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
斐南心中一怔,臉上卻依舊平靜。
簡劭說這話并不是想跟眼前的男人讨價還價,所以沒等對方回答,他卻先湊到男人的耳邊輕笑道:“你先親我一下,我再确定加不加價。”
男人的要求竟然這麽簡單。
斐南沒等男人推開就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往下一拉,四篇薄唇瞬間就碰在了一起。
眼前人毫不含糊的主動讓簡劭一愣,唇上的觸感越來越清晰。
在發情期的催化下,簡劭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因為眼前的男人興奮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的……太好玩了!
斐南雖然說的自己像是個流連花叢的老手,但事實上他連怎麽親吻都不是特別清楚。
兩人的嘴巴碰上之後,他就不知道該做什麽。
男人嘴裏的煙味被他嘗到了,感覺味道不錯。
當他還在回味的時候,原本不主動的男人忽然擡起一只手猛地按住了他的後腦,給了他重重的一個吻,接着他便被男人輕松的扛了起來。
斐南因為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安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簡劭一邊扛着男人往卧室走去一邊笑道:“行,我同意了。”
剛剛走進卧室,斐南就被重重的丢在了那張巨大的床上,因為床足夠的柔軟,他摔在上面并沒有感覺到什麽疼痛。
眼看着男人扯開自己的衣領準備壓上來的時候,迅速擡手抵住了男人的胸口道:“先把錢給我。”
斐南能感受到男人壓抑的欲l望,在這種時候提要求最容易成功了。
簡劭眯了眯眼睛,看着床上一臉不收到錢就不給做的表情的男人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壓抑住自己體內的狂躁,擡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耳釘,一個光屏迅速的閃現在了他的眼前。
如果他用強的,床上的男人就算加上兩只腳都不可能擋住。
但這是他第一次,總想留下些好的回憶。
斐南見到空中的光屏時才知道男人是答應自己的條件了,連忙按了按自己光腦的開關鍵。
簡劭本以為轉個錢也就幾秒鐘的事情,所以同一了。
但當他看着床上男人那個老舊的光腦在慢悠悠的啓動時瞬間沒了耐心,他扯過男人的左手讓他的光腦碰了碰自己的光腦,自己的光屏上立刻就有了對方的銀行賬戶。
他當着男人的面将100萬星幣打進了對方的賬戶。
做完這些後,斐南的光腦還在啓動中。
簡劭迅速的關掉自己的光腦,将男人壓在了身下,順手關掉了男人還在啓動的光腦。
這次斐南沒有再拒絕。
斐南在被壓倒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麽,但是男人很快就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
或許是上輩子的職業病作怪,想到醫院裏還有一個等着救命的人,斐南睡得并不安穩。
從沒有做過失敗手術的他竟難得的夢到自己失手了,失手的對象還是莊栾。
在這種噩夢的折磨下,當他被男人過度消耗的體力稍微補回來一些後便慢慢的醒了過來。
斐南面對的方向正好有一扇巨大的玻璃窗,因為樓層過高,他只能看到一片滿天星的夜空。
身下柔軟的床鋪讓他有那麽一瞬間的不想動彈。
一瞬間是很快的,想到醫院的莊栾斐南迅速的清醒了。
看來眼時間,已經過去6個小時了。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正被另一個人圈在懷裏。
男人的心跳聲伴随着均勻的呼吸聲從與他相貼的背部傳了過來,脖子上還有不屬于自己的毛發觸感。
斐南動了動身子,發現對方圈的并不緊,但也不好掙脫。
斟酌再三,他決定一只手撐住床面慢慢的往下滑。
兩個□□的人也沒什麽糾纏,斐南輕松的由下方掙脫了出來。
他輕輕的下了床,當他站在地上的時候,腰部一陣酸疼,一股粘稠的液體順着大腿流了下來。
斐南一邊拿紙擦去身上的異物一邊從四周淩亂的衣服中尋找屬于自己的。
他感覺自己的的眼角直跳。
斐南終于想起自己忘記了什麽了。
一晚上的翻雲覆雨,兩個人竟然沒做任何的措施!
雖然不用擔心得病的危險,但是總感覺需要做點什麽。
“唔……”
床上熟睡的男人忽然發出了不舒服的聲音,斐南警覺的轉身看了過去。
男人似乎因為懷裏沒有東西伸手在抓着什麽,眼看着就要醒過來了。
斐南下意識的拿起自己剛剛枕過的枕頭塞進了男人的懷裏。
手上有了東西後,男人再次平靜了下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斐南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白天的事情快速的從腦海中閃過。
雖然男人在自己的提一下支付了雙倍的金錢,但是事實上他們并沒有玩什麽特殊的花樣。
就算如此,作為一個年輕人,男人的體力和耐力都相當的好,僅僅只是普通的一個過程他也一直被折騰到體力透支。
斐南現在有些害怕面對醒着的男人,病危的莊栾不能再等了。
他輕身輕腳的從一堆衣服中挑出自己的衣服,走到客廳才開始穿了起來。
在穿戴的過程中總是因為擔心男人醒過來而時不時的往卧室的方向看起。
将自己整理完畢之後斐南頭便也不回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酒店進來需要指紋,出去則不需要。
斐南站在電梯中看着緩緩關上的門,算是松了一口氣,并按了一樓的按鈕。
他是坐飛行汽車進來的,離開的話只能靠地下快車了。
電梯和剛剛來的時候一樣,一路沒停的降落到了一層。
當斐南走出酒店聽到外面嘈雜的聲音時,總算是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有歸屬感的人間。
城市很大,酒店距離醫院還有很長一段路。
斐南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像這種地方,地下快車口肯定離得不遠。
果然就在路的盡頭看到了快車站的标志性入口。
斐南順着空蕩的道路盡量快的走了過去。
快車他唯一做得起的車子。
因為走路的緣故,腰部的酸痛感變得越來越明顯,每走一步某處的疼痛都在告訴他那個男人的技術有多差
外面的熱風這麽一吹,疲憊的腦袋又開始迷糊了。
斐南側頭看了眼身旁不斷後退的巨大建築物,眼裏沒有半點的留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