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賤女人,不許死
“跟誰做過?老爺子還是你那個好弟弟?”秦漸紅着眼發瘋一般的撞擊着她的身體。
“當然是老爺子,跟他在一起比跟你舒服……”紀非雯狠狠的咬着唇,任憑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你他媽還真是蕩。同時伺候兩個男人你的身體受得了嗎?我天天來把你弄得精疲力盡。讓你沒有一絲力氣去伺候老爺子。”
秦漸像一頭紅了眼的獅子般折磨着她的身體。“蕩女人,感覺怎麽樣?是不是舒服的快要死了?”
蕩女人?紀非雯在心裏冷笑着,她柔嫩的身體從來只認識他一個男人而已。卻又日日承受着他暴君一般的折磨。
“沒想到沒有子宮的女人弄起來依然這麽舒服。”秦漸喘着粗氣,力道大得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
他咬牙切齒的說:“說!舒服嗎?”
“我恨你……”紀非雯空洞的眼神迷茫的不知看向哪裏。嘴裏那三個字卻是那麽的清晰。
秦漸渾身一僵。頓時停在那裏。
她恨他?憑什麽?
她辜負了他,嫁給他父親做了他的小媽。
還有她那該死的父親害了他母親後半生。她受這點懲罰又算什麽?
秦漸咬緊牙關繼續開始剛才的動作,抓在她雪白手臂上的雙手似乎要掐進肉裏去。
身下的女人漸漸意識混沌,接着像睡熟一般悄無聲息。
“你少給我裝死。伺候老爺子的時候還不知道多風騷。現在在我面前裝可憐,我不吃那一套,要恨你就恨個夠。”
直到那場暴風雨結束。身下的女人都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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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那張慘白得毫無血色的臉,秦漸不知為何心裏莫名的驚跳了幾下。
他急忙翻身下來。看着潔白的床單上那一大片被液體稀釋成的粉紅色,竟一時有些發懵。
原來她做了手術并未恢複。還在流着血。
“紀非雯!”秦漸用力的拍打了兩下她的臉頰,“你不許給我死。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有了。”
可她依舊渾身癱軟着,似乎沒有一點生機。
秦漸陡然變了臉色。他胡亂的穿好衣服,飛奔到門外。大聲喊着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來了後翻了翻紀非雯的眼皮,“還好呼吸平穩,暈厥過去了。”
秦漸籲了一口氣,他用力的扳過紀非雯的下巴,“賤女人,你欠我的債還沒有還清,我還沒有玩夠你,所以絕對不許你死!”
聽着有力的皮鞋聲離開房間,紀非雯緩緩睜開眼睛。
秦漸,你就這麽恨我嗎?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削骨以解你的心頭之恨嗎?
我父親欠你母親的債,他已經用命去還了,你卻還不肯放過我,難道非要我死你才肯甘心嗎?
她的手輕輕放在空落落的小腹上,那裏什麽都沒有,以後也永遠不會有。
“孩子,對不起!媽媽沒辦法保護你。”紀非雯心痛到無法呼吸。
幾天後,紀非雯終于可以下床了,她化了一個淡妝,從廚房裏端着吐司和牛奶來到餐桌邊。
“駱舟,喝些熱牛奶,補鈣很好的。”她微笑着将牛奶和吐司放在老爺子面前,看也沒看坐在一邊的秦漸和秦雨桐。
“晚上早些回來,我給你按摩按摩。”看着秦駱舟喝牛奶,她臉上的笑容如和煦的春風,仿佛不曾受過任何傷害。
看着紀非雯挽着父親的胳膊起身送她去公司的背影,秦雨桐悄悄說:“哥,小媽和爸爸看起來感情很好,她還那麽年輕,可就不知道爸爸的身體能否受得了。”
秦漸的臉色早已極度難看,似乎在隐忍着一場巨大的暴風雨。
紀非雯送走秦駱舟剛走到卧室門口,忽然被秦雨桐攔住,“小媽,你來書房一下,我有話問你。”
紀非雯二話不說跟在秦雨桐後面,她倒想見識一下,她到底還有什麽幺蛾子沒使出來。
秦雨桐指着秦夫人的遺像說:“我要你當着我媽的面做個保證,不能在床上虧空了我父親的身體。”
紀非雯啞然失笑,“這種事,你去提醒你父親豈不更好?”
“你……”秦雨桐忽地脹紅了臉。
“賤貨到底是賤貨,沒想到被摘了子宮還這麽賤,剛跟我哥做完又爬上我爸的床。”
秦雨桐忽然咬牙切齒的從後面踹了一腳紀非雯的小腿。
紀非雯一個不防,猛地被她踹得跪倒在地,接着被緊緊揪住長發按在秦夫人的遺像前。
“你幹什麽?放開我。”紀非雯努力掙紮着想要站起來。
秦雨桐咬牙切齒的按着她不松手,“我叫你來是為了提醒你,最好将嫁進秦家的原因咬緊,否則到時候自己倒黴不說,還連累了非誠。
“如果我爸和我哥知道非誠才是紀巍的親生兒子,你以為他們會饒了非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