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伯爵的貼身男仆10
來人随即推開門旋身進來了, 走路間輕輕悄悄的什麽聲響也沒發出。但裏維斯平時走路也就這樣, 蘇錦之也沒有在意, 直到一股甜膩的香氣鑽進他的鼻間。
裏維斯身上絕對不可能帶這種香味的。想到這裏蘇錦之馬上擡頭朝來人看去。
那是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仆,有着一頭火紅的卷發和深邃碧綠的眼睛,眼窩很深, 鼻梁高挺, 嘴唇厚而性感, 塗着豔紅色的口紅,瞧上去水潤而肉嘟嘟的, 像是汁水飽滿的紅色櫻桃,勾引着人上去啃上一口。
她嘴角上翹着,勾出一個可愛又妩媚的笑容朝蘇錦之邁着妖嬈的步伐走來。
黑天鵝堡裏的女仆們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蓬蓬裙加白色絲襪, 裙子上一點花紋都不許有, 發飾也僅僅只是一條素白色的蕾絲發箍,有的女仆會在腰間系上一條白圍裙, 使她們的腰身上去纖細一些,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多餘的豔麗些的裝飾了。
這條規矩是瑪麗夫人定下的,她很怕老喬希低擋不住這些鮮嫩美人少女們的誘惑, 搞出一些不堪的私生子女來。而後來喬希·希利爾做了伯爵之後, 這條規矩也沒變過, 但是他比較鐘愛紅和金兩種顏色,招了大量金發藍眸和紅發碧眼的女仆,因此城堡裏比較亮麗一些的顏色就是女仆們的頭發。
不過因為喬希·希利爾的血腥殘忍的脾性太過出名,所以那些面容姣好一些的女仆在他面前都是垂眉斂目, 白圍裙也不敢系,甚至把蕾絲頭箍換成了白棉布發帽,就是為了在伯爵大人的面前減少存在感,生怕伯爵大人對她們産生興趣,放血喝了她們,因此蘇錦之來到這個世界這麽一段時間了,都沒怎麽接觸過女性。
今天是第一次有女仆主動靠近他,但是黑天鵝堡清冷禁欲的女仆服侍穿在在這個女人身上,就變得像是情欲內衣一樣,帶了些淫靡色情的味道。
她和其他清純而不做作的勤勞女仆完全不一樣,不禁系了白圍裙将腰肢勒得細細的,還把白色半筒襪換成了網眼吊帶襪,她胸脯十分豐滿,女仆裝平整的領口無法完全兜住,雪瑩瑩的露在外面一半,随着她走路的動作上下颠晃着,像兩只跳動的小白兔異常惹眼,看得蘇錦之目瞪口呆——難不成真是人種問題?
這女人的胸居然比雲菲菲的還大!
蘇錦之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看,那個女仆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不僅沒有躲閃,還将腰身挺得更直,故意把胸托得更加豐碩。
她手上端着一盤砌得整整齊齊的水果切片,瞧上去香甜可口,等走近蘇錦之後她彎下腰身,把動作放慢,緩緩地将果盤放在蘇錦之手邊的紅木桌上,而她的胸因為俯身的動作,更是大得像是要掉下來一樣,白嫩嫩得如同兩塊水豆腐。
蘇錦之看着她的胸,不禁心想:她這才兩個就大成這樣,這女的要是在星歷3500年的銀河系,她再多長幾個胸肯定能火遍整個銀河系聯盟,不過他對這樣的審美還真是不敢茍同。
還是兩個胸好啊,最好像他阿爸或者是裏維斯那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最好了。蘇錦之回味着他家親愛的胸肌的手感,在心底啧啧感嘆着。
“伯爵大人,您的果盤。”女仆将果盤放下後沒有急着離開,雙手輕輕收回後搭在腰前,笑盈盈地對蘇錦之開口。
她的聲音也像她的身材一樣火辣勾人,像是交錯的喘息和呻吟編制成的音調,尾音綿長,水濕柔軟,蘇錦之要是個直的,說不定這會就看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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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蘇錦之直不起來,他已經被弄得彎得不能再彎了。
但是蘇錦之覺得這個女仆長得挺漂亮,她要是不介意供血的話他倒是很想嘗嘗她的味道,不如先記下名字,等之後叫裏維斯去問問她願不願意好了。
“我以前沒見過你,你叫什麽名字?”蘇錦之用銀叉插起一塊蘋果,放進嘴裏後問她。
“我叫安茜,伯爵大人。”女仆擡眸望着他,碧綠的眸子閃過一道紅光。
那道紅光一晃眼就不見了,蘇錦之還以為是他眼花看錯了,正想仔細看看卻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香味,雖然女孩子噴點香水是好事,但是噴太多就過分了啊,膩得慌。
蘇錦之往後靠了靠,想離那香味遠一些:“我記住了,你下去吧。”
女仆聽到他這麽說,就蹙着眉半俯身又往他面前靠了靠:“伯爵大人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吃一些?”
蘇錦之被她身上的香氣熏得頭暈眼花,十分難受,見這樣輕易趕不走她馬上就擺出血腥喬希的人設對她冷冷道:“你竟敢不聽我的話?”
小心我現在就喊人進來放你的血。
那女仆深邃的綠眸中又有一道紅光閃過,這次倒被蘇錦之看到了。那抹紅在層層疊疊的翠綠之中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異常惹眼,蘇錦之完全無法忽視。
她張了張口還想要再說什麽,但緊跟着她身形猛然一僵,彎腰鞠了一躬後就離開了。
可她人雖然是走了,但那股味道還是萦繞在蘇錦之身邊,久久沒有消散,醺得他頭暈眼花,就在他正難受的時候,裏維斯回來了。
裏維斯剛一進門就頓住身形,眉峰高高皺起,快步走到蘇錦之身邊捏起他的下巴朝向自己,反複觀察着他的眼睛,見少年眼底一片清明後便放松了緊繃的身軀,又用眼神梭巡一番他身上的衣物,确認整齊無痕之後才開口問道:“剛剛有人來過這裏嗎?喬希大人。”
蘇錦之下巴被人捏着擡起,十分不舒服,他的頭還很暈,只能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輕聲道:“一個叫安茜的女仆來過,給我送來了果盤,她長得可真是漂亮,也許血的味道會很不錯,你明天替我問問她願不願意獻出一些血液來,我會給予她漂亮的珠寶首飾作為回報。”
“我也願意為喬希大人獻出鮮血,我的生命和靈魂都是您的。”裏維斯将臉上的面具取下,以真面目示他。他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俯身把蘇錦之籠罩在自己的身下,随後低下頭在他耳邊輕喃道:“不知道喬希大人會給予我什麽作為回報呢?”
蘇錦之說:“你的血又沒有味道。”
裏維斯微笑着望着他:“喬希大人不喜歡嗎?”
蘇錦之對他這張臉沒有任何抵抗力而言,他看了一眼男人的眼睛,那片灰色十分深邃,陰暗而炙熱,飽含着濃烈的感情,似乎能把他溺斃。蘇錦之頓時覺得自己如果說不喜歡的話說不定會被他捅,就說:“喜歡。”
“既然喜歡的話,為什麽還要惦記着其他人呢?喬希大人可真是一個見異思遷的騙子啊。”裏維斯聽了他的話之後就蹙起了眉,垂下眼簾在他頸側細細的親吻着,低沉的嗓音裏帶着委屈和控訴,“把我的心和靈魂都騙走了。”
蘇錦之僵着身體給他親。
很好,回答“不喜歡”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回答“喜歡”會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不管選哪一個,他都會被捅。
但裏維斯逗了他一會,又在他唇角親了親就沒幹其他事了,也沒捅他。
蘇錦之看着他,反複在想裏維斯會不會和宋明軒就是一個人呢?畢竟兩個人再怎麽相似,也不可能做到習慣上的完全統一,總是會有那麽一些或多或少的差異。
可這個世界和上個世界是兩種不同的文化,甚至連說話的方式都有很大的不同,蘇錦之想要回憶宋明軒的一些小習慣和愛好,結果他發現自己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戀人。
宋明軒知道他喜歡吃草莓蛋糕,可他卻不了解他喜歡吃什麽,又讨厭吃什麽。他們在一起了很久,結果他對他看似了解,看似親密無間,實際上卻一無所知。
這樣的無知使蘇錦之忍不住對自己産生了懷疑——他真的愛過宋明軒嗎?
他現在回想起宋明軒自殺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心髒還是會想被人狠狠攥住一樣不能呼吸,可是他卻還是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至于痛不欲生,甚至在遇到一個和他極為相似的人之後,還把這份感情也給淡化了。
零號所說的靈魂論并不是沒有可能,或許裏維斯和宋明軒一樣,他們有着同樣的外表和靈魂,但如果不是呢?假若他們是毫無關聯的兩個人呢?假如裏維斯毀容了,他還會喜歡上他嗎?
蘇錦之對自己沒有自信,他無法确定他愛上的究竟是一具皮囊,還是皮囊底下第一無二的靈魂。
“你喜歡吃什麽?”蘇錦之忽然開口問裏維斯。
裏維斯聽到他的問題後怔了幾秒,很快笑了一聲,望着他嚴肅地說出不正經的話,但聽他的語氣,卻很認真:“吃你。”
男人猶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俊美絕倫,眼裏帶着柔和的愛意,恍惚間他的身影和臉龐和宋明軒重疊在了一起,如同那日他在花房醒來對上的雙眼——也是這樣深邃的灰和黑,像是睡夢中注視着他的黑夜,偶爾閃爍出點點幽暗的光,如同夜幕裏的疏星。
蘇錦之忽然覺得眼眶酸澀發脹,卻又控制不住心髒的悸動和緩緩升起的情愫,那點微苦的難過被湧上的甜蜜輕松遮蓋,眼裏的霧氣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他耳廓一紅,瞪了男人一眼把書從桌子上拿起來裝作繼續看的樣子,實際上卻是用它來遮擋自己漸漸燒起來的臉龐。
裏維斯勾着唇角,把書冊從他手中抽離,凝視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緩慢地說道:“我喜歡喬希大人一直注視着我的樣子,不論生氣還是發怒,喜愛或是厭惡;我喜歡喬希大人用手觸碰我的感覺,不論是懲罰還是獎勵,輕柔的撫摸亦或重重敲打,我都喜歡。像是喬希大人離不開血液那樣,我也離不開您。”
裏維斯握着他的手,慢慢地移到自己臉上蹭着,那雙深灰色的眼睛一直注視着他,用滞重而餍足的聲調一點點纏住他的心髒:“如果非要問我喜歡什麽,那我只喜歡并且深愛着喬希大人。”
“純粹如一,直至死亡。”
“你別以為……我這樣就會原諒你的無禮。”蘇錦之的聲音有些滞緩,充滿了哽澀,他垂下眼簾,眼神飄向一旁的紅木桌,繼而又轉向複雜華麗的氈毯,游移閃動,沒有焦距。
“那就不要原諒。”裏維斯輕輕擡起他的下颌,俯身吻上他,“因為我想對喬希大人,做許多更加無禮的事。”
柔軟的嘴唇相觸,渡來溫熱的氣息,蘇錦之閉上眼睛,終于放任自己無盡地沉淪。
晚上洗澡的時候,裏維斯也沒帶面具,他站在浴池旁邊往水裏加精油,蘇錦之也沒有多在意,趴在浴池邊上怔怔出神,在想着明天一號上班之後要怎麽辦。
他對裏維斯的喜歡一旦放棄壓制,一號那邊好感監控值一定很快就會超過警戒線,到時候等待着他的不是懲罰就是死亡。
但這個問題蘇錦之只糾結了一下,因為他更擔心的是今晚要怎麽把裏維斯騙到他房間裏來守着他睡覺。他放在卧室裏的血酒總是失蹤,所以裏維斯現在晚上都不備酒了,直接等到第二天為他準備新鮮的血液。
蘇錦之原本是打算以看守血酒的名義讓裏維斯進他的房間,可是現在都不備血酒了,難道要他和裏維斯說“你伯爵大人怕鬼,晚上過來陪我一起睡覺”嗎?
“水夠熱了嗎?喬希大人。”裏維斯把一手手伸進浴池裏試了試水溫,“需不需要再添一些熱水?”
蘇錦之“嗯”了一聲後回過神來,整個房間都是氤氲迷蒙的濕熱水汽,白霧之中,裏維斯的面孔也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他問裏維斯:“對了,你白天不是去看過那個奴隸了嗎?他怎麽樣?”
裏維斯倏地低下頭來,灰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聲音很低:“他不是被人類殺死的。”
蘇錦之心髒一緊:“那、那是被什麽什麽殺死的?”
“一種潛行在黑夜裏的生物,嗜血殘忍,暴戾恣睢,行蹤捉摸不定。”男人繼續低聲說着,似乎他已經發覺了少年眼底的恐懼,“最近城堡裏似乎不太安全呢,我想時刻陪在喬希大人身邊保護您,今晚就允許我守候在您的床畔好不好?”
蘇錦之求之不得,但他還是不能崩掉伯爵大人高貴驕傲的人設,便揚起細白的下巴:“鑒于你的忠心,我同意你的懇求了。”
少年擡頭的動作方便了男人的親吻,裏維斯都不需要捏住他的下巴,直接俯身在少年被水蒸得紅潤柔軟的唇上舔了一口:“我一切都聽喬希大人的。”
出水的時候,蘇錦之拒絕了裏維斯遞過來睡裙,強烈要求男人為他準備襯衫和長褲。
“真是可惜。”裏維斯嘆息一聲,轉身從衣櫥裏抽出一件薄而貼身的絲綢襯衫,披到少年身上。
那件襯衫的做工十分精細,因為是睡覺時穿的,領口并沒有加高,少年白皙精致的肩胛和鎖骨都能露出小半截。襯衫的材料是絲綢,十分貼身,剛剛取出時帶着些涼意,裏維斯看到少年的口口因為這股涼意的刺激而微微變硬,将襯衫頂出兩塊尖尖的地方,忽然勾起唇角,覺得他親愛的伯爵大人偶爾穿穿襯衫也很不錯。
畢竟睡裙比較方便,但是把長褲撕爛後,僅留一件輕薄的襯衫也是很有感覺的。
進卧室的時候,裏維斯在門口放了一塊銀鏡,蘇錦之有些奇怪,就問他這是在做什麽。
“那些黑暗的生物恐懼銀鏡,他們害怕通過銀鏡看到自己醜陋不堪的面孔。”裏維斯攬住他的腰,在他耳邊喃道,“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到喬希大人的安眠。”
“真是貼心。”既然已經互相表露了心跡,蘇錦之倒也沒再回避裏維斯的親近,誇贊了他一句後就轉身朝卧室裏走去。
裏維斯在門口站了一會,面無表情地望着深邃昏暗的回廊深處,直到牆壁燭臺裏的白色蠟燭溢出透明的蠟液,他才轉身進入卧室,而在他進去後不久,一只紅眼的蝙蝠便從回廊裏飛了出去。
“你在外面做什麽,怎麽這麽慢?”蘇錦之已經爬進被窩裏了,見裏維斯遲遲才進來後裹着柔軟的棉被問他。
裏維斯如實回答:“我看到了一道黑影。”
蘇錦之瞬間秒慫,不敢再問,拍拍床的右側:“……那我允許你睡在我的身邊。”然後就沒有鬼睡他旁邊了。
裏維斯笑了笑沒有說話,伸手開始解他身上的衣服。
先是馬甲,再是襯衫,然後他連褲子也給脫了,蘇錦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變少,最後把精壯結實的身體全部露出,毫無一點羞恥之心渾身赤裸地站在他的面前,結巴道:“你、在做什麽?”
“當然是準備睡覺了,喬希大人。”裏維斯勾着唇角朝他走來。
蘇錦之往旁邊挪了挪:“那你的睡衣呢?”
“落在房間裏了。”裏維斯蹙眉很苦惱地說道,“喬希大人需要我回去拿嗎?”
蘇錦之想起他剛剛提到的黑影,心想方正他自己穿着睡衣呢,裏維斯不穿也沒事,就說:“不用了,睡吧。”
“好的。”裏維斯朝他探過身來,撥開他腦袋前淩亂的金發在額頭上啵了一口,“晚安,我的小喬希。”
蘇錦之耳根有些紅,轉了個身背對裏維斯,把被子拉到脖頸處閉着眼睛培養睡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越睡他腦袋越清醒,口幹舌燥,而且下腹莫名地竄出一股邪火來,像是一堆小火炭,漸漸燃燒着把他整具身體都給熨得熱了起來。
“裏維斯。”蘇錦之轉身推了推裏維斯,男人平躺在他的身側,渾身赤裸,觸手便是一片結實滑膩稍涼的肌膚,蘇錦之摸着他,感覺更加渴了,“我渴了,去給我倒杯水過來。”
裏維斯睜開眼睛,握住蘇錦之伸過來的那只手,然後用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噓……”
蘇錦之下意識地噤了聲,停住所有的動作。
“你聽到了嗎喬希大人?”裏維斯在他耳邊悄聲說道。
“聽到什麽了……”蘇錦之環視了一圈房間,可是今晚的月色不太明朗,室內的光線十分昏暗,明的地方模模糊糊看不清東西,而暗得地方則越顯黑暗,仿佛那裏隐藏着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我什麽都沒有聽到。”
“好像走了。”
一只胳膊攬到腰上,蘇錦之也沒太在意,甚至完全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幾乎完全貼進裏維斯的懷裏了,他顫聲問裏維斯:“你看到了什麽啊?”
“我也不太确定。”裏維斯搖搖頭,“喬希大人你剛剛說什麽?您渴了嗎?我馬上去為您倒水。”
“不渴!”蘇錦之趕緊一把抱住他,“我不渴,我們還是睡覺吧。”
“那怎麽可以?”裏維斯皺着眉翻了個身,将蘇錦之壓到床上,低頭含住了他唇,又耐心地舔舐着唇瓣,以此撬開他微松的牙關,“為喬希大人解渴,是我的責任啊。”
滑膩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嘴裏肆意撥弄挑逗,蘇錦之下意識地吮了下他的舌尖,緊接着就被男人更加熾熱的吻攪弄得氣喘籲籲,來不及咽下的口津順着微張的唇角流下,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的月輝之中微微折射出一些晶亮的光線,以彰顯兩人吻時的激烈和熱情。
直到蘇錦之難耐地弓起身體,裏維斯的舌頭才從他嘴裏滑了出去,順着嘴角流下的透明液體舔過,最後用牙齒輕輕咬住少年白皙小巧的耳垂。
“喬希大人,您現在還渴嗎?”
裏維斯俯身望着身下的少年,眼深幽暗。少年的兩片唇瓣經過剛才的一番蹂躏,已經變成了漂亮的玫瑰色,帶着晶亮的水跡,随着急促的喘息而微微張合着,雖然比不了白天光線正好時看得清晰,但在夜裏卻顯得格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