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次又一次壓倒
季小染的目光很複雜,複雜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以什麽樣的态度面對這個男人。
這個男人是瘋子嗎?
如果他不是瘋子,那他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為什麽會突然把她抓來?莫名其妙的對她有這樣強大的恨意?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聲音帶着冰冷:“既然你從未放在心上,我為什麽要跟你解釋那麽多?”
季小染有些崩潰,最終放棄了:“你這個混蛋!”
她的謾罵,仿佛是世界上最蒼白的攻擊,楚昕律一把将她身上的睡衣扯開,說道:”還有力氣罵我,看來你還不是很餓,那就別吃飯了。”
“話剛落音,不等季小染回應,他便低頭,狠狠的堵上她的唇!
中午,又是一陣狂風暴雨,她幾乎成了這個男人随時都可以享用的美食,早晨中午晚上深夜。
楚昕律要了她很久,季小染身心俱疲,躺在床上轉身,看着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流着淚,身子不住的抽着。
好累,真的好累……
比身體更累的是心。
楚昕律坐在陽臺上,品着紅酒,他的坐姿,慵懶,漫不經心,但卻充滿貴氣!
季小染遠遠的看着,這樣一個完美到極致的男人,卻是一個惡魔!
或許發現了季小染在盯着他,楚昕律轉過頭,遠遠的距離,對上男人那對眼睛時,季小然渾身忽然如電流一樣閃過。
她連忙轉過了身,可是她轉過身沒幾秒,楚昕律已經放下酒杯,起身來到她身邊,坐在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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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床邊陷下去一塊,季小染閉上眼睛,緊緊抓着枕頭,她擔心他又要來一次。
耳邊傳來他的聲音:“季小染,有錢,受人追捧的滋味怎麽樣?”
這一次,他的聲音仿佛沒有了平日裏的冷酷,他的聲音很平緩,平緩到沒有一絲情緒,甚至讓人感覺,是空氣在說話。
聽到男人這句沒來由的問題,季小染睜開眼,眼中滿是疑惑,過了片刻之後,她轉過頭,冷冷說道:“楚大總裁,你問我這個,是在搞笑嗎?”
“你覺得我很有錢是嗎?”楚昕律撇過頭看着她。
季小染白了他一眼,轉過身說道:“誰都知道,你是那個大富豪的兒子,像你這種從小含着金湯匙長大的少爺,居然來問我有錢的滋味如何?你是在說笑話嗎?”
“你不也有錢過嗎?”他這麽說,聲音像是在跟她聊天,沒有了往日的針鋒相對。
季小染覺得他忽然很奇怪,也不知怎麽了,鬼使神差的回應:”那都是過去了。”
“是呀,都過去了。”楚昕律忽然嘆了一口氣:“每個人都有過去,過去的你,是大小姐,高高在上,很多小男生都喜歡跟在你後面巴結你吧?”
季小染越是聽楚昕律這樣說,越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她從床上坐起來,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問道:“你到底什麽意思?你怎麽會知道那些事?”
難道楚昕律是她小的時候拒絕過的某個小男生,所以現在長大了,她落魄了,他因為她小時候拒絕過他,所以過來報複?
不,這不可能,這也太扯了,這個原因根本就站不住腳!
如果真是這樣,那作為一個男人,這到底有多沒有氣量?
季小染正這麽想着,忽然,她的身子被人撲倒在床上,楚昕律再一次壓了過來,她已經不記得被他這樣壓了多少次。
“既然休息好了,那麽……”他頓了頓,目光滑過她身上,猛的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捏住她的腰。
“楚昕律,你要幹什麽?你真不怕死嗎?”這個男人,上輩子難道沒有過女人嗎?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一直都沒有放過她。
他的身體怎麽受得了的?
她都快要做吐了!
“你放心,我就算死了,也會拉你下地獄!”
他這麽說着,低頭要吻她,季小染将頭撇過一邊,急忙說道:“我很累,很餓,我要吃飯。”
能拖延一點時間就是一點,她實在是受不了。
那裏,很痛。
“行,那就吃吧,你的飯菜還在那裏。”
他難得放過她,起身坐在一邊。
季小染得到放松,立刻掀開被子,抓起地上的睡衣,胡亂套上,走到了桌子前,開始吃早已經涼透的飯菜。
季小染胡亂的往自己嘴裏塞飯菜,狼吞虎咽。
她真的是餓了,她更害怕,自己會死在床上,她就是死,也不要以那種羞恥的方式。
她正吃着,轉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男人,他正慢悠悠的坐在床頭,抱着懷望着她,漫不經心!
季小染咀嚼着嘴裏的食物,忽然想到了什麽,将食物咽下去說道:“我要避孕藥。”
她忽然想到,她必須要做避孕措施,萬一自己懷孕了怎麽辦?而且這個男人恐怕也不希望她懷孕吧,到時候如果要打掉孩子,太過殘忍。
與其這樣,還不如提早避孕。
一聽到女人說這句話,楚昕律的眉頭微微擰了,不知道是不是不高興,不過隔着距離,季小染并沒有心情觀察他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之後,楚昕律說:“放心,你平時吃的食物裏,專門給你加了藥,你不會懷孕的。”
季小染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看到季小染如釋重負的樣子,楚昕律的臉色,似乎比剛才還要僵硬,眸子比剛才還要陰沉。
他眉梢輕輕挑了挑,臉上所有的情緒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依然是冷漠淡定。
………
昨天一天,季小染被楚昕律折騰的半死,半條命都快沒了,她真的有些怕了。
第二天一早,趁着楚昕律還在睡覺,她悄悄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找劉敏,主動幹活。
她換上了一身女仆裝,跟着仆人們一起做事,相比起來,她寧願當女傭,也不想被楚昕律再困在床上。
季小染幹活的時候故意把自己渾身弄的髒乎乎的,頭發也故意盤成個老太婆似的,為的就是不挑起這個男人對她的感覺。
她也是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