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二人又聊了一會,放下電話的兆理有點擔憂,一旦施洋知道自己的過去具體情況,會不會看不起自己呢?可他真不願意放棄唯一一個相信自己清白而不是拐彎抹角八卦自己的朋友。
出差時,二人睡在一個房間,施洋發現兆理睡覺總保持一個姿勢,有些蜷縮自己的身體,像很緊張很害怕一樣,一整晚基本都那樣。施洋感覺這樣的兆理,令自己想去安慰保護。
“你那樣睡覺不累嗎?”第三天早晨施洋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哪樣睡覺?”兆理不明白。
“就是保持一個姿勢不變的,蜷縮着睡覺”
“呵呵,不累,我自己都不知道”兆理說着走向衛生間。
“你父母沒同你說過?”
“我爸沒了,我媽在療養院待□□年了”
看到走進衛生間的兆理,施洋沒好再問什麽,怕兆理難過,更心痛兆理。
兆理不會撒謊,他真怕施洋再問什麽,自己還沒想好怎麽回答他。還好,施洋像心有靈犀一樣,沒再追問。
“你尿床了?”看到睡覺時跑到自己床上的施洋,兆理笑話道。
“哈哈,對,更主要的是,我想幫你睡覺變個姿勢,那姿勢我看着累的慌”其實是自己看了有點心疼,說着作勢要躺下。
“你不看就得了,再說你看我睡覺幹嘛,弄的我都不敢睡了”兆理嫌棄到。用手把施洋扶正,免得他躺下就不走了。
“天,我也不想看,可總板不住看你是否還那個姿勢,我強迫症犯了,根本睡不着,為了大家好,幫你換個姿勢睡覺”施洋認真的盯着兆理說道,就好像這是個挺嚴重的事似的。
“那你回去,我要還一個姿勢,你就拿枕頭打我”兆理邊提出個建議邊把施洋推下床。
“好吧”施洋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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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理只把這個當成玩笑,可結果自己一晚上被施洋打醒好幾回。
“你都不用睡覺的嗎?”早晨兆理埋怨道,顯然大腦有點發暈,躺在床上,閉着眼睛同那邊正起床的施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