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章節
…你別動!放手……”李盡沙猛然感覺對方的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探進了單薄的衣物下擺,肆無忌憚地撫弄着自己的大腿內側。那個地方早已敏感得不行,輕一揉捏便覺酥麻,全身都下意識地縮起來。
公孫律一把吻住他的唇,而後索性上了床将他壓在身下,将那亵衣拉起露出赤裸的下體,蹭着蹭着便将手探入了柔嫩的蜜穴裏,借着唇舌交纏的縫隙低聲道:“小爺也覺得爽翻天,”
他邊說着邊将對方軟綿綿地兩腿架起來,将不知何時露出來的兇器一點點蹭進去,準确無誤地找到敏感的花心,柔聲親吻道:“所以啊……以後就跟你做這個,好不好?”
“我……啊……”李盡沙被那陽物研磨着花心全身顫抖,手情不自禁地抓緊公孫律的臂膀不放。
大概是念他方才幾乎被榨幹,公孫律只輕輕動了動腰,問道:“好不好?”
“嗚……”但即便這一點晃動也夠他受了,李盡沙衣衫和發絲皆是一片淩亂,終于在情難自制的呻吟中答應了下來。
次日。
天朗氣清,冬陽暖呼呼地照耀着大地,新的一日充滿了朝氣蓬勃的氣息,而留聽樓裏更是春意濃濃,甜如蜜棗。
将豐盛的早膳放好到爐上熱着,連珩心滿意足地點點頭便走回內室,生怕雲離醒過來找不到自己會胡思亂想。
床上的人兒還在甜甜地睡着,厚厚的被子嚴嚴實實地包裹着那誘人的身子,只露出半個腦袋。連珩不舍得吵醒,趴在床邊端詳着雲離的睡顏,忍不住伸手描繪着那漂亮的眼眸,高挺的瓊鼻,水潤的粉唇,每一寸的容顏都如同天賜一般的無雙。
“看何。”雲離沙啞地呢喃一聲,緩緩地撐開眼眸望着眼前呆呆的連珩。
“自然是看師父。”連珩揚起一個大大的暖笑,隔着被子撲到雲離身上将對方抱在懷裏,二人眉心頂着眉心,相視一笑,柔情蜜意緩緩流淌。
雲離淡笑着湊到連珩耳畔:“我愛你。”嬌嫩的粉唇擦過連珩的臉頰,似有若無的親吻,更為怦然心動。
連珩聽着心花怒放,笑得眼眸彎彎那似殘月,含情脈脈地吻住雲離的嘴唇,樂此不疲地熱吻起來,溫熱的手探到對方被窩裏撫摸着那光裸的肌膚。
“嗯……別做,我好累。”雲離軟軟地嗔道,尴尬地曲起腿夾着連珩那不規矩的手。
“好,不碰。”連珩寵愛地吻着雲離的發絲,體貼地為他晨浴,穿上舒适的絲袍。
清晨纏綿後似乎更加溫柔而舍不得,連珩認真地為雲離梳理着長長的發絲,溫柔地問道:“換了一種藥,身子有不适應嗎?”
“無礙。”雲離眷戀地倚在連珩懷裏,看着銅鏡裏相依的一雙人,常年孤寂的心漸漸溫暖圓滿。
将發帶系到那如墨的發絲上,連珩溫暖地笑起來從後将雲離抱個滿懷,二人臉頰貼着臉頰,十指交叉,氣息柔和,柔情蜜意。
“師父要變成我的娘子了。”
“胡說。”雲離臉上微紅,尴尬地嗔道。
“不承認嗎?”連珩輕笑出聲,甜甜地“麽”了一口雲離的臉蛋,“在我四歲那年。”
“你……”雲離驚愕地看着連珩。
“是我不好,昨晚我才才記起來在後山遇見的那個人是你,你怎麽都不告訴我。”連珩內疚不已,越想越氣幹脆用力一拍自己的腦袋,想想那日自己根本什麽都沒記清楚還在雲離面前胡說八道,真是混蛋。
“你那時很小,之後還生了一場大病,忘了也正常。”雲離皺起眉心握住連珩的手,現在才發現前幾日的自己當真是太過意氣用事,“是我不該和你怄氣。”
“作為補償,我陪你去月落灣如何。”連珩認真地說道,閃過一抹酸溜溜的氣息。
雲離笑出聲來,無奈地說道:“莫要吃醋了,那次我和褚杓并未到月落灣游玩。”
“真的嗎?”連珩尴尬地輕哼道。
“出了褚府之後我便和他分開了,我到茶社呆了一日,入夜下雨,褚杓好心打傘過來接我罷了。”雲離淡笑着解釋道。
“哦……”連珩嘟了嘟嘴,不服氣地說道,“那采藥呢?”
“我救的是他弟弟,他自然出一份力幫我去采藥了。”雲離瞪了一眼連珩,“莫要胡思亂想,我和褚杓之間什麽也沒有。”
“對弈,這個是真的罷。”連珩捏了捏雲離的臉蛋,憤憤不平地說道。
“那今夜我陪你下一個晚上。”雲離一敲連珩的腦袋說道。
“一言為定,我們等會先去月落灣。”連珩眉開眼笑,笑呵呵地忍不住又是大口親上雲離的臉蛋。
“嗯。”雲離倚在連珩身上輕聲應道。
冬日暖陽照進這華美的閣樓,散盡往昔的苦寒。
【鳳羽城·月落灣】
月落灣如同在千裏黃沙中的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在黃沙漫漫的西域是為最珍貴的水源。月落灣的神奇之處便在于它的水甘甜可口且自成綠洲,因此在月落灣附近還坐落着一個叫做“月落村”的村落,村落的百姓淳樸善良,以蓄養駱駝為生,一直依靠這一個月落灣的水存活下來。
寒冬的月落灣一片冰層,綠洲也有些蕭索得令人發怵,十幾名村民在月落彎周圍鑿冰層取水,寒風蕭蕭,頗為苦寒。
“老奶奶小心點。”連珩順手扶起一個幾欲暈厥過去的老婦,擔憂地說道。
“小夥子謝謝。”那老婦慈眉善目,傳統西域婦女打扮,親和友善。
“我幫你罷。”連珩熱心地說道,說着便接過那老婦的鐵鍬蹲下去開始鑿冰,認真得就像是在做練功。
“小夥子真熱心。”老婦笑呵呵地說道,一邊錘着後腰。
不一會兒連珩便将冰層鑿開一個大洞,順勢将冰洞擴大,對于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他站起來爽朗溫暖地笑起來說道:“都到我這邊打水罷,冰洞鑿開了。”
“謝謝小兄弟喲~”
其他處的年邁老頭兒老婦都感激萬分,紛紛過來打水。
“小夥子如何稱呼?長得倒有幾分我們西域男子的樣貌。”那老婦打量着連珩笑道,“莫不就是我們西域的小夥兒罷。”
“他不是。”雲離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叫連珩,無父無母,只有一個娘子。”連珩笑嘻嘻地說道,将雲離重新摟到懷裏熱絡地介紹起來,“喏,我家娘子在這。”
雲離嘴角抽搐,默不作聲地掐了一把連珩的腰身。
連珩渾身一抖,笑眯眯地親了親雲離的臉蛋,欠扁地說道:“師父何時變得如此野蠻。”
“怎麽,你不樂意?”雲離掃了一眼連珩似笑非笑地說道。
“到床上再教訓你。”連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想得美。”雲離尴尬地別過頭去。
話音剛落,遠遠傳來驚恐着急的老頭聲音。
“老婆子……老婆子……”
“啊?老頭子?!”趙老婦驚慌失措地踉跄着跑過去扶着那顫顫巍巍的老頭兒,只見那老頭兒淚流滿面,一臉驚恐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
“老婆子……我們家惠兒……惠兒她……”
“惠兒怎麽了?”趙老婦驚恐地問道。
“惠兒被那幫兔崽子抓走咧!!”找老頭恨恨地一拍大腿,老淚縱橫。
“什麽?!”趙老婦聞言幾欲暈厥。
“怎麽了?”連珩不明所以地圍過來。
“這位是……”找老頭警覺地看着連珩。
“是好人家,幫我們鑿冰的。”趙老婦急切地捶打着趙老頭兒的肩說道,“你倒是說啊,我們家惠兒怎麽了?!”
“東邊兒那家龍騰酒肆是黑店啊!我和我們惠兒在門口歇口氣,喝了他們的一杯水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之後惠兒就不見了。”趙老頭兒越說越傷心,“我找他們理論,他們一口否認,還把我轟出來了。”
“這還有理了!我這就去報官!”趙老婦在氣得渾身發抖,漲紅臉。
“官哪裏會管。”趙老頭憤憤不平卻也無可奈何,摟過趙老婦嗚呼哀哉,“可憐我們惠兒喲……”
“要不我幫你們去看看。”連珩歪着腦袋,一點兒害怕的神情也沒有。
“公子,那是黑店,別把自己也栽進去嘞。”找老頭搖搖頭哭道。
“放心罷,我這就去看看。”連珩安慰地笑道,說着便拉過雲離飛身而起,往那東邊一家喚作“龍騰”酒肆的店家去。
【鳳羽城·西大街】
“死人妖,等等小爺!”
公孫律一溜煙奔到李盡沙跟前,用手臂一把勾住他的肩膀。
“放開。”
公孫律充耳不聞:“走那麽快幹嘛呀。”
李盡沙不理他,視線流轉便溜到那邊的店鋪上去了,忽而粘附在一家賣花的地方便在那紫羅蘭身上不動了。
公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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