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尋覓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看的親們幫忙打個分,收個藏~(≧▽≦)/~啦啦啦
“騙子的手法層出不窮,別說是你們了,就是很多老江湖都是經常被騙的,吸取教訓就好了,你們也不想想,天底下哪有那麽好撿漏的?我看你們就是撿漏撿的信心太足了,才會着了道”,劉文博說的沒錯,白井芯就是靠撿漏起家的,靠撿漏發財的,她現在的目标就是吧天底下的漏兒都撿光了,不想見到了一個炸彈。
“古玩行的水極深,就拿收貨的來說吧,這些年很多古董販子都去農村收貨,畢竟很多古玩都是在農村,可是不成想那農村到處都是埋雷的,讓古董販子也是哭笑不得,小心翼翼的收貨,有的時候還是會騙”,陸遙南把新上來的菜轉到了白井芯跟前,讓她多吃點,分散一下注意力,白井芯也的确如此,狠狠的咬着那花生豆,把嘴裏的花生豆當成了騙子,咬死他們。
“埋雷的?什麽意思?”白井芯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詞,自然好奇了。
“就是一些騙子去農村埋地雷,古董販子不是總去農村收貨麽?好,騙子就把那些做得很像的贗品放在那些農民家裏,古董販子去的時候一見到古董自然很開心了,有的時候看的不是很仔細,哪裏會想到這些老農也會和騙子合作啊,就花了不少的價錢買回來一大堆贗品,要知道那些古董販子雖然眼睛也很毒,但畢竟功力不足,打眼也是經常的事情,所以他們收回來的貨經常有很多贗品,他們收到了贗品也就等于踩到了那些騙子埋在那些農村的地雷,砰,就響了,所以管那些放贗品的騙子叫埋雷的”,陸遙南的話讓白井芯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古玩行的騙子這麽陰險毒辣啊,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古玩行的騙術可謂是最多的,埋雷的,移花接木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兩個人演雙簧的,苦肉計的等等,數不勝數啊,別說是我們了,我爺爺在古玩行打滾了三十多年了,不一樣打眼過”,陸遙南所說的讓白井芯也是目瞪口呆起來,這古玩行的騙子也是高手啊,竟然把三十六計都用在了騙術和造假上,真是高手啊。
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期間陸遙南和劉文博講了很多古玩行的騙術,讓白井芯大開眼界,此時白井芯才發現原來自己虧的不冤啊,那些騙子往往就是利用人的同情心,貪婪無厭的欲望來行騙,所謂無欲則剛,如果沒有貪婪的欲望了,那被騙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當初收佛經的時候白井芯也是在想着,這一轉手就可以賺幾萬塊呢,這才痛快的付了錢,可沒有想到最後竟然痛快的被騙了。
白井芯雖然被騙了,也認栽了,可依然不甘心,轉過天來就去了古玩城,想看看能不能抓到那個騙子,但就像是趙悅佳他們說的,別說騙子了,連個影子都沒看到,這種騙子往往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怎麽可能第一天把你騙了第二天還去那裏等着把錢退給你啊,這次出來可是把白井芯教訓的夠嗆,出來玩的好心情都被這騙子給攪黃了,現在白井芯進了古玩城看誰都像騙子,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覺了,搞得趙悅佳也是哭笑不得。
本來趙悅佳也覺得自己有些責任,是把白井芯被騙的二十六萬給她,之前趙悅佳撿漏的那幾張手劄可是賣了一百多萬呢,但白井芯哪裏啃要啊,是自己被騙,何況自己現在也不差這二十六萬,趙悅佳也沒有再說這件事,在她認為這件事對于白井芯來說不是壞事兒,相反是件好事兒,有了這次的經歷恐怕白井芯下次就會小心多了,事實有的時候往往是最教育人的。
到了長春的第六天劉文博和陸遙南都松了口氣,他們的任務估計是完成了,接下來的時間就自由自在了,一夥人在長春玩了一日後開始了這次附帶着的目的,那就是尋寶,陸遙南的身後一直跟着兩個保镖,一個叫段翼城,陸遙南喊他阿城,另一個叫張子豪,陸遙南喊他阿豪,而那個叫五叔的中年人則時刻跟着劉文博,看起來也應該是保護他的樣子,這七個人租了一輛面包車往北面開去。
“我們要去的這個地方叫小西屯”,劉文博開口說話了。
“不是要找果子屯麽?”白井芯聽了劉文博的話打岔問道,難道換地方了?
“你聽我說完啊,這個地方原來叫果子屯,而解放後改了名字,就改成了小西屯,位置有點偏遠,開車也要幾個小時才能到呢,而且路也不太好走,當初戰争時期這裏全部駐紮着日軍,至于那個叫內田麻美的日本女人也已經查不到了,只能問出來當初在長春附近駐紮的日軍頭領是個叫山田井二的日本人,後來日本戰敗後也是灰溜溜的回到日本了,其他的一概不清楚了,畢竟已經過去那麽多年了,而且很多資料都是內部的資料,我們根本無法查閱的”,劉文博苦笑着搖了搖頭,這查到的信息和沒有幾乎沒有什麽區別,現在除了知道這個果子屯在哪裏外其他的是一概不知啊。
“時間呢?”趙悅佳看了看這小桌子上的地圖問道。
“時間大約是一九三一年之後了,當初日本發動了九一八事變,然後先後占領了東北的沈陽,長春等地”,劉文博回答道。
“這樣啊,這樣算起來已經超過八十年了,哎,半點兒戲都沒喽,算了,就當旅游了”,白井芯無所謂的說道,反正這次出來主要是來長春避暑加旅游,尋寶?做夢吧,能訓導保證的概率估計連萬分之一都不到呢。
Advertisement
“我們打牌吧,鬥地主怎麽樣?”陸遙南微微一笑,從包裏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來,這一下白井芯來了興趣,不過四個人沒法玩,最後幹脆讓阿城和阿豪也頂上了,五叔開車,又下車在小超市買了副撲克六個人在小小的面包車裏分成了兩夥鬥地主。
這玩牌自然要加些彩頭了,也不多,一百塊起底,叫牌或者炸彈翻倍,反正這些人都不是窮人,陸遙南也說了,阿城和阿豪輸的都算他的,白井芯和陸遙南,劉文博一起玩,趙悅佳和阿城阿豪一起玩,玩了不到半個小時白井芯就輸了三千多塊,讓白井芯咬着嘴唇差點急了,這剛剛被騙子騙了二十六萬,打牌又輸了這麽多,自己的點子怎麽這麽背啊。
“開心,來,我們換換,你和阿城阿豪玩幾把,我來幫你輸”,兩夥恰好同時洗牌,看到白井芯哪郁悶的不行的樣子趙悅佳拉了她一把笑道,白井芯急忙點了點頭,陸遙南和劉文博也太狡猾了,總是偷着留炸彈,讓人防不勝防,有的時候明明馬上贏了,可那一炸就讓牌又輸了,氣的白井芯差點跳車,而且每次她一叫地主肯定輸,陸遙南和劉文博一聯手那火力真是讓白井芯承受不住啊,換了之後白井芯感覺輕松了很多,阿城和阿豪雖然很玩的比較熟練,但相比于那兩個小狐貍來說可是容易對付多了,趙悅佳笑着鬥那兩個男人,也是倍感壓力,不過趙悅佳也不是吃素的,二十分鐘後贏了一千多塊,算是給白井芯報了仇。
當一行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這小西屯是一個不大的村子,原來人口有兩百多人,不過這兩年很多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現在只剩下一百來人了,找了個人家問了問後衆人打算在這裏住兩天,小西屯的人也很高興接待他們,以為他們是來收古董的呢,原來這裏也被古董販子光顧過,見一行人住在了李大媽家都拿着自己家的瓶瓶罐罐來找他們賣,搞得白井芯等人也是哭笑不得,一則是他們不是來收古玩的販子,二就是這些村民拿來的東西都太差了,一件像樣的都沒有。
“宋大爺?宋大爺在家麽?”第二天幾個人就向村子裏的北面走去,據李大媽說村子裏只剩下三個老人了,去年還去世一個,現在只剩下兩個了,村東頭的趙大爺已經癱瘓六年多了,甚至也有些不清不楚了,而唯一剩下的那個神智清楚的老人就是宋傑明宋大爺了,宋大爺住在村子的最北面,靠近山裏的位置,這村子北面有幾座不是很大的山,村子裏大部分的人都是解放後遷過來的,原來村子裏的那些人在抗戰時期都被日本人殺光了。
“你們是?”這個村子比較偏僻,極少來人,村子裏也沒有什麽大戶人家,所以就連大門都是村民自己訂的木頭門,打開門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疑惑的問道,這位老人雖然年紀已經過了九十了,可是身體極好,耳不聾眼不花,精神抖擻的樣子,穿着那種粗陋的練功服,看來應該經常鍛煉身體,農村空氣好,水也好,養人,再加上不停的鍛煉,活到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的身體也不足為怪了。
“宋大爺,我們是雜志社的,想來問您些事情”,劉文博笑着說道,還把手裏買的保健品遞了過去,白井芯撇了撇嘴,這劉文博還真是玩古董的呢,瞎話張嘴就來啊,這宋大爺一聽這些人是雜志社的也把衆人讓了進來,宋大爺家并不富裕,家裏除了宋大爺只有院子裏的那兩條大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