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外號
“開心,瞧瞧,我又給你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蟹肉湯包了,快,趁熱吃”,石先生剛走陸遙南就笑着跑進來了,手裏還提着一個盒子,打開後頓時一股蟹肉湯包的香味兒撲鼻而來,這次回來後陸遙南倒是經常來找白井芯,不光他,就連劉文博也是三天兩頭的來,他們來都成了這裏的常客了,但白井芯卻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說來說去都是他們通知了國家,要不然國家怎麽知道?要不是他們亂打電話,恐怕自己現在早就是億萬富翁了吧,所以白井芯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這兩個人的頭上,白井芯可從來沒有想過他們兩人也是在為自己考慮。
“滾蛋,天天吃,天天吃,我都成豬了”,白井芯躺在躺椅上冷哼了一聲,陸遙南卻是嬉皮笑臉的貼了過來,對白井芯的冷言冷語一點兒都不在意,相反趙悅佳卻是好笑的看着他們,聞了聞後用手捏起一個吃了起來,滿意的點了點頭,趙悅佳也很喜歡吃蟹肉湯包,可惜對她這個漂亮的美女不感興趣,讓趙悅佳心裏多少有些不高興,也和白井芯一起對付起這個有眼無珠的家夥來了。
“怎麽可能,你瞧瞧你,這麽苗條,呵呵,要不我給你辦一張健身卡?下午,下午我就去給你辦”,陸遙南其實也是一個十分自傲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對于白井芯臉皮卻是越來越厚了,連陸遙南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了,別人看了更是跌碎了一地的鏡片。
“用不着,我又不是沒錢,哼!剛剛還有人送了一千萬來呢”,白井芯揚了揚手裏的支票。
“開心,我給你買無籽西瓜來了”,正說着話劉文博也進來了,見到粘着白井芯的陸遙南臉色一黑,喝問道,“嘿,你個妖男不去泡老處女,又跑到這裏倒是沒亂?”
“閉上你那臭嘴!你管我,你這個臭和尚不在廟裏念經總跑到這裏來做什麽?”陸遙南也反諷了一句。
“你幹嘛總是叫他和尚?”白井芯實在忍不住好奇了,問了起來,這妖男的外號她可以理解,和陸遙南的名字諧音,而且這個家夥長得皮白柔嫩,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有時候的表情比女人的還要 妖媚,可劉文博哪裏像和尚了?又不是禿頭,為什麽要起個和尚的外號呢。
“哈,開心,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小時候這小子腦袋上一根頭發也沒有,都給剃光了,好像是得了一種頭皮病,這長大後才治好的,而且上中學那會兒班裏的男生都對女生感興趣,就這小子,只知道念書,從來不和女孩子說半句話,就像個每日念經的和尚一樣,大家都說他生理有問題,諾,就是下-面肯定沒有男性功能,所以大夥兒一合計就給他起了個和尚的外號,哈哈哈”,說道這個外號陸遙南哈哈大笑了起來。
“流氓”,白井芯臉紅了紅,不過也不經意的看了劉文博的兩腿之間一眼,又急忙扭過了頭去。
“嘿,你個妖男,你欠揍是不是?還說我呢,上中學那會兒是誰那麽急不可耐,跑到人家女生更衣室去了,讓人家女人合起火來暴打了一頓”,劉文博也急了,也開始揭陸遙南的老底了。
“你放屁,我那是被人騙了,不小心進去拿東西的,哪裏知道那裏還有女生”,陸遙南一聽劉文博提那件事,也急了,兩個人鄙視互瞪着,眼看着就要動手,趙悅佳看不過去這才把兩個人拉開了,看來這兩個人的仇怨結來已久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啊。
“你們兩個沒一個好東西,哼!”白井芯白了這兩個家夥一眼,還跑到女生更衣室去了,讓白井芯很是鄙視了陸遙南一把,陸遙南氣的又狠狠瞪了劉文博一眼,怪對方揭自己老底,劉文博晃悠着腦袋把剛買的無籽西瓜塞到了冰箱裏。
“開心,你到底是怎麽知道那寶藏就在那塊巨石下的?”搬了張椅子坐在了白井芯身邊劉文博又追問了起來,那漫天遍野好幾座山,為什麽白井芯就非要他們挖那巨石之下呢?還一挖就挖到了寶藏,這也太巧了吧?就連五叔都說這是奇跡呢,要知道在那麽大的山野之中挖到寶藏的幾率連萬分之一都不到,而且之前他們誰都沒有以為那裏真的有寶藏,可事實打擊了他們,也證明了白井芯的想法是對的。
“我運氣好呗,哼!摔得我夠嗆,再不讓我挖出地點東西來,那我豈不是白摔了?”白井芯白了劉文博一眼,心裏也有些心虛,這個問題趙悅佳都追問過很多遍了,但自己死咬着不松口,就說是運氣好,懷疑巨石是人工的傑作,而寶藏就在底下。
“那你怎麽知道箱子下面還有箱子呢?我們當時可是誰都沒有想到,要不是石先生夠精明,看到你沒有離開,就在村裏駐紮了下來,暗暗的盯着你,說不定最後這兩箱寶貝還真的被你給私吞了呢”,陸遙南也感慨的問了一句。
“那個老狐貍,太可惡了!你們沒想到是因為你們笨,還能因為什麽”,說起那位石先生白井芯就恨得牙根癢癢,對方也是精明的很,他這個有關部門的領導聽說長春挖出了當年的滿清遺寶,幾乎是立刻坐着專機從北京趕過來的,前面兩個箱子收回後見白井芯不走,他也沒有離開,帶着十幾個人也駐紮到了村子裏,還十分的隐秘,愣是沒讓白井芯發現,每日就盯着白井芯,後來半夜見白井芯和趙悅佳鬼鬼祟祟的出了村子,立刻就帶人尾随了上去,撞到了在土坑外偷聽白井芯與趙悅佳說話的陸遙南等人,這些都是陸遙南後來講給白井芯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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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井芯怕他們繼續追問這件事急忙打了個叉,問起了那件清明上河圖到底是真是假,可惜的是劉文博和陸遙南也不知道,只是說現在四九城的那些專家也分成了三派,(四九城就是北京,老北京人還是喜歡說四九城代替,古玩行的老人更喜歡用四九城的稱呼),一派說故宮那副是真品,這幅新來的是明朝時期的仿品,還有一派說新挖出來的這幅是真品,故宮那副是仿品,最後一派保持中立,看不好,現在誰是誰非也難以說清楚,只能慢慢來了,實在不行就要靠最先進的儀器了。
“真笨,還玩了那麽多年古玩呢,連北宋的紙都分辨不出來”,白井芯搖着扇子嘟囔了一句,卻讓一邊的趙悅佳苦笑了起來。
“開心,那幅畫并不是畫在紙上的,是畫在絹本上的”,趙悅佳解釋了一句,這話要是說出去肯定又要讓同行的人笑話了。
“啊?不是畫在紙上的?什麽是絹本?”白井芯臉一紅,不過很快就追問了起來,那天晚上她也的确看了幾眼那副清明上河圖,只不過當時天那麽黑,白井芯又惦記着自己的寶貝,所以根本沒有看清楚,白井芯本來以為既然是畫嘛,肯定要畫在紙上喽,而且古代畫畫也分為很多種紙,到現在白井芯還沒有分清楚那些紙有什麽不同呢,這古玩行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啊。
“所謂絹本就是一種将字畫繪制在絹,绫或者絲織物上,稱之為絹本,絹本雖然比較名貴,但是底色卻不及紙本白潔,而且用絹本繪畫要準備的東西也極多,要。。。。。”,劉文博又開始給白井芯掃盲了,白井芯一邊聽一邊點頭,聽了大半天終于明白了個大概,也能記住十之五六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麽現在兩幅清明上河圖都是畫在絹本上的喽?”白井芯這才明白為什麽那些老專家争論了起來。
“不錯,不但是絹本的材質一模一樣,就連上面的畫也是一模一樣,到現在還沒有開出兩幅畫的細微差別,要不然也不會讓那些古玩行的老專家分成了三派了,有個人甚至說着兩幅都是真跡,不過照現在看來,這兩幅畫就像是雙胞胎似得,雖然有一副是仿品,但是和真品已經一模一樣了,誰是真誰是仿又有什麽差別呢?這幅仿品無論是誰的傑作,其繪畫的手藝也已經超過了張擇端,能把一幅畫仿得比原畫還要真,這水平也有些太吓人了些”,劉文博嘆了口氣,這仿品和真品一模一樣了,還讓人怎麽區分?而且這幅仿品就算不是宋末也是元朝左右的東西,就算用科學儀器也很難區分這兩幅畫哪副在前,哪副在後了,讓人頭疼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