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兄弟就一起去洗澡!
天亮時,齊雲州醒來,林如意躺在他的懷裏,他們手腳相纏,像極了一對歡好整夜的愛侶。齊雲州親了親林如意的嘴唇,摸摸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只是不知為何他還沒有醒過來。
齊雲州懷疑從懸崖上沖下來,林如意被水面拍暈了,所以才會昏迷這麽久。
其實也猜對一半,林如意先是在馬車中被撞暈,又從懸崖上掉進水裏,加重了他的眩暈,這一昏就是整整三天三夜。
第二日晚上,齊雲州又忍不住将林如意脫光了,将他抱在懷裏撫摸,将陽具插進他的腿縫裏狠狠操了一回,只覺這樣就已經把林如意給日了,心中甜滋滋的,讓他面對面的趴在自己身上,與他變着花樣的親吻,把林如意的嘴角都吸破皮了,林如意的小逼也被他玩了個透,舌頭和手指輪番伸進去亵玩,就連臀縫裏的菊穴也被他用手指插進去感受了一番,不知為何,夜裏與林如意颠鸾倒鳳一整晚,他的精神頭卻越來越好,就連練功時都覺得更有進益了。
第三日下午,林如意突然醒了過來,他醒來時,齊雲州還在河邊捕魚,并不在身邊,爐子上正滾着白粥,香氣四溢。
林如意睜開眼就有些懵懵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支撐着身子坐起來,只覺頭暈眼花,安靜的坐了好一會才能看清周圍的事物,他還記得自己去雁回鎮上任的絲綢舊道上,遇到了三王爺齊雲州,與他告別後,後面有一隊人馬追了上來,然後他的馬車就開始狂奔.......再然後他就記不得了,可這是哪裏?
林如意看看身上的毯子,雪白柔軟的羊毛毯是自己的東西,還有這放在旁邊的箱籠也是自己的,還有那煤爐子,也是自己專門帶到路上煮茶的,還有樹枝上挂的衣服,也是自己的........啊!那個幾條肚兜也是自己的!林如意急忙從草垛子上下來,一擡腿走路,就感覺腿間一陣麻癢,那莫名抽了抽,一陣空虛感襲上林如意心頭,林如意趕緊夾緊了腿,紅着臉一小步一小步往那樹枝邊挪。
想将那幾件肚兜收起來,可挂的太高了,林如意蹦起來想夠下來,可跳了兩下不僅沒摘下來,反而一陣眩暈,腿一軟就要跌倒,林如意以為自己必要摔到地上,不想突然跌進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
“.......你?你!”林如意吃驚,怎麽也沒想到,一擡頭竟看到了齊雲州的臉,只是他的臉看起來有些邋遢,下巴上都是胡渣子,一反往日貴公子的模樣,只是林如意眼下并不在意這些,“這是哪裏?我怎會跟你、跟殿下在一處?.......我的書童和馬夫呢?我的馬車呢?”
面對林如意接二連三的問題,齊雲州沒有用先解答,而是一把将林如意抱起來,抱到那草垛子上,摸了摸他的臉,道:“你昏迷了三天,還是先不要下床。”
林如意從被他打橫抱到草垛上,再到被他摸了下臉,都是發蒙的狀态,直到聽他說自己已經昏迷了三天,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渾身酸麻,嗓子幹癢,舌頭發麻,嘴角一說話也隐隐發疼,還有那雙乳兒,自醒來就漲疼的不行、
“我這是怎麽了?我記得你先走了,然後有一隊人馬從後面追了上來,然後我的馬也發了瘋一樣往前跑........再後來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林如意說。
“那隊人馬是來刺殺我的,正好被你碰上,你的馬夫本是我送給你哥哥的暗衛,他見我有危險,便駕着馬車抄近路來救我,我本以為他将你先放下了再來找的我,沒想到竟連累了你.......”齊雲州将二人如何墜崖,如何醒來,齊雲州又是如何救治他的簡單說了一下,還安慰他,“不不用着急,我的侍衛見我沒有去十裏坡,也知道我的路線,這幾日應當就會來救我們。”
林如意心中暗叫倒黴,他以前與這三王爺來往甚少,只知他是兄長的好友,在家中見過幾次,也只是點頭之交,聽他說自己昏迷這幾日都是被他照料,被他連累卻也不能抱怨,真是氣悶!
還有這齊雲州也是奇怪,做什麽這樣盯着自己看?怪裏怪氣的,弄的林如意渾身不自在。
“你身子可有不适?”齊雲州一臉關切的問,直接就往林如意的額頭上摸,感覺溫度正常便放了心,将他頭上的沾上的枯草拂去,動作親昵而自然,還問道:“餓不餓?我捉了只野雞,你想烤着吃還是炖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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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不對勁了!林如意紅着臉往裏挪了挪,避開齊雲州炙熱的眼神,目光正好又落在挂在洞口的那幾條肚兜上,林如意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麽!
“你、你!”林如意氣的發抖,手指哆嗦的指了指那肚兜,又指向齊雲州,“.......你.......你脫了我衣服!”
“對,你落進湖裏渾身都濕透了,我當然要給你換上幹淨衣服,難道不管不問嗎?”齊雲州理直氣壯的說,一把将林如意的哆嗦的手握住,“你也不要惱,我又不知你是這種情況,若是知道.......”
“早知道又如何?我就是這樣的人,你又如何?!”林如意一下子把齊雲州的手甩開,倔強的揚起小臉,眼眶裏含着淚,咬牙道:“我天生就是這樣的,跟你又有什麽關系!”
齊雲州一愣,顯然沒有想到林如意反應這麽大,他盡量将聲音放輕柔,“我是想說你的身體真美,既然看了,我得對你負責。”
“你胡說八道什麽!”林如意的臉瞬間一片血紅,腦袋熱的冒煙,心如擂鼓,坐立不安。
他想指責齊雲州是個淫賊,可他是為了自己的身體才脫的衣服,他的身體情況只有家人和伺候的貼身侍女知道,他們無論如何小心翼翼的不談林如意的與衆不同,可投向他的眼光總是同情的,包容的。只因為這個多出來的器官,他從生下來那一刻就只會被家裏的寵溺,而不像哥哥一樣得到重視。
誰都不知道,驕矜的林如意,其實也是十分自卑的。
齊雲州見他泫然欲泣的樣子,再次保證道:“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什麽意思?”
“當然是娶你為妃。”齊雲州風淡雲輕的說,他信心滿滿,本以為林如意會抱着他嬌滴滴的哭一場,然後感激一番,不想林如意瞠目怒視:“你胡說什麽?!我可是個男兒,将來可是要娶妻生子的!”
兜頭一盆涼水砸下來,琢磨着幾日,弄了半天只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齊雲州有些愠怒,可知道現在不是與林如意争辯的時候,他剛剛醒來,有些事還不是很明白。
齊雲州将情緒都掩藏起來,面上沒有露出不悅,反而和顏悅色的,笑道:“其實我也不覺這有什麽,只是怕你在意,既然你不在意便好,反正大家都是男兒,那以後便是好兄弟了!”
林如意這才滿意,他兇巴巴的威脅齊雲州:“你不許将這事說出去!不然的話我就、就......”
“就怎麽樣?”齊雲州嘴角帶笑,頗為玩味的盯着林如意,活像捕到獵物準備下嘴的豹子。
“就.......”林如意本想說就跟祖父說,祖父是齊雲州的老師,定會狠狠教訓他,可祖父已經過世,就連能治住齊雲州的先帝也蹬腿駕崩了,一時覺着這天下就沒有能治住齊雲州的人了,不禁有些絕望,可還瞪着一雙迷蒙大眼,想把齊雲州吓唬住,“我總有辦法治你,哼!”
齊雲州看林如意如此可愛模樣,便想親近逗弄他一番,他說:“我與你兄是好友,定不會到處亂說的,只是眼下林兄還有一件事得做。”
林如意以為他要說什麽大事,一時不備,便問:“何事?”
齊雲州沒有先回答,而是深深嗅了嗅鼻子,笑道:“暑熱難消,雖然為兄每日為你擦身,從小乳到腳趾頭都擦過一遍,可汗液還是堆積,林兄難道沒覺得身上粘膩腌臜嗎?”
林如意一瞬間面色滾燙,他平日最愛潔,旁人逢着旬日才沐浴更衣,而他幾乎每天洗澡,若不是他這麽愛洗澡,家裏人也不會讓貼身婢女知道他的特殊之處,除了婢女誰有功夫每天伺候他洗澡呢?林如意又是個要面皮薄的人,被齊雲州這麽一嗅一說,恨不得頭埋進土裏,他從未被人這樣說過,還是說在臉上。
“林兄不要覺着尴尬,實在事出有因啊,我見你肌膚嬌嫩,私處幹淨潔白,定是每日清潔的,也是個愛潔之人。”齊雲州笑着給他解圍,明明此事是他先挑起,偏偏他一副通情大義的模樣,他提議:“這樣,不遠處就有個湖泊,水曬了一天了,不如林兄跟我一起去洗洗?”
剛才複制錯了,把草稿放進來了,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