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天的時間被無限的拉長,梁望依然在瀑布底下,暗暗慶幸還好不用做飯都可以,不然得餓死。
瀑布毫不留情的拍打在背上,梁望感覺自己的骨頭被一段段的拆開來,然後又'被胡亂接在一起,甚至連內髒都移了位。疼到麻木,到最後都不知道過了幾時,只憑在一股執念一步一踉跄的往湖心走去。
白澤在一旁看得心顫顫的疼,前爪在土地上磨得血肉模糊,白澤也不在乎這點疼痛,只等着時間一到就竄出去将梁望叼上來。
梁望被叼上來的時候,一片茫然完全不知今朝何席。白澤舔舔梁望的臉頰,看見梁望雙眼回神便馬上将旁邊的藥草放進梁望的嘴裏,梁望毫無知覺的看着他,白澤舔舔嘴唇“汝得馬上吸收藥草”
“……”不說背部的疼痛了,就連內髒被移位的感覺都還沒消失,更何況現在運功呢。
白澤再次舔舔梁望的臉頰,後腿綁得緊緊的“身體好”
梁望再次以真誠的眼神看着白澤,白澤看也不敢看梁望的眼神,怕一不小心就心軟了,也怕一不小心就忍不住了。梁望忍了又忍,感覺臉上那潤濕濕的感覺,終于忍無可忍的把白澤一把拍下去,閉上眼睛吸收被強塞進來的藥草。
梁望一閉眼也就錯過了白澤那深沉的眼神,天知道白澤剛才多想把梁望身上都舔個遍。
梁望将藥草吸收完感覺自己對身體的控制更加靈敏了,朝白澤看了一眼“幾時了”
白澤心虛的移開視線“過兩個月了,準備”
梁望和白澤呆久了也知道白澤想表達的意思,“明天”說完也懶懶的躺在草地上,動也不想動,雖說吃了那藥草身體到不覺得疲憊了,但精神上也受不了了。
白澤自然是依着梁望,不過因為剛剛的想法羞得耳朵都紅了,不敢靠着梁望了,過了一會耳邊傳來梁望平穩的呼吸,糾結了一會,又悄悄的往梁望身邊移,終于靠在梁望身邊睡去了。
熱,就像一個大蒸籠,在這蒸籠中央的裏挺拔着一位身影,頭發披撒在男人的背上,男人生得清秀,眉目間全是溫和的神色,一身如玉的氣質。白澤卧在房間一個角落裏放着的毛毯上,來來回回的看男人,感覺怎麽看都看不夠(/ω\)。
梁望時刻注視着器爐,時刻一到就連忙注入靈氣,裏面是幾個精致的小球,梁望取出一根繩子将幾個小球串在一起,戴在手上。這時梁望身上多了幾件精致的小器物,咋一看去就像裝飾品一樣。
梁望眼也不擡一下,将放在一旁的器材又放汝入器爐中,思緒一轉,梁望眼睛一亮,在靈器上刻畫了一個圖案,就像一個月牙。
待梁望作好一切準備時已經過了一個月了,白澤也看梁望看了一個月了,梁望收好器爐,一轉頭就撞進白澤的眼裏。
白澤連忙移開眼睛“汝好了”
梁望心中突然湧上來的怪異感,但卻又說不上來為什麽,梁望選擇了忽略。
“嗯”說完從手中拿出一個小巧的鈴铛,采用的是镂空的花紋,上面刻了幾只栩栩如生的白澤,全是白澤不同的表情。
“喜歡嗎”白澤眼睛一直盯着鈴铛,亮亮的,卻故作矜持的到“嗯”
梁望将鈴铛戴在白澤頸部,拍拍白澤的頭,“走了”
“嗯”白澤的好心情只維持到出房間,白澤一出來就看見梁望懷中有一只可惡的狐貍。臉都黑了。梁望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感情波動過大的白澤,“怎麽了,走了”
白澤低頭掩住眼中翻滾的黑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