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
宰了多弗朗明哥!
在德雷斯羅薩這片土地上所有人的呼喊,沖銷雲上。
羅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窗前的多弗,凝滞不動的背影彰顯主人的憤怒,這些年來這是第一次,有人觸到了他的逆鱗。
恢複身形的士兵居魯士從窗戶跳進了撲克之間,終于可以...報仇了,用自己本來的身體。
雷霆萬鈞的一劍出其不意,砍向多弗朗明哥,一劍将他的頭砍了下來,粉色的羽毛飛舞。
所有人大驚,竟然這麽容易,幹掉了多弗朗明哥!
“我來奪回真正的德雷斯羅薩了!”
競技場不敗的傳說,傳說中的劍鬥士,開啓複仇的宣言。
居魯士左沖右突,撲克之間瞬間亂作一團。
傳說中的男人不容小觑,瞬間屋裏的已被他掃作一團,巴法羅被他扔出了窗外。
然後草帽抱着一團什麽東東快速的跑了進來,嘴裏嚷着:“特拉男,我來救你了。太好了,你還活着。”
“你不該來這裏的吧,草帽。”羅沒想到路飛會出現,“工廠怎麽樣了,毀掉了嗎?”
被抱着的紫羅蘭拿出鑰匙:“這是他鎖鏈的的鑰匙。”
真是靠譜,事事都準備的周到,不愧是在唐吉坷德家族潛伏多年的女子。
“等着,馬上救你出來。”
“雖然感謝你專程來救我,不過我們的同盟關系已經結束了,快從這裏消失。”羅聲音沙啞,一層層壓在身上的傷讓他連說話都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你也太自作主張了吧,這種事要我來決定,你給我乖乖聽着。”路飛命令道,特拉男不聽話好麻煩。
“到底是誰自作主張啊。”
局勢未定,兩人卻徑自吵了起來。
一旁紫羅蘭看不過,“快把鎖打開。”
“啊,對啊。”
羅還在不依不饒:“同盟關系一解除你我就是敵人,你現在要是放了我,我肯定會追殺你的。”
結果被路飛一聲爆喝:“別亂動!我又不能碰海樓石,打開這鎖很費勁的。”
最讨厭被人命令的羅,被這一吼吼呆了。下一秒反應過來,反擊回去,“你們根本沒聽我說話是吧!”
就在三人邊吵邊試圖解開海樓石鎖鏈時,一旁傳來熟悉的奸笑聲。詭異的一幕在眼前發生了,只見方才被砍掉在地的多弗朗明哥的頭顱在笑。下一秒三人被看不見的力量彈飛四散,石頭裏蹦出了一個人形。
“你們比我預想的能幹許多啊。”
多弗朗明哥竟然沒死,到底是什麽身體構造,砍掉首級依然不死。
“因為玩具的解放,整個國家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地上的頭顱在緩緩述說,“不知是何原因,好像連革命軍也混了進來。并且王宮也亂作一團。”聲音轉為陰沉,多弗朗明哥面覆寒霜,“事态真是糟糕透頂,看來不得不用鳥籠了。”
聽見這話,別人尚未有所反應,羅卻覺腳底瞬間泛起寒意,身體開始發抖:“鳥籠!”
“是吧,羅。”多弗朗明哥的聲音像是響在耳邊,獰笑聲刺耳,“看來需要采取緊急措施了。”
有人先動了,居魯士單腳挑起,一劍襲來,對着那個坐着的背影。
身形剛至一半,居魯士聽到自己身後上方傳來聲音:“讓我來教教你該如何斬首吧。”猶如惡魔的呢喃般,“要像這樣才對哦。”
一腳踢出,整個王宮的上層被切掉,撲克之間諾大的空間成了露天場地,但是這一招卻落空了。
千鈞一發之際路飛推倒了居魯士,兩人堪堪躲過攻擊。
接下來,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兩個多弗朗明哥,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夾擊路飛,只是其中的一個沒有頭而已。
路飛險險躲過,回轉身形,向多弗朗明哥沖了過去,兩人鬥在一處。
相比較路飛眼花撩亂的攻擊,多弗朗明哥放手之時,緩慢的回擊更具效力。
而多弗被砍掉的頭緩慢的開始回複。
“力庫王,你還記得10年前那個夜晚的感受嗎?”多弗悠閑的問道,“就是你親手斬殺深愛的國民,并放火焚燒一片祥和城鎮的那個晚上。”
“那天的景象如今仍然讓我每晚都輾轉難眠。”恐怖的一晚地獄的景色永生難忘,生不如死,“你以為我會忘記嗎,你提這個是什麽意思?”
“因為接下來将要發生的慘劇,可不是當時的那種小打小鬧。哼!”
力庫王大驚:“你這個瘋子,究竟想做什麽?”
羅臉色愈加難看,因為他知道多弗朗明哥要幹什麽了。
“我就先放你們一馬,”多弗大發慈悲般,“琵卡,把礙事的家夥給我丢出去。”
大地震顫,所有人翻滾在上面,不由自主。被巨石手掌抓住,扔到王宮之外。
羅可憐的帶着紅椅子頭朝下摔了下去。
多弗朗明哥站在城牆之上,欣賞下方的景色。
草帽小子将身體吸氣成氣球狀,接住了下落的夥伴。
周圍家族成員滿面嚴肅,多弗晃動手指,輕聲道:“好了,來結束這一切吧。”
白色的線柱噴射向天空,沒有邊際。
羅看着噴向天際的絲線,冷汗落了下來:“開始了,是鳥籠。”
德雷斯羅薩的人們仍在不斷戰鬥,沒有察覺即将到來的噩夢。
絲線彙聚到空中某處後,開始傘形向周圍墜落,到達地面後深深釘入地下,不多時将整個得德雷斯羅薩諾大的土地以無數的絲線圈成了從空中到地上的圓弧狀巨型鳥籠。碰觸見血,刀劍無用,炮彈被切斷,而且屏蔽信號。
鳥籠無解!
“多弗朗明哥打算在這個國家的真想洩露之前,把目前在島上的所有人統統殺光。”羅向衆人解釋鳥籠的可怕。
與此同時,空中發射出細小的白色針線,無聲打入人的體內,使人淪為提線木偶,無法自控。
德雷斯羅薩真正的地獄開始了。幕後黑手只需揮動手指,便使整個國家置身水深火熱的地獄光景中,無處可逃。
而王宮在琵卡的能力之下,開始移動,包括□□ILE工廠。花田高地卻在不斷上升。
落定之後,多弗朗明哥拿着電話蟲,開始演講:“德雷斯羅薩的國民們以及各位客人們,如果我從一開始就用恐懼來統治你們,就沒有這種後患了。”
城內的所有影像幕布之上,浮現多弗朗明哥張狂的笑,“相比有很多人在得知真相後,想将我大卸八塊吧。所以我給你們準備了一個游戲。”
“一個能将我殺掉的游戲。我就在王宮之中,既不逃也不躲,只要有人能取我首級,這個游戲自然就會結束。”
“但還有一個方法能夠結束游戲,就是你們将我接下來點名的這群家夥,統統殺掉一個不剩。當然我會為每個人頭都支付高額的賞金。”
“不是殺人就是被殺,從這一刻起這個國家中的所有人都是賞金獵人。你們想得救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斬下別人的首級。”
“沒人會來救你們,沒人逃得出這個鳥籠,當然也無法和外界進行通信。無論如何躲藏,在這個鳥籠之中根本就沒有安全之所。不知是全員先死于非命呢,還是你們能先完成這個游戲呢。”
死亡宣言般的通告。
叫喊、憤怒、憎恨、痛苦蔓延在德雷斯羅薩,只有多弗朗明哥站在城牆之上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