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采采路邊的野花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林如意站在碧綠如鏡的湖邊詩興大發,不禁吟詩一首,坐在石頭上搓樹皮的齊雲州随口接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這湖光山色也不比西湖差,也不知這湖有沒有名字。”林如意彎腰撿起腳底一塊圓潤的鵝卵石,将它抛入水中,“噗通”一聲,濺起一片小小的水花。
“沒有名字你給它取一個便是。”齊雲州見他起了玩心,放下手中的活兒,随意撿起一塊鵝卵石,在水面上打了個水漂,那石頭在湖面掠過,直到湖心才沒入水中,“水漂得這麽打,你試試。”
林如意被齊雲州從後面拉着胳膊抱住腰,胳膊向上一揚,手裏的鵝卵石“咻”的飛了出去,在水面上點了兩下,雖不如齊雲州的那塊飛的那樣遠,林如意卻十分滿意,掙開齊雲州的手,彎腰撿了好幾塊鵝卵石,一塊比一塊漂的遠。
齊雲州意猶未盡的看着林如意嬉鬧,颔首笑道:“這湖就叫如意湖吧。”
林如意回頭瞥他一眼,正色道:“這湖少說幾千歲,怎敢用我一個小子的名字。”
齊雲州心意已決,只笑着不說話,坐回石頭上繼續搓樹皮。
這樹皮是為了制繩索,齊雲州不知援兵何時能找到他們,有時一天能捉好幾只野雞野兔,有時一天也尋不到一只,有了繩索便能編籬笆、做圈套,還能織漁網,最重要的是,米面日漸消耗,最多只能撐三四天了,他們需要更多的肉來補充。
林如意見他編繩索也想出一份力,他一雙手嫩的跟玉蔥似的,齊雲州怎麽舍得讓他動手,便讓他幫着抻樹皮,做些簡單的活計,林如意能幫上忙就高興,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
“你說咱們像不像回到了飲血茹毛的野蠻時代,住山洞,吃野兔、野雞,還吃野果子,現在還要自己編繩子。”林如意感慨道,他抻了一會兒樹皮,胳膊都僵直了,又酸又疼,可齊雲州搓樹皮搓的手指都流血了,他這點痛便不好意思說出來,只能扯閑篇苦中作樂解解悶。
“咱們是男耕女織的田園生活,等籬笆紮好了,就開一片地出來,撒點麥種子進去,說不定就真長出來麥子了。”齊雲州笑着說,本想擡頭看林如意一眼,卻見他眉心微蹙,就知道他不舒服了,便手裏的活兒停了,“先休息一會兒。”
林如意雙臂得了解放,轉了轉肩頭,一陣酸麻,不由慶幸沒生在農家,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可不得被餓死?正想着呢,肩頭突然被齊雲州捏住,在他穴位上按摩幾下,肩頭瞬間輕快了。
“還痛嗎?”齊雲州問。
“嗯,舒服多了。”林如意興奮極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齊雲州,拉着他的手道:“你教我怎麽按,我也給你按按!”說着就起身把齊雲州按倒石頭山坐着,捏着他肩膀要給他按摩,齊雲州心頭高興,邊仰着臉享受,邊傳授他手法要訣。
晚上入睡時,齊雲州将林如意全身上下都按摩了一遍,林如意十分受用,按着按着就打起了小呼嚕。這幾日過得十分辛苦,齊雲州不舍得再折騰他,把他摟在懷裏親了親,與他共赴周公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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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陸陸續續織了漁網、圍了籬笆、還給洞口編了扇竹門,野雞野兔在籬笆裏圈着,漁網挂在樹梢上,一切都有模有樣的,若是外人來訪,還以為二人是久居在此的山民。
林如意倒還好,他本天生麗質,荊釵布裙難掩其色,不再穿繁重的外袍,只着裏衣,頭發沒有侍女給他梳整,便用一根木釵束在腦後,反多了一絲恣意的魏晉風流。反觀齊雲州,本來華貴的服飾用劍割成短褐,十餘天未曾剃須,胡須圍着下巴長了一圈,每當他親林如意時,總會被林如意嫌棄的推開,乍一看,與鄉間的柴夫獵戶無二。
兩人在這與世隔絕的地方整整生活了近月,除了前十幾日每日勞作之外,後面半個多月無事可做,齊雲州便帶着林如意在這山間采藥,教他認識各種草藥,兩人采了藥就放在洞口的岩石上暴曬。每日煮一壺熱水,泡一壺野菊茶或銀杏茶,清熱又解毒,到了晚間兩人無事可做,或在湖邊燒着篝火賞月聊天,或在山洞裏整夜的交媾。
林如意漸漸适應了齊雲州的身體,有時齊雲州只是親他一下,他下面便張縮着嘩啦啦的冒水,實在淫蕩的很。林如意白天清醒時疑惑,他們兩人怎麽就這麽毫無羞恥的滾在了一塊,想着到了晚上可要推開他,可真到了晚上,仿佛慣性一般,齊雲州的手摸上來,身子壓上來,林如意便沒了抵抗力,腦子裏轟隆隆的再想不到其他,手腳都自覺纏在齊雲州身上,毫無羞恥心的呻吟,喚他“相公”、“夫君”,齊雲州連聲叫他“娘子”,有時促狹的叫他“王妃”,兩人大地為席天為蓋,野獸一般瘋狂的性交,每一次都酣暢淋漓,那滋味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這日兩人一起去山林中采藥,林如意背着背簍在前面一蹦一跳,這條小路他們走過數回,哪裏長了野花,哪棵樹下長了草藥,他們都知道。林如意走到一棵樹下,扒開那雜亂的草叢,露出幾株白色的小花,林如意開心道:“快來看,最後一朵花苞也開了!”
齊雲州湊過去一看,果然如此,這草藥名叫須花參,又名七姐妹,意為一株上面有七朵小花,采挖它時須得等這七朵小花都開了才行,他和林如意已經等了好多天,今天最後一朵花苞終于開了,齊雲州拿着石頭做的小鋤頭,将周圍的雜草都連根拔出,最後才将須花參挖出來。
這顆是老參,比一般須花參都要大,不知默默的在這山谷裏開了幾茬花,才被人挖出來,須花參形似人參,卻比不得人參珍貴,但也有它的好處,它脾性溫和,滋陰補陽,一般的風寒感冒也可以用。
林如意用樹葉子将須花參包了起來,放進齊雲州的背簍裏,兩人繼續往前走,前面是一座小山谷,裏面要比外面濕潤溫熱許多,裏面植株茂密、花香遍地,還有一群群五顏六色的蝴蝶飛來飛去,他們兩個一開始發現這地方并不敢久待,生怕裏面有蛇鼠爬蟲,等多來了幾次,便發現,由于此處太過溫暖濕潤,除了蝴蝶喜歡,其他動物皆不愛來這地界。
等齊雲州細細查看才發現,此處竟有口泉眼,不斷往外冒熱水,這小山谷裏蒸騰的水汽正是從這而來,泉水沖出一條狹窄的水道,水漬漬流淌在凹陷處彙聚成一處溫泉,泉水清澈見底,齊雲州下水試了試,水溫與午後的湖泊相近,正是個泡澡解乏的好地方。
湖泊水深且險,每次都潦草的沖一沖便上岸,于是兩人這幾日都會來此處泡一泡澡,林如意一進山谷便主動解了衣帶,等齊雲州放下背簍時,他早已經光着屁股下水了。齊雲州無奈的笑笑,三兩下脫了衣服,趕緊下水走到林如意身邊。
林如意不比齊雲州閱歷廣,他離家遠行還是頭一次,也從未泡過溫泉,每次泡溫泉都歡喜的不得了,覺得十分神奇,像個孩童一般要在水裏玩很久,面對齊雲州的騷擾糾纏也十分不耐煩,打開他亂摸的手,道:“你走開,回去再弄嘛!”
“昨晚你睡的早,就沒弄。”齊雲州癞皮狗似的黏在他身上,揉他被熱氣蒸成粉紅的奶子,兩只蒲扇似的大手轉着圈搓,兩只奶子一颠一颠的上下顫動,把林如意搓的也有些性起,軟綿綿的癱在他懷裏,嘴卻還硬着,反駁道:“我睡着了你也那個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休想糊弄我,哼!”
“我就用手插了幾下,這處又沒進去。”齊雲州說着挺腰戳了戳他的屁股,粗長堅硬的陽具在他臀縫裏刺戳,“乖乖,把腿打開讓相公進去。”
林如意稍稍分開腿,齊雲州一個挺深就插了進去,兩人皆舒服的呻吟一聲,齊雲州坐在溫泉裏的一塊石頭上,把林如意抱在懷裏狠操,林如意頭歪在他的懷裏,扭着腰浪叫,手伸到胯前撸動那根細長的玉莖,齊雲州與他這月餘肏了也有幾十回,知道他以前自渎最愛摸玉莖和花蒂,所以現今肏他穴時他若舒服了,也愛摸那兩處。
齊雲州任他撸動玉莖,一手握着他奶子,一手伸到腿間揉他陰蒂,掐他的花唇,林如意被刺激的向上一跳,又重重坐下,将那根連根吃進去,花穴激動的死死咬住那虐根,舍不得吐出來。泉水跟着他們的動作四處飛濺,嘩啦啦的大響,水底随着齊雲州的抽插冒出咕嚕嚕的一串水泡。
林如意在床事上除了開始幾天不好意思外,與齊雲州交心之後,便大膽了許多,他愉快了便呻吟,難受了就嗚咽,不再掩飾自己的情感。齊雲州愛他這天真又浪蕩的模樣,他從未畏懼過齊雲州的權勢,也沒有提防過齊雲州的野心,他天生就帶着一股睥睨天下的風流。
齊雲州抓着林如意的腰将他掉了個兒,面對面的抱着他,吸咬他的奶頭,手指戳進他的後穴裏抽插,林如意哼哼兩聲表達不滿,齊雲州掰着他的胯往上一擡,陽具從花穴裏抽出來,忙不疊的插進菊穴裏,林如意這才舒服了,抱着齊雲州的脖子扭腰擺臀,把陽心往齊雲州的陰莖上撞。
“嗯~好深~”林如意又嫌齊雲州插的深了,挂在齊雲州身上噘着嘴嘟囔,齊雲州卻不管他,捉住他嫣紅的小嘴親下去,不給他抗議的機會,忽地一下子站起來,抱着懸空的林如意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林如意手腳都纏在他身上,像抱着救命藥草般緊緊抱着他,嘴裏嗚哇大叫,驚走了盤旋在上空的蝴蝶。
小如意的野人生活,齊雲州的神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