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墜夢(二)
水柱從四角銅雕的龍嘴裏徐徐吐出來,一陣陣溫流蕩滌着齊雲州赤裸的胸膛,水霧蒸騰中他有種似夢似真的幻覺,這兩丈見方、四五尺深,漢白玉雕砌而成的禦池他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如此奢豪的禦湯不該會籍籍無名,尤其還是在鳳栖宮裏,這裏歷來都是皇後的寝殿,皇後享用此物,雖過于奢華卻也沒有違制,沒道理将這種事捂得嚴絲合縫,除非.......
除非這禦湯是他新修的,是為了這鳳栖宮的人修的!
輕紗幔圍被宮娥撩了起來,腳步聲傳來,那人徑直朝禦池走來,齊雲州微阖的眼皮沒有睜開,懶懶的靠在禦岸上,心中竟生微微的忐忑來.......小圖子并沒有讓他抽什麽綠頭牌,而是擠眉弄眼的說一切都安排好了,便領着禦辇帶他來了此處,齊雲州自然認得這鳳栖宮,不由也心生好奇,自己的皇後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見了這禦湯,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為了一個女子如此奢侈鋪張,這完全不是他的脾性,這皇後到底是有多狐媚才能勾的他如此纣王做派。
許是近鄉情更怯,齊雲州竟罕見的緊張了,遲疑了。
那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可她卻沒有進湯池,反而繞到齊雲州背後,後背怎麽能交給一個陌生人呢?齊雲州立馬坐起來,剛想轉身,便被一雙手按住肩膀,齊雲州側目,那雙手蔥白細長,不是想象中的柔若無骨,反而有些勁瘦的力道,按在他肩膀上微微用力。
“......別亂動。”
背後那人說,帶着抱怨和警告,聲音輕輕柔柔的,呼出的氣噴在齊雲州脖頸上,忽地生出一後背的雞皮疙瘩。
聲音也沒有想象中的甜美溫柔,反而是嬌蠻的、霸道的,有種熟悉的感覺.......
齊雲州心想,原來我的未來的皇後是竟這樣的女子嗎?
他很想回頭看一看她的臉,可卻莫名乖順的一動不動的讓她按摩頸肩,不按還不覺着,帶着力道的手指一推一按間讓整個膀子先是酸麻,再是脹疼,後是清爽,批改半日奏章的疲乏瞬間不翼而飛。
手指從頸肩處慢慢游動到齊雲州的腰背上,力道倏然小了許多,齊雲州還未反應過來,那十根纖纖手指在他後背上如羽毛般劃過,劃到腰腹上,齊雲州瞬間挺直了胸膛,只覺整個後背又癢又麻,說不出的奇怪。
齊雲州還在猜測這是什麽按摩指法,一片輕紗系在了他眼前,齊雲州惱恨自己的遲鈍,這女子若是個刺客,此刻自己早已斃命,女子似乎察覺他的緊張,邊在他後腦勺上給紗巾打結邊說:“知道你還在惱我,不想見我,現在就看不見啦,怎麽樣,我聰明吧?”
“我惱你什麽?”齊雲州不禁問,心想這聲音越聽越熟悉,齊雲州不禁回憶自己之前是否見過這個女子,到底是哪家的閨秀這麽調皮又大膽,可來不及他細細思量,後背突然貼上了一對挺翹的軟肉,熱乎乎的,帶着說不出的綿彈,那女子竟光着身子貼在後背上,攬上了他的肩膀,齊雲州條件反射般的往前傾倒,想掙脫她的束縛,那女子不備,挂在他肩頭上被他帶進禦池裏。
“啊!”女子驚叫一聲,手卻緊緊扣在齊雲中肩膀上,好在齊雲州反應拉了她一把,不然定要磕到玉階上跌進水裏,她被齊雲州拉進懷裏,坐在齊雲州大腿上,驚魂未定道:“吓我一跳,做什麽這樣猴急!”
齊雲州別扭極了,他的手還握着那人的纖腰,那細滑的肌膚觸感和盈盈一握的腰線,讓人浮想聯翩,忍不住摩挲揉搓......怎會夢到這麽香豔的場景,為了大業他平日裏不近女色,只因若是有了子嗣在皇家就是真正的“成人”了,太子就更有理由慫恿父皇讓他就番了......許是平日裏壓的狠了才會夢到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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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春夢.......
将眼前紗巾摘下來的想法消失了,齊雲州于情事上并非一竅不通,春宮畫冊也是見識過的,回想那些栩栩如生的色彩和筆觸,齊雲州小腹有些發緊,正踯躅中,一雙手握住了他那處。
“哼哼,被我抓住了!”林如意得意一笑,剛才給齊雲州按摩時他故意作怪,撓他敏感處,果然不出他所料,那處果然硬了,硬熱的陽具在手心跳了跳,他像條水蛇般靈活的扭着腰肢,挪動着屁股跨坐在齊雲州大腿上,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盤在他腰間,一邊撸動那根粗長硬物,一邊“啵”的親了一口齊雲州的下巴,貓兒般得逞的仰着頸子炫耀,“到頭來,還不是栽到我手裏?跟我置氣,呵!”
齊雲州并非正人君子,也不會做那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摟着林如意的腰往懷裏帶,林如意順勢倒進他懷裏,兩人胸脯貼着胸脯,齊雲州蒲扇般地大手早已摸上了林如意豐滿挺翹的屁股,這是齊雲州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開葷,他揉搓着那兩瓣彈性十足的臀丘,越揉越肆意,力道越來越大,還好奇的往中間的菊穴褶皺裏戳弄。
“.......別弄那裏。”林如意不滿的哼唧,挺着胸脯在他身上磨蹭,因生育而形狀飽滿的乳房像成熟了的蜜桃一般鮮嫩多汁,乳頭因摩擦而充血挺立,嬌滴滴的引人垂涎,可這些齊雲州蒙着眼睛看不見,他聽見懷裏的人用慵懶純潔的口吻說出足讓人噴鼻血的淫詞浪語,“小花花想吃相公的龍根了,今天肏小花花好不好.......嗯?”
這是什麽淫娃浪婦!
齊雲州不知為何有些生氣,重重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林如意立刻驚叫一聲,以為齊雲州在催他,便雙手握住齊雲州的陽具,微微擡起臀丘,把陽具對準那早已濕滑不堪的穴口,滿滿坐下來,一寸寸将那雄偉的活物吃進穴裏。
“呃.......噢!”齊雲州忍不住這激烈的刺激,喉嚨裏發出難耐的低喘,陽具第一次進入這樣溫暖緊致的地方,爽的頭皮連着後背都發麻,沒等懷裏的人徹底将陽具全部吃進去,便急不可耐的挺胯,一下子将剩餘的半截都捅了進去。
“啊.......太深了!”
“唔.......好緊!”
兩人同時發出感嘆,林如意是抱怨,齊雲州是贊嘆,林如意還想繼續說什麽,齊雲州卻沒再給他機會,箍着他腰便開始往上頂,禦池溫熱的水堪堪沒過齊雲州的膝蓋,卻還是激起了一陣四濺的水花,啪啪啪啪的和着肉撞着肉的聲音,回蕩在這個空曠又華麗的宮殿內。
林如意直到此時才發現今日齊雲州的怪異之處,兩人早已是老夫老妻,床上的花樣不知玩過多少,對彼此的身體也十分熟悉,齊雲州若是想戲弄他,一根手指都可以讓他高潮一天,因而今日的齊雲州才顯得奇怪,他像是一只餓了許久的狼狗得到了一根碩大的肉骨頭般,不知怎麽吃掉才好,顯得笨拙又急切,啃他的肩頭,摸他的奶子,就連挺進的動作都野蠻了許多,沒有往日的節奏,就是胡亂的往裏肏,使勁肏,卵蛋都恨不得塞進裏面.......
而齊雲州則如墜雲端,那處是如此的美妙,柔軟又濕熱,無比乖順的咬着他的陽具,每當他抽出來時都戀戀不舍的吸住不肯放行,插進去時又是那樣的緊致,令人神暈目眩,齊雲州活了二十餘年從未體味過這樣極致的快樂,天上地下,只怕再難尋到。
齊雲州胯下的巨物仿若一柄尖利的彎刀,動作雖粗蠻無章,卻帶來別樣的情趣,他每用力往裏插上一次,林如意便被頂的花心酥麻,這酥麻從花心傳遍全身,愛液如狂潮般從最深處噴灑出來,林如意舒服的仰起脖子,抓着齊雲州的胸膛嗚咽呻吟。
在這混亂中,齊雲州腦後的絲帶不堪折騰,漸漸滑落,那薄如蟬翼的輕紗一層層往下滑,光從縫隙裏偷出來,齊雲州透過層層白紗看到了朦朦胧胧的身影,他長發散亂,仰着細長的脖頸在他身上搖臀擺胯,他胸前的兩只鼓脹脹的奶子随着他的動作晃動,齊雲州伸手握住一只奶子,湊過去一口含進嘴裏.......
“噢!啊......”林如意主動捧着奶子,像哺喂嬰孩一樣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仿佛這樣便能擠出奶水一般,還粗催齊雲州不要冷落另外一個,“兩個都要.......”
齊雲州一邊吸着奶子一邊擡頭盯着眼前的人看,透過一層薄紗,他看到了這人的五官,鵝蛋臉,黑眸子,挺翹鼻,菱形嘴.....這長相......不是不美,而是太像一個人了.......
對了,還有聲音!
聲音也像!
齊雲州是上過戰場的,面對千軍萬馬都不崩的人,此時卻有些怔愣,林如意完全沒有察覺他的異樣,見他動作緩了下來,以為是他臉上的紗巾礙事,便伸手将紗巾一把扯了下來。
!
“怎麽這副表情?”林如意見齊雲州表情不對,他仿佛見鬼似的睜大了雙眼,身子還往後歪了一下,便十分不滿,擰了他肩膀一下,“什麽意思?還不願見我呢?這麽大個人脾氣怎麽還跟小孩一樣,厚安厚康都比你強!”
“厚安?厚康?”齊雲州喃喃道,眯着眼仔細打量了眼前人,“林如意.......?”
“做什麽?”林如意兇巴巴的問,可與齊雲州一對視,倏然發現不對,齊雲州的眼睛裏有困惑和懷疑,還有陌生的打量,沸騰的情潮瞬間褪去,整個人登時如墜冰窟,他強迫自己鎮定,從齊雲州的胯上跳下來,顧不得那淫靡暧昧的響動,也顧不得從小穴裏嘩啦流出的熱液,快步走到銅雕龍嘴旁,“啪”的一聲從龍鱗一處凸起抽出一把軟劍,直直向齊雲州砍去!
番外完全是迎合我自己的惡趣味
我 綠 我 自 己
哈哈哈 抱歉下半夜才更新,真的有點磨蹭哈
只能道聲早安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