天一早,沈湛去上班了,她孤零零待在別墅,保姆扶着她去洗手間洗漱,還把早餐送過來給她吃,蔣醒心裏暖暖的,還挺貼心的嘛,因為沈湛不喜歡別墅裏面有別人在,所以保姆都是搞好衛生,做好飯就回家了,今天保姆會照顧的那麽細心應該就是沈湛囑咐的。吃完早餐沒事做,就拿起手機刷刷新聞,怎麽辦?一不小心就吃到了老公的瓜,還與自己有關。而且還是熱搜第一:知情人士透露:沈氏集團沈湛在性生活方面有某些不為人知的癖好;有網友透露其妻子曾向同事抱怨沈湛不能人道;還有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