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其來的快感席卷着,莫燃更是方寸大亂,之前被調教過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反應,腸肉按摩着給予他快樂的肉棒,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不斷。
“墨欽…嗯……好粗……”
“那我要開始動了。”莫燃本來想點一點頭算回應,可誰知道嚴墨欽這不是征詢意見,而是通知。
嚴墨欽大力的抽插着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小穴,打樁一樣每一次都狠狠的幹盡深處,頻率又快又狠,肉體結合的啪啪聲回響在辦公室裏。
莫燃被插的上氣不接下氣,呻吟都斷斷續續帶着哭腔:“墨欽……嗯嗯,啊……嗯嗯,不行了,太快了,要幹死我了……”
“大…肉棒插的我好爽……嗯啊……”
莫燃本能的想要脫離這些實打實的撞擊,可是無奈卻被嚴墨欽扣住了腰,既愉悅又無奈的承受着一波大于一波的歡愉。
“不行了墨欽…我要射了…啊!”話音剛落,白灼就濺在了兩個人的小腹上。
剛高潮過後的身子敏感萬分,嚴墨欽也差點被突然收縮的小穴絞的瀉出來。
等莫燃稍稍緩過神來,嚴墨欽又吻住了莫燃,然後身下的力度不減,又是抽插了盡百十下,嚴墨欽也交待了出來,滾燙的精液撒在腸壁上的感覺異常清晰。
兩人此刻都像是剛被撈上來似的,大口的喘着氣,身上被汗打濕。
兩人仍然默契的像是天生一對。
“寶兒。”嚴墨欽輕輕喚着,讓莫燃靠在自己的臂彎裏。
“嗯?”嚴墨欽此刻的聲音還有點顫。
“你有什麽事可一點都藏不住,說是加班,結果設計對戒不是還讓我看見了嗎。”嚴老板指責別人一直這麽理直氣壯。
“還不是因為你非要搶過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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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還是太笨了,像我,雖然最近也正巧在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可是我從來不帶回家做,你也一直沒發現。”
“什麽事兒啊?”莫燃在嚴墨欽臂彎裏曾來曾去,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翻了個身。
“比如……我也剛巧計劃着,向你求婚啊。”
無責任番外一(完)
《異彩》裸色番外 林桉諾小劇場 我似乎隔了一個世紀那麽久,才想起來我把林桉諾當初直接炮灰了是不是……咳咳,不多說啦,反正最新的動态以後會先放在微博裏,歡迎寶寶們直接找我來玩哦。
《異彩》裸色番外
這已經是嚴墨欽去追莫燃後的第二個周末了,而我不是沒想過也去追,可是也确實說不清自己該用什麽樣的身份站在莫燃的面前。
說起來也是一段可笑的過去,我的母親就是和莫燃父親當年私奔的對象,原本和睦的家庭一下的分崩離析,那時候我還小,固執且幼稚的痛恨着拐走自己母親的男人,也同時讨厭着那個男人的兒子,覺得只要是與那個男人有關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後來,我直接被家裏送去國外讀書,父親的本意也是想讓我換個環境與心情,于是,在國外生活的幾年裏,我越來越痛恨讓我不得不早早獨立的男人。
再後來,父親讓我回國接手他的公司,我才發現短短幾年一切都物是人非,那個我痛恨的男人因為應酬得了肝癌死了,母親也随之再無音訊,而那個男人的兒子,曾經也讓我唾棄不已的人——莫燃,竟然是公司裏的設計師。
命運從來都是一個圈,任你拼命奔跑有時也不過是原地打轉。
說實話,消化這一切的消息讓我在辦公室呆坐了一整天,随着年歲的增長,我其實心裏明白上一輩的事情過去了就永遠過去了,莫燃跟我一樣也不過是因為父母任性導致的直接受害者,可我在國外生活那些年的孤獨日子我該向誰讨回呢?
我開始打聽莫燃的一切,說不清楚是什麽心理,既糾結又惡劣,好在他是我手下的員工,想要調查他的資料簡直是輕而易舉,我看着他的履歷,幹淨簡單,仿佛生活的一切都沒能在他身上留下什麽傷痕。
看着履歷上的家庭住址,竟是與我不遠的小區裏,不知道為什麽,那時候我竟然是有一絲高興的。
一次裝作無意接觸的早上搭車,似乎讓接下來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個開端,我開始更加慢慢了解他的生活,甚至他看起來非常糟糕的情感情,也開始忘卻了一開始接近他的想法。
不得不說莫燃真的很吸引人,那種熱愛生活認真執着的态度和如水一樣的性格,讓我開始也想安安靜靜的守在他身邊,抱着一開始并不單純目的的秘密守在他身邊。
但其實後來我才搞清,那種感覺卻并不與愛情類似,我想守護他的想法遠遠大于占有他,所以直到真相被呼之欲出的時候,我竟然是釋然的,也或許我從一開始就清楚,嚴墨欽和莫燃本該就是在一起的。
因為我看得見嚴墨欽眼裏的占有,滿滿的仿佛要溢出來一樣,從來就沒離開過莫燃的身上。
在嚴墨欽毫不猶豫的轉身去追莫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可能要與莫燃之間畫上一條分割線了。
說不失落也是假的,但眼下對于我而言,公司的事情才是重要的,我也難得過一過沒人打擾的消停日子。
想到這,我揉了揉盯着屏幕太久而幹澀的眼睛,剛才的分神已經讓我浪費不少了時間了,剛準備集中精力,手機卻突然來電,我一看是父親打來的,便伸手接通了。
“桉諾啊,在忙嗎?”
“現在不忙,怎麽了嗎?”
“啊是這樣的,我一朋友的兒子現在正好大學畢業,想把他送去你公司實習漲長見識,你替我多照顧照顧他,行嗎?”
“行。”我也沒多想就開口答應了:“直接讓他來我公司報道就行了。”
沒想到電話那邊卻遲疑了一下:“你們年輕人直接自己交流吧,我他把手機號給你。”說完,就直接挂了電話。
能讓我父親開口走後門的朋友,想必就是他年輕時拜的那些把子,總是以親兄弟相稱,所以這順下來,要來的人也算得上是我弟弟呢。
發呆的片刻手機號就發了過來,我嘆了一口氣按着手機號撥打了過去,沒想到馬上就被接通了。
“喂,你在哪,要不要我把公司的地址發給你?”
回應我的卻是一大片争吵的嘈雜聲和叫罵聲,我皺着眉,聽見那邊斷斷續續的喊着:“我跟你們講,在青岩這條街上小爺蘇卿我可就沒怕過誰,你們別仗着人多就想搞事兒!”
再然後,就是啤酒瓶砸在桌子上碎裂的聲音。
我眉頭一皺,看來我的下午有事幹了,這個新弟弟顯然不是個好伺候的主。
跟秘書打了個招呼,我就從停車場提了車,駕車往電話裏聽到的地點青岩街開去,那條街我還是有所耳聞的,在大學城附近,是個小吃街,正值夏季應該是個充斥着啤酒和燒烤的地方。
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算了,就當是下午從工作中解放出來去透透氣吧。
今天路上不是很堵,沒一會就到了地方,果不其然,夏天特有的烈日炎炎與兵荒馬亂撲面而來,尤其是在大學城附近,青春的氣息竟然也讓我覺得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沿着街看去,我立刻發現了現在還在吵吵鬧鬧圍成一圈的人,抿了抿嘴唇,我走上前去擠進了還在看熱鬧的人群裏,其實我也沒費多大勁,周圍人看我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裝也一臉打量的自動給我側了身,我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過于拘謹的西裝是顯得有點格格不入,其實自己也沒有離開學校太久,但骨子裏那份張揚的不可一世的勁兒卻是真的被消磨了不少。
還沒等我搞清現在的狀況,就又一個酒瓶子在我腳邊炸裂,一個模樣粗犷的男人不顧一旁店鋪老板拼命的勸阻,一嘴的粗話,醉醺醺的,非要邊罵邊搞出點動靜似乎才能顯示出他的底氣。
而他的對面,顯然還是一群學生,幾男幾女,似乎也沒過這陣仗,而且都臉皮薄,只有為首的一個男生腳踩着凳子,似乎在跟那個粗犷男人抗衡。
那男生上身穿着簡單的白色T恤,下身破洞牛仔褲,身上幹幹淨淨的線條被衣物勾勒着,有着年輕特有的美感,明明發質不錯的黑發卻偏要染上幾縷黃色,但在我看來,就像個毛躁的小猴子。
別問我為什麽觀察的這麽清楚,因為這就成了我與蘇卿的第一面,而我那時候也沒想到,這只眼裏寫滿了不服輸的小猴子後來竟然爬到了我心裏。
“你們現在這幫學生不學好還想着血口噴人??”似乎是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粗犷男人的模樣顯得更加理直氣壯:“你家裏大人沒告訴過你瞎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