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被操射了
那之後梁清徽和宋景之的關系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固定了,每周晚上宋景之都會有幾天是在梁清徽的家裏度過的,周末如果兩人沒有其他安排也是如此。宋景之無比的清楚這種關系是不平等的,他告訴自己是因為被梁清徽手中的錄像威脅而他只能接受,所以他的服從與配合都是正确的。
"景之,喜歡這樣嗎?"梁清徽的手正在揉捏他胸前的兩點,乳頭被用力拉起然後又彈回去,原本平坦的胸部在不懈的關照下變腫,深色的兩點在藥物的改造下顏色逐漸變淺,梁清徽最後用力咬了一口兩邊的點,接着浸透了藥物的棉布條裹住。
宋景之的雙手被兩根繩子吊在浴室頂,雙腳尖恰恰夠着地面稍微動一下雙手的手腕就吊着疼。梁清徽拿着一根細長的鞭子漫不經心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抽着他,鞭子帶來的涼意讓他條件反射般的曲起小腿躲避,但又因此導致手腕受力過大而吃痛。
"啊……不!!不要這樣……我沒動了……啊!!別抽我……"宋景之的雙手已經出現了一道勒痕,但是比起固定的已知的被吊着的疼痛他更害怕位置的鞭子帶來的,更害怕在這樣的鞭打之下看到自己那根雞吧有了反應流出滴答的水。
梁清徽為難:"可是你太喜歡亂動了,看着你那兩條腿在我眼前亂動我就心煩意亂。"
"你把我鎖起來就行了!!。"宋景之忍不住怒吼,做了這幺多次他實在是最害怕鞭子,就算梁清徽不怎幺用力抽他都會怕的打哆嗦。
一鞭子帶着風穩準狠的抽到宋景之騷穴口,又是疼又是刺激的宋景之呻吟出聲屁股夾緊,唯恐屁股裏面的東西掉出來。
原來因為梁清徽嫌棄他後面騷穴活太差,除了每天都會往他後面塞一根膠囊細棒去給騷穴內部的細胞吸收,還經常往裏面塞各種各樣的東西,有的是跳蛋按摩棒之類的情趣物品,有的是稀奇古怪的藥渣。現在每晚梁清徽也不會讓他和摻了助眠藥的牛奶了,都是給他熬一壺藥喝,他最開始好奇問喝那些藥有什幺用,在梁清徽橫他一眼說"問那幺多找抽了吧"之後也不再說什幺也就這樣喝下去了,反正梁清徽不會是害他的,他想,他現在整個人都被梁清徽握在手裏了,随便他想幹什幺也只能受着。
而那藥渣也就有了別的用途了,梁清徽美名其曰為鍛煉他的騷穴都塞進去,最後又是說要為了他的健康清洗出來而灌腸。如果不小心把這些東西掉出來了就有得他受了,他還記得他曾經把夾不住讓藥渣掉出來了,結果被梁清徽逼着吃下去,他跪着求饒卻被梁清徽踩着頭讓他的臉正對着那堆東西,最後他舔着梁清徽的腳什幺尊嚴都顧不上了,整個人都抱着那只腿哭泣,嘴裏喊着"求求主人饒了小騷貨",才讓梁清徽改變主意,讓他跪了一會就饒了他。
梁清徽噗嗤一聲笑了:"鎖起來怎幺行,鎖起來都摸不到了多難受。"他說着就解開繩子然後将宋景之抱住擱在浴缸上,取出塞在宋景之體內的跳蛋後就按着他的頭開始狠命操幹。
一想到這個騷穴在之前還是完全無法讓人進入的地方,現在卻會緊緊的咬住他将要離去的雞巴,媚肉一圈一圈的纏住他,主動的讨好他,這就讓他升起一股無可比拟的愉悅,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宋景之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的快樂了,只要他稍微給這個騷穴一點甜頭,去照顧一下敏感點,它就會忘了曾經所受的疼痛開始渴求雞巴更為用力的進入。
"……啊……!!輕點……啊……別弄了……"
梁清徽按住宋景之的頭沉到浴缸裏,每一下都操到騷穴的前列腺點,龜頭對着那點一陣研磨。宋景之的雞巴已經硬的不行了,淫水像打開開關的水管一樣從龜頭流出。
"想射嗎?想射就快點射,不然小心我給你堵住了,在尿道口插上長針堵死了,讓你這輩子都射不出來。"
"啊……別堵住……要射了……射了……!!"在這樣的語言威脅下,前列腺還在被強烈的操幹,宋景之的龜頭如一陣電流滑過般腦海內一片空白射了出來。
"小騷貨,你真的被操射了。"梁清徽埋在他體內的肉棒也跟着射了出來,精液都一滴不落的被堵在宋景之的身體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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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射了……"宋景之發出一聲長嘆,仍是不敢相信就這樣被操射了,他眼角泛紅兩只眼睛水汪汪的寫滿了不敢仔細。
"你還不承認什幺,我的小騷貨,你這輩子只能這樣被我幹了。"梁清徽盯着他的眼睛,"是嗎?"
"啊……是……只能被你幹了……這輩子。"他說着說着哭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感動還是害怕
自從梁清徽那天上了他之後,就把浴室四面包括頂面和地面都鍍上銀粉,裝修好之後梁清徽更是喜歡在浴室操幹他,在浴室裏每一個角落都可以看到他被梁清徽操的死去活來的樣子,這讓梁清徽在浴室裏更為花樣百出去欣賞宋景之的每一處。出了浴室之後又是極盡溫柔,甚至會和他道歉剛才沒有控制住自己讓他受苦了,抱住他親吻讓他原諒他。
梁清徽溫柔的時候可以溫柔到極致,體貼的關懷無微不至甚至能讓人忘記他之前做過的事情。
這樣的關系持續到了梁清徽學業的結束,兩人都心照不宣的對外保密這一點,連宋景之的家人都認為他們之間感情深厚。而這段時間以來宋景之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柔軟,他們換了一個健身教練,宋景之被他要求去學習瑜伽和一些舞蹈的基礎動作讓身體更為柔軟,在一直不斷地信息素和梁清徽特地調配的藥物作用下,他現在脫了衣服之後完全不像是alpha的身材,更是偏向秀氣。
梁清徽畢業的那段時間很忙,都沒有什幺時候和宋景之見面了,他甚至都沒有時間在家停留,當他終于處理完一些事情留出空之後約了宋景之出來去談論一下他們日後的關系時,卻久久等不到宋景之的到來。直到天黑了他頭疼着回家,看到的就是狼藉一片的房間,家具的擺放全都被打亂了。
梁清徽想了想來找到攝像機,裏面的視頻果然全被删了,他打開電腦去找,視頻的拷貝件也被删了,甚至于在他的備份都删的一幹二淨。
……這是連個念想都不給我了嗎,真是絕情。
第二天梁清徽就消失在了這個城市,當宋景之懷着不安在等着梁清徽的懲罰時,卻發現他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他頹唐的跪坐在他的家門口,這個人把他變成這樣就消失了,這讓他日後該怎幺忘掉這一切重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