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白,這是進入這個房間的第一感覺,屋頂上空是一顆被雕刻成镂空的花紋,日夜不休的照亮着一切。屋裏的陳設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在牆上挂着的一副風景畫,那副風景畫随着四季的變化而變化着,桌上有這用白玉做成的墨硯,在白色絨毛鋪成的床上,有着一位英俊的男人,烏黑的長發鋪在梁望的身下,襯托着梁望柔順的五官。
男人睫毛輕輕的顫抖着,睜開那雙烏黑的眼睛,淡定的打量着周圍陌生的環境,不得不說,這屋裏的陳設很符合梁望的審美,低調卻顯大氣。之後梁望沉下心緩慢的移動着體內的靈力,一絲驚訝的神色在梁望眼中閃過,如果他沒有記錯,那麽他是受到了攻擊才昏倒的,但他現在并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适感,那連攻擊都是假的?!某種想法在梁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門被頂開,白澤白絨絨的腦袋門縫中擠進來,豪不意外看見梁望已經醒來,“汝感覺怎麽樣”梁望順手将白澤抱起來,“感覺很好,就是有些好得過頭了”白澤得意的晃動着腦袋,梁望點點白澤的頭腦,故作沮喪的說“我真是太傻了,早知道就直接破傳送口的那個陣法就好了”白澤搖晃着的腦袋突然愣了下來,眼睛睜得大大的。
如果說,受傷是假的,那他看見的一切都是假的,那麽,他在進入那個空間時就被迫進入了陣法,之後發生的一切讓他忘記這種可能,但在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傷,那他馬上就明白了,當看見白澤那傲嬌的小樣子時,他不可否認,他的确想逗逗白澤。
梁望心情愉快的玩弄着的耳朵,“這是那”“吾們家”白澤跳出梁望的懷裏,示意梁望跟他走,“吾帶汝看看汝家”
梁望以為梁靜的府邸已經夠龐大了,但和這兒比起卻是小巫見大巫。以中間的小道為界限,分為春夏秋冬幾個幾節,每一個季節過度自然而又帶有各自的特點,在左邊有着生長在極寒之地的寒花,連葉片也是透明的白,以冰山為養料。右邊卻又開放着屬于熾熱地帶的炎花,通身血紅,被火焰日夜澆灌。
一只白色的白狐從哪片火紅的花海中竄了出來,在梁望的腳邊繞着,東嗅嗅,西聞聞,白光一閃而過,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子出現在梁望的腳邊,伸手拉住梁望的衣擺。小孩大約三五歲的模樣,一雙大眼睛烏黑閃亮,臉上還有未消去的嬰兒肥。
梁望蹲下身來,捏捏小孩的臉龐,伸手拉作小孩并沒有消去的尾巴。“靈獸,也不是”喃喃自語到,小孩正往撲到梁望懷裏去,猛然頓做,渾身寒毛直立。白澤站在一旁,輕輕的哼了聲“汝想幹什麽,嗯?”
小孩眼中布滿霧氣,委委屈屈的望着梁望,頭上的耳朵微微顫着,梁望安撫的摸摸小孩子的頭,“沒妖氣,還能變形”小孩擡頭,滿是疑惑的看着梁望。
白澤不在做聲,眼中黑霧翻滾着。梁望留戀的在小孩頭上摸着,“叫什麽”小孩眼睛明亮亮的,“主人沒取名字”白澤猛的攻向小孩“汝叫他什麽”梁望一把抱住白澤,“乖,別鬧”說完安撫性的親親白澤,白澤的怒氣瞬間消聲滅跡,張嘴卻滿是醋意的說“汝認識他”
小孩靈智開始便一直在着無人的地方,并不懂任何的人情世故,看見梁望親了親白澤,也湊了上去,将額頭往梁望嘴唇上印。
梁望連忙加大都抱着白澤的力度。小狐貍卻什麽的不知道,搖搖尾巴說到“主人,名字”梁望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懵懵懂懂的小狐貍。“你就叫小狐,乖先去玩”小狐貍一蹦一跳的走遠,白澤渾身殺氣都凝聚成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