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準時起來去上學;咬着牙,做着各種美好的夢。一切的一切,加上老家小時的痛苦,我把他們歸咎為苦痛史。逢人便要提上一提,所以高中時,我成了祥林嫂,悲劇到,還是一個左耳聽不見的孩子。這些記憶,是該忘卻的吧!但是,小天不懂我了,呵,我又在亂想吧!只是沒有共同的愛好而已。我努力壓抑住自己敏感脆弱的神經,往好的方面想。
“喂,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小微,你站在這裏做什麽?”哥不知從哪裏竄出來,與身旁的葉說說笑笑,到我背後,還不忘挖苦幾句:“這大才女的假期就是別出心裁,在大路上還能找到靈感?”
“嘿,你也不差嗎,為了練好說人話,愣是連走路都不放過。也對,我這位會說話的人自然要找個垃圾桶倒倒,滿了也好收拾啥!”我以牙還牙,說得他們一愣一愣地。不過也幸好是他們,不然說這麽尖酸刻薄的話,也不知會不會得罪人。
“唉。不跟你們鬧了,怎麽着,打算假期去哪兒玩?”我轉了話題。
“許天不是回來了嘛,你不管他了,是不是鬧別扭了,所以才想往我們這邊擠。”葉啧啧叫兩聲,叫嚣道。說着還把眼鏡摘下來,呵兩口氣,拿袖子擦了擦。
“什麽呀,這不碰見了嗎?再加上又沒有事,就找你們玩一會兒呗!”我鼓起勇氣,實話實說。
“那我們去打籃球,怎麽樣,去不去?”葉明顯想要讓我難堪,籃球,我怎麽會呀!
“去,誰說不去?”我瞪着傻笑的葉,帶頭走在前面。我心裏籌劃着,如果到了籃球場,也沒答應讓我上場啊。嗯,就這麽辦。
到了籃球場,我按事先想好的和他們說了,就尋了操場上的石階休息。哥一點沒猶豫,抱着的籃球硬塞給了葉。
“你幹嘛不打?”我問挨我身旁坐着的此人。
“沒有意思,比不上和某人聊天。”哥說着說着手肘枕在腦袋下,靠者石階,望着天空。
“你是不是有事兒?”我不解。
“我沒事兒。你有事兒。說吧,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你們女生啊,就喜歡多愁善感?”他又開始講大道理了。
“誰看見我多愁善感了,我又不是林黛玉。就算是林黛玉,也沒有賈寶玉助威啦!”掩飾,是最好的辦法。随後,又想一問:“哥,你喜不喜歡動漫電影?”
哥肯定道:“喜歡,尤其是宮崎駿大師的動漫。還喜歡中國的藍貓淘氣三千問。”
“真的,我超喜歡宮崎駿大師的動漫電影。藍貓淘氣三千問是我們伴随我們成長的動畫片,我也很喜歡看。嘿嘿,看來,我們挺志同道合哦。”我湊到他的面前,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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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我是書呆子。你怎麽看?”“有人也說過我。所以同種性質的人只會在別人都認為缺點的東西有不可言喻的交集。書呆子名字不好聽,但是背後的意思是有才華。”
“你可真能安慰人!”他偏頭看着我。
“嘿嘿,跟你學的。”這個世界最難得的就是志同道合,志同道合的人呆在一塊兒,咬文嚼字都成了幸福。道不同,志不合的人,一般都聊不上幾句話。文绉绉一點兒,別人會反感。罵人不帶髒字,別人還聽不懂。
就像小天和我,幾乎沒有談得如此開懷過。或許,這是差別!
------題外話------
愛情這東西讓人難以琢磨。有時候并不懂愛情,卻笑說是愛情。
都不耐煩
這年頭,日子都是在小肚雞腸中走出來裏。別詫異,我用這麽一個不搭調的詞語來形容我自己。其實,估計這是大多數人生活的催化劑。因為我了解自己都尚且看懂三分之一,再去看清別人,實在算不上真實。所以整個時間裏,我就只說了我自己。
3111這四個數字,就是我們日日往返,休生養息的寝室。我不是一個總是沒事找事兒的女生。一向和寝室裏幾個女生合不來也不總是我的毛病。她們都很精,就比如最近這個事兒。
夏季每晚都必須洗澡,自然那熱水費也是劈天蓋地要來的。我們躲不了,也沒想躲。只是這一次我們不得不躲。原因很簡單,短短十三天,我們的熱水費達到了三百多。那時候我們一聽,就有五個下了決心。除了我。因為我洗澡總是最後一個,每天再來燒熱水,花的時間則更多。
可是,吃飯後,我想了一路,無論如何都該說叨一下吧!灰米每天至少會去食堂吃飯,木木每天都要出去吃大餐。其餘這幾位,只是在寝室裏做飯做菜。所以,這次我會很虧。
需要怎麽解釋了,電費上,我要和她們平攤。現下她們又要用熱水棒洗澡。而且灰米和木木也加入行列。也就是說,電費我要aa制。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公平。
上自習之前,我把這事搬到桌面:“你們是确定不用熱水了,是吧?”
她們态度很堅決地看了我一眼,回複:“我們不用,打算用熱水棒?”
我又提高聲量說了兩次,盡量說得很委婉,很清晰。結果幾人裝不懂,各個保持沉默。最後有一個直接點了煙,很不樂意地鄙視了我兩眼。我知道,很多事挑明了吧,根本無用,她們一向如此,自己的利益受損,就會讓我做那個罪人。而我的利益損,就是活該。
我裝地很鎮定,一點沒表現出使小性子,拿過床上的挎包出去了,是的,這寝室不能呆太久,會壓地人出不了氣。我拿出手機,想要撥通小天的電話。可以發誓,這是第一次主動打,我知道女生太黏人,男生會讨厭。可是這次我定是要破例了。
“喂,小微啊!”在我後悔想要挂掉電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小天的回聲。
“嗯…那個小天啊,你現在有時間嗎,可不可以出來陪我一會兒啊?”我拿着手機,戰戰兢兢地問。
“有啊。不是星期天嘛!在哪兒,你等着,我馬上過來。”小天的磁性飽滿的聲音充斥着我的神經,覺得找到了一個可以說事的朋友。這心裏面應該可以不用賭地慌了。
還沒到五分鐘,他就穿着人字拖從男生第五幢宿舍裏跑出來。站着老遠,我就聞到他身上的那股香水味。看來噴地有點過,都讓我想要咳嗽。
“喂。你笑什麽?”他木吶地看着捧腹大笑的我,問。
“笑你呀!”正說着,又驀地瞧見他額角那一縷劉海,不也明顯修飾過一番嘛!這下更不怪我笑了。
“你說,你又打着香水,頭發又定了型。哈哈哈,原來你們男生比我們女生還要臭美啊!”
“切,再怎麽說,我們男生臭美的程度都要比你們女生臭美的程度低。”小天不屑地轉了頭。我拽文:“何以見得?”
小天賣關子:“無可奉告!”邊說邊甩了甩自己前額的頭發,這不經意間的一個舉動,又引得我哈哈大笑。
小天臉漲地通紅,又好奇又生氣:“你又在笑什麽?”
“笑你呀!”我又指着他的發型說。
“怎麽又笑我?”他氣急了,走上來,瞪着我:“我的發型有那麽好笑嗎?”
“呵呵呵,不是你的發型好笑,而是你的動作好笑。你不知道,我和初教的青青散步的時候,剛好經過你們男生宿舍,從窗戶就看見幾個男生全神貫注地盯着一面鏡子,在修理胡子,還有整理發型。而動作與你剛剛的動作非常相像。
”哎呀,不說我了,你找我出來,是有什麽事嗎?“他臉又恢複到以往的嚴肅。
”沒什麽事?“我回道。
”什麽?“他誇張地大跳起來,驚訝地讓人有點害怕。尤其是那句”我靠“讓我覺得小天變得很陌生。他仿佛是在責怪我,看他的樣子也許是想睡覺。或許就因為我的一通電話,攪了他的好夢。
所以我仔細思索了一會兒,打算發發憋在心裏的牢騷。于是,我說:”其實,我有心事兒。“
他哦了一聲,表示我繼續說下去。然後我又開始了長篇大論的心胸狹窄的話。我說,寝室裏很多不公平,我說,寝室裏總是欺負人。我說,我一直在說。什麽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等事我都通通搬出來。
他再次哦了一聲,沒有打斷我。示意還有什麽垃圾通通往他那裏抛。可是,我這個人吧,寧願你不聽,也希望聽者說上幾句。偏偏小天撞在槍口上,除了哦,則一聲不吭。
”你一句安慰的話都不肯說嗎?“我不舒服,莫名地生氣。
”沒什麽好說的,有什麽好說的呢,小微那一次告訴我的不是這些。要不就是你童年多麽多麽不如意的事。老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