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楚昕律給她整容
眼前的場景,讓季小染吓壞了,楚昕律正握着她的腳踝,将她的腳擡起來,他又在親她的腳!
變态呀,變态呀,季小染差點瘋了!
不對,為什麽自己心裏加了一個“又”字?
她忽然想起,很多次,他對她到極致的時候,她在迷迷糊糊中,都能感覺到這男人在碰她的腳。
當時她也沒有注意,這次她醒了,着實被她抓了個現行。
楚昕律沒有絲毫被抓住的慌亂,他十分淡定,不慌不忙,握着她的腳踝更緊了些,輕輕拍了拍她潔白的腳背,說道:“這裏,比你的臉好看多了。”
“混蛋,你這個變态!”季小染說着,要抽回自己的腳。
楚昕律微微皺了皺眉,一把将她的腳又拽了過來,說:“這就變态了?你是看不起你自己的腳嗎?”
季小染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的确,這是她自己的腳,可是,這男人幹嘛要親啊!
季小染瞬間面紅耳赤,心跳如雷,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除了楚昕律,她沒有經歷過別的男人,所以床上這樣的事情,無論怎麽做,她都會覺得羞恥,有時候楚昕律親她別的地方,她都會覺得難以啓齒,甚至會覺得有點變态,可是在經驗豐富的人看來,這很正常。
季小染說不出話來,幹脆閉嘴,不說了,又将自己的腿往後拉了拉,想要抽回自己的腳。
可是她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腿都沒有他手上的力道大,也只能死心的放棄,無力的倒在床上。
不管了,自己渾身上下,他哪裏沒碰過?一只腳而已,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季小染在心裏默默的安慰自己。
忽然,楚昕律用修長的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小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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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染渾身一個哆嗦,如一股電流閃過似的。
她擡起身子又看了一眼,忍不住向他投去鄙視的眼神,随後閉上眼睛也不再多看。
驀地,腳踝上傳來一陣涼意,季小染又被逼得忍不住擡起身子去看怎麽回事。
這男人怎麽老是抓着她的腳不放?
等到季小染再次看去的時候,才發現,楚昕律手裏正拿着一個腳鏈,扣在了她的腳踝上,難怪腳冰涼涼的,原來是腳鏈的溫度。
季小染看着自己腳踝上閃閃發光的腳鏈,有些疑惑,問道:“你幹什麽?”
“這麽明顯,不會看麽?”他反問她。
季小染擡起腳:“你幹嗎給我戴腳鏈,吃多了撐的嗎!”
季小染見男人沒有再抓着她的腳,立刻将腳抽了回來,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着自己腳腕上的腳鏈,她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這男人到底幾個意思?
她擡起頭茫然的看向他:“你到底想幹嘛?為什麽突然給我戴腳鏈?你倒是說啊!”
她快要被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給急死了。
“這些天,你伺候我伺候的不錯,賞你的禮物。”
男人的聲音孤傲又冷漠,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玩味。
季小染嗤之以鼻。
這男人,什麽思想?
她立刻鄙視道:“不好意思,大清朝已經亡了,皇帝也都滅絕了,我可不是你的小妾妃嫔,我才不稀罕你的什麽狗屁賞賜!”
季小染被他逼的,不禁說了粗俗的話。
這男人難不成還要她跪下謝恩?
她很不客氣,直接伸手要去解開腳腕上的腳鏈。
耳邊,卻傳來男人冷怒的聲音:“要是你敢解開的話,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出去任人觀賞!”
“你……”
季小染大清早起來,就被楚昕律氣的要冒火。
跟楚昕律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憋屈,郁悶痛苦,她真是快要受夠了,再這麽下去,會憋出抑郁症不可!
楚昕律突然抓住她的腳,狠狠捏了一下她的小腳丫,警告的說道:“要是你敢把腳鏈取下來,或者弄丢了,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丢到一號宮殿去,不信你可以試試!”
一聽到“一號宮殿”四個字,季小染的記憶如洪水一樣湧現而來!
她立刻冷着聲音說:“你又不是沒把我丢在那裏過,有什麽大不了的!”
雖然當時,楚昕律及時将她帶走,她并沒有被那群男人玷污,可是那件事情還是給她造成了陰影。
“惡魔”這兩個字,徹底貼在了楚昕律的身上。
看到季小染不屑一顧的表情,男人的臉色陰沉了許多。
忽然,他高大的身子靠近季小染。
此刻,潔白的陽光照射在他的臉上,竟有一種朦胧的淩亂美。
他就像天上的阿波羅神一樣,如此完美,閃光。
可是季小染卻清晰的知道,他完美的皮囊下,包裹的是一顆無比黑暗的心,可以将人吞噬的粉身碎骨。
多少人會被他的皮囊所欺騙?
眼看着楚昕律将她壓在身下,季小染求救無門,只能任由着他捏住她的下巴。
下巴上傳來尖銳的疼痛,季小染皺了皺眉頭,這些天她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變尖了,這難道是要免費給她整容?
經常捏她下巴,動不動就捏,他這是喜歡錐子臉嗎?
陳若依貌似就是标準的錐子臉。
季小染想到她,心裏忽然有些酸味。
楚昕律的眸子沉了沉,孤傲狂野,如黑暗中的獅子,那一雙王者之眸,冷硬無情,透着肅殺,占有,聲音更如慵懶的魔鬼一樣,沒有殺意,卻令人渾身顫抖:“季小染,這條腳鏈,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摘下來!還有,以後只要我送給你的東西,我讓你收你就必須收,你要是敢不喜歡,或者拒絕的話,我就每天晚上把我們的畫面錄下來,夜夜給你欣賞!”
他邪肆的唇角,勾勒起一抹完美的弧度,他的每一寸,每一毫米,仿佛都經過精心雕琢,嘴角揚起的弧度,更是令人心顫不已!
可是季小染此刻,完全沒工夫欣賞他的美色!她已經被楚昕律氣的怒火爆發!
“楚昕律,你這個變态!你腦子裏每天就只有這種事嗎?”
對他眉梢輕挑,微微擡起精致的下巴,饒有趣味的說道:“對你,我只需要想這種事就行了,你還不夠資格讓我想起其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