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無緣人
拜男子交合春宮圖所賜,仇只變着花樣來愛白顯真。若是普通人,早就受不住了,可白顯真這一身練武的身子骨十分柔韌,不管仇只以什麽樣的姿勢,他都能承受得住。
真要說承受不住的,只有對方那炙熱沖勁的歡愛了。仇只進入自己身體與之結合,敏感之處被摩擦觸動。這種激蕩的欲海和歡愉之下,白顯真那雙溫柔的眼睛蕩起了水光。
粗喘着氣,身上的汗水滑落到白顯真白皙的身子上,仇只把身下的人兒固住,埋在對方身體的欲望更加粗暴了……
天光大亮後,仇只醒來。這屋子裏,滿是歡愛之後的味道,不管是他身上,還是白顯真身上都有一種黏膩感。
坐起身,仇只低頭看躺在身邊的男人,男人那頭長發落在一邊,人睡得很安穩。
伸出手,仇只撩開白顯真額頭上的發,看到眉心處的槍疤,他內心深處的一抹疼痛一閃而逝。用拇指摩挲了一下這道傷口,白顯真的眼睑動了動,他緩緩睜開眼睛,迷蒙之中,看到仇只正伸着手觸碰他額頭。
“疼麽?”仇只問。
“不疼。”白顯真閉上眼睛困倦地回道。
仇只低下頭伸出舌頭舔了舔他額頭中心的槍疤,舔夠了,他便一路舔下,直到舔到白顯真柔軟的嘴唇上。濕漉漉的舌頭探入對方的口中,白顯真順從地張開嘴任由對方入侵。
如同戲弄似的,仇只舌頭輕輕地頂弄白顯真的舌頭。
白這條不安分的舌頭“玩弄”口舌,白顯真身體不禁敏感一顫。
他再次睜開睜眼,他擡起雙手放在仇只肩膀上,口水從唇邊流下。
“唔……仇只……”白顯真臉色緋紅,眼睛水潤迷離,昨天晚上被對方各種折騰,這一大早可不能繼續折騰他了。
仇只緩緩收回腦袋,白顯真微微喘氣與對方相視。
“睡吧。”仇只低聲道,随即用手覆在白顯真的眼睛上。
“好。”白顯真順從地閉上眼睛繼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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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只起身,他穿上衣服束上腰帶出門洗漱,途中與程符擦肩而過。
此刻時間,已差不多接近午時。商景所住的院子練功房中,兄弟們聚在那裏練武搏鬥,他們與陰陽齋的房元伯他們切磋。
練功房外面的院子中,孔兵拿着槍練習射擊。坐在練功房屋頂上的天無對孔兵道:“我與你做一筆交易如何?”
孔兵:“沒興趣。”
“呵呵,你這人真是無趣。”天無扯了扯纏在脖子上的紅線和銅錢。被封住妖術的他,連化妖的力量都沒有。不能離開陰陽齋的他,只能像個廢物一樣留在這裏等待白顯真放過他那天。
孔兵不搭理天無。可無所事事的天無,對他手中的槍很有興趣。
“只要給我足夠的機器,我定能做出比漢陽兵工廠更好的槍。”天無看得出來,孔兵很衷情槍械。
孔兵:“……”
看孔兵無視他的存在,天無無聊地躺倒在屋頂上,以雙手枕在腦袋後。看着湛藍的天空,他說道:“當陰陽齋覆滅之時,便是兩道之間的縫隙崩潰之時。你們以為,能贏得過他麽……”
午時,白顯真起床,穿衣梳發戴上那對燈籠耳環,去洗漱,他到大廳一起吃飯。
因為惦記着今日要量身做短衣的事情,寧姬、呂鳳,花夢歁和向叔亞都還未出門。白顯真歉意一笑:“吃完午飯,我去請裁縫。”
“不急不急~”寧姬笑回。
仇只把眼前的豆腐推到白顯真面前:“吃。”
“嗯。”白顯真點點頭。
白顯真為何晚起,再看看他脖子上的吻痕,不用想。昨天晚上定是受仇只折騰了。自蕭楚知道他們在一起後,現在看看,隊長和白齋主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他們從未想過去愛人,因為身份如此。以殘酷的話來說,那是不能愛。
若隊長所愛之人,是個平凡的男人,或者女人。蕭楚相信,副隊長寧姬一定會笑着把這個人殺了——即使這樣令隊長痛苦和仇恨。
但隊長選擇了白顯真。
白顯真強大,而且有道法本事,他能夠站在隊長身邊一起戰鬥。這樣的男人,無所挑剔。從一開始,知道隊長喜歡白齋主的事情,副隊長就沒有想過要攔着他吧。若他出手攔下,隊長與他早已兩敗俱傷。
蕭楚如此想。
隊長很可怕,但副隊長更加可怕。
至少,沒幾個人知道他那張笑臉下究竟是什麽表情。
他們兄弟,對感情之事,有個心結。這個結,終有一日要從方一身上解開。
午飯後,白顯真招呼大家,他讓程符待會去蓮華屋拿名冊資料後,離開陰陽齋找裁縫師傅。
陰陽齋大門口,看起來和以往沒什麽兩樣。但剛踏出門的白顯真明顯感受到躲在暗處的暗殺者。他轉了兩條街進入花樓街,找到一家裁縫店,說明了來意之後,裁縫店的店主便跟着他去陰陽齋。
“顯真!”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道聲音起,是呂元庸。
“元庸。”白顯真回道。
“我正打算找你。”呂元庸上前道。
“你等我,我送送人。”
“好。”
于是,白顯真送裁縫去陰陽齋。看着他們進門,呂元庸心道:這陰陽齋破例讓仇只進入後,似乎外面已可随主進入。
這樣,也不知道是好壞。
把裁縫帶回陰陽齋交給花夢歁,白顯真出門與呂元庸見面。
“我們去茶樓。”呂元庸微笑,他目光情深,看着白顯真,仿佛在看心愛之物。
“好。”白顯真客氣微笑。
兩人去了花樓街某座茶樓上,茶樓招待給他們泡好茶之後便退了下去。
呂元庸倒了兩杯茶,其中一杯給白顯真遞過去,白顯真接過:“謝謝。”
呂元庸露出一絲苦笑:“以前,你我之間可沒有這麽客氣。”自從,白顯真察覺到自己對他的心意後,便疏遠了。這還真是糟糕透頂。
白顯真未接他的話。
呂元庸那張儒雅穩重的臉上布滿對眼前人的情義。
“顯真,為何要收留仇只一行人?你知道,這樣會給你們帶來什麽後果。”呂元庸道。
“你知我為何會收留他們,不是麽。”白顯真低頭看桌面上,雙手轉動的茶杯。
呂元庸是個明事理的人,不用多說,也知道自己為何這麽做。
“你真是……你知道麽,我常想。若是,他們沒來武漢就好了。”呂元庸心中苦澀。看着自己喜歡的人成為了別人的人,這令他感到痛苦。
“元庸,不管有沒有仇只,這輩子,你我之間只能是朋友。”白顯真擡頭看他。
這句話,很傷人心。
“這輩子,我最後悔的事,是最初沒有表明自己的心意占有你。即使,這樣會讓你感到困惑與怨恨。呵呵呵呵……”呂元庸失笑。是的,最初,因為身份,他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可等到仇只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太遲了。
“你有自己的緣分,只是時機未到罷了。而且,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會怨恨于你。”白顯真道。
“我的緣,是你。不管我做了什麽,即使十惡不赦,是不是,也不會怨恨?”呂元庸認真地看着白顯真。
“是的。”白顯真平靜地回道。
“你真是個溫柔的人啊……”就是這樣的人,才令他想要奪取吧。有你這句話,到了那天,就算你會流淚痛苦,我也不會讓你從我的身邊離開一步。
陰陽齋裏。
裁縫師傅給仇只他們量身之後,花夢歁便送他出門。而寧姬,把武器帶上,然後和呂鳳一起從後院,桃花樹後的牆上翻了出去。
“喲喲——”在樹上學飛的小羽民想跟着離開,但被桃樹枝纏住送到坐在回廊下靠着柱子閉眼假寐的仇只懷中。
“喲喲——”小羽民在仇只懷中撲騰。
向叔亞回房一番喬裝改扮,他穿上素色長袍,把頭發梳到後腦,然後戴上一副圓眼睛和懷表。變了發型和一身行頭的向叔亞風度翩翩,看起來像個有學識的先生。
在翻牆離開前,他對諸葛公明道:“程符去蓮華屋拿名單資料,他回來後,你把名單交給隊長。”
“好。”諸葛公明回道。
白顯真回來的時候,程符未歸。
他走到後院,看到仇只坐在回廊下靠着柱子假寐,他腿上有一只翻着肚子沉睡的小羽民。于是,他便坐到他的身邊安靜地陪着。
院子裏的桃花樹,瑟瑟響動。
想着與呂元庸見面之事,他心道:元庸,你想做出什麽十惡不赦之事……
程符回來後,把名冊交給諸葛公明,諸葛公民來到後院:“隊長,名單已到。”
仇只睜開眼,諸葛公明把手中的資料交到他手中,仇只接過翻看了起來。
白顯真從他懷中抱走那只挺着肚子睡得深沉的小羽民。仇只翻開全部看完後,他道:“無怡和洋行。”
“這麽多年來,我從未收到赫伯特·英格拉姆做妖怪生意的消息。但隐世道有傳聞矩瀛給暗地裏給他做這個買賣。如今,更是給他找來了三個湘西捉妖人。所以,除非真找到證據,不然我們無法動怡和洋行。”白顯真道。
怡和洋行在漢口是個龐然大物,動他,若無證據簡直難上加難。
“一直找不到證據麽……”仇只合上名單,他道:“有些人,做生意,不會經過自己的手。這樣,就算這個生意再肮髒,他的雙手也是幹幹淨淨。走吧,去吃飯廳。”
“好。”白顯真為仇只的話而訝異,他從未想過這點。如果真如仇只所說,到時候,不管是赫伯特·英格拉姆,還是他統管的怡和洋行,都能把自己摘得一幹二淨。
如此,他暗地裏的生意,又是誰在做?
難道真的是,矩瀛?
不再想,白顯真把睡着的小羽民抱起與仇只前往吃飯大廳。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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