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殘忍虐殺
“你以為我還會像以前一樣傻，跟你單打獨鬥？哼！白日做夢！”
眼看着李牧原越來越近，鄒赫凡不由慌了，卻還是強做鎮定地開口。
“怎麽？”不屑地嗤笑了聲，李牧原意味深長地看着他，眼裏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寒刺骨，“你打算再虐殺一回？”
譚寧希疑惑，再虐殺一回？不過他并不打算問，這個時候并不是說話的好時機。
“你怎麽知道的？”李牧原的話似乎讓鄒赫凡極度失控，幾乎一瞬就紅了眼，瘋狂地叫嚣着。他明明做的很隐秘，處理的很幹淨，連ks13都沒有看出來，他為什麽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鄒赫凡的眼神逐漸開始無神，氣息也混亂起來，就像是受了刺激的狂獸，猙獰，可怖。
“我怎麽知道？”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李牧原冷笑，“我為什麽不知道？你以為你做的很隐秘嗎？你以為真的沒人知道嗎？若非你鄒家以權壓人，硬是把殺人的罪名定在莫郁的身上，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三年前，軍界巨頭的獨子死在了炎黃裏，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慘不忍睹，根本無法辨認，還是通過DNA比對才查出來。為此，軍界的人一時震怒不已，強勢要求炎黃交出兇手，否則便取消炎黃繼續存在的必要。那個時候，李牧原剛好出國完成任務了。迫于無奈和鄒家的施壓，炎黃送出了最沒有背景的莫郁頂罪。待到李牧原回來，已經是莫郁被執行槍決的第二個星期了。與莫郁處于熱戀中的李牧原知道此事後，質問炎黃的掌權人，得到的卻是沉默。他明明交待過，他走了後，照顧好莫郁。可是為什麽會這樣？于是，李牧原暗中調查了此事，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炎黃送出了組織，直接交給了李唯清關在家裏，派了自己的老部下看着，不允許他再過問那件事。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他最多會等到以後殺了真兇，毀了炎黃。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莫郁當時并沒有如他們說的被槍斃，她死的很痛苦。那些人發現她懷了身孕，就殘忍地對她施暴，拿她做實驗，試藥……莫郁自殺了十次終于成功。
沒有人知道知道這個消息後的李牧原有多恨，有多痛，有多瘋狂。他瘋狂地打傷了看着他的那些人，回到炎黃，單槍匹馬地毀了整個基地，之後他沒有絲毫的停留，闖進那個軍界巨頭的情婦家裏，殺了那個還在腹中的孩子，将那個下令折磨莫郁的男人的所有醜事公開，毀了他的一切……
那時的李牧原無疑是瘋狂的，不理智的。
可他覺得自己并沒有做錯，莫郁和她的的孩子，死的那麽慘，就算是毀了全世界他也覺得沒什麽可惜的！
你說正義？公道？你說無辜？
正義能做什麽？在莫郁和那個孩子孩子受苦受罪，生死不能的時候，正義在哪裏？誰來跟那些人說正義了？
公道？公道在哪裏？莫郁蒙了冤受了罪的時候，誰來主持公道了？
既然當初沒有站出來，那麽現在就不要跟他說什麽正義，公道！
無辜？莫郁不無辜？她的孩子不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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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很自私，也許他太過極端，他不反對這樣的說法，從來不。
可是，他從不後悔。
自首以後，他等着被執行槍決的日子。他一點都不怕死，一點也不留戀這個世界，他只是絕望，只是心灰意冷。他想得到解脫。
可那個人說，黑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沉浸在黑暗裏無法自拔，甚至看不到希望。
他說，也許我們無法避免悲劇，可至少我們能盡自己的力量減少悲劇的發生。
他說，既然正義不複，那麽我們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捍衛這片土地。
他說，公道只在人心，若是連心都沒有，何來公道之說？
他說……
他等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他明白那人的意思，可是，他過不了心裏的那道坎兒。
一個月後，他被無罪釋放了。
可笑嗎？他也覺得可笑，他殺了人，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最後卻被無罪釋放。
于是他選擇離開那個地方，輾轉于各個城市，最後留在暮城。
如今，三年已過，他早就看開了。
當初的他太過于偏激，仇恨蒙蔽了雙眼，讓他的心靈也蒙上了灰塵。是那個人讓他獲得新生，他會記得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知道又如何？莫郁死了，你的女人死了，對了，還有你的孩子，聽說死的很慘，你一定很傷心吧？哈哈……”鄒赫凡瘋狂大笑，“想替她報仇嗎？來呀，來呀，來殺了我呀？”
李牧原但笑不語，一腳踹飛鄒赫凡手裏的槍，緊接着折斷了他的雙臂，廢了他的雙腿，“你想死？”
“……你不敢殺我！哈哈哈哈，你不敢殺我，來呀，殺呀……”鄒赫凡已經痛的渾身發抖，汗如雨下。
“我怎麽會殺你？”冷漠地看着地上的鄒赫凡，李牧原淡淡地開口，“我會留着你的命，讓你親眼看着你，你鄒家，一步一步，輸得一幹二淨。”
“你不敢殺我！不敢！你怕了，李牧原……”
譚寧希忍不住卸了他的下巴，太吵了這個瘋子！
如果鄒赫凡真的收買了譚寧希，或許他還有一線希望，可惜啊，是他自己找死，找誰不好，找上譚寧希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而且，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向他求救，可見他還是看不起這些偏僻地方出來的人。
“你該知道，我出手，沒有人能夠醫好你的斷手斷腳！”李牧原踢了他一腳讓他清醒，“給我帶回去！送到梁之航手裏。”
曲易飛臉色陰冷，他有一千種方法可以讓他生不如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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