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少年強忍着眼淚,呲着尖尖的小白牙,狠狠盯着李沫,只要松開他身上的鎖鏈,他就能撲過去咬斷李沫的喉管,吸他的血,咬碎他的骨頭。
纖瘦的少年不會說話,只會從小尖牙縫裏發出低聲警告的吼聲。
他可是王啊,縱橫一片荒原,雄獅猛虎尚且對他退避三舍,怎麽甘心任人羞辱!
少年拼命掙紮,鐵鏈壓得他動彈不得,渾身都是獵戶弓箭留下的傷痕,掙紮撞破了傷口,痛苦難忍。
李沫見慣了這麽痛恨的猛獸眼神,瞪在自己身上不痛不癢,找了一條訓自己影衛的長尺,揚手向晃動的小白屁股上抽下去。
“安靜點,小豹子。”
少年身子一顫,在籠中痛得嗷嗷尖叫,更加憤怒地朝李沫撲過去,無奈有鐵籠罩着,纖細蒼白的手指抓在籠子上,蒼白柔軟的掌心刮出血痕。
李沫馴獸有術,手上有準,這一下不重也不輕,在雪白的臀尖上留下一道紅痕,卻不至于傷到他。
畢竟他已遍體鱗傷,又餓了五六天,經不住毒打狠馴,即便是豹王……還是能成精的這種,恐怕也會死。
“不服?”李沫揚手又是一鞭下去,抽得少年身子抽抽。
“嗚……”少年不再掙紮,疲憊地喘氣嗚咽,屁股上火辣辣地疼,眼神裏受盡了屈辱,纖細的小腰瑟瑟發顫。
少年趴在籠子一角,耳朵軟趴趴垂着,身上沒有力氣,還壓着幾十斤的鐵鏈,他爬不動,也特別餓,眼前模糊,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李沫熬過虎,熬過鷹,熬過影衛,熬一頭成精的小豹子游刃有餘。
“餓了就放老實點。”李沫扔下長尺,拂袖去了寝房,叫下人把自己養的那頭猞猁抱來,抱在懷裏撫摸,一邊翻看兵書,時不時給猞猁撓撓下巴,撓撓肚子,喂它吃小肉幹。
這頭猞猁爪牙鋒利,在李沫懷裏卻乖得像小貓,溫順乖巧,回過頭用粗糙帶倒刺的舌尖舔李沫的手獻殷勤。
李沫金枝玉葉的手被舔疼了,輕拍猞猁的頭教訓:“說了多少遍不準舔我,你是又想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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猞猁可憐地垂下帶着幾簇長毛的耳朵,用頭蹭李沫的脖頸,求他寬恕和寵愛。
李沫笑笑,拿起木梳給它理了理胸前的皮毛。
豹少年被綁在外室的籠裏,鄙夷望着寝房裏的人,和李沫懷裏抱着的那頭幾乎要喵喵叫的猛獸猞猁。
沒有尊嚴……
少年吸了吸鼻子,又想到自己的毛也好久沒有梳理了,都髒髒了。
他委屈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舔傷口。
好餓,也想吃小肉幹。
那個人手裏拿的小東西若是能在自己身上梳一梳,一定很舒服。
李沫把猞猁放下,走到籠邊盤膝坐下,對少年晃了晃小木梳:“怎麽,想要了?爺給你舒服舒服。”
豹少年回頭瞪了李沫一眼,看着他手裏的小木梳舔了舔嘴唇,趴在地上嗚咽了一聲,小腿蜷曲成了豹爪,整個人又變回那頭黃金豹王的模樣。
李沫坐在地上給小豹子梳了梳脊背和腹部,小豹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礙于豹王的尊嚴比較矜持。
被冷落的猞猁跳過來,在李沫後背上蹭來蹭去,低聲吼叫,質問他為什麽不寵自己了。
籠裏的豹王忽然轉過頭,湛藍眼瞳閃着兇光,對那頭沒眼力見兒的猞猁低低咆哮了一聲。
大概意思是給本王滾。
猞猁吓得渾身炸毛,轉身就跑。
恐吓走了擅闖領地者,小豹子又趴下,等着李沫給自己梳毛。
一下一下,好舒服。
忽然停了。
小豹子屁股一熱,兩顆黃金蛋蛋又被李沫攥在手裏,又捏又揉。
它立刻翻臉,朝着李沫低吼。
“你還挺霸道,欠收拾呢。”李沫一手揉着黃金蛋蛋,一手拿過自己的長尺,指着豹子屁股威脅:“想梳毛就給爺摸摸金蛋蛋,想挨打就兇,你再兇?還想挨打是不是?”
小豹子弱小可憐又無助,趴下,忍辱負重撅起屁股給李沫摸自己的金蛋蛋。
“乖。”李沫放下長尺,專心摸蛋蛋。
金燦燦,圓乎乎。
漸漸的這兩個黃金蛋蛋就變得稍微大了些。
“呦,我給你摸發情了啊小豹子?”李沫一邊揉捏那對金蛋蛋,一邊興味盎然看着小豹王忍辱負重的模樣,兩行羞辱的眼淚從湛藍的眼睛裏淌出來。
“哼。”李沫松了手,回寝房睡覺。
留下小豹王流着眼淚縮在籠角裏。
只管摸金蛋蛋,摸發情了就不管了,這人果然是個王八蛋。
這也太壞了吧!
……
好、好想日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