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信發給我。”
“哦。”
“你要是再剪，我就生氣咯。”
“好嘛，我發給你就是了。”
等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在趙書玉馬上就要忍不住撥出第二個電話時，完整的視頻才姍姍來遲的到了她的微信裏。看到視頻裏沈藝南時，趙書玉的心裏，還是會有微弱的情緒波動。好像青春裏那份看起來比天高比地深的悸動，曾經攪的她的生活天翻地動的那個人，已經成為了她的過去，成為她以往的人生中，一段頗為談資的歷史。
他是特殊的，卻也只是過去的特殊。
她早已脫離過去，她活在如今。
可能是約莫着她看完視頻了，程富又小心翼翼地發過來一條消息：我是怕你看到他，又想起之前的事情，會心情不好，這才剪掉的，沒有別的意思。
等了一會兒看趙書玉沒有回他，又發過來：真的，絕對沒有私心。
趙書玉還是沒有回他，他又接着解釋：阿慶可以作證，我當時剪視頻的時候，她就在我身邊。
阿慶知道這個事情？那她剛才在電話中，是忘記了，還是故意說漏嘴？趙書玉打開微信想問下阿慶，文字打好之後卻删除了。
阿慶是故意的。
和程麗了解她一樣，不，甚至比程麗更甚，阿慶更了解她。無論是生活中或大或小的決定，在她遲疑猶豫的時候，阿慶總能給她最毒的一針，讓她迅速做出決定。
所以這次，阿慶是無聲的站在了程富的這一邊。
她能說得上話的朋友不多，唯阿慶和程麗而已。所以目前已經得了兩票的程富，趙書玉看着他又發過來的消息，無聲地笑了。
程富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說：是，就是我剪的，我故意剪的，我就是不想讓你再看見他，怎樣！
趙書玉回他：你真對得起你的名字
程富：此話怎講
趙書玉：城府真深
程富：就當你是在誇我了，謝謝～筆芯哦！
趙書玉閑下來再上微博的時候，發現程麗已經換了微博認證：因各種原因，本人已脫粉二爺（永遠不會回踩的，各位黑粉死心吧），現轉新牆頭長海哥哥。有因為二爺而關注我的妹妹們，請取關。有想了解一下長海哥哥的，請繼續關注。我會讓你們看到一個，不一樣的長海。謝謝各位。
程麗性格就是這樣，愛就愛的轟轟烈烈，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離開的時候，也是轟轟烈烈的，恨不得全天下的人也知道。
她轉發了程麗的微博：別的不多說，《拼圖》真的被我單曲循環過好多天，支持！
她的微博本身就有很多社粉，經過這些日子的沉澱，留下的也都是一些佛系的粉絲，看到她的微博，也紛紛留言說去聽一下這首歌。趙書玉看着評論區，默默地挑着順眼的評論回複。
其中有個叫‘一絲不夠’的評論引起了她的興趣：兩首都聽過，應該說風格不一樣吧，我更喜歡汪亦雲的《拼圖》，能唱出那種傷心卻又思念的感覺。長海的風格更适合小年輕那種戀愛，甜蜜羞澀。
她記得這個ID，之前她的很多微博，他都評論過，而且不是那種随意敷衍或者跟風似的評論，是經過思考之後，有內容的評論，很真誠。
趙書玉在下面回複他：嗯，是的。兩人年齡和經歷都不同，歌曲風格也不同，所以給人是兩種感覺。不過汪亦雲真的挺棒的，看網上她感情經歷一直挺順利的，不知道為什麽能寫出這麽憂傷的歌曲。
她回複完，一直等着一絲不夠的回複。可他應該不在線，等了一會兒之後，她也下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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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麗做事一貫的快刀斬亂麻，決定粉長海之後，她就開始處理之前購買的二爺的周邊。趙書玉怕她這樣會引來二爺粉絲的攻擊，她倒是不在乎，在微博上挂了周邊之後，有人咨詢就加微信介紹，然後面見交易。
“我還要生活吶，追長海不要錢的呀，集資應援，車票路費，哪個不需要。你以為追星這麽容易啊，像你這樣有時間就買個票，沒時間就算了，連人代言的東西你不喜歡就不買。你這不叫追星，撐死了就叫路人粉。我可不一樣，我追星，那就得讓這個‘星’知道。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出名的那一個。”
看她絮絮叨叨的挑揀，這個可以送出去，這個絕對不能送，那個要留下當紀念。趙書玉放下水杯，走過去拿起一個細袋子，“要不，這個送給我？”
程麗剛想說‘随便拿’，眼睛看到她手中的東西，她笑着幹脆坐了下來，“為什麽挑這個扇子？”
“不為什麽，這個不是可以放在家裏當裝飾嘛。”
“放屁，這個是我哥當時從我這順走，準備送給你的那個吧，哎你倆有情況哦～”
“哪有，想多了吧你。”
程麗嘿嘿地笑了幾聲，“我就喜歡你這死鴨子的樣子。”
“你才死鴨子，你全家……你和你哥都是死鴨子。”
她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敲門聲，“麗麗開門，我買了飯。”
聽到他的聲音，程麗哈哈大笑起來，“去給你家死鴨子開門吧。”
趙書玉瞪她一眼，磨蹭着去開了門。程富轉身鑽了進來，明知故問道，“喲，小玉也在啊？”
“不知道我來，你買三份米飯啊？”
“麗麗吃得多，我怕一份不夠她吃的。”
“嘿，能不人身攻擊嗎？”程麗過來坐下，拿出盤子幫忙裝菜，“不過小玉姐，我明天上午要出個活動，你在家沒事，和我一起去呗？”
“什麽活動？”
“長海的站臺，他不是代言了那個沙宣嘛，去早了說不定可以後臺合影哦。”
程富沒聽懂，問道，“長海又是誰？”
“一個選秀的冠軍。”趙書玉解釋。
程富‘哦’了一聲，“你倆追星換人的頻率能不能慢一些，德雲社的人我都還沒有摸熟呢，怎麽又換人了？”
“切，你什麽時候關心過我這個，小玉姐又沒有換，着什麽急啊。”
“哦那就行。”
程麗被他氣笑，仰天長嘆，“我要被這狗糧撐死了啊，甜甜的戀愛什麽時候才可以輪到我啊，長海哥哥你的小可愛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哇～”
她的聲音有些大，程富怕打擾到鄰居，拿筷子打了一下她的頭，“小點聲音，擾鄰啊。”
程麗撇撇嘴，開始安靜吃飯。
直到吃完飯離開的時候，程富才反應過來，趙書玉沒有反駁麗麗的話，那是不是可以證明她在默認兩人關系的轉變？要不，下次單獨約她試一試？
程富的想法很快實現了，當然，是被動的。接到麗麗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加班，程麗是哭着給他打的電話，“哥你快過來，清北路74號天河咖啡館，小玉姐被燙傷了。”
“怎麽回事？”
“就我和人在這裏交易，那個女孩有些激動，不小心撞到了店員。小玉姐為了護住我，就拿手擋着我的頭，結果店員手裏一壺熱咖啡全部倒在了她手上了，她右手手背都腫了，在店裏沖涼水，你快過來。”
程富開車過去的時候，被店員告知三人已經去了附近的醫院。他又匆匆的趕到醫院急診室，趙書玉已經包紮好和程麗出來了，旁邊跟着的是咖啡店的店長和那個過來交易的女孩。
看到他過來，程麗憋着的眼淚終于忍不住，啪嗒着不停的掉落，“哥。”
程富過去安慰她，“沒事沒事，別怕啊。”
程麗點點頭，哭着站在一邊，趙書玉和店長說好事情，又送走那個害怕的小女孩，這才來得及安慰程麗，“沒事，你看我這不沒事嘛，就剛開始疼了一會，現在都沒事了。”
程麗是目睹整個過程的，“怎麽可能沒事嘛，都起水泡了。那水泡好大的，抹的藥也好多，肯定特別疼。”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趙書玉用沒受傷的左手拍拍她的頭，“不然你哥還以為，受傷的是你呢。”
程麗擦擦淚，轉身上了車。
“還好吧？”原地只剩下兩人，程富問道。
趙書玉點頭，“沒事，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受得住的。醫生給我開了藥膏，以後注意就沒事了，也不會留疤。”
她說話時神态自若，眼睛依舊清澈透明，鎮定的像是受傷的人不是她。
“你都沒有痛覺的嗎？”轉身的瞬間，他低聲說。
趙書玉沒聽清，問道，“嗯什麽？”
“沒什麽，我送你們回去吧，這幾天你不能沾水，我幫你帶飯。”
趙書玉本能的剛想拒絕，不知想到了什麽，“好，那我要點菜。”
“可以。”
程富說到做到，每天噓寒問暖，外加車接車送一日三餐。趙書玉樂得自在，幹脆把換藥也交給了他。程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