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是我愛的男人
在一陣笑聲中,葉嚴之的手機來了電話,他掏出一看,臉上的笑意也慢慢地收回了,起身朝外面走,順便按下了接聽。
“喂。”
衆人都看向走了的葉嚴之,笑聲也戛然而止。
“嚴之,生日快樂。對不起,我沒能陪你過。”
“沒事,今天家裏人給我過了,也謝謝你寄來的禮物,那個手表是很貴的,你在外面還是照顧好自己。”葉嚴之坐在了後門外的臺階上,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那個表是我一直想給你買的,只是沒有錢,如今我存夠了也正好送給你,這個禮物是我對你的愧疚和感謝。”白潔說話不快不慢,咬文嚼字的很動聽。
“只是愧疚和感謝嗎?”葉嚴之有點失落,難道就沒一點愛意嗎?
“今天你過生日一定有很多菜吧?”白潔錯開了問題。
“嗯,我們家的杜爅,啊……是廚師做菜非常好吃。”葉嚴之都沒想到自己會那麽自然的說出杜爅的名字,別人都叫小杜,他卻叫慣了他的名字。
“你家雇廚師了?那陳姨呢?”
“陳姨打掃衛生不做飯了。”
“哦,杜爅,那是位男大廚吧?年輕的?”
“嗯,他很年輕,做菜卻是我吃過最好吃的。”
“能得到你的贊美,他一定不錯。”
…………
聊了一半,葉夫人走出來了,話語帶着呵斥,“有心的人都在屋裏等你,你在這打什麽電話。”
這話明顯是在說白潔無心,那邊的白潔聽的清清楚楚,“那我先挂了,你快回屋裏吧,生日快樂嚴之。”
葉嚴之還沒回答,那邊就按掉了電話,他回身看葉夫人,“媽,你這是幹什麽?”
“你是在怪我嗎?我只是來找你吃飯。”說罷,葉夫人便走了。
葉嚴之盯着手機看了半響,又撥了過去,過了很久那邊接通了,卻是個女人,“你好,你是找小白嗎?”
“你是誰?”葉嚴之心猛地一顫,冷酷地問。
“我是小白的朋友,他去衛生間了,一會我會讓他給你回電話。”
葉嚴之煩悶地挂了電話,沉沉地又坐了下來。屋內的人等了好久也不見他回來,杜爅只好出來叫他,見他正盯着自己腕上的手表。
“這是白潔送的嗎?”杜爅坐了下來,他想也只有白潔送的東西才會讓葉嚴之目不轉睛。
葉嚴之用袖口蓋上手腕,“你怎麽出來了?”
“我們都在等你過生日,你怎麽不進去?有什麽事嗎?是因為白潔?”杜爅問。
“沒有,回屋吧。”葉嚴之剛要起身,杜爅一把又拽回他坐下,“你這個樣子回去大家都會難受的。”
“我是不是很自私?”葉嚴之苦笑。
“沒有,人的情緒是不能控制的,不過再難受的情緒也不要自己憋着,可以找個人聊聊,也可以自我發洩一下。”杜爅揚起笑臉,“你可以找我。”
葉嚴之扒拉開眼前的腦袋,“只有你不行。”
“不行我來強的。”
葉嚴之還沒理解這句話什麽意思,杜爅“啵”的在他臉頰上來了個吻,不等葉大少發話,人已經先跑了。
“這個人。”葉嚴之咬咬牙,想都不想的跟了進屋。屋內再次響起歡呼聲,葉大少瞪了一眼杜爅,只好憋着話慶生,幾乎把不愉快的心情抛到腦後。
在飯後,陸風提議去酒吧玩,杜爅同意,葉宇贊同,不去的葉嚴之被葉夫人的話弄的不得不去。原話是——是年輕人的去,不是的話就在家頤養天年吧。葉嚴之當然自認為是年輕人。
夢夜酒吧是這個市的最大夜場,有狂熱火辣的表演,有絢麗動感的舞池,有隐秘暧昧的包房,是很多狂放男女的夜之地。
昏暗的燈光在舞池上方搖轉,舞池的人活力狂嗨。陸風經常來這,輕車熟路的要了沙發座椅,又要了酒和果盤。
“這裏真火爆。”杜爅聽到嗨曲腳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搖晃。他以前也經常和別人去夜場,夜場裏狂野的男人是他最愛看的,沒有之一。
“這裏是最有名的夢夜。”葉宇說。
陸風倒了幾杯酒,“你這文質彬彬的大少爺還來過?”
“大少爺是人。”葉宇微微一笑,拿起一杯酒。
杜爅塞給葉嚴之一杯,自己拿起一杯喝,“葉總,你來過嗎?”
“嗯。”葉嚴之被音樂震的不耐煩。
“嚴之每一次是和我來的,你們知道嚴之第一次來這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嗎?”陸風憋笑。
“是什麽你就說。”杜爅很想知道,連葉嚴之都想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陸風清清嗓子,裝模作樣,“摟摟抱抱,這裏的人真不正經。哈哈哈哈……”
杜爅和葉宇也失笑,葉嚴之掃掃幾人,口吻冷酷又淡定,“很好笑嗎?哪個正經的人會來這種地方,又摸又摟,哪像正經人。”
“呃……嚴之,你是說我不正經嗎?”陸風中槍。
“難道你正經嗎?”葉嚴之反問,翹起了二郎腿。陸風嘻嘻一笑。
杜爅盯着葉嚴之英俊的側顏,從心裏着迷,好霸道又專心的男人。所謂的正經在葉嚴之眼裏就應該是一心一意的對待吧,亂搞那就是不正經,難怪當初他接了陸風的名片葉嚴之會不高興。
“杜爅,我哥的側臉好看嗎?”葉宇早就注意了杜爅的舉動。
“好看,非常好看。”杜爅直白的話讓葉嚴之偏過頭看他,還注意了他嘴角下方的紅酒漬。
“臉皮再厚也要注意下形象,嘴角下邊。”
紅酒漬是在家最後時留下的,一路車裏暗,杜爅也沒注意這些,他胡亂擦了兩下也沒擦到正地方。剛要問下去沒,葉嚴之的手指替他擦了,觸手的光滑讓他驚訝,原來這個杜爅的臉這麽滑。
那認真又嚴冷的表情在專注着杜爅的酒漬,甚至他能感受到葉嚴之內心的溫柔,他微微一笑,“謝謝葉總。”
如果葉嚴之總是對他這般溫柔該多好。
他的話讓葉嚴之快速替他擦掉,收回了手,眸光碰撞上了杜爅的目光。那邊的兩個人相互遞了個眼神,心裏默念看不見,看不見……
杜爅的眼神如這夜般熾熱,蕩漾激情與暧昧,葉嚴之躲避地看向別處,還拿起酒喝了一口。
“我想去舞池放松一下,誰去?”杜爅愉悅地掃着陸風和葉宇。
“我不去,人擠人的煩死。”陸風道。
葉宇也不自找難堪,“與其說我跳舞,還不如說讓我去當僵屍先生。”
杜爅嘴角不羁一勾,“那我自己去,葉總,我去了。”
葉嚴之用很懷疑的目光看走的人,這人能跳舞?像之前那樣搞笑的扭屁股?
杜爅是不會唱歌,但肢體絕對的協調完美,舞池熱浪散發,他随着激情的音樂搖動起來。
好久沒在夜場釋放,杜爅的熱情高漲,甩頭甩的那叫一個潇灑,帥氣,熱汗滴滴下滑滑進他的衣襟裏,沾濕了他的衣服。
跌蕩不羁,灑脫狂野,處處散發着男人的魅力,這是葉嚴之沒見過的杜爅。他以為杜爅平時也就是表面熱情,有些男人的狂躁,其實這個男人的骨子裏是火熱自由的,有着自我釋放的魅力。
“我果然沒看錯杜爅,挺狂騷的。”陸風說。
葉宇由不得一笑,“狂騷?”
“就是狂熱的騷氣。”陸風笑着解釋。
葉嚴之撇了兩人一眼,又看向舞池中的人,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我看他是不正經。”
跳的那麽浪,還跟人飛眼哪裏正經。還一心喜歡他,說的好聽。
噗一聲,陸風一口酒噴出,哈哈笑,“嚴之,是不是跳舞的人都不正經?”
葉嚴之沒搭話。葉宇說:“我哥的意思是和別人勾搭,又抛飛眼的都不正經,前提那個人心裏有人還去勾搭。哥,是不是?”
葉嚴之冷眼撇他一下,冷漠臉。
舞池的杜爅跳的實在熱,實在開心,感覺是來到這的第一次自由釋放,他扯開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健美的肌膚染了一層汗珠。
有個女人早就注意了這邊的帥哥,一點點的靠了過來,杜爅唇角一勾,蕭閑的配合。
俊男美女,自然引來很多人注目。陸風跟着激情暧昧的音樂搖着頭,“明明喜歡男人,這小子是在禍害人家女的嗎?”
“玩的嗨啊。”葉宇道。
葉嚴之呡一口酒,自己喃喃,“不正經。”
跳的正起興,舞池有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沖到杜爅面前,斷然的一個右勾拳,打的杜爅偏了頭,那女人捂上嘴驚叫,現場的人也逐漸圍了過來。
“我靠,有意思。”陸風猛喝口酒,起身去看熱鬧。
杜爅從小就不是挨打不反擊的主,站穩後擦了嘴角,不屑地看打他的男人,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無防備的男人被踹趴下了,眼鏡嗖一下的飛了。
杜爅大步跨上前,把男人按在地上,狠厲地揪起他的頭發,“這一腳是還的,說打我的理由,否則別怪我再來一腳。”
“誰讓你勾搭我的女人跳舞。”這般說着,男人哭了起來,很是委屈,搞的杜爅很郁悶。
男人打架不是正常嗎?他哭什麽?
“哭的好。”陸風鼓掌,在一旁起哄,衆人也跟着鼓起掌。
杜爅站起身瞪向陸風,同一個方向,他看到了陸風的人群外站着的葉嚴之,和他對視上,葉嚴之扭頭就要走。
他擠過人群,連拉帶扯把葉嚴之帶到人群中央,和趴地上哭的男人說:“我告訴你哥們,這是我愛的男人,那女的你領走。”
葉嚴之就差把眼睛瞪圓了,滿滿地怒火要爆發,誰知陸風又起哄的鼓掌,現場被這火熱的告白,響起一陣陣掌聲和尖叫聲。
葉大少接觸的人都是有禮節的人,哪裏經過這麽狂熱的畫面,站在那頓時有點不知所措,要走還被杜爅緊緊的拽着,推了兩下都沒推開。
“行了,別在這丢人現眼了。”和杜爅跳舞的女人去扯男人,男人擦擦眼淚,“那你不和我分手?”
“行了,快走吧。”女人撇了幾眼杜爅和葉嚴之,紅着臉走了。
他們一走,全場的焦點都落在了葉大少和杜爅身上,陸風知道葉嚴之不适應,和葉宇把人都分散了。
“松開我。”葉嚴之呵斥。
杜爅嘻嘻地笑,“你怎麽過來了?是怕我挨打嗎?”
“不正經的人活該被打。”葉嚴之拽出手要走,又被杜爅纏上,一個巧勁給扯了回來,“來吧,今天你過生日,我們放松放松。”
“杜爅。”葉嚴之一聲喝叱,現場又換了嗨曲,舞池的人再次掀起熱潮。杜爅拉上葉嚴之的手,一邊舞動一邊貼近他的耳邊,“多動動嗎?很好玩的。”
葉嚴之是頭一次近距離與他所謂的不正經人接觸,西裝革履,筆直的站在那格格不入,不過他就是有氣場,永遠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眼前的人搖頭甩頭,每一次貼近都極其暧昧。葉嚴之被這樣的杜爅弄的無措,不知該怎麽退出他火熱的纏繞。
原來這是個魅力四射的男人。
突然,杜爅上前,溫熱的鼻息就噴灑在葉嚴之嘴上,“葉嚴之,我想和你單獨說一聲,生日快樂。沒有白潔,你還有我。”
葉嚴之抿抿唇,最後憋出一句,“有你這麽個不正經的人?”轉身離去。
“我怎麽不正經了?”杜爅糊裏糊塗的跟了上去。
天地良心,他非常克制正經的。
一場狂歡直到深夜才散,杜爅悄悄的和陸風說讓他和葉宇先走,之後他就和葉嚴之坐車回去了。
“葉總,你到那個面館停一下呗,我想買點東西吃。”
葉嚴之停到了面館門口,杜爅下車後,沒一會又回來了,手裏還拿着兩份碗裝的湯面,“葉總,幫我開下車門。”
“你買兩份做什麽?”葉嚴之打開車門,杜爅鑽了進來,把面小心地放到車上。
“我都餓了,葉總也來一碗吧,算是今天生日的最後夜宵。我們就到前面的停車位停下吧。”
深夜的街道車少人更少,倒是讓人心情平靜幾分。車停在車位上,杜爅把兩根火腿腸擠進湯面中,把一碗面送了過去。
“長壽面,我過生日時都會吃上一碗長壽面加上一根香腸。”
葉嚴之捧着熱乎乎的面,心裏也暖暖的,拿起方便筷子吃了起來,吃了兩口道:“沒你做的面好吃。”
“我可是星級大廚。”杜爅樂呵呵的吃口面,不像葉嚴之吃的那般紳士,反而禿嚕禿嚕的,“生日面就是好吃啊。”
葉嚴之暼着旁邊的人,薄唇翹了起來。
清冷的風吹進車內,卻吹不冷熱乎乎吃面的兩人,一碗簡單的面,這比吃蛋糕吃大餐更讓葉嚴之滿意。
回到葉家,葉嚴之剛進自己的卧室就被地上的大禮物箱子吸引了,輕輕一扯很容易的能撕開,明顯是別人看過了。
他幾下撕開,一個逼真的人一絲|不挂的露了出來,是個充氣|娃娃,而且是男的,還非常的漂亮。
裸|體男人,讓葉嚴之一下想起了浴室那晚。杜爅那迷惑的呻|吟和享受的表情,記憶越來越清晰,葉大少轟一下臉紅了起來。
“葉總,你睡了嗎?”門外響起杜爅的聲音,“我有東西要給你。”
“等……等一會。”葉嚴之無措,看着充氣男娃娃,下意識地想把這個大家夥藏起來,瞅了又瞅,夾起大家夥往衣櫃裏塞,可惜沒塞下。
“我進去了?”杜爅說。
“別進來。”葉嚴之着急的喊了一句,最後把大家夥塞進了被窩裏,用被子蓋住,這才去開門。
“葉總,我之前買的香薰包忘記給你了,這個香薰包是有助睡眠的。”杜爅是穿睡袍來的,還故意露出了一大片胸膛。
葉嚴之上下掃了一眼,想起屋內的東西,頓時感覺一股熱氣沖頭,“東西給我,你回去吧。”
杜爅遞給他香薰包,還把腦袋往裏看,“葉總這麽緊張,到底在裏面做什麽?哎,那不是葉二少送的禮物嗎?你拆開了,是什麽?”
“你趕緊回去吧。”葉嚴之啪一聲關上門,這要是讓這人看見是什麽,說不定怎麽想他,葉宇這家夥!
杜爅在門外皺皺眉,他沒看錯啊,被子角那明明露的是腳,被子裏是男人?不可能吧,葉宇也不可能把活人裝箱子裏啊。
走到一樓,樓上的卧室門響了。杜爅又小心翼翼的往樓上走,趴在牆角邊看見葉嚴之夾着一個裸|體男人進了葉宇的房裏。
不像活人,難不成是充……氣……的男人?天啊,葉宇也太敢送了,也不怕被挨訓。
正想着,葉宇房裏就傳出了葉嚴之嚴厲的呵斥聲,杜爅趕緊往樓下走,聽到開門聲,怕撞到槍口上,一着急踩空了一個臺階,直接滾了下去。
“呃——”
葉嚴之聽到聲音,往樓梯那邊一看,杜爅正摔在地上起不來了,他加快下樓,“怎麽了?”
“滾下去了,腿好疼。”杜爅可憐兮兮地撐起上半身。這來回的一扯,睡袍扯開的更大了,連下邊都分開了,明顯能看到裏面的黑色小內內,以及鼓包的那一處。
燈光下的兩條大長腿晃得葉嚴之躲避似的把目光錯開,他想直接蹲下去幫他看有沒有傷到骨頭,可這種情況,他便冷聲問:“能站起來嗎?”
“我試試。”此時的杜爅腿疼得連捉弄葉大少的心思都沒了,嘗試的站了兩下,還是沒站起來,“不行,左腿動不了。”
“我看看。”葉嚴之蹲下身,伸手摸向他的腿,在骨頭上按了兩下,痛的杜爅冒出一身汗。
“可能傷到骨頭了,馬上去醫院。”
“地上好涼,葉總抱我起來好不好?”杜爅楚楚可憐地看着葉大少,他承認在剛才葉嚴之那雙溫熱的手碰他時,他就想和這個男人更貼近一點。
然而葉嚴之是誰,正經且克制,他看杜爅的這副不羁模樣,就覺得不該碰他,“我去叫杜叔。”
“不用了,”杜爅猛地喊了出來,心裏十分不痛快,“我自己起。”
杜爅是真想自己起來,可試了幾次都沒起來,反而摔下去時更疼,折騰幾下汗都下來了。剛要試第三次,一雙有力的手臂繞過他的腰和腿,把他橫抱了起來。
“回屋換身衣服,我帶你去醫院。”葉嚴之沒去看懷裏的人,樣子十分君子。
杜爅擡眸就能看見他的下巴和嘴唇,腿上那只摟他的手臂溫熱有力,讓他控制不住的摟上他的脖子。
“葉嚴之。”
他叫了一聲,葉嚴之沒說話,但杜爅能感覺到他的忍耐,因為他的鼻息越來越重。
“你有過男人嗎?上床的那種。”
是因為沒有過男人,葉嚴之才會這麽敏感?還是因為他抱的是他?他可不可以自作多情一下。
杜爅把頭又靠在葉嚴之肩上,葉嚴之動作都僵硬了,口吻也冷了幾分,“杜爅,把頭拿開。”
“我喜歡你,嚴之。我們嘗試一下做戀人好不好?我會全心全意對你好,你想要的我都給你。”杜爅熾熱的表白。
葉嚴之抿緊唇,進屋後趕緊把他放到床上,從衣櫃裏又掏出衣服,“換上吧。”
出了門,葉大少深深地呼氣,擡腳去杜華的房間。杜爅穿上衣服,試着動了下腿,沒有剛才疼了。
“兒子,傷的嚴重嗎?”杜華沖進屋。
“有點疼。”杜爅向杜華後邊看,“葉總呢?”
“他告訴我你受傷後就回屋了,爸帶你去醫院。”
杜爅點點頭,也不好說什麽。
大半夜醫院人少,杜爅很快的得到了檢查結果,只是摔傷了肌肉導致腿不敢動,吃點藥養幾天就好了。