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章節
,還來不及多想便墜入一片黑暗。
褚茗不過多久就醒來了,眼前怵然映入三名匈奴男子的臉,從衣着上看,皆是方才在南大街的那三個戲耍人。
她雖然身體不酸軟,但被束縛着手腳不能動彈。環顧四周是陌生的景色,破舊簡陋,從那穿孔的紗窗外可以洞見蕭條的院落和凄冷的月光,迎着遙遠街頭外的燈火通明。
這一景象如夢靥,生生讓褚茗頭腦發空,無法反應。
“這小妞欺負了邊梅,咱們就得替妹子好好欺負回來。”
男人變戲法般從袖子裏抖出一包錦繡袋,但見是豔麗的枚紅色,而待他用手指挑開後裏面竟是五彩缤紛的藥丸,在昏暗的燭光下發出危險而奪目的绮麗。
男人冷笑,朝那矮小肥胖的男人道:“老四,我看你沒碰女人挺久了,蠢蠢欲動也挺難受,今兒就給你爽爽如何。”
那老四立即兩眼放光地沖上去,淫邪地道:“這是黔婆制的那媚露金丸啊?你咋弄到手咧?!”
“好不容易從煉藥房摸出來的,那老婆子整天神神叨叨,煉這種藥倒是有一手,”那人笑意愈深:“據說一顆就能讓烈女變蕩婦,兩顆能讓老尼姑回春十幾栽若少婦饑渴,三顆讓男子如待嫁女子般欲火燒身。”
褚茗愕然回頭,站起來奔到他身邊慌張道:“你怎麽了?!”
李盡沙只覺那兩層心法的回旋夾雜着一股異樣而滾燙的流動在身體裏亂竄,而後終于塵埃落定般沉降在丹田,轉瞬之後,化作不同尋常的熱流,從下體開始蔓延到全身,夾雜着對神智一波一波的沖擊。
他只覺全身開始泛熱,心口仿佛有千蟻咬噬,隐隐有一種難耐的感覺在下盤升騰,似乎在渴求着人撫慰,事到如今,他定然也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怎麽可能……”他看向褚茗,道:“你毒解了麽?”
褚茗見他臉不對,心裏也隐隐猜到了什麽:“我已經沒事了,你……”
李盡沙心裏暗罵,剛想叫褚茗扶着自己起來出去,卻猛然聽聞這房屋外處、豔來店主屋那頭傳來密集的腳步聲和粗俗的叫喊和口哨聲——想必是那群匈奴人炮火節玩夠了,正往老巢裏走。
褚茗也大驚,慌了地扶住他道:“怎……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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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找公孫律,從酒壇子後面的洞出去就是存香齋。”李盡沙冷靜道,從方才對付的那匈奴人看,眼下以他的狀态和褚茗的功夫是不足以抗衡這一群家夥的,若是硬耗只有死路一條。
“我剛才找了半天都……而且你……”褚茗急的都不知如何說話了。
“邊梅不可能讓他回去,把西大街的酒樓客棧都找一遍,快!”李盡沙猛地推了她一把,褚茗便立刻逃了出去。
也是與此同時,那門應聲敞開——想必那群匈奴人遠遠也聞見了鮮血味便匆忙趕來,一打開門便看到三個弟兄慘死的屍體,便大怒地看向李盡沙。
“他娘的,你做的好事?!”
李盡沙沒跟他廢話,直接持鞭出手便開始陷入以一敵十的境地——他清楚地知道這個狀态撐不了多久,索性逼着全部的力氣出來和眼下的人周旋,撐到公孫律來為止。
然而時間持續愈舊,那藥性幾乎要逐漸掌控理智主導了他的意念,他的手幾乎要酸軟地垂下、身體幾欲癱在地上——那群人愈來愈近,他也聽見那些雖不明意義但粗俗的匈奴語,似乎是新奇的嘲笑、即将勝利的狂妄,一聲一聲都可以将他僅存的意念逼瘋。
忽然一聲外來的爆破之響灌入意識,其聲之巨,生生将他已然朦胧的視線震蕩得清明了幾許,眼前的景象暫且能辨清。
李盡沙發現那群圍在自己周身的匈奴人忽然被從天而降的一群外來之客斬斷了攻路,風水輪流轉,頓然成了被剿殺的對象。
而這一群忽然出現的人,皆身着紫衣,手拿七環鏈,和那時在斷血峰追殺他們的人一模一樣,見此他腦中一閃而過那兩個字:晉庭。
為什麽?他已經沒有剩餘的神智去考慮。
待卸去了圍攻的緊張後,李盡沙整個人搖搖晃晃地全身栽在了地上,因那要命的欲火席卷身體而蜷縮成一團,只覺那烈火若燎原之勢,剎那侵占了身體和靈魂。
他只覺自己的意識似在海裏漂泊的舟,浮浮沉沉,毫無依靠,下一秒就要沉入海底。忽而,一雙濺了血的黑靴出現在他眼前,随之而來的還有血跡斑斑的七環鏈。
李盡沙心裏一跳,幾乎要窒息,他緩緩擡頭,視線雖然朦胧不清,但可以看出來者穿紫衣,想必是晉庭的人剿殺了那群蠻子,眼下要來處置他了。
那人走到李盡沙面前蹲下,小心翼翼地用手去擡起後者的下巴。
李盡沙下意識地抗拒,只覺對方這般打量此刻的自己簡直是恥辱,但最終還是被硬生生地擡起臉,強制被扯下捂着嘴的手——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正灼在自己臉上,一動不動,留下的是窒息的沉默。
他不知道那人為何看得那麽久,甚至詭異到有些入迷的地步,讓他幾乎要失控。若是他清醒着,早就狠狠幾個巴掌招呼上去直取人頭。
難道這群人還他媽地認不出他李盡沙嗎?!
終于那個人将他放了下來,似乎是匆匆忙忙地就這麽消失了。就在他以為終于清靜了點時,耳邊那熟悉的聲音将他召喚回來。
“死人妖!!!”
李盡沙全身繃緊的狀态終于一股腦都松懈下來,幾乎要放心地暈過去。他發着抖伸出手,不出意外地被拉近一個溫暖的懷抱,聽見那紊亂得異常的心跳,便是那活生生的公孫律。
“公……孫律……”
“廢話你還認不出來嗎?!”公孫律的聲音幾乎要穿透他耳朵,而後似乎察覺到自己太大聲便低下來,在他耳邊,貼得緊緊地道:“李盡沙,你到底是在搞什麽啊你……”
這是公孫律為數不多直呼他全名的時刻,也是千載難逢了。
“律表哥他中了藥……”
“先回府。”公孫律将李盡沙抱起來道。
“那個女人呢?”褚茗提及方才在酒樓裏被點了穴困住的邊梅。
“放心,會有人去收拾她。”公孫律冷聲回答,抱着李盡沙便帶着褚茗消失在這豔來店。
【褚府】
三人一路狂奔到了褚府,這血氣沾染的來襲将府中的人都吓了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茗兒你到底去哪了?”公孫梓擔心地走上來。
“娘先別問了,找間房……”
“姑丈姑姑先借用策軒了。”公孫律開口道,而後抱着李盡沙便消失在大堂。
“這究竟是……”褚陸也目瞪口呆。
“爹,娘,咱們去房裏說罷。”褚茗平靜地說道,便上前扶着公孫梓,在父母訝異而疑惑的目光中帶着他們離開了大堂。
公孫律在入了屋前便飛快地将李盡沙那被浸染得濕透的衣物褪得一幹二淨,何也沒說便也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傾身吻了下去。
對方在他接觸那清涼的身子時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而後情難自制地伸手反摟回應。
而公孫律含住他的唇,含糊地道:“你好燙……”
公孫律的手順着那滾燙的身體撫摸着,背脊、胸膛、腹部、腰際、以及那對方最為抗拒的跨間地帶,無一例外地被溫柔而用力地愛撫。動作如全神貫注身心俱投的雕刻工,在撫摸着自己摯愛的作品,久久不倦,靈魂相印。
“嗯啊……”
這一吻和愛撫如此柔情深镌,李盡沙不受控制地落下淚來,尤其是公孫律在撫弄他敏感無比的前端時,心靈的羞恥絕望和身體的欲火難耐逼迫得他淚聲俱下。
“別哭。”公孫律放開那幾乎被吻腫的唇,溫柔地舔舐眼角的淚水,手指穿過他散落下的發絲,一束又一束地撫摸着。同時另一手已經越過跨前潛入後穴,開始在濕潤的洞口進進出出。
李盡沙下意識地扭動起腰來,跟随着對方的律動而搖擺,似乎已經丢棄了所有的顧慮和平日的躲避,放任自流而自暴自棄地任由情欲掌控自己。他緊摟着公孫律的脖頸,臉色酡紅,眼眸迷離,睫毛帶淚地望着眼前公孫律空靈而專注的灰眸——在他模糊的視線中這灰色便如明燈,朦胧中卻異常清晰——他情不自禁地主動去回應對吻,笨拙地将唇貼在對方的嘴邊摩挲,伸出舌頭品嘗般地舔舐。
身下的手指一根又一根地增加,一波又一波地任由饑渴的穴口吸附,但他還是情難自制無法餍足,渴望地偏過頭,欲用嘴撬開對方的唇齒,以在唇舌相交間尋找慰藉。他想讓對方認認真真地吻自己,用舌頭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