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着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浸濕了載陽衣衫。
載陽擦了擦菁言的眼淚,不知說什麽好。她現在無比糾結。要是菁言知道她的身份,可怎麽收場。菁言到底會與她決裂還是跟着她一起走?如果決裂,要殺了菁言嗎?如果跟着一塊兒走,傲雪那裏又如何解釋。
“菁言……”
“嗯?”
“如果……我是說如果哪天我不想再過勾心鬥角的日子,想找一個僻靜的地方隐居,而魔界也不會來找我。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載陽問道。
“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去哪兒,我也去哪兒。但要把桑中帶上。玄歌,桑中和我一起長大,一起拜師,他就像我的親弟弟一樣,是我唯一的親人。不管你們有多大的矛盾,我希望看在我的面上,你能原諒他,別跟他計較。”菁言看着載陽說道。
“嗯。”載陽點了點頭。“桑中很明顯喜歡你。你為什麽不接受他呢?你們又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載陽很想知道原因。
“我只是把他當弟弟。我喜歡的是讓我有安全感的。桑中就像個總讓人擔心和憂慮的孩子。我和他适合做姐弟而非情人。”菁言在載陽懷裏蹭了蹭,說着說着就睡着了。
載陽見菁言睡着了,一把抱起她回了房間,把菁言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載陽坐在床沿,心亂如麻 。傲雪逃出去後不知怎麽樣了?擔石法力為何會在轉眼之間變得這麽強?他為何要毀了千辛萬苦才到手的泑山劍?難道泑山劍的秘密已經勘破,他不需要這把劍了?莫非泑山劍的秘密就是藏着不世奇功?擔石已經習得該法,所以要毀掉劍。但他為何不用此奇功殺掉橫天,反而是用來對付傲雪?
另一邊,傲雪逃出魔界後用靈鴿把消息傳遞給了女娲後就去了妖界,把魔界發生的事告訴了明俨。
“義父,擔石不知為何法力變得奇高無比,連泑山劍都被他折斷。他是鐵了心要攻打妖界。我們得早做打算。”傲雪道。
“明日我便帶着從邽山搶來的那把泑山劍去找天帝聯誼。這劍就說從一個千年妖精手裏奪來的。不管天帝相不相信我的說辭,他定會裝作相信。因為他最不願
魔界坐大。”明俨說道。
明俨上天界拜訪天帝時,天帝已從女娲那裏知曉魔界發生之事。最終二者達成協議:若魔界當真攻打妖界,天庭會派真武和卷簾天将領一萬天兵前去相助。
知道明俨上天求助的擔石一點都不恐慌,反而變得極其興奮。
“四哥,你是不是已經練成了泑山劍上記載的秘法?”坐在輪椅上的醜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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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傳說果然是真的。我現在感覺渾身充滿了用不完的力量。而這不過是一半的秘法,就有了如此大的威力。現在即便女娲、東華和長生加起來都不是我的對手了。哈哈哈!待我修得另一半的秘法,就有了毀天滅地之力。我要成為的是六界之主。而不是一個小小的魔帝。”擔石肆意地笑着。
“那你為何不早用神功殺了橫天?還要我、玄鐵、傲雪和玄歌一起殺他。搞得我成了法力盡失的殘廢?”醜伯生氣地質問道。
“五弟,你別誤會。且聽我細細講來。我也是半年前發現泑山劍上記載的秘籍的。你還記得玄歌從中曲山抓來的駁嗎?當時我摸了它的毛,它舔了舔我的手。後來去密室看泑山劍撫摸劍身時,竟意外發現劍身上竟然顯示出了密密麻麻的心法。我按照上面的心法修煉了許久都沒任何作用。直到那天吸了橫天的功力,我渾身上下的筋脈像被打通了似的。一瞬間,一股極強的氣流在我體內竄動。我感覺自己的法力一下突破了五六倍。我想也許是之前我的功力還不足以駕馭秘籍記載的心法。而橫天的法力助了我一臂之力。五弟,你放心。等你身體好些,我把功力傳你一部分。那時你的法力只會更勝從前。”擔石安慰道。
盤古開天地之初,泑山出現了一卷天書。上面記載的法術一旦練成便有毀天滅地之威。盤古怕法術落入心術不正之徒會引來禍患,于是将它封在泑山。這個秘密只有盤古和三清天尊知曉。後來三清天尊之首元始天尊創造了五大魔王試煉修道者,他把泑山的秘密告訴了五大魔王。一千多年前,泑山異動,似有神兵出世。擔石和醜伯便懷疑被封印的秘籍就在泑山劍裏。
菁言
魔帝對玄歌最近的表現很滿意,于是放心地讓玄歌上任,而且把墨陳帶領的先鋒隊一起納入玄歌管理的兵馬。
“陛下,您不打算把柏舟放出來嗎?上次洩密的事很明顯是傲雪設計他的。”凱風為柏舟求情道。
“多關他幾天,讓他冷靜冷靜。以後做事小心一些。三天後,朕會恢複他的聖使之位,放他出來統領五弟旗下所有兵馬,共計十萬。菁言、桑中和河廣為副将。一個月後,朕要禦駕親征。你和柏舟、河廣帶領五弟的五萬兵馬和朕的五萬兵馬鎮守魔界。朕、碩祍、玄歌、菁言和桑中帶領餘下十萬大軍讨伐妖界。”
“陛下,親征之事還望慎重。”凱風勸道。
“放心吧!即便妖界和天界聯合起來都不是朕的對手。哈哈哈!”擔石狂妄地說道。
載陽到了軍營後,有河廣的舊部不服載陽頂替河廣成為聖使,訓練時故意不聽指揮。墨陳出來呵斥,被載陽阻止。
“這是軍營,軍令如山!違反軍令是什麽後果不必我來告訴你們吧?你們有什麽不滿大可說出來,不必藏着掖着。我洗耳恭聽!”載陽說道。
“我就是不服你!你來魔界不到一年就成了聖使。憑什麽!要是想服衆,你露兩手給我們看看啊!”一名副将站出來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白光一閃,校場的一根木樁從中間被豎直劈成兩半。
“你……你什麽時候出的劍?”挑釁的副将傻眼了,他根本沒見到載陽拔劍,只感覺有道白光一閃而逝。
“你看看吧!”墨陳把載陽劈開的木頭撿起來遞到了副将面前。
挑釁的副将一摸切面,更是驚訝,切面十分光滑,就像抹了油一般。只有極快的劍法才能做到。即便河廣和柏舟都沒有這麽快的速度。
“滿意嗎?”載陽問道。
“滿意!滿意!小的該死!還請将軍恕罪!”副将跪下求饒。
“起來吧!這次就算了!下次還有誰敢不聽軍令,我的劍削的就不是木樁了。”載陽警告道。
經過此事,底下的魔兵都老實了,不敢再鬧事。
一更,載陽準備休息時,菁言到了她的營帳。
“菁言,你來這兒幹什麽?”載陽詢問道。
“我想你了,不能來看你啊?”菁言坐在塌上說道。
“你沒重要的事說,我就睡了!還有,這裏是軍營。你沒事不要随便來。”載陽說道。
“怎麽沒事了?”菁言把載陽撲倒在塌上,吹滅了燈,營帳內頓時湧現出一絲暧昧。
“你幹什麽?外面還有巡邏兵和侍衛。你這樣成何體統?”載陽被菁言大膽的舉動吓到了。
“我想你了。我們都有兩天沒親熱了。”菁言邊說別解自己的衣裳。
“別鬧了!”載陽輕聲呵斥道。
菁言才不管載陽,解完自己的衣裳後又去解載陽的。載陽自然不依,死死抓住腰帶。
“你說了答應我三件事的。現在就是第二件事,你不準耍賴!”菁言拿出載陽當初做的承諾壓她。
“我今天很累,沒力氣。”載陽只好以勞累為借口推脫。
“那我伺候你?”菁言提議道。
載陽撫了撫額,無奈地翻身壓倒菁言,細碎的吻落在菁言脖間。菁言的手移到載陽腰間,替她寬衣。一會兒兩個就去除了障礙,貼在了一起。在軍營的營帳裏做羞羞的事,菁言只覺得又興奮又刺激,直想叫出聲。載陽見狀立刻堵上了菁言要吐出的拟聲詞。菁言的亢奮得不到宣洩,雙手在載陽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你就不能抓被子或毯子嗎?”載陽吃痛地說道。
“不!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屬于我的印記,标志着你有主了。”菁言說完又吻上載陽的唇。
半個時辰後,雲收雨歇。載陽背對菁言休息。菁言左手撫摸着載陽背後的抓痕,然後挨個吻了一遍。
“你不困嗎?明天還要練兵呢!”載陽轉身說道。
“不困!有勁兒着呢!要不再戰一輪?”菁言咬了一口載陽下巴。
“你輕點!別咬出印子了!”載陽摸了摸下巴,說道。
“你怕明天被士兵看見啊?反正他們都見着我入了營帳一晚上都沒出去,腳趾頭想都知道營帳裏發生了什麽。你何必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