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衣服一定要撕開
原本, 蕭冷玉想要在刺客堆裏救走步雲菲, 并不難。
但難就難在:某二貨強盜也在, 而此人的武功極低。
而更坑爹的是:步雲菲對那強盜似乎感情不錯,說什麽都不肯丢下他。分明已經逃出此刻包圍圈,也要回來救強盜。
蕭冷玉無法, 只得再度殺入刺客包圍圈。
原本,在上一世見識了蕭冷玉在武林大會單手殺了一堆屍體後, 步雲菲以為老婆不會再出現那般耍帥的場景。沒想到,今日面對此刻圍攻, 蕭冷玉的拉風度絲毫不輸上一世在武林大會!
啧啧, 我老婆真帥。
看着在場中将長劍舞得密不透風、但凡近者皆殒命的老婆, 步雲菲由衷贊嘆。
“快走!”蕭冷玉在人群中喊。
步雲菲一愣:這是,打不過了麽?不至于呀。在原著裏,分明是分分鐘群殺啊。
“你們兩個, 快走。”蕭冷玉砍掉面前的一個殺手, 抽空吩咐步雲菲。
坑爹啊,她殺人是沒問題,但奈何對方人數無窮無盡啊。
看那董貴妃的架勢,這次是一定要置步雲菲于死地的,買再多殺手都在所不惜。
面對這樣的架勢,即便是勇冠三軍的蕭冷玉,單槍匹馬,也只能抱着一個逃走啊。現在多了個強盜,怎麽走?
某強盜還不知道自己是第一號大累贅, 一臉義氣:“恩母你放心,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們綠林好漢将的就是義氣!不會扔下你的一個人的!”
蕭冷玉雖然仍能鎮定自若,但前仆後繼無盡頭的殺手已經讓她殺得手軟了。內心在吶喊:求求你扔下我吧!你們逃了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傻子才留在這跟一群數也數不清的人拼到最後。正常人都是撒丫子走人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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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走不了,完全就是因為那個手殘二貨強盜啊!
還有,恩母是什麽鬼?
“啊啊啊,恩母救命!”某二貨又陷入了戰圈,吓得臉色蒼白,哀嚎。
蕭冷玉嘆了口氣,改變長劍方向,直指蕭冷山面前的那一圈刺客。
長劍掃過,那一圈殺手應聲而倒。
蕭冷山看着包圍自己的人瞬間被掃成一圈兒屍體,剛好圍成一個圓将自己圈在中心,由衷贊嘆:“恩母好厲害啊!”
“小心!”步雲菲驚呼。
因為蕭冷玉變了劍的方向去救蕭冷山,此刻原本對着她自己的攻擊便沒有了阻力,長驅直入。
那些刺客的武器,已經近在蕭冷玉咫尺。
步雲菲吓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很想撲過去學着影視劇裏的樣子,擋在老婆前面。可是,別說此刻千鈞一發根本來不及過去,就算來得及,她也已經吓緊張得全身麻痹啊!哪裏還擡得動腳。
眼見那些武器近在咫尺,蕭冷玉咬牙,一擰腰,一個漂亮的折腰,堪堪避過。
“哇呀呀,救命!”那手殘強盜又不行了。
蕭冷玉原本打算此時長劍一遞,結果了眼前威脅到自己的一群人。聽到那強盜殺豬般的呼救,想到他是步雲菲很看重的朋友,嘆了口氣,長劍再度改了方向,替蕭冷山解了圍。
沒辦法,縱然是身法極快,也少不得挨了一劍。
只見一刺客的長劍在蕭冷玉身上帶起一溜兒血水。黑色的。
“恩母,這劍有毒!”見多識廣的強盜再度嗷嗷叫。
蕭冷玉嘆了口氣,擡起一掌,将蕭冷山劈暈,然後,提起他的腰帶,扔到馬背上。
再反手摟着步雲菲,一個飛躍,跟着跳上那匹馬。
一匹馬的坐位本就有限。
能兩人乘坐已是不錯。
哪裏能容納三個人?
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趴在馬背上的。
所以,說不得,這步雲菲一屁股就坐到了蕭冷山的身上。
想到此人跟上輩子岳父一樣的臉、一樣的姓名,一直被他們蕭家壓榨的某倒插門女婿還是很不适應,感覺屁股都有些發抖了。
不過,時間緊迫,事急從權。
蕭冷玉以內力灌注長劍,劃出一個圓,将馬旁的此刻盡數撂倒。然後,一夾馬肚,策馬而去。
那馬本就是她的坐騎,跟她早已能做到心有靈犀。此刻知道主人有難,撒丫子跑得飛快。
鎮守邊關的鎮遠侯的坐騎,自然不是凡品。
這匹馬,還是當初打仗時從西戎王那裏搶過來的,真正的汗血寶馬。全世界也不超過三匹!珍貴程度,可見一斑!
所以,這寶馬一撒丫子,後面的此刻全追不上了。
三人這才脫困。
“好了,他們已經追不上了。”蕭冷玉說着,将步雲菲扶下了馬,自己再翻身下來。最後把蕭冷山給提了下來。
寶馬就是寶馬,知道主人脫困,便自去一旁吃草飲水,乖得很。
蕭冷山還在昏迷,不過步雲菲相信蕭冷玉手底有輕重,并不在意。
反而是蕭冷玉的劍傷,讓她很是挂心。
“來,趕緊脫下衣服,我看看傷得怎樣了。”步雲菲焦急地說。
可是天知道她為什麽說這話的時候口水條件發射流了出來。
“……”蕭冷玉見某人一臉眼饞的猥瑣樣子,突然覺得這衣服……還是不脫的好。
“怎麽了?快脫下來呀!那劍是有毒的,要趕緊排毒!”步雲菲更急了。可是,誰能解釋一下,眼睛越來越發光、口水越來越多,是怎麽回事?
“……”蕭冷玉眼一閉,不看眼前司馬昭之心畫一臉的人,将衣服撕開。
事急從權,那劍确實有毒,總不能讓自己毒發身亡。
“哇……”某色胚此刻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感嘆老婆的皮膚。啧啧,不是說這輩子是行軍打仗的麽?怎麽肌膚還是這麽瑩白如玉?啧啧,這風吹日曬烽火狼煙的,是怎麽保養的呀?老婆真厲害。
閉着眼的蕭冷玉額頭出現一個大叉,跳動:所以,說好的排毒呢?
好在步雲菲還不至于沉迷美色至忘了性命攸關的大事,趕緊把衣服更撕開了一些——查看傷勢。
“咦,看不清楚哦。”再撕。
“唔,這傷口子,挺長的。”繼續撕。
“夠了。”蕭冷玉頂着額頭的大叉,冷斥。
她已經能感覺到PP都在發涼了,似乎有風灌進來。
該死,她到底撕到哪裏了?
不是肩膀受了傷麽?為什麽一路撕得從肩、到腰、再到PP,都暴露在寒風中?
蕭冷玉已經不敢睜眼了。
“哦。”步雲菲乖巧地聽話,沒有再撕。
而是把已經撕開的部分——全都扒開。
“!!!”
好吧,蕭冷玉這下感覺全身都涼了!
坑爹!這下給扒得全身裸了三分之二了!
“傷口一定要看清楚。”步雲菲一面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心虛地為此事解釋。
蕭冷玉閉着眼睛,已經不想說話。
突然,感覺到身上一暖,濕濕的,兩片柔軟貼了上來。
“……”好吧,蕭冷玉早就知道不該脫衣服的。其實她行軍打仗,自己就有能解百毒的藥,早知道自己吃一顆就好了,不用被這麽借着療傷的名義占便宜 = =
某人用力吸着,将傷口裏的毒血吸出來。吸一點,吐一點,直到黑血盡了為止。
蕭冷玉心下稍感安慰:嗯,起碼還是盡力為自己吸毒的。也是辛苦。
然——
某人的唇又貼了上來,這一次,卻沒有吸,而是……舔。
等等,位置不對吧!
我那裏沒有受傷!
喂,你的舌頭要去哪裏?!
蕭冷玉終于睜開了眼睛,滿眼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