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巧,你也掉下來了
齊雲州雖然滿身血污,可并未負傷,他駕着馬車一路疾馳,這條路他曾經走過,知道前面有一條小峽谷,峽谷上有一座木吊橋,只要過了木吊橋将繩索砍斷,便能甩掉身後的尾巴,只是他萬沒想到,那條木吊橋已經被賊人事先砍斷了,他一時止不住馬,連人帶車掉了下去。
十餘個賊人追到橋邊時,只看到那随着激流飄蕩翻滾的駿馬,車和人都已經飄遠了,不知是死是活。
齊雲州醒來時,只覺胃中酸脹,剛起身就忍不住吐了出來,将腹中的水吐個幹淨,封住了要穴,就地打坐一番,這才恢複了精力。
這是個很深的峽谷,人要下來得費些小功夫,人要上去可得費大功夫,齊雲州沒打算立刻上去,此時上去也會碰上殺手,只會是尋死。
剛往岸邊走了兩步,餘光看到河灘上還有個人,齊雲州本以為是刺客的屍體,想從他身上找些線索,沒成想把人翻過來一看,竟是林如意!
林如意身邊的馬夫也是他的人,林如耀不放心弟弟只身去西北,問他要了人護送,哪想到頭來竟害了他!
齊雲州探了探林如意的氣息,還好,還活着,若是死了,真不知如何向林如耀交代!齊雲州按了按林如意的胸腹,将他腹中的水按了出來,他還是沒有醒。
齊雲州給他把了把脈,脈相有些亂,一時也看不出什麽,便把林如意背起來,背着他在谷底轉了轉,好在這裏地貌崎岖,谷底多山洞,齊雲州找了個地勢高且深的洞穴,洞中的雜草用劍斬幹淨,鋪成一團,将林如意随意的放了上去。
做完這些,齊雲州坐在洞口不知該做些什麽,他雖然在軍中歷練多年,也走南闖北吃了不少苦頭,可從未伺候過人,一時真難住了。看看日頭,約莫午時三刻,陽光正烈,十分灼人。齊雲州想起被亂石擋住的馬車,在這山谷裏他一人就這樣可以待上幾日,可要加上昏迷不醒的林如意,必是要多準備些東西的。
齊雲州用雜草将洞口堵住,去河邊把馬車拖上岸,将馬車裏的包袱行李、毯子被褥、水壺碗筷、爐子箱子都搬出來在太陽底下暴曬。
當太陽下山,齊雲州抱着東西回山洞時,林如意竟還未醒,且渾身發燙,面色潮紅,起了高熱。
齊雲州這才緊張起來,把毯子鋪在草堆上,将林如意抱上去,一摸他的衣服還是濕的,齊雲州不禁皺眉,卻是他粗心了,他自己在外曬着太陽,身上的衣服一會兒就幹了,可忘了林如意還是穿着濕衣服的。
他便趕緊将林如意身上的濕衣服扒下來,林如意在昏睡中,十分好擺弄,齊雲州沒費什麽功夫将他外衣脫了,衣服越脫越少,卻越覺不對勁。
首先,齊雲州扒開林如意的裏衣,發現林如意裏面竟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肚兜,那綢緞做的肚兜上繡着一只胖墩墩的黃鹂鳥,肚兜濕了,貼在林如意的肚皮上,那只胖鳥随着林如意的呼吸起伏,同樣起伏的還有林如意胸前凸起的兩個小包。
林如意竟是女兒身!
齊雲州心中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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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麽?齊雲州迷惑了,林府沒道理讓林如意女扮男裝啊!
林府有嫡長孫林如耀,他天資聰穎,年輕有為,比林如意出息千倍,林府沒道理再需要一個嫡子,又或者說這林如意雖是女兒身但有男兒志才女扮男裝,這就更說不通了,林如意生下來時,齊雲州已經五歲,還記得當時宮中有人報喜的事兒,生下來時說的就是個男孩!
齊雲州心裏驚濤駭浪,猜想一個個冒出來又被他否定,這潮濕的肚兜卻不能不換,齊雲州将林如意頸後的絲帶解開,揭開那薄薄的一片,看到了底下的風景。
林如意被林家嬌養十八年,将一身好皮肉養的細嫩白皙,許是被河水泡過,在這昏暗的洞穴裏,白的有些刺目,他還是少年人身量,肚皮上一層雪白的肉,圓圓的肚臍眼,十分可愛,比肚臍眼還要可愛的是胸前的那兩朵乳兒。
乳兒不大,有些嬌嫩脆弱的姿态,像是結着花苞的紅月季,被春雨打濕了,水蒙蒙、慘兮兮的。
看光了姑娘家的身子,齊雲州心裏已經将林如意當成了自己的人,他心想反正自己還沒有王妃,便娶了林如意,也不算虧待了他,且潤安林家,百年氏族,就算是後位也是當得。
心裏這樣想,手便肆意起來,忍不住摸了那乳兒一把,入手冰涼滑嫩,比那剛磨出來的嫩豆腐還要滑、還要鮮,齊雲州忍不住又摸了上去,在那兩乳之間流連,把林如意的胸口搓的嫣紅一片。
“呃........”
林如意呻吟一聲,齊雲州這才回過神,看林如意燒的人事不知,深感自己是個禽獸,忙把毯子給林如意蓋上,又去扒他的褲子,等将林如意的內外褲都扒下來,齊雲州這才傻了眼。
他連忙用毯子将林如意蓋的嚴嚴實實,從腰間摸出随着帶着的藥囊,可藥囊裏的藥都被水泡化了,齊雲州再一次深感自己粗心大意,趁着還有些日光,在山谷裏尋了艾草和蒼耳,還挖了一些葛根草回來,齊雲州将草藥熬了,吹冷了用勺子往林如意嘴裏送。
可林如意并不吞咽,那藥汁子順着嘴角一路下滑,弄的毯子上一片狼藉。
齊雲州将林如意扶起來,撫着他光潔的背,捏着林如意的下颚往裏灌,林如意被嗆住了,一陣陣往外吐酸水。齊雲州真被難住了,他頭痛的端着藥在石洞裏走了兩圈,差點把爐子一腳踢飛了。
齊雲州想起小時候侍女喂太後吃藥的情形,太後當時已經病入膏肓了,也是吃不下藥,那侍女自己将藥吞了,嘴對嘴哺喂她。
齊雲州看看林如意的臉,目光在他胸前徘徊,又看了他下身一眼,雖然他蓋着毯子,可齊雲州還是能回憶起那對乳兒的觸感,手指不自覺的摩挲手中的藥碗,可林如意的下身........齊雲州看了才知道為何林如意是男兒打扮了,因為他确實是個男人,卻同時也是個女人!
他下身既長了男人的陽具,又長了女人的陰戶!
他是個雌雄同體!
齊雲州沒敢細看那處,現在回憶,又覺得只那一眼也看到了心裏去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細軟的陰毛,高高鼓起的陰阜,中間裂開的那道神秘的紅豔豔的縫隙.......齊雲州想這也是可以當他的王妃的,他插進去說不定還能給他生孩子........
齊雲州心頭一熱,低頭喝了一口藥汁,苦澀中帶着濃濃的土腥味,齊雲州捏着林如意的下颚,掰開他的嘴,低頭與他唇齒相接,一點點将藥汁哺喂進他的嘴裏,齊雲州将舌頭伸進林如意的嘴裏,往裏伸抵住他的喉嚨,那藥汁便往下落,林如意的喉頭滾動了一下,終于将藥汁喝了進去。
在這過程中,齊雲州什麽绮念都沒有,将藥汁哺喂完了,再哺喂白水的時候,才覺出唇齒交纏的滋味。林如意的唇瓣柔軟嬌嫩,因為發燒有些幹裂,齊雲州蹂躏着他的唇瓣,只覺與這片柔軟碰觸,自己的嘴唇便十分舒服。
齊雲州用馬車中被河水泡濕了的大米煮了白粥,晾到溫熱了,故伎重施,一口口哺進林如意嘴裏,喂完了給林如意将嘴邊的殘渣擦去,忍不住又低頭親他那微翹的唇,将林如意的唇瓣咬的腫脹才放過。
齊雲州怎麽也沒想到林如意這小東西的滋味竟這麽美妙,以往林如耀如何誇贊他這弟弟聰慧,又如何煩惱他這弟弟嬌縱,他都不以為意,從心眼裏就瞧不上這嬌滴滴的二世祖,更沒看出來他如何聰慧了,在他眼裏林如意就是個路人甲,看他一眼也只是因為有個好皮囊罷了。
果然是有個好皮囊,不禁人長得明豔動人,這身子的滋味也是妙不可言!
齊雲州忙碌一日也有些疲倦,坐着運了會兒氣,便脫了靴子躺在林如意身邊,與他同蓋一塊毯子。當真的躺下時,齊雲州又睡不着了,他想起了今日的刺殺,眼中殺機四現,可又很快掩了下去,身邊的林如意哼唧了一聲,齊雲州一摸他的身子,燒的滾燙,這又發熱了!
齊雲州會些醫術,但并不多精通,可風寒感冒之類的還是有把握的,林如意半夜高熱也在他預料之內,可實實在在伺候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容易的。
林如意燒的将毯子都蹬掉,雙手不安的抓着衣襟,顯然是想把衣服脫了,可脫衣服并不能降熱,反而若是吹風着涼了會加重病情。齊雲州給林如意又喂了一遍藥,蓋着毯子抱着林如意,不讓他蹬被子解衣服,林如意便用手撓他推他,齊雲州皮糙肉厚,任他推撓,渾不在意,可臉上還是被他劃了道口子,疼得齊雲州直挑眉。
林如意跟個火爐一樣,這山谷的洞穴雖陰涼,卻還是有夏日的悶熱,齊雲州熱的滿頭汗,還是死死抱住林如意,讓他好好發一會汗,盡快将寒氣逼出來。
其實若是林如意像他兄長林如耀一般自幼習武,齊雲州也可以給林如意運氣療傷,可林如意從小不愛動,紮個馬步能哭上兩天,一點底子都沒有,若是強行運氣反而不妥。
這一晚,齊雲州一會兒起來給林如意擦汗,一會兒給他喂水喂藥,這二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一個人。
這不是巧了麽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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