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白九嬌慢慢攙扶張景初,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他看着赤炎神色略微複雜,但又轉瞬即逝他開口問:“怎麽了?這一早上這麽急着見我。”
“張景初,我想聽你把上次沒有唱完的貴妃醉酒。”赤炎淡淡的說着,讓人察覺不到任何多餘的感情。
張景初開口剛要說話,一個不準立馬急聲咳嗽着,手攥着空心拳放在嘴邊,試圖掩飾着自己的不适,還有自己嘴裏的鮮血他也謹慎的吐在了自己的手心裏。
赤炎見他臉色不好便關切的問: “你真的沒事嗎?”
張景初從容的笑了笑說:“我最近偶感風寒,有些咳嗽也在所難免。嗓子有些沙啞,怕是不能給你唱戲了。待我病好痊愈後再給你唱那後半段吧!”
“怎麽好端端的病了呢?”
白九嬌接過赤炎地話說:“爺前幾日出去辦事穿的少了,結果回來就病了,不過是小病倒也不礙事所以也就沒太在意。”
赤炎擡頭望着張景初說: “張景初你原諒我吧!”
“要我原諒談何容易,你做了那麽多傷害我的事情,現在你想讓我原諒你,我都做不到冰釋前嫌,原諒你是不可能得。”張景初起身,一步一步艱難的走着,走到樓梯上,他背對着赤炎兩人之間相互看不見對方的表情。赤炎定定的坐在沙發上,
“張景初,待你病好了一定要給我唱那後半段的戲曲。”赤炎起身離開,白九嬌也是同樣相送他離開。
“行了,你別送了。好好照顧張景初吧!我總是感覺他有些不對勁。”
“是,”白九嬌恭敬的低頭應聲。
殊不知那後半段的貴妃醉酒他再也聽不到了。
赤炎坐在自己房間裏,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的脖子上的花紋蹙颦心煩。
“跟你說件事,很重要的一件事。你一定要冷靜”
“說來聽聽看。什麽事你吞吞吐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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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卓又再三強調說:“聽完之後你一定要冷靜”
“我什麽時候不冷靜了,你趕快說別墨跡。”赤炎有些不耐煩。
“就是張景初他,”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門突然被推開小環急急忙忙的拿着一封信跑到赤炎面前說:“少爺不好了,張大司令被人抓走了,”
赤炎拿過小環手裏的信打開上面寫:“救張景初,來城郊西側樹林。”上面還有個血手印,赤炎突然起身,
“人呢?滾出來,”赤炎手裏還攥着那封信一瞬之間就來到這裏。
“你夠快的啊!”一個人拍着巴掌走了出來,他身穿一身少數民族專有的五彩衣服,臉上還有脖子都有着奇怪的刺青,他面上帶着一抹詭異的笑容從林子裏走出來,
緊跟其後的竟是喬爺,他推着張景初。使得張景初腳步踉跄步伐不穩的摔在了地上。
“張景初,”赤炎大喊化成風穩住了張景初讓他沒有倒下去,而是倒在自己的懷裏,赤炎坐在地上将他摟在懷裏,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臂彎上,張景初口吐污血,裏面還摻雜着細小的白蟲子,
“怎麽回事?你放心我會救你的,”赤撫這他的臉,素手沾染血跡,他滿身流血,
“救他,你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別說救他了,都說這戲子無情,□□無義。我看他倒是對你挺有情有義啊!中了我的金蠶蠱毒結果還挺到今日。”
“原來金蠶蠱毒就是你下的。”白卓和白九嬌踏風而來,白卓質問:“這種蠱毒你都敢用來加害人,你就不怕折壽遭天譴嗎?”
“哈哈哈,我喝了麒麟血後就可以長生不老了,害怕天譴嗎?”說完他立馬拿着一個弩射向赤炎。上面淬毒。閃着淡淡的藍光。赤炎并沒有回頭,一時間樹木靜止,天地停歇風停下了。一切都安靜了,衆生平靜了。
赤炎只是低着頭看着張景初抖動的唇瓣,彎下頭将耳朵貼在他的唇上,
“你說吧!我聽着呢。”張景初死死的攥緊她的手聲音沙啞如破風。他說:“我怕是不能給你唱下半段了,下輩子吧!下輩子吧!其實我心裏有着一個秘密就是,我根本和白九嬌沒有夫妻之實,我也不愛她,我愛........我愛.......,他口噴鮮血,溫熱的鮮血一下子就噴到了赤炎有半張臉上面,
“你的眼睛怎麽了?”赤炎看着張景初的眼角不停的流淌血珠。這雙眼睛這樣的美好,可如今卻失去了原來熠熠光輝。這原本唱戲的嗓子也連話都說不出來,赤炎怕了,手指凝聚靈力按在張景初的額頭上給他傳輸靈力,可張景初卻笑了笑拿着他的手對着他搖了搖頭,
他明白這樣做也是徒然浪費心力。張景初嘴裏不時吐血,血染紅了他的白襯衫,在襯衫上大面積暈開。
他說不出話來緊緊抓着赤炎的手不放張張嘴卻什麽都說不出來了。他試圖努力的說這話。可卻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只能無聲的對着赤炎說着同樣一句話就是那句“我愛,,”
嘴裏的血從嘴裏往臉頰一側流,脖子上都是血。張景初像是累了一般慢慢的閉上眼睛,手也漸漸的滑落沒有生氣的狠狠地垂到了地上,一滴淚從張景初的眼角流出。
赤炎慘淡一笑眼淚從眼眶裏掉落說: “我一直知道你愛我,在你心裏最愛人也只有我,那日在浮生若夢裏和你相互宿情腸的其實是我,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赤炎哭的泣不成聲,眼淚不斷流淌,他現在知道了什麽叫做心如刀割。他的心好痛,好疼,他抱着張景初的屍體全身顫抖哭泣,
赤炎看着他把他緊緊摟在懷裏,淡然一笑,舔了舔嘴唇,然後低頭虔誠的吻在了張景初滿是鮮血的紅唇上,然後眼淚潸然淚下看着張景初的臉,用袖口擦拭他臉上的血跡, 聲音極其輕像微風劃過就像在哄着一個睡覺的孩子說 :“知道你最愛幹淨了,”
眼淚一滴滴的留下可赤炎仍是慘淡的笑着,他手沾滿了張景初的血。兩人衣服皆是血跡斑斑。他突然擡眼看去這天空,所有人都恢複如初。
赤炎目不轉睛的看着張景初,快要飛到耳側的箭赤炎伸手就抓住了箭尾,反手一揚帶着無盡的殺氣箭指着喬爺,一下紮進了他的眼睛上。喬爺滾在地上大聲慘叫,只見他身上開始潰爛,冒着黃水。他擡手朝向那巫師斷續有氣無力的說:“大哥,救我,”
然後頭一歪身子就立馬被腐蝕掉了,整個身體吧只剩下了衣服。
赤炎小心将張景初放躺下,站起身殺氣滔天,原本還算的上晴朗的天空突然打了三聲炸雷。烏雲壓頂狂風呼嘯。
赤炎肅然殺氣他一擡眼,猩紅色的血眸,流出了一滴血淚。空氣中帶着濃厚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聞到了讓人頭暈目眩有些惡心的要吐。他仰天長嘯,脖子上的花紋迅速擴張,蔓延到又半張臉上,若隐若現說不出的一邪魅。聲音巨大,震得周圍方圓千裏的野獸哀嚎,那巫師被沖擊來的吼聲震得飛出數米遠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白卓拉着白九嬌也被沖到了數米之遠,白九嬌吐了一口鮮血。
“赤炎,你清醒清醒,你不能這樣做。”白卓大喊,赤炎留下血淚那意味着天地驚變。只有上次大戰時沖破封印時他才流過一次血淚。那次他殺了無數人,殺的天宮血流成河。
“赤炎大人這是要把整個人間都要毀了給爺陪葬。”
第:☆、番外1
正午的的陽光很是刺眼,但還好魔都四月份天氣很是涼熱适宜,盛景公園裏人來人往,老人小孩周邊學校的學生都在這兒溜達玩耍,初春一片生機公園的白楊樹都已經發綠了,長出細小的嫩芽,枝條迎着春風搖曳。
安遠東站在學校附近的盛景公園的正門口等着小武,今天中午放學他倆約好了一起去網吧打游戲的,他穿着一身126中學的白色校服加上他的身高比同齡的人好很多,在街頭上也比較顯眼。周圍許多學生進入公園門口時都會偷偷看他一眼,更是引起了許多的女學生分分駐足都已經開始偷偷拿出手機給他拍照了。
因為安遠東的這張臉實在是太好看了,光澤白皙的臉龐高挺鼻梁,眉眼清秀,本來一身松松垮垮的壓身高的中學校服穿在他身上反而有着一種另類唯美範兒。
專屬的126中學白色校服上衣幹幹淨淨上面還印着獨特的校徽,他不像其他學生那樣中規中矩的拉着拉鎖好好穿着,他把衣服拉鎖拉開,敞開裏面穿着一件簡約的運動風的白色衛衣,他下身是黑色寬松的校服褲子,他個高這褲子穿在身上正好襯托了他的大長腿。腳上穿着耐克的紅白相間的運動鞋,書包也是側背着在右邊肩膀上。
他站在那單手插在褲兜裏,另只手低頭玩手機,額前的劉海剛剛擋住眉梢。陽光照在他的身上就像是鍍一層薄金。給人一種滿是洋溢青春的感覺,就像許多小女生看的青春漫畫裏走出的美少年。
他正在低頭認真的看手機,根本就沒注意到周圍有很多人偷看自己甚至給自己拍照。他正玩着手機突然一股淡淡的花香飄進了自己的鼻息中,這股芳香沁人心脾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赤炎帶着一副墨鏡正走到盛景公園的正門口,這小小的公園裏這裏面經常有些老藝術家來這裏唱戲,唱腔絕對端正不輸那些在梨園唱戲的。現在能夠唱的韻味十足的戲曲家也少了。都是一些年輕的後生登臺了,唱的的确不如從前了,反倒是這些在公園裏沒事開場唱幾次的老人家的戲聽得更順耳。他今天也是路過這就剛好來聽一聽。
赤炎目不斜視看着前方,他完全沒注意到在大門口站着的安遠東,他都沒看他一眼 ,兩人就這樣擦肩而過。
安遠東正在低頭認真的看手機,根本就沒注意到周圍有很多人偷看自己甚至給自己拍照。他正玩着手機突然一股淡淡的花香飄進了自己的鼻息中,這股芳香沁人心脾讓自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覺。
就在他們兩個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安遠東慢慢的擡起頭循着味道轉過身,呆呆傻傻的望着赤炎的背影,那背影在他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他心裏感覺悶的慌,目光一直緊随那人身後,直到那人漸走漸遠拐了歪看不見他的背影了他才收回目光。低着頭腦海裏自動過濾回憶,想一想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這人。
赤炎剛走沒多遠突然心髒一陣收縮的疼痛,他蹲在地上神色不安的捂着心口,這種感覺是他回來嗎?他猛的起身頭轉向四周一圈,這裏除了老人小孩就只剩下了一堆穿着校服的學生了,哪裏有他呢!急得他在公園裏四處找,戲也沒聽上,
安遠東低頭還在想那人身影時,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将他的思考打斷,小武走到他身邊問:
“你剛剛看什麽呢!這麽出神。”
“我都在道對面喊你半天了,嗓子都快喊啞了,你都不回頭應我一下,就像個傻子似得往這一站不知道看什麽呢!我還以為你被人給定着了呢!”
安遠東對着他挑起一抹壞笑說:“走去網吧,上游戲我替你找身為回男人的尊嚴。”
小武說; “瞧瞧你這桃花多的啊!周圍都是你吸引過來的小姑娘吧!你傳授一下秘訣呗,教教我讓我也能夠桃花不斷。”兩人說說笑笑的一起走出公園,去網吧開始游戲。
那年的初春的安遠東也不過16歲一個剛上高一的小屁孩。臉上的稚氣未脫,還是那樣的純真青澀。是一個典型的少年小哥哥。也是從那天起安遠東開始做着奇怪的夢,夢裏一直出現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他手裏拿着一把梅花折扇,一襲紅色長衫,背對自己。
第:☆、番外2
當初赤炎一心要整個人間拿來給張景初陪葬,任憑白卓相勸也無濟于事。
“白卓你帶着白九嬌快走吧,走的越遠了,我要把這裏毀了。”
“你瘋了?你這樣會暴露行蹤的,你還想在被拘禁起來一次嗎?”白卓憤怒咬牙說着,風呼嘯而過讓他幾乎都睜不開眼,
“當年我能攪得天翻地覆,今天也能如此。”赤炎淡淡的敘述,神情恍惚仿佛身體都被抽空了靈魂,他心中沒有任何留戀了。
那巫師趕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想要逃跑。赤炎掌心一揮,他瞬間化為烏有,
“想喝我的血,怕你受不起。”原來那巫師是喬爺請來要對付張景初和赤炎地,但他見過赤炎一次就誤以為赤炎是麒麟神獸,一心想要喝他的血好能夠長生不老,
“不要,赤炎你冷靜些,”白卓看他全身發着耀眼的金光,全身快要化為金身,他這是連自己的命都不放過了。他這是要毀了所有,天地山河用自己的來
“赤炎大人,你冷靜些,司令他也不希望你這樣啊!”白九嬌口裏含血說着。
“阿彌陀佛,蘇施主這是永遠放棄了張司令了嗎?這樣張司令就要真正的魂飛魄散了。”
明覺人還未到只聽這聲音嘛回響在風中。緊接着他漫步走來,閉着眼雙手合十身着一身袈裟,
“怎麽,你這小和尚還要阻止我?就憑你一招就能讓你上西天見佛祖。”
“小僧自知阻止不了你,但我只和你你簡單說句話,關于張司令的問題說完一切之後您在做決定,”
“對啊!你聽他說完你在毀這裏也不遲啊!”
“小和尚你快說,張景初到底怎麽回事。”白卓真焦急。赤炎收斂一身殺氣。
“蘇施主不在六界之中,自然不受天道好輪回因果報應之苦,可張司令卻不同,他做了許多錯事今日的下場也是天道。蘇施主殺了萬千人那張司令會替你受這份輪回之苦,”
“他連靈魂都沒有了,還需要受什麽輪回。”赤炎知道蠱毒已經把整個靈魂侵蝕了,靈魂已經不複存在了,六界之中再也找不回張景初了,所以自己才會這樣心灰意冷。
“我這裏曾有一魂,只要蘇施主一件東西就可以把他複原,”
白卓問: “一魂,需要練魂魄嗎?”
“非也,需要蘇施主斷前爪一指頭。即可複原。”
“你說什麽?張景初還存在?你有他的一魂,斷爪一指頭,只要能救他,當然可以。”赤炎不由分說自斷一根指頭,直接血淋淋的拔下來。
“這樣能行嗎?”
“蘇施主,就算複原靈魂,可張司令也不可能立馬活過來,畢竟他的肉身已壞,他需要去地府轉生,”
“不就一個身體嗎?我為他尋來這世間最好的身體給他,你只要把他靈魂複原就可以了。”
“您這樣做是擾亂世間秩序,我為你修複張司令的靈魂已經逆天改命了,你若這樣強行把他留住,這樣不和天理,那這樣小僧也不能幫張司令了。”
“你不幫,那我就毀了這裏,看你幫不幫,”
白卓說: “別,凡事好商量。既然說幫了,那就幫到底好了。”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已經盡力而為了,只有我有張司令的魂魄,你若造殺孽,我真的幫不了,看看是張司令重要,還是在您心中把他強留身邊更加重要?張司令必須受輪回之苦,小僧承諾只需一百年,您就可以啊在見到張司令。”
“赤炎只是一百年而已,對我們而言只是一瞬間,你也不差這一百年了,”
“赤炎大人,這是爺要我交給你的信,他說你看了信自然就會明白他的苦心了。”白九嬌及時出聲音,他跪在地上雙手顫巍巍的舉起呈信,
赤炎對準他手一抓,信飛過他手邊,
二弟親啓:“看見這封信時想必我已經離你而去了,你千萬不要傷心難過,很遺憾這貴妃醉酒只能下輩子再給你唱着下半段了,我真的不想忘記你。你把我的屍體入葬之後,請把我為你的畫像一起埋了吧!我會看着你的畫像這樣即使到了下面過奈何橋我也不會忘記你的,下輩子我一定會找你的。”
“好,就一百年,若是一百年後還是見不到張景初,到時我一樣會毀了這裏,”赤炎手一伸張景初的冰冷的屍體就被他抱在懷裏,抱着他的屍體,張景初的身體還在滴血,兩人全身是血赤炎身着一身紫色長衫,上面血跡斑斑說不出的凄美慘淡。抱着他嘴裏唱着不成曲調的戲詞,潔白無瑕的雪地染紅了一片,赤炎地臉上幹涸的血漬。他面無表情嘴裏依舊唱着戲詞。
走過這片樹林,沿着赤炎走過的地方的雪地上留着血跡,赤炎唱的就是張景初沒唱完的貴妃醉酒的下半段,聲聲凄厲哀怨,如杜鵑啼血之音。聽的讓人心碎。兩人的背影漸漸遠去,聲音也聽不清了。赤炎去過戲園請教讓人教他唱貴妃醉酒,本想等着張景初病好之後給他唱一遍。讓他開心開心。可沒想到張景初的病沒好,也沒聽到自己學的貴妃醉酒,
後來白卓給了白九嬌一片金色鱗片,讓她好好修行。果然一片不起眼的鱗片卻助她成九尾天狐。擺脫了妖類。白九嬌原本姓千,可後來與千氏一族脫離關系,改姓隐居在東北一帶。
作者:小天使看到這裏能否猜出赤炎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嗎 ?文中也從來沒有提到過他到底是誰,
第:☆、番外 3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安遠東在外面走着,他和赤赤炎吵架了,被趕了出來,心裏很心酸啊!自己什麽都沒帶錢包也不在身上,全身上下就這麽一個手機了。
拿起手機給白卓打電話,剛波過去就趕緊挂斷了,想象現在淩晨了,估計這時候白卓和蘇悅都在睡覺呢!自己也不好打擾人家兩個啊!算了吧吧還是給小武打電話吧!他是夜貓子還是個單身狗應該沒事也不打擾他,讓他開車來接自己吧!手機通訊錄剛劃到小武,
突然眼前一黑,後面兩個小妖都盯着他很久了,拿起麻袋扣在他頭上給他頭來一棒子,打暈了就把他擡回家裏去了。張景初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椅子上,頭上的麻袋也被拿去了,捶着着頭還沒醒過來,
那只貓妖湊到張景初身邊左看右看用鼻子嗅了嗅張景初身上的氣味回頭,問這自己三弟。
“三弟,我看這小子怎麽這麽眼熟啊!好像在哪見過他。他長得也挺好看的,是不是明星啊!
老三撓了撓頭皺着眉頭說:“二哥,你這麽一說,我真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小子,但是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二..... 二......二.......”老三一緊張磕巴的說了好幾個二,就是說不出下一個字了。一旁聽他說話的老二跟着他幹着急,上手使勁一拍他的後腦勺說
:“你犯二了?磕巴啥啊!你認識他啊!”
老三手顫巍巍的指着張景初 “二哥,他好像是前幾年那個在妖界被妖君下令要找那個人,妖界報紙新聞頭條都有他的照片,”
“要是真是報紙上的人啊!咱們三個就真完蛋了,玩完了,”坐在一旁桌子上吃着花生米的大哥說着。
老二推了推老三說: “大哥,有前幾年的報紙,用來墊桌子腿了,你去拿過來我看看,”
老三趕緊把家裏茶幾腿下面的疊着好幾層的報紙拿了出來,翻開看着那上面的照片走近安遠東,看一眼報紙,在看一眼安遠東,看一眼報紙在看一眼安遠東,
“二哥,長得和這報紙一模一樣,不過他本人更帥一些,”老三沒心沒肺的說着,
老二上來就給老三來一個飛腳,搶過報紙說; “這種時候你還讨論這種事情呢!他特麽的要是妖君找的那人,被咱們抓來這裏,咱們就要廢廢了。不打回原形也會被關個幾年年的。”
大哥放下手裏的花生米,指着他們兩個站起來就罵,
“你們兩個廢物,怎麽抓的人啊,也不看清楚明白的,什麽人都敢往回抓。他如果真是咱們就吃不了兜着走。趕緊把他弄醒問問再說吧,也許不是呢!”
“對對對,大哥說的對,哪能那麽巧啊!就讓咱們攤上了呢!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萬一他是我就把他送回原處,”老三心裏還存有這希望,他上前拍了拍安遠東的臉。吹了一口氣,東子就醒了,
他艱難的睜開眼,感覺頭好痛下意識的想用手去摸摸頭,可才發覺自己全身根本動不了,他看看自己,手腳全被綁起來了,動都動不了,面前只有兩個一臉不懷好意的兩個男人,一個尖嘴猴腮的,樣子很醜,另一個烏黑烏黑跟個黑炭似的,兩人站着不懷好意的對自己笑,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上前笑着讨好問:“哥們,我們就是請你來我家待一會的。不要害怕啊!”
安遠東挑眉問:“請我?我不認識你們啊!再說你們這是綁架吧。”
“二哥,別跟他廢話了,問你認不認識我們妖君藍卿?”老三指着東子就問,
安遠東看了看他被他這麽一問。有點發蒙了,眨了眨眼坦誠說:“不認識,沒聽說過,”
那兩人聽完東子的一句話如獲勝利一樣,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然後兩人原地蹦跳很是開心,拍着巴掌手舞足蹈很開心,就像發生什麽了不得的喜事一樣,就差放首好日子歡慶了。
“我現在就要吃了你,”他們兩個搓着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嘴裏還留着口水,來回用舌頭舔,一步一步逼近東子,
東子看他們兩個平靜的說: “等下,我認識赤炎,”
兩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急忙退後幾步,他大哥也坐不住了,抓着一把花生米一個箭步就沖到了東子身邊問:“你認識赤炎大人?”
“赤.....赤.....赤.....赤.....炎大人?”老三差點沒一口氣沒吐出來,暈過去。還好老二給他一拳讓他順過氣來。
一時安靜了,這三個人乖乖的蹲在東子跟前屏氣凝神的等他的回答
張景初嚴肅的說: “他是我二弟。”
說完這句話空氣都安靜了,老三抱着肚子大笑,坐在地上笑的上汽不接下氣的。
“哈哈你太會講笑話了,你太有意思了,我傻老三活了這麽久第一次聽到這麽別致的笑話呢!”
老大站起身吧手裏的花生米一起塞到嘴裏,嘴裏在嘴裏使勁的嚼着說:“趕緊把他炖了,媽的,敢跟老子開這種不要命的玩笑,我他媽的差點就要尿褲子了。”
老二踢了踢躺在地上笑的眼淚都快要出來老三說: “老三別笑了,趕緊炖了。”
笑了笑走到東子面前指着自己說的鼻子嘲諷的說:“還赤炎大人是你二弟,你這理由挺有創意啊!你編一個靠譜我們都相信你,你可真膽大啊!照你這麽說,玉皇大帝,如來佛祖都是我小弟呢!你一個人,可能只是聽過赤炎大人的名聲吧!”
東子冷眼看着他說:“我和白卓也是朋友,白卓就是赤炎身邊的白鶴。還有我真的沒和你們說謊,赤炎他真的是我二弟,你們不信我手機壁紙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合照,不然我給他打電話叫他來接我吧!”
本來還在聽笑話的兩個人聽到後來的話臉色都變了。撲通三個人一瞬之間跪倒東子面前,全身顫抖,大哥冷靜些開口說:“赤炎大人,和白卓大人您都認識,并且手機裏還有照片?”
東子點點頭淡定的說: “我的朋友還有一個叫老九的,他現在的外號好像是八岐大蛇,另一個朋友是在東北的叫白九嬌,你們認識嗎?”
八岐大蛇,東北九尾天狐白九嬌。 這幾個朋友随便拿出一個都是名聲赫赫的大人物啊!他們的小命啊! 噗,老大吐了口老血直直倒在地上,身體都在抽搐,被吓暈了。
幾個人小心的把東子松綁,東子半躺着他家的沙發上,看着球賽。幾個人圍着他。把他像祖宗一樣供着,家裏所有的能吃的雞鴨魚肉,零食水果都拿出來放到東子面前。供祖宗都沒這樣過啊!老三在東子身後殷勤的給他捶肩膀。老二在前面捏腿。
老大端着着切好的水果盤绉媚低聲下氣的說:
“哥們,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誤會。您吃好了天亮我們就送你回去吧!”
東子很寬宏大量的擺擺手笑着說:“沒事,我給二弟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就行了,多大點事啊!”
說完東子掏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老大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聲淚俱下說:“給我們一條活路吧!”
就像商量好了似得,幾個人哭着一起跪在自己面前。異口同聲說:
“哥們兒,給條活路吧!我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從新做人,不對,重新作妖啊!”說的特別真誠,一個個都已經認識他自己錯誤了。
“你們和我稱兄道弟的,那那我二弟管你們叫什麽啊!叫哥嗎?”東子這話說的很輕松,
“我們不敢,不敢,您是祖宗,我們哪敢和您稱兄道弟啊!”
“叫我東子就可以,
東子在這兒待到第二天。就被人家送走了,之後沒事的時候就總來着哥三家來蹭吃蹭喝。畢竟有時候無聊沒放去的時候來這裏還挺不錯的,有吃有喝的,
作者:到這裏《年歲如初》已經完結了,希望大家會看《年歲如初》現代篇,也就是一百年後的轉世的張景初和赤炎在現代的故事了。《自從遇見你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